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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設計師 / 序章:魔間蒸發 / 地窖ㄧ《Unemployed》之一

五花肥貓 | 2025-04-20 23:15:20 | 巴幣 4 | 人氣 83

連載中地窖設計師
資料夾簡介
當無業記者與善變室友共住紅磚老宅,卻意外捲入魔族與異空間的荒唐日常。這年頭,連地窖都比表面世界還誠實。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地窖設計師
序章 魔間蒸發

地窖ㄧ 《Unemployed》之一


反盛天、人間嘈雜。熙來嚮往的人民無一不注視在廣場中央。一位報章雜誌的頭版人物:魔王尼修卡,被人類判刑石刑死刑。中央的人民紛紛拿著石頭砸向被釘在架上的他。甚至,有些人會使用工程魔法,用念力將巨石砸他的頭。石刑開始不過幾時辰,魔王就以被打成不成獸行。

司法與民意對魔族充滿偏見。
無論是哪一類魔族,不論貴賤、膚色或性別,常會被強加莫須有的罪名。然而,沒有人會對魔族心生憐憫,因為在人類的世界裡,人類只會支持人類。即使有人對魔族懷抱同情,也只能在心中隱忍,因為在民意的主導下,沒有人敢公開為魔族發聲。

魔族與哥布林等長相與人類不同的種族,僅因鮮豔的膚色,就被視為天生的敵人。為什麼?因為在童話故事裡,燒殺擄掠似乎永遠是他們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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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人道真煽動?魔族尼修卡涉嫌救出同族重犯!美女市長「一句話」揭態度

政治中心/綜合報導(一月二十八日)

曾多次上本報,被譽為「最人道的魔王」、多次在街上拉攏群眾抗議的領袖、「壓死人魔紛爭的最後一道草」的領袖 尼修卡(nihshulkah)涉嫌參與協助多名同族罪犯越獄。在法官審視下判處公開石刑處決,並在昨晚(27日)執行完畢,引發民眾關注。
據傳尼修卡在前多次以未知的魔法,疑似洗腦守衛,並使用異空間技術、無縫的協助多名犯人逃獄。過程並無留下痕跡。但根據魔法證據研究中心(MERC) 指出其中手法與尼修卡祖先方式及其相似。
尼修卡在案發後即被逮補,雖未有關鍵性證據,但在逮補當下自首。法官在多方思索下,最終判仍已公開絞刑。民眾痛快評論:「早就知道他是這種人了,『人魔共和』根本假議題!」
國會人數最大派系——魔法人民黨(MPP)於今早招開記者會。黨主席代表發言:「排除一切影響人類繁榮之路的障礙物,是我們的唯一目標。」
而備受矚目的人氣市長——維多利亞.維龍(Victoria Veyron),在場後回應針對本案簡短表示:「我們尊重每一種聲音,除非那聲音不屬於人類。」發言一出就收穫民眾熱烈響應。

新時紀聞綜合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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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
這是我的室友在看完昨日頭條後的評論。

我的室友,是個地窖設計師。平常為貴族魔族服務的她,蠻不喜歡這種新聞。

我把她的情緒解讀成「又少了一個潛在客戶」。

對了,我剛剛有提到地窖設計師這個職業嗎?這是一個曾在歷史上出現過的魔族職業。不知原因沒落,也不知原因,現在在這種怪人身上。

地窖工程師是一個歷史教科書籍的沒落職業。

為了守護各式各樣的傳說武器、寶藏、財物、文書等,魔族發明並建造了「地窖」。可能是魔族引響力日漸衰敗、要守護的東西越來越少,才逐漸沒落。

告訴你一個坊間趣事——房地產界會將大到不可思議的地下室叫做地窖。這是因為「地窖」之所以只能給魔族當,就是靠著目前只有魔族會的空間系列魔法。

「更大的空間,更多的陷阱;更多的陷阱,更安全的地窖」這算是我室友的口頭禪。

照理來說,這不太可能再有任何復興機會的職業,竟被我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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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維魯克斯・維龍(Verux Veyron),一名記者,準確來說是失業的記者。

大概3個月前,我還在《新時紀聞》(The Novan Times)跑新聞,直到某天,因為一些「政治與秩序」方面的問題,被炒得一乾二淨。從那以後,沒了穩定收入的我,連房租都繳不起,只能四處尋找合租的地方。說真的,我蠻後悔的,因為這之後讓我的生活戲劇性地天翻地覆。

兩週前,我根據報紙上的廣告,來到這座隱藏在都市巷弄間的紅磚老房。在這個到處是貼著廣告的方塊屋的時代,它顯得格外特別——就像是被西洋高樓包圍的古老長者,斑駁中卻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優雅。

玫瑰藤蔓依著建築生長,像是精心雕刻般爬滿牆面;花園裡的植物依靠工業魔法驅動的半自動澆水系統生長,某些品種甚至是我從未見過的奇異慢植物。

我站在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拿出隨身的鏡子整理儀容、領結,心裡默念——「我準備好了。」

然後,我轉動門把,推開了那扇厚重的深色木門。

結果,門後不是房間,而是發著光的無底深淵。

「⋯⋯」

我愣了一秒,然後毫不猶豫地砰地一聲關上門。

「不,我還沒準備好!」

可這應該只是什麼新型的視覺錯覺魔法吧?有可能!但也有可能是打光太嚴重的攝影棚。想到外面的設計那麼的特殊,裏面怎麼設計也一定有它的道理。

於是,我又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打開門。

果不其然,重力無情的將我的腳拉住,直直的往下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一個正常人的反應,不要笑我。

風無情的朝著我的臉打,使得我的眼睛睜不開。

老實說,我不算太怕高,但這種完全沒有著陸感的下墜,還是讓人不安。但慢慢的,我習慣了。只能說還好我的膀胱夠給力。我緊抱著唯一的財產——一只快發霉、鎖還鬆掉的舊皮箱,開始默默計算時間。

十分鐘後,我還在掉落。

二十分鐘後,我依舊在掉落。

三十分鐘後,我如同我的人生一般,直直墜落,毫無起色。

四十分鐘後,我開始思考我的人生。

也許……我當初不該寫那些爭議新聞?
也許……我該迎合國會的口味?
也許……只要站在人類這邊,我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四十四分鐘後,一隻強而有力的幻手,將我從這場精神與物理上的墜落中撈了回來。撈回現實。

重力突然變輕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名衣衫不整、頭髮雜亂、咖啡味重、還穿著睡衣的年輕女士,語氣裡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你怎麼不按個門鈴啊,敲個門也行啊!」

我呆了一秒。

……咦,我沒有嗎?








1則留言

2025-04-20 23:32:32
第一次寫小說,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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