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
大廳
小說

《錦繡深宮:凰妃傳》16-30

羽男娘好香好想上 | 2025-04-18 09:59:27 | 巴幣 2 | 人氣 50

《錦繡深宮:凰妃傳》

第十六章:暗潮湧動

婉清站在自己的宮殿窗前,望著夜空中隱約可見的月光,心中滿是沉思。這段時間以來,她深知自己已經步入了一場注定無法回頭的權力鬥爭,而每一步都充滿了風險。她的行動與計劃,無論多麼細緻,都必須謹慎,畢竟,宮中的局勢一旦揭露,後果不堪設想。
她輕輕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回過頭來,望向站在門外的幾名宮女。這些人,都是她親自挑選並信任的人。她知道,太后不會輕易放過她,隨著太后越來越多的行動,宮中的陰謀也愈加暗湧。若不採取果斷的反擊,她無法保證自己能夠存活下來。
「已經得到消息了。」一名宮女走了進來,低聲報告。
婉清微微點頭,示意她繼續。
「太后的信使已經暗中聯絡了內外的一些勢力,並且有意在兩天內對您進行打擊。」宮女小心翼翼地說,眼中帶著幾分憂慮。
「兩天?」婉清眉頭微皺,這時間猶如一個死期,迫在眉睫。「那麼,我們的準備如何?」
宮女頓了頓,神色凝重地回應:「一切都準備妥當了,若您決定反擊,隨時可以發動。但問題是,太后這次的行動太快,我們可能無法完全阻止她。」
婉清眼神一冷,心中卻已經做出了決定。「我們只能搶先一步,不能讓她有機會。」
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這一刻,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懦弱的女人。她明白,宮中的規則早已不再適用,只有以更狠的手段才能活得更好。她不再滿足於只在背後操作,現在是時候直接與太后對決。
就在她計劃著下一步時,楚承曜來到了她的宮殿。自從那次相救後,兩人的關係日漸加深,雖然他依然是帝王,身份讓他不得不保持距離,但對婉清的情感卻越來越無法掩飾。
他進門時,婉清轉過身來,眼中有一絲驚訝。楚承曜的眉目仍然冷峻,但他眼中的關切不再掩飾。「還沒休息?」他的語氣帶著些許關心。
「休息?」婉清微微一笑,「在這宮中,休息只是一個奢望。」她望向窗外的夜空,眼中有著堅定的光芒。「太后不會放過我,楚皇,我不能再等待。」
楚承曜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走向她,站在她身旁。「我知道。」他低聲道,「你已經準備好了。」
婉清深吸一口氣,點點頭。「我準備好了。我不會再做沉默的棋子。」
他凝視著她,片刻後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你不再是棋子,婉清,你是掌控這局的棋手。」他的語氣低沉而有力,「若你決心反擊,我會幫你。」
那一刻,婉清感覺到一股暖意從心底湧出,這股暖意既來自她對楚承曜的信任,也來自他對她的支持。她握緊了楚承曜的手,眼神更加堅定。
「這一戰,無論如何,我都必須要贏。」她輕聲道,眼中有著無畏的光芒。
楚承曜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封密信,遞給她。「這封信,是我的特使剛剛送來的,太后的人已經開始在宮中布置了計劃。根據情報,兩天內會對你發動攻擊,最有可能的是通過毒藥。」
婉清接過信,快速掃過其中的內容,然後冷冷一笑。「太后果然不愧是老謀深算,她的計劃可真是周全。」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不過,這一次她遇到的對手,不再是以前的我。」
楚承曜沉默片刻,緊接著開口道:「你不再是曾經的婉清,你已經改變了。你不僅要面對太后的陰謀,還要面對宮中其他暗藏的敵人。若你真要動手,必須確保一切計劃萬無一失。」
婉清低頭凝視著手中的信,眼中閃過一絲謀算的光芒。「我明白,這場鬥爭,我不僅要贏得太后的支持者,還要讓宮中所有人知道,這宮中再無人敢小看我。」
她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目光決然。「我們開始行動。」
隨後,婉清立即指揮宮中暗中布置的力量,將所有的計劃進行了最後的調整。她知道,這場反擊將是一場沒有回頭路的戰爭,每一步都將攸關她的命運。
兩天後,宮中陰謀如期展開。太后準備對她下手,而婉清也在這一天,選擇了她的反擊時刻。

《錦繡深宮:凰妃傳》

第十七章:對弈初啟

東朝宮夜,燈火漸熄,滿宮寂靜。
壽康宮內,太后正端坐於窗前,手中撫著一串白玉念珠,目光卻冰冷如霜。
「她,動得太快了。」她低聲道,語氣不怒自威。「倒真讓哀家高看了一眼。」
身旁的嬤嬤低聲道:「太后放心,明日她若喝下那杯花茶,便再無翻身之日。」
太后輕輕一笑,卻未答話。她知婉清不是等閒之輩,如今能與她正面角力,定有依仗。但依仗再強,婉清畢竟只是個女人,沒有真正的權勢根基,又怎能敵過她在宮中經營二十載的勢力?
她親手設下這一局,不信婉清有命走出這局。

翌日,正值小宴,眾妃齊聚御花園,婉清身著繡金緞袍,頭戴赤金鳳釵,緩緩入座。她神色溫婉,舉止恭敬,卻讓眾人感覺她與從前不同,那雙眼,似藏著萬丈風華與鋒芒。
太后高坐主位,舉杯對婉清笑道:「賢妃近日身子可好?本宮特命人為你調製了安神花茶,嚐一嚐吧。」
婉清微微一笑,起身盈盈行禮,語氣柔和卻不失分寸:「多謝太后惦念,臣妾……卻是近日偶感風寒,御醫囑咐不可飲寒性之物。」
話落,太后的笑意微微一滯,嬤嬤立刻道:「這茶乃是太后親命所調,對身體極好,賢妃若不嚐上一口,未免辜負了太后的一番心意。」
婉清未語,楚承曜卻忽然開口,聲音清冷:「既是太后心意,不如朕代她喝。」
眾人一驚,太后的臉色也沉了幾分:「皇上,這不合規矩。」
楚承曜目光銳利,掃過眾人,最後落在婉清臉上,那眼神像是在告訴她——放心,一切有我。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太后不也常說,宮中需講親情?」他語氣雲淡風輕,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壓。
他舉杯,一飲而盡。
短短幾息後,他忽然掩唇咳了一聲,臉色一變,掌心滿是血絲。
婉清猛地起身:「皇上!」
她奔上前扶住他,眼中驚慌與痛苦交織。楚承曜虛弱地握住她的手,低聲道:「沒事……只是些小計,朕不會讓他們得逞……」
太后臉色徹底沉了下來,而眾妃已驚作一團。御醫們被急召,太后的嬤嬤則悄悄退下,卻在宮門口被暗衛攔下,從她懷中搜出同樣的藥包。
楚承曜冷笑一聲:「太后……你還有何話可說?」
「皇上……」太后面無表情,「您竟為一個女人,設計至此?」
婉清猛然回頭,冷冷望著太后,第一次在眾人面前,不再掩飾鋒芒:「太后一而再三次欲取我性命,今日若非皇上護我,我早已命喪於您安排的花茶之下。」
「臣妾無意與您爭權奪勢,但若您再動手,那臣妾……也絕不會再忍。」
太后的臉上浮起幾分怒色,卻又無可反駁。她沒想到,楚承曜竟會親自涉險來保這個女人,更沒想到,那一杯茶竟會成她失勢的開始。
楚承曜已扶著婉清站起,聲音如鐵:「自今日起,太后禁足壽康宮,未得朕旨,不得干政。」
御前靜默,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這場鬥爭的勝負已分。

當夜,婉清回到寢宮,楚承曜已躺在榻上,臉色雖還蒼白,卻仍神情清醒。
她坐在他身側,低聲道:「你為何……要親自飲那杯茶?若真有事……我該怎麼辦?」
楚承曜睜眼望她,伸手覆上她的指尖:「因為,我不容許你死,也不願你一人面對這宮中的黑暗。」
他聲音低沉:「我是皇帝,但你,是我願意護到最後的人。」
婉清咬唇,眼眶紅了,卻只說了一句話:「這條命,我會陪你走到底。」

第十八章:新局啟幕

太后被禁足壽康宮的消息一出,整個宮廷震動。
幾名與太后關係密切的嬪妃立刻低調行事,部分掌權嬤嬤被撤換,一夜之間,宮中原本盤根錯節的勢力網便開始瓦解。而站在風口浪尖的婉清,卻是平靜如常。
她明白,權力從來不是保證安全的手段,反而會招來更多的敵意。但這是她選擇的路,一條只能向前、無法回頭的路。

御書房中,楚承曜正伏案處理奏摺,眉宇之間仍有倦意。
婉清親自送來藥膳,他抬眼望她,笑意溫柔:「你如今,越來越像真正的皇后了。」
婉清垂眸輕笑:「可臣妾從未被冊立為後。」
楚承曜放下筆,走到她面前,伸手輕觸她的臉頰:「立后之事……不該早做決斷。如今太后受罰,朝中無人再能阻擋,你想不想要那個位置?」
婉清望著他許久,語氣輕柔卻清晰:「我不是不想。我只是知道,坐上那個位置的代價。」
「若我為后,便要成為你與天下之間的護城牆。可我想……做的不止是守護。」她語音一頓,眼神透著堅毅,「我想與你並肩。」
楚承曜一愣,旋即低笑:「朕知道你不同凡響,卻沒想到你比朕還要膽大。」
「既然你想與朕並肩,那便從今日起,與朕共參政事。」
這句話,等同於帝王對一位妃嬪授權,婉清將不再只是後宮女子,而是真正踏入朝堂、參與大局的掌棋者。

數日後,婉清首次以“御前賢妃”的身份,出現在早朝之後的小朝議中。她提出修編宮中內務用度制度,整頓後宮賬本,並點名要查一項多年的暗帳——這筆帳,正牽連著昔日太后所掌控的權貴舊勢力。
這一舉動震驚百官,卻也讓所有人明白——賢妃,不是來做擺設的。
更重要的是,這次她沒有倒在風口浪尖上,而是巧妙地聯合了一批中立官員,讓朝堂之中第一次,出現了“支持婉清”的聲音。

入夜,宮外傳來消息——太后封地的舊部,開始動作。有人企圖煽動地方反意,也有人暗中買通禁軍。楚承曜密召親衛,而婉清早已有所準備。
她坐在燈下,翻閱密報,一字未漏,將整張紙燒盡後才輕聲道:「狐狸終究會露出尾巴。」
她喃喃地說:「太后不會就此罷休。這局,才剛開始。」

第十九章:引蛇出洞

春雷初響,京城驟雨。
夜裡,婉清獨坐在景玉殿內,聽著雨聲敲窗,心頭卻前所未有地清明。
暗處的影衛匯報:「啟稟主子,洛州太守昨夜與封地舊部私會,談及‘重立天命’四字,已密錄於冊。另,禁軍統領趙崇,收受銀票證據確鑿。」
婉清淡淡一笑:「很好,蛇已出洞。下一步……是讓牠無處可逃。」
她將密報遞給影衛:「交給楚承曜。他需要這份證據來壓制朝堂,也需要明白——本宮,不只是他枕邊的女人。」

而此時的御書房,楚承曜正面對百官奏摺,心煩意亂。
他明知風波將起,卻沒想到這麼快。太后的封地出現異動,一旦處理不慎,便是“皇室內鬥”、“弒母之名”的污點。
這時,影衛來報,遞上婉清親筆信與證據。
他展開信箋,只見短短幾句話:
「若陛下仍願相信妾身,請在三日後召開內廷軍議,臣妾自會讓那蛇……現身宮中,跪地求赦。」
楚承曜目光深沉。許久,他低聲一笑:「好你個婉清……你是真要,與朕並肩。」

三日後,內廷軍議於紫宸殿召開,重臣齊聚。
正議至一半,宮外忽傳急報:「太后封地,異軍突起,洛州太守號召‘清君側’,意欲進京!」
眾臣驚愕之際,婉清緩緩步入朝堂,手持聖旨與密錄證據,身後跟隨著一位被五花大綁的男子——禁軍統領趙崇。
「趙崇已認罪,證實洛州舊黨圖謀不軌,密謀兵變。此番動亂,為太后舊部殘餘勢力所為。陛下,臣妾請旨,誅首惡,穩中原!」
婉清語音落地,眾臣噤聲。她一人之力,擒內叛、定軍心,將宮外叛亂扼殺於未發之時。
楚承曜走下階階,當著滿朝文武之面,緩緩牽起她的手,語氣低沉:「婉清,朕……竟不知你已有這等手段。」
她輕聲笑:「是你給了我位置,我才敢落子成局。」
他望著她的眼神,深沉如海,第一次,對這位女子真正動了「敬畏」。

當夜,婉清站在御花園中,望著宮牆之外的天色漸明,楚承曜走到她身後,低聲道:「你不是後宮嬪妃,你是……與朕共享天下的女人。」
他捧起她的臉,在她額頭印下一吻,輕聲說:「婉清,等這一局結束,朕立你為后。」
婉清眼眶微紅,卻不落淚,只輕輕回握住他手指:「我不要成為一個等待被冊封的皇后,我要……做能與你並肩決天下之事的帝后。」

第二十章:舊人歸,舊夢碎

鳳儀宮內,婉清靜坐,指尖繡著鳳凰圖案,宮女進來稟報時,她尚未抬頭。
「啟稟賢妃,一位自稱‘沈如煙’的女子,被御前親衛護送入宮,皇上……正在御書房與她對話。」
婉清指尖一頓,針尖刺入皮肉,卻像是未覺痛。
沈如煙,這個名字,她並不陌生。
她是楚承曜年少時的伴讀之女,曾為他擋過一劍,也曾是眾所皆知的——皇上初戀。

御書房內,燭火搖曳,沈如煙一身淺紫素衣,面容依舊清秀溫婉,只是眉目間多了幾分滄桑。
楚承曜望著她許久,聲音低沉:「你……還活著。」
「是,如煙命大。當年兵亂失散,逃亡於南境,後被世家收留。今日能回京,是聽聞你登基,才冒險回來。」
楚承曜眉目動容:「你可知……我尋你多年,以為你早已葬身火海。」
沈如煙苦笑:「如煙也曾想過回來,只是……你身邊已有她,我又該以何身份回宮?」

婉清靜靜站在殿外,未出聲。
宮人欲通報,被她抬手制止。
她不是疑心深重之人,也不是怕情敵的女人,但她知,一段刻骨銘心的初戀,不會因為權勢與婚約就輕易抹去。
婉清轉身離開,夜風刮過她的衣袖,風聲裡,她彷彿聽見自己心中某處裂開。

翌日,後宮盛傳:“沈家千金歸京,將封為‘懷德郡主’,暫住雲和殿。”
而更令人關注的是,皇上三日兩次親往雲和殿,對這位舊人,顯然情深未斷。
有人嘆婉清時運不濟,有人暗喜太后失勢之後,婉清也即將走下神壇。
但婉清只是笑,淡淡一句:「真金不懼火煉,若他心動,那也算不得什麼‘帝后’。」

入夜,楚承曜終於來了鳳儀宮,婉清未等他開口,便主動說:「她回來了,你可打算……封她為后?」
楚承曜臉色一變,語氣有些急:「朕何時說過要立她?朕只是——」
「只是愧疚?只是舊情難斷?還是……她讓你想起你少年時最單純的那段時光?」
她眼中無波無瀾,語氣卻句句穿心。
「楚承曜,我能與你並肩殺敵,平亂,甚至不懼萬人唾罵。但若有一日,你為她動搖,那我便自請還宮,不再踏入朝堂一步。」
楚承曜握緊她的手,聲音低啞:「婉清,你信我——我對她,是過去;我對你,是現在與未來。」
婉清輕輕笑了:「那你可別讓我失望。因為若你放手,我也不會回頭。」

第二十二章:舊情是假,仇恨是真

雲和殿外,雨聲繾綣如絲。
沈如煙靜坐案前,一封被燒去一角的書信被她反覆攤開,那是十年前,她父親在刑場前夜所留。
「如煙,切記,毋忘家仇。今日我死,皆因楚氏之亂。若你有朝一日入宮,莫問情愛,唯守此仇。」
——她父親,乃前朝左都御史,因揭發晉王與太后密謀奪權,被誣以叛逆,滿門抄斬。
而楚承曜的父皇,為自保,選擇了沉默。
當年的她,憑著一口怨氣苟活,如今歸來,不為舊情,只為——讓楚氏親眼見證自己最信任的女人,被奪走一切。

這日,楚承曜與婉清同往慈寧宮,探望病重的太后,宮中突然傳來急報:
「雲和殿查出私藏禁藥與兵符副本,懷德郡主……被控圖謀不軌。」
楚承曜臉色大變:「怎會……?」
婉清卻淡定出聲:「是她自曝。」
她從袖中取出一封沈如煙親筆手書遺信,交給皇帝。
「楚承曜,我本不恨你,是恨這宮牆,恨你父皇,恨你所代表的一切。我回來,只為毀了你所擁有的信任與愛情。但我沒想到,婉清會為你擋劍,也沒想到,她竟然……是真心愛你。這局棋,我輸了。」

雲和殿,沈如煙已服毒自盡。
楚承曜握著信,良久不語。
婉清輕聲問:「你……可還心疼?」
楚承曜沉聲道:「朕只是遺憾,她選擇了錯的路,也錯過了對的人。」
他轉身握住婉清的手:「而你——朕這一生,不能再失去。」
婉清凝視他,緩緩點頭:「那我們,便並肩走下去吧。」

第二十三章:御前問罪,血統之辯

御前殿上,百官齊聚。
太后親自上奏,手中呈上一封家族密函與密探調查之文,直指賢妃婉清為前朝晉王之後,有謀逆之嫌。
「陛下,您貴為一國之君,豈可納逆黨遺女為中宮之主?這是對祖宗的褻瀆!」
楚承曜面沉如水。
婉清站於階下,身著素色宮裝,冷靜無懼。她緩步出列,雙手奉上家族舊冊,聲音清冷:「臣妾之母雖為晉王妃,然當年已被廢離宗籍,臣妾自出生便登記於婉氏庶支,未曾得封宗名。陛下若忌我血統,臣妾甘願還宮,不再涉政。」
眾人一片譁然。
楚承曜望著她眼中不帶一絲求情,心底卻如刀割。她從未想過靠身份來爭位,反而願為他退一步。
他起身,聲音響徹朝堂:
「朕不信血統,朕信人心。賢妃婉清,與朕共議國策,平定太后黨羽,救朕於危難之中。其忠其德,天下共鑒。」
「自今日起,冊立婉清為皇后,正中宮之位!」
百官震驚,太后怒不可遏:「你——你竟如此糊塗!」
楚承曜轉頭,目光冷冽:「朕登基之日,你便應知,這天下不再由你操控。」
那一夜,鳳儀宮大赦祝賀,婉清卻未著鳳袍,只穿素衣靜坐於燭影中。
楚承曜入殿,坐至她身旁,握住她冰冷的手:「妳還在怪朕?」
婉清搖頭:「我只是……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皇后。」
楚承曜低笑:「妳該是,從一開始就該是。」
他擁她入懷,低聲喃語:
「這天下再大,我也只要妳在我身邊。

第二十四章:鳳胎驚危

中宮新冊未滿三月,婉清便傳出喜脈。
楚承曜聞訊,親自遣太醫把脈,幾乎喜形於色。他親自下令:鳳儀宮每日添人手三倍,膳食用度升為內宮最高。
然而,這份喜悅太過短暫。
一日,婉清受邀前往太后壽宴,途中御馬驚動,馬車失控——她整個人摔落馬下,當場暈厥,血色染紅裙襬。
消息傳至御書房,楚承曜幾乎失控奔出,未穿龍袍、未帶護衛,直奔太醫院。
太醫叩首道:「皇后娘娘保住性命,然……胎象極不穩,恐難安養。」
楚承曜握緊婉清手,指尖微顫。她臉色蒼白,昏睡中仍緊皺眉頭,低喃一聲:「承曜……」
他低頭將額抵住她掌心,聲音顫抖:
「婉清,你不能有事。你說過,要陪我……走到最後的。」
幾日後,婉清醒來,虛弱非常。
「孩子……?」
楚承曜坐在床邊,輕輕握住她手指:「尚在,只是太醫說,若再受驚,怕是保不住。」
婉清沉默半晌,終道:「那日馬受驚,是有人動了手腳。」
楚承曜目光沉冷如冰:「朕知道,已命影衛查出,是先前被貶的左婕妤舊黨殘餘,藏身內務府中。」
「她已服毒,口中卻說——一切都是‘太后娘娘’之意。」
那夜,楚承曜獨至慈寧宮,未著朝服,亦未攜內侍。
他站於燈火之下,對太后低聲開口:
「若再有一次,朕必不再念血親之情。」
太后撫著佛珠,眼底終於露出一絲蒼涼:「你變了。」
楚承曜眼神堅定:「是婉清讓我學會了什麼是守護。」
當晚,婉清再度於夢中驚醒,夢見自己手中無兒,身側無君,孤身守宮,鬢髮如雪。
楚承曜一身戎衣自門外而入,將她緊擁入懷。
「別怕,我在。」

第二十五章:輔政皇后

產後修養未滿月,婉清便重新披上朝服,坐於鳳儀宮中,與楚承曜共議朝政。
她不再只關注宮中事務,而是開始過問戶部、兵部之事。
「陛下,太后的舊黨仍有一支暗線藏於西南邊鎮,此人乃先皇所重,若不先行斬斷,將來恐成大患。」
楚承曜望著她清冷神情,眼中是驕傲,更有心疼。
「妳才剛保胎,仍該多歇息幾日。」
婉清卻輕笑:「若我不早些強大起來,恐怕來日連孩子都保不住。」
那日夜裡,他緊緊將她摟在懷中,聲音低啞:「好,妳便與我一同守這天下。」
幾日後,婉清在清理舊檔案時,於先皇密室中,發現一道封存密旨。
上書:「太后樊氏,曾密謀擁立三皇子,聯合晉王廢除皇儲,朕忿其野心,擬廢其后位,延緩未行,恐遺後患。」
——那三皇子,正是楚承曜的異母兄。當年政變未成,三皇子暴斃,太后卻憑藉“保皇有功”得以存位。
婉清將密旨呈與皇帝,楚承曜良久未語,終道:「原來父皇早知一切,卻選擇沉默。可如今,我不會。」
翌日早朝,楚承曜下旨:
「依先皇密旨,廢太后尊位,送入淑寧宮幽居,終身不得干政。其餘黨羽,逐一清剿。」
朝堂震動。
太后在御前失聲痛哭,婉清靜靜站在一旁,未發一言。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終於不是只受庇護的女子,而是能與他並肩,撐起整個天下的皇后。

同時,另一件更重要的消息悄然傳來:

「皇后娘娘的龍胎穩固,太醫言,胎氣漸重,多半是位皇子。」
楚承曜當晚抱著她,在宮燈下笑得溫柔:
「朕的皇后,朕的兒子——此生足矣。」
婉清靠在他懷裡,聲音柔軟:
「這天下,會是我們孩子乾淨的未來。」

第二十六章:血燈夜產

皇城入冬,風雪初至。
楚承曜率兵親征西南叛軍,離宮前,他將整個皇宮軍防權交給婉清,並在她手腕系上金絲護符,留下一句:
「待朕凱旋歸來,親自為妳接生。」
可人算不如天算。
鳳儀宮產兆突發,宮中女官慌亂奔走,卻在此時,火光乍現——
數名刺客夜闖內宮,目標直指皇后與未出世的龍嗣。
婉清痛苦蜷縮在榻上,鮮血染透床褥,卻強忍分娩之痛,冷聲下令:
「鳳儀衛聽令,關宮門、鎖大殿,不惜一切,保本宮與龍嗣周全!」
那一夜,皇宮內響起殺聲與嬰啼聲齊鳴。
婉清終於耗盡最後一絲氣力,在亂世驚魂中,誕下一名男嬰——清亮嘹亮,似要將整座皇城震醒。
可她卻在孩子哭聲中,陷入昏迷。
遠在西南戰場,楚承曜夜夢驚覺,胸口驟痛,幾乎立刻棄軍返京。
他一日三宿疾馬狂奔,只為那句「朕的皇后,朕的兒子,此生足矣」。
當他踏入皇宮,滿眼是血跡與屍體,卻也看見內殿中,小小的嬰孩在奶娘懷中哇哇大哭,宮人跪倒哭喊:
「恭迎皇上——皇后娘娘難產昏迷,至今未醒!」
楚承曜大步奔入內殿,看見婉清滿頭冷汗、臉色慘白,雙手還緊緊握著襁褓邊角,像是在死命守著孩子。
他將她攬入懷中,聲音幾近嘶啞:
「婉清,妳醒來好不好?朕回來了……回來了……」
三日三夜,楚承曜寸步不離。第四夜,婉清終於睜開眼,喃喃一句:
「……你回來了……」
楚承曜伏身吻她額角,眼中泛紅。
「我說過,要親手為妳接生,遲了一步,是朕錯了。」
婉清虛弱一笑,轉頭望向襁褓中的嬰兒:
「他叫什麼名字?」
楚承曜道:「朕已擬好,取名——楚延昭。」
「延,延續太平;昭,昭示正道。」
她眼中泛起微光,聲音微弱卻堅定:
「好名字……這孩子,會是我們的希望。」

第二十七章:血洗宮牆

御書房內,楚承曜站立,手中持著一封密報,眉頭深鎖。報中詳細記載了刺客的身份與背後的黑幕:這些刺客並非單純的叛黨,而是太后一位不為人知的私生子所指使。此人名為樊景翔,曾經在先皇時期暗中與太后結盟,目的是為了奪回失去的權位。
「皇上,太后此次暗中扶持的私生子,似乎早已在內宮與朝中結交了不少盟友。」一名宮中密探跪在地上,語氣沉重。
楚承曜冷笑一聲,目光如刀:「太后真是深藏不露,沒想到她會有如此一手。」
他轉身望向婉清,此時她已經恢復了大部分的氣力,坐在床邊,盡管臉色還顯得有些蒼白,但她的眼神卻更加堅定。
「承曜,你必須將這一切徹底清除。」婉清語氣冷靜,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可動搖的決心。
楚承曜望著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握住她的手,低聲道:「不僅是太后,這一切背後的陰謀,朕會一一清理乾淨。」
當夜,楚承曜下令調動所有皇宮精銳軍隊,封鎖了整個宮城,並發布了緊急命令:所有與太后派系有關的官員和宮人,一律捉拿審訊。御前密旨下達,徹底清洗所有內部腐敗。
第二日,太后在慈寧宮中驚聞噩耗,當她慌亂出宮,發現自己原本掌控的勢力一個個被徹底剿除,她的心情愈加狂躁。她親自前往宮中,欲與楚承曜對質,但在皇帝的命令下,她被禁足於淑寧宮,終日不得見人。
此時,婉清已經深知,這場鬥爭遠未結束,太后雖被剷除,但她背後的勢力,仍然在蠢蠢欲動。她冷靜地處理後宮事務,重新整頓了宮中內務,將所有不忠的宮人逐一處理,並向楚承曜建議強化內宮的防備。
「承曜,這一仗不僅是對太后的清洗,更是對整個後宮的重整。這些年來,太后與她的派系把持著內宮,已經形成了龐大的腐敗體系。我們必須從根本上打破這一切。」婉清冷靜地分析道。
楚承曜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深沉:「朕會將所有的勢力徹底清除,讓這個帝國重新清明。」
兩人並肩而立,眺望著遠方的宮牆,已經不再是過去的那種威脅,而是權力的象徵。這一刻,楚承曜與婉清的心更加契合,兩人並肩執掌這個帝國的命運。
隨著清洗工作的深入,朝中的局勢變得愈加緊張。每一次的徹查都揭開了更深的黑幕,而太后所剩的最後一點權力,也隨著她私生子的死去而煙消雲散。宮中一切,漸漸平靜下來。
然而,這場清洗過程中,也帶來了不小的反響。許多人對於婉清的能力與冷酷的手段心生畏懼,雖然她已經為楚承曜鞠躬盡瘁,但她的冷酷與智慧,卻也讓她在宮中擁有了極高的威望與可怕的影響力。
她的名字,逐漸不僅僅是皇后,更成為了一種力量的象徵。

第二十八章:宮中風雲再起

寒冬過後,皇宮內外逐漸恢復了平靜,但宮中權力的鬥爭,卻並未因此消失。
婉清站在鳳儀宮的窗前,凝望著遠處的皇城,寒風拂過她的長髮,讓她不由自主地緊了緊身上的披風。自太后事件後,宮中已經進行了多次大清洗,但這並不意味著結束,反而是新一輪的鬥爭悄然開始。
「皇后,太后的余黨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特別是太妃和孝懿皇太后那邊,似乎正在合謀。」宮中的心腹婢女貞雅小心地匯報。
婉清眉頭微挑,冷冷一笑:「她們的舊勢力早已經崩塌,還敢不知死活。」
她知道,太后的死對於朝中的影響遠不止於此。太后身邊的那些老臣,對她與楚承曜的聯手一直心生嫉妒與不滿。而如今,這些人正逐漸回歸,開始尋求機會。
「讓她們試試。」婉清淡淡地說。
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婉清從未有過一絲的退縮。她知道,若想保全自己的位置,就必須徹底打破那些尚在陰暗角落蠢蠢欲動的勢力。
然而,宮中最深的暗流並非來自外部,而是來自內部。尤其是當楚承曜接到消息,將率軍遠征北方,留下婉清一人負責朝政時,這一切的波濤才正式拉開。
楚承曜在臨行前將她召至龍床前,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語氣中帶著幾分凝重:「婉清,朕這次北征,不知何時才能歸來。若是我這次無法回來,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也要保護我們的兒子。」
「我知道。」婉清低語。
她知道,這場北方的征戰將不會太平,對於楚承曜來說,每一次的征伐,都是一次險象環生的冒險。而她,則必須在這段時間內穩住整個後宮,並確保不會有任何意外發生。
他們彼此相望,無言的默契像是一條隱形的線,將彼此牢牢繫在一起。
楚承曜出征後,朝中局勢迅速改變。各派勢力不再顧忌表面上的和諧,開始暗中爭鬥。太妃和孝懿皇太后的聯手,讓婉清不得不面對更加強大的對手。
一日,宮中驚聞消息——一位來自外宮的高官突然上奏,指控婉清私下與江南某位商賈有牽連,意圖利用私利謀取權位。這樣的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立刻引發了朝堂上震動。
「此人是誰,竟敢如此挑戰本宮?」婉清冷冷問道。
宮中的密探匆匆入宮,禮畢後道:「回皇后娘娘,是外宮的某位中書令,他背後與太妃一脈有些牽連。」
婉清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心中已然有了計劃。
她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太妃和孝懿皇太后聯手設下的陷阱,目的便是想要摧毀她的名聲,進而削弱她在宮中的地位。可婉清不是那種輕易被擊敗的人,反而,她會將這些陰謀利用成為她反擊的機會。
「馬上將這份奏章收回,並讓那位中書令自己去收拾證據。」婉清指示道。
她輕描淡寫地掀開檯面上的文書,目光掃過一遍,心中早已計算出接下來的步驟。她會利用這一場針對她的風波,將太妃一脈的勢力一網打盡。
當晚,婉清便召集了自己的心腹,秘密討論起接下來的應對之策。
翌日,婉清親自向皇帝報告,並順勢反擊,將該中書令與其背後的勢力一舉揭發,將其拖入清理之中。朝堂上下震動不已,沒有人能夠預料到,婉清竟然如此迅速且乾脆地將這一場風波平息。
而當她收拾了這些小小的麻煩後,她的威信已經在宮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這一切,對於太妃和孝懿皇太后而言,無疑是一場深刻的警告。

第二十九章:沉默的風暴

寒風席捲著宮殿的每一個角落,從未曾減弱過。在這冷酷的季節裡,婉清的權力也在悄無聲息中達到了新的高峰。她的每一個決策,都能引起朝中上下的震動,無論是處理宮中事務,還是對抗外來威脅,她都展現出了超凡的智慧與冷靜。
然而,這種表面的平靜並不意味著風暴的結束。事實上,風暴才剛剛開始。
一日清晨,宮中傳來一個讓所有人震驚的消息——太妃突然重病,並且急需宮中最頂尖的醫生。然而,太妃此時病重的消息並未立刻傳至楚承曜的耳中,反而被一些心懷不軌的宮人封鎖了消息。
婉清一聽到這個消息,心中立刻警覺起來。太妃重病並非偶然,這背後定然藏著不為人知的陰謀。她在心中默默計算,這一切或許是太妃派系的又一次反擊。
「貞雅,立即調查此事的真相。」婉清命令道。
貞雅迅速退下,而婉清則繼續思索著接下來的應對策略。她知道,這不僅僅是太妃個人的危機,更是宮中勢力之間的較量。如果不處理好,很可能會引發一場大規模的權力斗爭。
幾日後,貞雅回報了調查結果,並將一份密信呈上。信中透露,太妃的病並非自然原因,而是她自己的一位貼身宮人暗中所為。這一行動似乎是要將太妃的病情公之於眾,從而造成楚承曜對她的懷疑,甚至影響她在朝中的地位。
「這一切都在太妃的計劃之中。」婉清冷冷一笑,「她這次想利用病情來引起楚承曜的關注,甚至試圖在他遠征期間搶奪權力。」
她迅速制定了應對方案。首先,她會向楚承曜報告真相,然後立即派遣可靠的醫師前往太妃宮中,給予必要的治療,但不讓其病情惡化。同時,婉清安排了一名心腹進入太妃宮,監視一切動向。
這一次,婉清並不打算讓太妃如願。她知道,太妃的病情可能會牽動宮中的風雲,但她將利用這場危機,徹底剷除所有可能對她構成威脅的勢力。
幾日後,楚承曜終於得知太妃的病情,立刻下令派遣重臣前往宮中查看。與此同時,婉清在背後操控著一切,暗中決定了太妃的命運。
太妃的病情愈發惡化,醫師和太醫的治療似乎無法奏效,然而婉清卻不急不躁,繼續暗中運作。就在太妃幾乎無望的時刻,婉清親自前往慈寧宮。
當她踏入宮中,太妃已經虛弱得幾乎無力坐起,面色蒼白。太妃的眼中帶著深深的忿怒,似乎對這一切無法控制的局面感到無比不甘。
「婉清,朕不會讓你如此輕易得逞的。」太妃咳嗽著,語氣充滿挑戰。
婉清俯身,低語道:「太妃,這一切並非我所為,你的病情只是你的計謀之一。你若再不放手,恐怕連自己都無法保全。」
她的話語並未激起太妃的恐懼,反而讓她更加瘋狂地掙扎。太妃最後咬牙切齒道:「若我死,你也永無安寧!」
婉清淡淡一笑,站起來時,她的背影已經帶著不可一世的冷酷。「若太妃安好,便可保全你的一切。若不然,一切自有皇上裁決。」
離開慈寧宮後,婉清沒有再理會太妃的生死,她明白這場鬥爭的結局早已註定。無論太妃如何掙扎,最終的結果都將是她的敗北。她已經做好準備,迎接下一波的挑戰。
然而,這只是宮中風暴的序幕。太妃的死亡,將引發更大的權力爭奪,而婉清,必須更加小心謹慎,面對更多暗中的敵人。

第三十章:最終的決戰

皇宮內的氣氛愈發沉重,仿佛每個人都能感覺到一場大風暴即將來臨。太妃的死震驚了所有人,而宮中隱秘的勢力也開始顯現。婉清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保持一絲懷疑和猶豫,她必須在這場最終的宮廷決鬥中取勝,否則一切都將付之東流。
然而,這場鬥爭對她而言,不僅僅是權力的較量,更是一場情感與理智的較量。她深知,楚承曜的遠征將使她獨自面對朝堂與後宮的壓力,而此時的她,站在了生死攸關的十字路口。
一天清晨,當陽光灑進鳳儀宮的窗戶時,婉清突然收到一封來自楚承曜的密信。她拆開信封,心頭一緊。信中並未有過多的言辭,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她心生波瀾:
「婉清,無論如何,我永遠站在你身邊。」
這簡單的幾個字,如同一股強烈的力量,瞬間點燃了她心中的希望與力量。她明白,無論未來如何,她和楚承曜之間的情感,已經不再僅是利益與權力的捆綁,還有那份深深的依賴與信任。
然而,這場最終的決戰依然無法回避。太妃死後,孝懿皇太后和她的派系迅速開始蠢蠢欲動,進一步挑戰婉清的權威。她們不僅想要削弱婉清的地位,更想要掌控後宮的命脈。
婉清知道,現在是時候作出最終決定了。她不再僅僅依賴朝中的支持,也不再只是為了楚承曜的安危而戰鬥,她要為自己,為自己的未來,為她所愛的一切,爭取最後的勝利。
那一天,婉清在早朝中親自向楚承曜匯報太妃死後的局勢,並明言指出孝懿皇太后的挑釁。楚承曜深知這場斗爭的嚴重性,他沒有多言,只是緩緩點頭,將權杖交到她手中。
「從今以後,後宮的事由你決定。」楚承曜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眼中閃爍著對她的信任。
這一刻,婉清不再是當初那個剛進宮的女子,她已經站在了權力的巔峰,擁有了真正的掌控力。她將自己的命運牢牢握在手中,不再受任何人左右。
隨著朝中的形勢愈加緊張,孝懿皇太后派出了密探,試圖挑起一場更大的宮廷衝突。然而,婉清的心機深沉,早已將一切掌控在手中。她利用一系列的計謀,將太后的派系一步步引入自己設下的陷阱。
在一場宮中的宴會上,婉清冷靜地宣布將即將開設一項重要的宮中改革,進一步削弱了太后的權力。這一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震驚了所有人,也讓孝懿皇太后瞬間感受到了壓力。
但在此同時,婉清並未急於徹底揭開太后的陰謀,而是選擇了逐步逼近,慢慢將她的權力奪走。每一次的操作,都讓太后的勢力受到一定的削弱,但又不至於讓她完全崩潰。
終於,太后在一次對婉清的陰謀中露出了馬腳,試圖對她下毒。然而,這一次,婉清早已預料到一切,設下了防線,將太后的計謀一一揭穿。
「孝懿皇太后,你的戲已經演到這裡了。」婉清冷冷地對她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勝利的光芒。
最終,太妃與孝懿皇太后的勢力一一倒塌,婉清成功地維持了自己在宮中的地位。她以極為堅韌的手段,守住了自己的權力,也讓宮中再度恢復了短暫的平靜。
然而,這場宮廷鬥爭的結束並不意味著結局的完全。婉清深知,權力的巔峰之上,總是充滿了更多的風險與挑戰。她和楚承曜的未來,依然充滿了未知。

最終章結束語:

隨著婉清成功穩固了自己的權位,她的故事逐漸走向終結。這場後宮的權力鬥爭,讓她從一個初入宮的女子成長為一位智慧、堅韌且無所畏懼的皇后。而她和楚承曜的愛情,也在這段歷程中經歷了考驗,彼此的信任與依賴已經深深根植於心。
雖然這一章的結局是勝利,但婉清心中明白,這場鬥爭並未結束,未來的路依然充滿挑戰與未知。而她,將繼續前行,無懼風雨,掌控她自己的命運。

完結撒花🎉

0則留言

相關創作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