某種程度上幸好契約書不是立約在契約者心臟裡頭,不然真的無解w
前情提要:雖然在莎朵霓的力量與小鶇的策略下,眾人順利扳回一城,但是傑伊德對艾斯使用獨有魔法,導致眾人之間出現嫌隙。最後眾人都只能回去,尋找新的策略,但是艾斯也已經脫隊了。
「什麼?你們直接去海底嗎?」晚上,小鶇、莎朵霓、格利姆、傑克、阿福在沙瓦納克勞的談話室向雷歐那與拉吉報備今天的行動,希望可以從兩位學長得到一點建議。然而拉吉一聽到這件事情,就大吃一驚。
「唉──我不是告訴過你們,阿祖爾是那種不吃虧主義者吧?什麼都沒準備就直接去海裡,你們是傻瓜嗎?」雷歐那無奈地嘆氣,並且看著眾人問道:「話說回來,難道沒有人提醒你們在水中戰鬥是沒有勝算的嗎?」
「啊!里德爾之前告訴莎朵霓我們,水是里茨兄弟的主場,就是這個意思嗎?」
「一點都沒錯,我在去年夏天的游泳課的時候就看過他們變回原本的模樣。在水中被那東西追殺,會有一種人生已經玩完的感覺。」莎朵霓單純的問題,讓拉吉不免打了個冷顫。
其他人在看到拉吉的表現之後,不免感同身受,不過傑克像是沒有辦法接受一樣,直接對雷歐那破口大罵:「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呢?如果告訴我們的話……」
「唉……你還是沒有長進嗎?我已經給了你們提示,要你們別太大意行動。再說里德爾也過你們忠告了。況且只要你們願意向我們低頭,我自然願意把情報告訴你們。」
「雷歐那大哥講得一點都錯啊!反正現在的你們也無法利用歐克塔比涅的小胖子來得知情報不是嗎?何況只會往前衝的傢伙最終只會餓死在路上。」
雷歐那與拉吉的嘲諷令格利姆與捷克氣得牙癢癢的,阿福也無奈地低下頭。儘管兩人的語氣相當不快,但是不可否認,眾人沒有想清楚就直接行動,才會被里茨兄弟阻攔,進而吃了敗仗。
看出傑克的懊惱,小鶇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苦笑著說道:「沒事的,傑克,其實這算是我的錯。都怪我太急著要把大家的魔法能力搶回來,所以才會……」
「這不能算小鶇的錯!」
「是啊。就算妳提前知道,也只是明白海中作戰是不可行的。」雷歐那附和莎朵霓的話語,冷靜的分析並解說:「對你們來說,要完成契約,勢必要去海裡。但那樣會遭到里茨兄弟的阻礙;就算不去,也只能乾等時間過去,對你們也沒有好處。」
「畢竟里茨兄弟可是和阿祖爾一起入學之後,就變得相當有名的傢伙。作為阿祖爾的手下,他們會從契約者那裡收取代價與抵押品,甚至還有傳聞說他們為了取得抵押品,會刻意阻攔契約者。」
「這不好喔!既然是要比賽,那麼就不應該做這種不好的事情!」莎朵霓有點生氣的跺腳,臉頰也像倉鼠一樣鼓起來。
而一旁的格利姆在經歷過里茨兄弟的攻勢與這次的傳聞,擔憂地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本大爺到底要怎麼辦啊?該不會在校的時候都得要聽阿祖爾的命令吧?」
「對不起,如果我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那麼大家……」
眾人的負面情緒漸漸地傳染,小鶇的臉色也變得相當難看。在想到艾斯的事情之後,她的心情就愈加沉悶。此時雷歐那似乎看不下去,冷靜地說道:「阿祖爾的獨有魔法──黃金契約書(IT’S A DEAL)。『只要讓人在特殊的契約書的上面簽名,那麼就可以奪取那個人的一個能力』。加上,若是發生違反契約的場合,違反者就會被迫變成絕對服從阿祖爾的狀態。」
「雷歐那先生!」對於雷歐那突然將情報講出來,所有人都感到震驚。本來以為雷歐那會坐在一邊隔山觀虎鬥,但是想不到居然會把情報告訴眾人。
而面對眾人的眼神,雷歐那也就只是冷冷地開口:「不要誤會了,我並沒有打算幫忙,只是我不想看到你們在我眼前哭哭啼啼的,特別是小孩子與女人。」
「什麼!本大爺才沒有哭哭啼啼啦!」
「那邊的小怪獸,你不在雷歐那先生的安慰範圍。不過老實說,就算知道這個情報,我也不覺得你們有很大的勝算。畢竟魔法這種東西,效果的強弱與發動條件的難易度是成正比的,但還是覺得狠惡劣。」調侃完格利姆之後,拉吉就以難看的臉色來評論阿祖爾的獨有魔法。
這些話,也讓小鶇看著格利姆,當時格利姆與艾斯在失去魔法之後且成為阿祖爾的奴隸,這也證明眾人就是被這個獨有魔法給影響著。但是莎朵霓聽完之後,便疑惑地說道:「奇怪?如果簽下黃金契約書的人,沒有辦法使用『抵債』的能力,感覺和里德爾的魔法差不多,那麼這樣也能算獨有嗎?」
「小丫頭,你問到重點了。雖然看起來很像,但實際上還有差別的。里德爾的獨有魔法若是比喻就好比手銬一般,只有解開了那自然就是沒問題;阿祖爾的獨有魔法就像是還可以取回來的器官移植,儘管魔力沒有被封印,但是在阿祖爾本人主動解除契約之前,都沒有辦法使用。」
雷歐那簡單的為眾人做解釋,阿福也在一旁點頭,「沒錯,當時我與阿祖爾學長簽約的時候,我的能力就這樣被對方取走了。」
阿福的解說,馬上讓小鶇不免想起自己之前發生的事情,在鑰匙刃被對方拿走的時候,小鶇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地方被拿走了,想必就是這個意思吧?
「那邊的小胖子的能力八成應該是封印在契約書裡面,所有用能力來簽約的人,基本上都是這樣子。」雷歐那在講述的時候,讓小鶇不免想像到阿祖爾將所有與他簽約的人的能力都封印在契約書裡面,那個畫面讓人有一種魔法世界的感覺。
「小丫頭,最後這是里德爾與阿祖爾兩者最大的區別。我剛剛說奪取那個人的一個能力吧……也就是阿祖爾可以隨意使用那些被封印在契約書的能力。」這句話,讓所有人都大為震驚,其中最顯著的莫過於傑克。
「什麼!那麼他可以使用高強度的魔法,該不會……」
「十之八九,都是契約者做為抵押品的能力吧?」
「怎麼會有這種人!這根本就是作弊啊!」
「沒錯!莎朵霓也不認為這個是好事!利用別人的力量作弊什麼的實在是太過份了!」
傑克與莎朵霓在聽到拉吉的答覆之後,紛紛表明了自己的不快。畢竟阿祖爾的獨有魔法是可以將他人努力專研的能力將其掠奪過來的可怕魔法,無論是誰都不會希望自己的能力被搶走吧?
但是小鶇心中閃過一絲可怕的念頭,萬一下次前往珊瑚之海的時候,阿祖爾主動上門,並使用各種強悍的魔法。屆時眾人就不可能全身而退,光是想像就令少女不寒而慄。
而面對兩個暴怒的少年少女,拉吉也只是冷靜地回應:「他的獨有魔法等級也算是超高級的,不能完全說他是詐欺就是了。畢竟要創造出那麼強大的獨有魔法,就勢必要花上很多的時間。」
而拉吉的話語,也讓兩人都稍微冷靜下來。小鶇也因此想起特瑞提過里德爾花了很多時間才創造出砍下你的首級,因此可以說獨有魔法是那個人拼命努力學習的證明。
「嗯──果然莎朵霓沒有辦法接受阿祖爾的做法。」莎朵霓在仔細思考之後,馬上露出悶悶不樂的表情,說道:「因為那些東西都是大家很努力拿到的東西,用這種方式搶奪,實在是太過份了。」
「哈哈……我覺得鑰匙刃的出現,只能算是我走運了……」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體會。畢竟我可沒有拿自己的能力與阿祖爾簽契約。」
面對小鶇的苦笑與雷歐那沉悶的發言,莎朵霓露出不解的表情,而一旁的傑克也困惑地說道:「奇怪?當時雷歐那學長你是怎麼簽契約的?」
「無所謂,別讓我想起來,那邊的胖子……你回去也不准去問章魚混帳,知道嗎?」一向高傲的雷歐那一臉厭惡的把頭轉到旁邊,同時也對阿福下達了威脅,這讓阿福只能連忙點頭。隨後繼續說道:「只要那個特別契約書還在,與那傢伙的契約就會延續。所以阿祖爾才會用花言巧語,向目標提出契約……」
「用不可能達成的條件,讓對方簽名……就是這麼一回事。」拉吉笑著接下了雷歐那的話語,雷歐那本人也點頭,並露出壞心眼的笑容面向新生們。
「所以能夠戰勝阿祖爾獨有魔法的辦法,就只有『別與他簽契約』。」
「等等!格利姆他們已經簽契約了!這個辦法沒有用!」
「啊──那本大爺該怎麼辦!本大爺已經受夠被別人指使了!」
雷歐那的攻略法,令莎朵霓有點焦急,格利姆也無奈地跪在地上。傑克雖然用活該的眼神看了格利姆,但是看著小鶇就透露出一絲無奈,小鶇也愧疚地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辦。
「契約書……契約書……啊!就是因為有契約書在,所以大家的力量都被阿祖爾宿舍長拿走了……但反過來說,沒有契約書的話,那麼至今為止的契約都可能會作廢!」阿福在反覆咀嚼雷歐那的話語後,馬上將自己的想法提出來。
而這句話也讓小鶇想起雷歐那說只要契約書還在,契約便會一直下去,而這也證明──若是阿祖爾要佔有能力,就必須保證契約書的存在。這讓小鶇開心地說道:「對!就是這個,如果契約書是施法的媒介,那麼魔法就會終止了!到時候大家就可以拿回自己的魔法!」
「阿福好聰明喔!」莎朵霓因為阿福提出的點子,豎起了大拇指,而被誇獎的阿福也都不免害羞了起來。
「你這傢伙,居然可以提出這麼厲害的想法。等等!阿祖爾的契約書不是不能破壞嗎?那麼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問題。」本來在誇獎阿福的格利姆,瞬間想到契約書沒有辦法被破壞掉,笑容馬上變成愁眉苦臉。
儘管破壞契約書,有可能會奪回所有人的魔法能力,但是阿祖爾在先前的戰鬥中展示了契約書的不可破壞性,要透過破壞契約書的方式來終結阿祖爾的契約,就根本上來說是不可能的。
「小怪獸,你似乎搞錯了什麼。這個天底下不存在完美的魔法,不管是什麼樣的魔法,都一定會存在著弱點。」雷歐那似乎是看不下去,於是對格利姆說道:「像哈茲拉比魯的那位紅毛小少爺的獨有魔法,不也被我破解了嗎?」
「雷歐那大哥講得對,你們這些一年級生都被對方的表演給唬住了……若是輕易的被眼前的表象給欺騙的話,可是會很淒慘的……」
小鶇與格利姆因為雷歐那與拉吉的話,想起了之前在魔法飛盤大會的時候,里德爾引以為傲的獨有魔法被雷歐那用防禦魔法擋下的時候。而且先前小鶇也聽說,特瑞將里德爾的魔法進行改寫。
不過拉吉在講述這點的時候,眼神變得相當銳利,且將目光定在小鶇、格利姆、傑克身上,看來他還是對魔法飛盤大會的事件耿耿於懷。
「就是說啊!雖然那個弗洛伊德的獨有魔法讓大家很困擾,但是莎朵霓還是將他打倒了……雖然最後還是被趕回陸地就是了,但是下次莎朵霓也知道該怎麼辦。」莎朵霓興奮的道出這些,看著天真的莎朵霓,小鶇與阿福露出溫馨的表情。不過傑克的臉色,依舊凝重。
「可是……如果我們要去拿契約書,就可能會和阿祖爾宿舍長對上,甚至弗洛伊德學長與傑伊德學長都有可能在身邊。弗洛伊德學長那可以干涉魔法能力這點,真的是很大的難題,總不可能一直讓莎朵霓幫我們把攻擊全部都打回去啊。」
「不需要這麼在意啦,那傢伙的魔法也不是萬能的。」拉吉看著阿福,笑咪咪地說道。而這個情報,馬上就讓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著這位學長。
「喔……想知道嗎?可是我不喜歡做白工……你們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
「那個,如果你有什麼想吃的,我會幫你做!這是我可以做到的!」
「我會盡量擠出一點零錢,讓你吃飯的!」
小鶇與阿福直接說出條件,希望可以讓拉吉願意幫忙。隨後拉吉將目光放在小鶇身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喔──妳什麼食物都可以做……是這個意思嗎?」
拉吉貪婪的眼神,讓小鶇忍不住吞了一抹口水,隨後艱難的點頭,說道:「嗯……沒錯,只要不是太困難的……」
「那好!不管最後怎麼樣,妳都要做一堆甜甜圈給我喔──啊!搞不好我會為了在蒙斯特羅休息室吃一堆甜甜圈,讓妳故意輸掉──」
「可是這樣的話,大家都會有甜甜圈吃……拉吉就無法獨佔了。這樣對拉吉來說,就沒有辦法獨佔不是嗎?」
「嗯。我也聽說小鶇小姐做出來的點心非常好吃,搞不好會被阿祖爾宿舍長拿去賣,而且甜甜圈會用到的麵粉也可能會用到其他食材,所以不可能會給予拉吉學長足夠的甜甜圈。」
「嘖──還真是會插嘴的丫頭和頭腦機靈的小胖子,好……不過妳可真的要準備一堆甜甜圈喔。」莎朵霓的插話與阿福的配合,拯救了被拉吉搞得相當緊張的小鶇。拉吉在咋舌之後,便將目光放在眾人身上,說道:「纏繞之尾雖然麻煩,但它不是能長時間維持的魔法,如果真是這樣,魔力的消耗與汙點的增長可不是蓋的。」
拉吉的解釋,讓所有人對弗洛伊德獨有魔法有更深的解釋。與其說纏繞之尾是可以干擾魔法運行的魔法,不如說類似於球棒。這也是為什麼傑伊德當時會說弗洛伊德心情不好的時候無法使用魔法的原因。因為弗洛伊德根本不想使用。
「另外,在前些日子的時候,我們二年級生曾與三年級生一起上防禦魔法的課程。當時模擬戰的時候,弗洛伊德的對手是哈茲拉比魯的凱特先生……本來我以為凱特會輸給他,但想不到最後輸掉的是弗洛伊德。不過也是,面對那麼多的分身,不管是誰都會吃虧吧?」
「等一下,弗洛伊德學長的獨有魔法不是可以干涉魔法能力嗎?那為什麼?」
「如果真的可以干涉的話,恐怕你們連魔法都沒有辦法放出來吧?所以我看那個能力是只能以『他為目標』的魔法進行干涉,我只要用在別人身上,就不會干擾,傑克的獨有魔法也是自身為目標,因此也不在他的目標內。對了!他之前輸給雷歐那大哥與馬雷烏斯……不過這對你們來說,無法做為參考吧?」
拉吉在向阿福解釋時,露出微笑。搭配上嘲弄的語氣,讓格利姆的肝火慢慢地上升。畢竟弗洛伊德還是二年級生,雷歐那與馬雷烏斯可是三年級生,其中一位還是被稱之為世界排名前五的魔法士。
特地把這兩位拿出來,就是變相的嘲諷眾人沒有能夠無視纏繞之尾的魔力。雖然被嘲諷很無奈,但是眾人也就只能夠接受。但是小鶇注意到傑克沒有參與討論,而且臉色也相當凝重,於是小鶇便疑惑地說道:「傑克?你還好嗎?」
「難道……就只有這樣了嗎?依靠這種手段。」傑克無奈的道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我知道……比起在海中對付里茨兄弟,還是在陸地上尋找黃金契約書的弱點,勝算比較高……但是這感覺像是在作弊,靠這種手段取勝,不就和……」
「那個啊……傑克,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自覺很高也算是你的優點。但事實是……就算你們所有人在陸地,也不是阿祖爾他們的對手吧?」拉吉看出傑克掙扎的點,直接一針見血的點破事實。而傑克也因為對方的話語,馬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那群傢伙基本上,就是欺騙什麼都不懂的草食動物,打算把他們搶得身無分文的壞蛋。到底有什麼好顧慮的?卑鄙也好,搞場外亂鬥也罷,只要讓契約無效那麼就算是我們這邊的勝利了。」
「呼──不愧是雷歐那大哥!連骨子裡都是卑鄙小人!」
雷歐那的笑容與充滿各種煽動性的言論,讓拉吉笑著給出評語。而面對拉吉的評價,雷歐那的笑容依舊沒變。面對兩位學長,一年級生們都露出無奈的表情,小鶇更是開口:「剛剛那些話沒有半句稱讚吧?」
「哼!對我來說,這可是不錯的稱讚。所以,你要怎麼辦?傑克。是要傻傻地遵守阿祖爾訂下的規則,與他遊玩?還是打破規則,讓那個章魚混帳吃苦頭呢?」
雷歐那的話語猶如惡魔的引誘一般,這讓小鶇與格利姆感覺回到當時邀請傑克去對付沙瓦納克勞的時候,而傑克也在稍微沉思片刻,馬上給出自己的答案,「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嗎?好,那麼剩下的兩天,就要全力跟蹤阿祖爾,找到破壞契約書的機會!」
「好!我們大家都要加油!」小鶇舉起自己的手,莎朵霓、阿福、格利姆也都一起舉起手來,表明了自己的決心。然而雷歐那不但沒有參與舉手的行列,反而打了一聲哈欠。
「那就好好加油吧。一年級的小鬼們。」
「欸!講了那麼多話,你不打算幫助我們嗎?」
「為什麼我要幫?我已經把那麼多提示告訴你們,這可以算是特別服務。剩下的就看你們怎麼辦。晚安了。」無視格利姆的吃驚,雷歐那踏上了回到床鋪的旅程。
而一旁的拉吉也沒有多加解釋,反而也是笑咪咪地看著新生們,「就是這樣,那麼我也要回去睡了。你們五位,好好加油喔!當然,說好的甜甜圈記得給我啊!」
「你!你們這群無情無義的傢伙們!」望著拉吉跟隨雷歐那的背影,格利姆發出了痛苦的悲鳴,不過這兩位學長沒有因為格利姆的關係而回頭,可謂是將沒血沒淚這四個字發揮德淋漓盡致。
小鶇等人安撫了一下格利姆之後,便決定思考要如何破壞契約書……這個作戰能否還大家一個自由,也就只有明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