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咲之所以信奉虛無主義只是單純不知道除此以外生存方式,但是一但行動就會緊咬目標,不愧是阿里烏斯的獵犬
狼師名簿《鏡頭下衍生的那些事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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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咲的世界,總彷彿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灰霧。虛無主義如同一曲哀婉的旋律,時刻在她腦海盤旋,讓她看待一切都顯得冷淡而疏離。生命彷彿只是時間的流沙,無論如何伸手,終究握不住什麼。
然而,老師是例外。
他並未試圖將她從那片虛無中拉出,而是靜靜地陪在她的身旁,讓她知道,孤獨不是唯一的選擇。於是,美咲的目光開始不自覺地追隨,心跳也在某些不經意的瞬間,悄悄凌亂。
夜已深,旅店的房間裡只開了一盞昏黃的燈,光線柔和,卻無法驅散窗外的黑暗。雨還沒有停,水珠順著玻璃滑落,窗外的城市燈火迷離,仿佛一場永不熄滅的夢。
美咲坐在窗邊,雙腿微微交疊,肌膚還帶著些許海水蒸發後的涼意。那件泳衣依舊貼合著她的身體,像是記憶的殘留,無聲地宣告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她明明可以換掉,卻遲遲沒有動作,彷彿這樣便能拖延某些無可避免的變化。
老師站在不遠處,手裡還握著剛替她從櫃檯拿來的浴袍。他的目光掃過她濕潤的髮絲,落在她肩上的水珠,最後停留在那雙始終故作無所謂的眼睛裡。
「還不去洗澡嗎?會感冒的。」老師的聲音低沉,卻依舊溫和。
「老師,你是不是覺得一切都有意義?」美咲沒有回答,反而突然開口,語氣淡然,像是談論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
「就算世界無聊透頂,就算我們做什麼都改變不了什麼,你還是相信這一切值得繼續?」
她輕輕晃動著小腿,指尖漫不經心地滑過大腿,像是在觸碰一片虛無。
老師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然後,他走近一步,把手裡的浴袍放在她的身旁,低聲道:「如果妳真的那麼覺得,為什麼還要穿上那件泳衣?」
美咲的動作頓了一下,指尖微微收緊。她抬起眼,看著老師,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隨便啊。」她別開視線,語氣依舊帶著不屑。
「只是剛好穿著,剛好沒換,剛好⋯⋯不想換。」
老師輕輕歎了口氣,伸出手,輕柔地撥開她額前黏著的幾縷濕髮,像是安撫,又像是在確認什麼。
「剛好?」老師低聲重複,語氣裡帶著一絲無奈。
美咲沒有回答,只是抬起眼,直視著老師。她的瞳孔映著昏黃的燈光,像是一片被海潮浸濕的夜色,深邃而迷離。
房間裡靜得只能聽見雨滴敲打窗戶的聲音,還有兩人呼吸交錯的輕微聲響。
然後,美咲忽然笑了,像是在嘲弄自己,又像是自言自語:「老師,你真是個笨蛋啊。」
她伸手扯過浴袍,隨意地搭在肩上,起身往浴室走去。門關上的一瞬間,水聲響起,霧氣慢慢彌漫,將她的身影隔絕在另一個世界裡。
老師站在原地,望著那扇門,沉默了許久。窗外的雨還在下,落在燈火闌珊的城市,像是在替這場靜默的夜寫下無聲的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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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咲從來不在乎這種瑣碎的事。
選泳衣?有什麼意義呢?反正無論她穿什麼,海水都會浸透,陽光都會灑落,潮汐依舊來來回回,沒有人會在意她穿了什麼,甚至沒有人會真正記得這一天。
所以,她只是隨手挑了一件。
可是現在,美咲站在這間旅店浴室裡,看著鏡中的自己,布料緊貼著肌膚,水滴沿著曲線滑落,美咲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不就是是老師會喜歡的泳裝風格嗎?
美咲輕輕笑了一聲,帶著幾分自嘲,卻又有些不明所以的感覺。
這當然不是她刻意為之。她才不會為了任何人去迎合什麼審美,更別說老師。
可是,潛意識裡的選擇呢?是不是在她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習慣了去揣摩老師的偏好,甚至——不動聲色地迎合?
這樣的自己,真是讓人想笑。她低頭,望著鏡中自己的身影,水珠沿著鎖骨緩緩滑落,落入布料掩蓋的地方。這具身體從來都不是為了誰而存在的,可是此刻,她卻無法忽視一個可笑的事實——她穿著這身泳衣的樣子,的確符合老師的審美。
「原來我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嗎?」她輕聲嘀咕,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是諷刺還是無奈。
無所謂。
她總是這麼告訴自己,無論是衣服、是選擇、還是那個人——她都不在乎。
可是,既然真的無所謂,那她又為什麼會站在這裡,凝視著鏡中的自己,遲遲不肯換下這身泳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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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在浴室裡蔓延,像海浪輕拍著夜的邊界。美咲站在浴缸旁,水蒸氣繚繞著她裸露的肩膀,細膩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濕潤光澤。她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回過頭,透過半開的浴室門,看向還站在外面的老師。
老師依舊站在原地,額前的髮絲微微有些凌亂,臉上是無可奈何的神情。她剛剛潑出的水珠還沾在他的襯衫上,布料因濕潤而貼在他身上,映出隱約的輪廓。
「妳是故意的吧?」老師歎了口氣,伸手解開自己濕透的袖口。
美咲靠在門邊,手肘輕輕抵著門框,露出一個帶著幾分惡作劇意味的微笑:「我只是覺得,既然你也濕了,不如一起洗,不是更方便嗎?」
她的語氣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戲謔,像是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那雙眼睛卻直直地看著他,帶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老師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裡,與她的目光相對,過了很久,他才別開視線,像是怕自己會被什麼東西捲入其中。
「妳先洗吧,」他的聲音低沉而克制,「水都快涼了。」
美咲歪了歪頭,像是在思考他的話,然後,她突然彎起唇角,伸出一隻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袖口,力道不輕不重,卻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堅持。
「老師,你總是這樣,」她的聲音變得輕柔,卻帶著幾分無法忽視的力量,「明明被人拉住了,卻還是想後退。」
老師的身體僵了一下,濕透的布料貼著皮膚,帶來一種沉甸甸的冰涼感。美咲的手指還搭在他的袖口上,掌心溫熱,與他的濕冷形成鮮明的對比。
浴室裡的霧氣越來越濃,水聲依舊細細碎碎地響著,像是一種靜謐的催眠。
老師終於低下頭,看向她,聲音有些無奈:「美咲,妳到底想做什麼?」
美咲眨了眨眼,露出一個若有似無的微笑:「我想看看,當你不再是「老師」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
她的手指沿著袖口向下,緩緩握住了他的手腕,輕輕一拉,像是在邀請,又像是在試探。
「還是說⋯⋯」她微微側過頭,聲音像夜色下的潮水,緩慢而曖昧,「你害怕嗎?」
浴室裡的霧氣升騰,將她的臉龐籠罩在一層朦朧的水氣之中,唯有那雙眼睛,依舊清晰得讓人無法忽視。
水聲漸漸平息,浴室裡的霧氣瀰漫得更濃了,朦朧的鏡面映不清人影,只有燈光柔和地暈開,像是將世界隔絕成另一個時空。
美咲坐在浴缸邊緣,溫熱的水浸潤著她的肌膚,髮絲濕潤地貼在頸側,帶來一絲難以言喻的慵懶與誘惑。她沒有動,只是靜靜地抬起眼,看著站在門口的老師。
老師依舊沒有踏進來,剛剛被潑濕的襯衫已經解開了幾顆扣子,露出隱約的鎖骨與濕透的布料之下微微起伏的胸膛。他的眼神複雜,帶著掙扎,帶著無奈,卻也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柔軟。
「老師,」美咲忽然開口,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堅定,「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美咲⋯⋯」
「你總是用「學生」這個身份來定義我,」她向前走了一步,眼神沉靜,卻蘊藏著一種壓抑許久的渴望,「但老師,我不想只是你的學生。」
她的指尖輕輕碰觸到了他的手臂,溫熱的水氣彌漫在兩人之間,模糊了距離,也模糊了那條本該清晰的界線。
「男人與女人,」她低聲呢喃,像是在確認,又像是在試探,「而不是老師與學生……這樣的話,你就會願意正視我嗎?」
老師的喉結微微滾動,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她微微顫抖的睫毛上。她明明帶著挑釁的語氣,卻仍然帶著一絲不安的顫抖,像是在等待他的回應,也像是在等待他的拒絕。
老師的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卻足以讓她感受到他的掙扎。
「美咲⋯⋯」他的聲音低啞,帶著一絲難以壓抑的情緒。
「有些線,一旦跨過,就再也回不去了。」
美咲沒有退縮,反而微微仰起頭,眼神裡閃過一絲固執的光芒。
「那就不要回去。」
她的語氣輕得像是一聲嘆息,卻又沉重得像是一場決絕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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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的霧氣未散,美咲站在昏黃的燈影裡,水珠順著她的髮梢滑落,落在鎖骨上,沿著微微顫動的肌膚滑向更深的地方。她沒有急著擦乾,只是靜靜地望著面前的男人。
「老師,」她的聲音像夜裡的一縷海潮,輕柔卻帶著無法忽視的力量。
「為什麼總是不肯看著我?」
老師站在她的面前,身上的襯衫被水濕透,貼在身上,透著微涼的氣息。他的手垂在身側,像是在克制,又像是害怕碰觸到什麼不該碰觸的東西。
「美咲,」他的聲音低沉,像是被海浪吞沒了一半,「你還年輕,很多事情……」
「不要再說「年輕」了。」
美咲忽然打斷了老師,語氣裡帶著一絲倔強,像是夜裡不肯熄滅的星火。
「你以為這只是我的衝動嗎?」
她向前一步,指尖輕輕搭上了他的袖口,動作輕得像是一縷夜風,卻又帶著無法掙脫的溫度。
「我想與你並肩而立,」她低聲呢喃,抬起眼看著他,「不想再被你俯視。」
她的眼神像月色映在海面上,靜謐,卻深不見底。老師終於抬起手,輕輕扣住了她的手腕,像是想要阻止,卻又沒有真的推開。
「不是老師與學生⋯⋯而是男人與女人。」
美咲的唇角輕輕顫動,像是在品味這幾個字的重量。
「這樣的我,你還會拒絕嗎?」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只有窗外的潮聲不斷拍打著夜的邊界。老師的手指微微收緊,像是掙扎,又像是沉淪。
美咲閉上眼,將額頭輕輕靠在他的胸前,聲音輕得像是一縷海霧。
「美咲⋯⋯」
美咲低聲嗤笑,聲音輕得像是海風掠過玻璃,帶著濕氣,也帶著一絲涼意。
「如果老師那些大道理真有用的話⋯⋯」
她停頓了一下,然後抬起眼,瞳孔裡映著柔和的燈光,卻透著一種無可撼動的虛無。
「那你現在,應該早就離開了。」
她的語氣仍然倔強,仍然帶著那股不屑一顧的嘴硬,可是她的手指卻緊緊攀附著他的衣襬,力道小得幾乎察覺不到,卻透著一種無聲的渴望。
老師的喉結微微滾動,手臂微微抬起,像是想要推開,卻終究沒有動。
「這世界本來就無聊透頂。」美咲的聲音更輕了,像是低喃,又像是自言自語:
「什麼對錯,什麼應該不應該……那些都不過是我們用來安慰自己的謊言罷了。」
美咲嘴角依舊帶著笑,語調依舊虛無,可她的身體卻誠實得近乎殘忍——微微顫抖的指尖,過於用力的攀附,還有止不住的心跳聲。
一下、一下,沉重得像是敲擊在命運的鎖鏈上。
老師閉上眼,指尖終於回握住美咲的手腕,像是給予回應,又像是在最後的邊界上,做出無聲的告解。
老師沒有說話。
他只是站在那裡,微微低著頭,水珠沿著濕透的衣襬滴落,落在地板上,細微的聲響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美咲看著老師,忽然覺得可笑。
她明明已經給了他台階下,他大可以用那種敷衍學生的語氣,輕描淡寫地笑著搖頭,然後轉身離開,把這一切當作少女一時興起的胡鬧。
可他沒有。
他只是站在那裡,一語不發,既沒有拒絕,也沒有靠近,彷彿這場荒謬的邀請讓他陷入了某種深不見底的猶豫之中。
這比任何話語都要讓人動搖。
美咲忽然發現,自己原以為的所有「無所謂」,在這一刻,竟然都顯得那麼虛弱。
她應該說點什麼,應該像往常一樣用輕佻的語氣打破這份沉默,應該像她一直以來所做的那樣,維持著那種無所謂的姿態。
可是,她只是沉默地看著老師,等待著他的下一個動作。
而老師,終於動了。
他沒有說話,沒有回答,也沒有露出任何多餘的表情。他只是極緩慢地,伸出手,輕輕地,拂開了美咲濕透的髮絲。
那個動作太輕,太細微,甚至輕得像是錯覺。
可美咲卻愣住了。
他的指尖是溫暖的,和夜晚微涼的空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明明只是那麼一下,輕得像是海面掠過的風,可卻像是劃破了什麼,讓她的心臟莫名地收緊了一下。
她應該說點什麼的,應該用那種不以為意的語氣調侃幾句,或者乾脆後退一步,把這個動作當作沒發生過。
可是她沒有動。
老師的手指只是輕輕掠過她的額前,然後停在那裡,似乎在猶豫,似乎在確認什麼。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也沒有退回去,就這樣靜靜地停留著,像是無聲地表達著某種連他自己都無法言說的情感。
美咲忽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她不該有這種反應的,這不過是個再尋常不過的觸碰,可是她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像往常一樣輕佻地笑著,無法用言語掩飾這一刻的異樣。
因為她知道——這已經不是她熟悉的那種師生之間的界限了。
這是一種更危險的沉默,一種不該存在,卻又無法被否認的默契。
她的心跳聲很輕,可是在這寂靜的空氣裡,卻顯得格外明顯。
她終於輕輕地吐出一口氣,笑了一聲,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意:
「⋯⋯老師,你這樣,不覺得很狡猾嗎?」
這不是拒絕,也不是接受,而是一種比任何話語都要危險的無聲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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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仍舊虛無,時間仍舊毫無意義。
美咲一直都是這麼想的,這麼相信的,這麼告訴自己的——可當老師的手指滑過她的髮絲,停在她的頰邊時,她才發現,這場虛無裡,竟然藏著某種她無法抗拒的墜落感。
老師沒有回答她的話。可他也沒有退後。
他的手指停留在那裡,溫熱的觸感輕得像是一場錯覺,卻又真實得讓她無法忽視。她原本可以笑著後退一步,像往常一樣用輕佻的語氣帶過這一切,可是這一次,她沒有選擇後退。
她只是抬起眼,看著他,目光靜靜地落在他的臉上。
老師的神情有些模糊,或許是因為旅店房間裡昏黃的燈光,或許是因為她的呼吸正不自覺地凌亂起來。他沒有說話,可他沒有退開,這就是最好的答案——
他也同樣無法抗拒這場墜落。
美咲忽然笑了,聲音很輕,像是夜風拂過海面,微不可聞。她知道這有多荒謬,知道這一步跨出去,就再也沒有回頭的餘地。可她仍然抬起手,輕輕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留下。
「老師」
她低聲喚他,聲音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顫意,「就讓我們欺騙彼此一次吧。」
欺騙自己,這一切不是錯的。
欺騙彼此,這一刻是有意義的。
欺騙世界,這場墜落,並非無可挽回。
老師沒有回答,可是他的手指順著她的髮絲緩緩滑落,最後停在她的肩膀上。他的觸碰仍然輕得像是試探,像是在給她最後一次逃離的機會。
美咲看著他,忽然覺得好笑——他果然還是那個懦弱的老師,永遠害怕踏錯一步,永遠想要守住那條搖搖欲墜的界線。
可惜,她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了。
美咲忽然上前一步,貼近他,讓彼此的距離消失得徹底,讓他無法再猶豫,無法再退讓。
最初的觸碰,像是試探般的輕柔。美咲的唇柔軟而冰涼,帶著一絲不安,卻又透著某種倔強。她沒有急躁,只是輕輕地吻著,感受著彼此的呼吸混雜在空氣中。
老師的手微微顫動著,指尖在她的手腕上猶豫著,卻沒有將她推開。
當美咲再次加深這個吻時,他終於回應了她。
他的手緩緩地抬起,落在美咲的後腦上,指尖穿過她微微濕潤的髮絲。這一次,這個吻不再只是美咲單方面的試探,而是一場真正的交融。
美咲感受到老師的回應時,心跳劇烈得幾乎無法控制。她的身體止不住顫抖,卻沒有退縮。
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總被世界的冷漠與虛無拖曳著的少女,而是一個主動選擇了自己的情感、選擇了自己的歸屬的人。
當他們的唇緩緩分開時,美咲的眼中不再是一片虛無,而是盈滿了某種堅定與柔軟交織的光。
那一刻,空氣像是凝固了。她的唇柔軟而溫暖,卻又帶著一種堅定。那不是少女的任性,而是一個女人無聲的選擇。
美咲退開時,嘴角纏著微微的銀絲,泛起一絲幾乎不明顯的笑意。
「現在,」她輕聲說,「我們可以對等了吧?」
老師望著她,目光裡閃爍著千言萬語,最後只化作一聲輕歎。他伸手輕撫她的頭髮,指尖順著她微濕的髮絲滑落,像是在撫平一場難以平息的風暴。
夜色靜靜地籠罩著這間狹小的旅店房間,窗外的潮聲依舊起伏不定,像是一場永不終結的低語。
而這片虛無的世界,終於吞噬了他們兩個,將他們拖入一場無可挽回的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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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咲的故事彷彿被雨水沖刷過的玻璃,朦朧又清晰。她的虛無主義宛如深夜窗外的霓虹,明亮卻冷淡,始終在她的內心盤旋。
那場雨夜彷彿是一場儀式,將她從少女的姿態推向了更複雜的存在。
美咲對老師的情感,過去似乎總籠罩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霧,如今卻似乎有了突破口。這份感情不再只是仰望,而變得對等,甚至⋯⋯更親近。
美咲在這份曖昧與蛻變中找到了一種奇妙的安寧。
或許,過去的自己執著於純粹,但現在的她,更願意擁抱這份交融與混沌。與老師之間,不再是單方面的崇拜,而是一種平衡的共鳴。
窗外的城市燈火閃爍,美咲垂下眼簾,輕輕牽起老師的手。這一刻,雨水沖散了遲疑,留下的是不言而喻的默契。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那一聲聲,真切地提醒著她——
「我,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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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好的,閱讀至此的各位辛苦了。
這次輪到我們的虛無主義者,美咲(泳裝)登場。
鏡頭下衍生的那些事這個系列最大的特色就是,大佬們的二創作品都可以成為我的觀察對象。
從一個圖面上衍生更多的內容真的是非常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寫美咲這篇時,完全是靠股間的感受全力衝刺。
寫美咲最難的還是虛無主義的論調,最樂道的就是雙方的掙扎與矛盾。
虛無主義的神秘美,讓我非常有感。
以上就是我對「虛無」美咲的無聲告白。
感謝閱覽至此的各位狼師們,請各位踴躍留言告訴我您最真摯的感想。
在此留下存在過的證明,
僅僅為了不被世人遺忘。
我是修斯,我們下次再見。
圖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