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tis、祥子、初華,三人的真心話。
是第四話之後的腦洞,讓場面變的混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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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明明都很順利的啊……大家都很喜歡 Ave Mujica 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Mortis 抱著膝蓋低聲哭泣。漆黑的空間裡沒有任何光線,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顫抖的嬌小身軀彷彿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
「欸?為什麼妳在這裡?」初華打開休息室的燈,赫然發現縮成一團啜泣的 Mortis。
「我……嗚……已經很努力了……為什麼……」Mortis 紅著眼睛吸著鼻子,斷斷續續的說,看起來像是個無助的小孩。
「嗯……」初華沉吟著拿起忘在化妝桌上的唇膏。就這樣放著不管的話,似乎太慘忍了。
「到我家來好了。」初華嘆了口氣,把 Mortis 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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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祥,我回來囉。有客人喔。」初華進到家門,對著閣樓說。
「客人?」客廳被初華用柔和的燈光點亮,間接照亮把小夜燈當成主要光源的隔樓,祥子困惑的把視線從筆電螢幕移到樓下,和 Mortis 對上眼。
「祥子!」Mortis 大喊一聲,迅速的爬上閣樓,坐到祥子面前。
「為什麼要讓 Ave Mujica 解散?它對妳而言不是很重要嗎?妳不是只剩下它了嗎?」Mortis 激動的問。
「……已經,無法挽回了。」祥子抓著自己的手臂,眼神飄向地面。
「什麼意思?因為不是樂團就不行嗎?為什麼非得是樂團不可呢?大家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不好嗎?」Mortis 無法理解祥子的話語,一個勁的追問。
初華拿著剛泡好的茶進到閣樓,沉吟著看著正在對峙的兩人,順手把燈打開。儘管閣樓也有電燈,但祥子不知怎異常固執,堅持只使用月亮造型的小夜燈。
「……妳為什麼這麼在乎 Ave Mujica 的存亡?妳不是討厭我嗎?我怎麼樣和妳沒有關係吧?」祥子板起臉,擺出冷淡的態度回覆 Mortis。
「小祥……」初華想說點什麼,但這個時機似乎不管說什麼都不對。
「……我想要守住 Ave Mujica,是因為睦想要守住。睦想要守住 Ave Mujica,是因為她喜歡妳。她知道這對妳很重要,所以就算會讓自己壞掉,還是拼了命想幫上忙。」Mortis 的聲音變得低沉,眼神有著異常的決心,「我討厭妳,但我喜歡睦,所以會替睦守護 Ave Mujica。」
「這樣、嗎、?」祥子微微一愣。她確實和睦有很久的交情了,但原來睦對自己懷抱著這麼深重的情感嗎?
「妳完全不知道吧?在妳媽媽重病時,她曾經對睦說『妳是祥子最要好的朋友,希望妳們以後也能繼續要好下去』。睦是因為這個約定,才一直待在妳身邊的。是為了和妳一輩子要好下去,才一直聽妳的話的。」Mortis 的嘴角嘲諷似的上揚,眼神裡飽含著讓祥子感到陌生的憤怒,「但妳卻一點也不在乎睦,甚至把她逼到壞掉了。連句道歉也不說的嗎?」
「我、不是、我沒有、、」祥子試圖辯解,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妳這個人,真的是滿腦子都只有自己呢。」Mortis 的語調變得異常冷漠。
「妳們冷靜點啊……」初華試圖介入調停,但沒人聽見她的話語。
「……妳也要離開我的身邊嗎?」祥子茫然的詢問,態度少了以往的銳氣,看起來軟弱得像是要放棄一切。
「離開?我從來沒有在妳身邊過,是要怎麼離開?」Mortis 冷冷地說。
祥子陷入混亂。即便知道 Mortis 從來都不是自己的夥伴,一直陪伴自己的人是睦才對。但當 Mortis 頂著睦的外表說出這樣的話時,還是對她造成不小的衝擊。
「啊……全都是我的錯嗎……」祥子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她原本以為睦會是自己永遠的同伴,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會不離不棄的。但或許就是這樣的自信,讓她疏忽了睦的異常,「……溫室裡的花朵,果然無法在外面生存嗎……」
「這樣的話,到我這邊來怎麼樣?」初華緩緩開口。
「欸?」祥子困惑的看向她,無法理解初華的意思。
「我會替妳準備最舒適的空間,替妳做好所有妳想做的事情,成為妳永遠的夥伴。」初華露出異常溫柔的微笑,向祥子伸出雙手。
「什麼、意思?」初華的眼神裡閃著陌生的光芒。祥子本能的感到危險,向後移動。
「我會讓妳忘記痛苦的一切,讓妳在最甜美的夢境裡沉睡。不離不棄,直到永遠。」初華前傾身體,看起來像是要擁抱祥子。
「欸?不要、」祥子惶恐的看向 Mortis,但後者側著臉盯著地板,不知道在喃喃自語什麼。初華的笑臉溫柔的像是能包容一切,但祥子不知怎的明白,一旦被這樣的笑容纏上,肯定就會像陷進蜜糖的海裡一樣,再也無法逃離。
祥子一路向後,直到背後抵到隔樓的牆壁。眼看初華的手即將摸到自己,被恐懼挾持的她失聲尖叫。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