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言
無劇透
×前作《破雲》的心得在這邊。
➤破雲Ⅱ導讀導購
淮上的作品大抵上都是在同一個世界線發生的,不過《吞海》是有特意標到《破雲Ⅱ》便是基於時間線緊接前作、出場人物有重疊。有一些地方會cue到前作的情節或哏(比如說把人給看睡著的《紅書》、姨媽外甥的《同性戀問題的憲法學思考》,還有最重要的寶三),不過大抵上我認為是可以獨立閱讀的。
《吞海》的內容在前作《破雲》嚴峫江停的婚禮番外中有透露到相關消息,不論是時間線或者一些事情的細節上都吃書了。《破雲》番外中,步重華摸索到江停公大年代+畫師的事,出現在婚禮當天,第一次見到江停並追問這些事,然而在《吞海》的時間線時,某位婚禮破壞者開始行動兩年左右了,意味著《破雲》南桐組已經金婚兩年了。
對比《破雲》番外和《吞海》的訊息,兩表兄弟對媳婦解析拉黑對方的原因和時間點不同了,步重華實際上也沒去到兩人的婚禮也不知道表哥結婚了,對畫師的事也是到了《吞海》時間線跑了好一段才知道的……唯獨某位婚禮破壞者是貫穿兩作的(扶額)。不過其實番外也能在晉江平台上看到,所以實體黨也不一定要執著葭霏帶番外的限定書盒版,選個不帶番外的白封版再去晉江上補番外也是可以的✅。
這次《吞海》的閱讀版本是附番外小冊子的精装典藏版,不過如果我沒猜測錯的話小冊子上的內容是原先作者在微博上公佈的小段子。目前作者的賬號是設置了半年內可見,意味著只能看到半年內發佈的內容,那些段子在正式渠道上是再也看不到了(估計超話之類的地方有人有存檔)。不過內容非常少冊子也非常薄,晉江還是實體無刪,就還是交給各位自己定奪吧。
➤架構
《破雲》和《吞海》兩部看下來會發現兩部在一些劇情架構上是相似的,一個身上有大謎團、與反派有重大關聯的受——以及一般通過的支隊長。
但《吞海》中似乎有意識《破雲》中的部分問題一般來改善的,它開始對受的這個秘密鋪墊得更細緻,會做讓人懷疑並產生某個假設、又能自行否認當中邏輯理論的暗示,讓“以謊言來打掩護”的頻率下降。作為一個熱衷於寫受的作者,這次也看得到它提高了攻的參與度,也為攻的發展做了一點流程上的暗示(不過我覺得這部分有點可惜,具體在正文再述)。
不過儘管這次對於真相的鋪墊是做得比《破雲》好了……還是會讓人感覺到它表述上的狀況:它的真相有一種不簡潔,頻繁地透過各種場合flash back過去又或者暗示真相,但為了促成這件事它當中還有很多細節是無法透過這個流程來交代的,經常是到了最後事件爆發時先一大段揭秘,然後又要再冗長地寫過往流程,很多的flash back的意義就此顯微妙了,至少從架構安排來看不太好看。
➤和推理問題
流程上也可以看到它對於以“不斷出現證據把懷疑指向案件中不同人物”的“傳接球”式流程轉折是更得心應手了,它努力補足了《破雲》中知情視角者&反派放水的問題。然而推理層面的狀況是比《破雲》的情況更嚴重的,它的邏輯鏈非常牽強,論證方式犯了稻草人謬誤。
比如說劇中第一個案件,因為透過目擊證人指出的“兇手戴著進行宗教儀式時用的面具”而追到宗教這條線上,去了向這方面的研究專家討教結果,專家就是表示了這個宗教有生殖器崇拜,且認為處女作為活品的效果尤甚。對此步重華馬上就得出“兇手是宗教份子&大概率是個找不到同好的男性&可能對男女關係有非同一般的熱衷”這三個搜索條件,哪怕案件中除了受害人是女性和面具的出現外沒有任何別的宗教指向,受害人之間沒有共通點,且殺害方式與生殖器也無關。這事與宗教背景的關係,其實宏觀來說就只有湊巧背後的人與邪教有關而已,實際上與案件無關(儘管這邊的劇情目的是想表示這位教授刻意引導警方調查方向,但問題在於步重華得出這個結論、吃這一套往這個方向調查也是不合理的)。
又或者說該案件中對於第二位受害人的發現也是奇妙的,它往“存不存在第二個受害者”的調查源於上述對犯案者的人品猜疑,往這一類的跟蹤、失蹤報案開始調查,可第二位受害者正式踏入主角組視野是因為她室友報了失蹤+失竊案。順著線索調查發現她消失於與同一位受害人同天不同時的同一條河裡。可這兩個例子中反映出的問題是同樣的,儘管這兩件事最終是一條連貫的線,但如果要從調查的角度來看,它除了天和地,是沒有實際關聯的。 當然作為事實它說得過去,但這並不是一個那麼理想的懸疑故事邏輯鏈。
本作的問題在於出現了很多這種“作品說有關聯就帶到那方向上去了,但實際上它與它的線索暗示、實際犯案模式、以及兇手的背景都沒有邏輯鏈上的關係”。而頻頻犯下這種問題的很大一個原因就在於作者偏愛它這種“傳接球”的寫法,它需要一個可以讓很多人看起來可疑、可被怪責的流程,以使流程可疑一直充滿突發轉折地跑下去。
結果到了最後還是透過螳螂捕蟬,黃雀欲逮螳螂,結果沒逮全卻把人嚇得全給警方抖了出來,本作甚至不是靠證據鏈來追溯整件事的,而是黑吃黑,有哪幾個時間點線索來得及讓警方盯上關鍵人讓他爆就是爆。導致它中途各種要素鋪墊結果各路要素純素虛設,雖說也由此做了一種唏噓感,但要是真把這當刑偵懸疑推理來看,我還是覺得會失望的……
到了最後有一些一度被劇本視作大疑點的東西是沒有交代的(例:負責執行縱火、密室殺人的實際操作人員),它更著重於這件事為什麼、因誰而起,畢竟很多情況下都是讓馬仔幹活,反而真正的實行人就不被劇情重視了——偏偏這好歹也是掛名懸疑推理的,查的也是案件本身,要不是這些背後的人總是那麼跳,這事也回不到他們身上。
正文
劇透區,吞海破雲劇透均有
➤黑重華
一度臥底反水的重華,這段的性質跟《破雲》中江停配合呂局作臥底的情節非常類近,都是讓劇情大拐的重大轉折,給了觀眾意外性之餘還能讓另一半心受傷、心受傷之餘,又為自行調查到的對方臥底的真相而或開心或擔心或生氣,這個點還是離不開淮上愛寫“受看起來跟炮灰關係很好且偏袒對方,但實際上是為了保護攻/大義而做的”這樣的愛好的,就差在這次來扮演這個角色的是攻。
在重華反水之前劇情上也是有好幾個暗示黑重華的點的:比如說他一直出於自卑心理,在吳雩每次說他好的時候他都有否認的表態;截了劉俐寫信給吳雩,他又出於醋意偽裝吳雩回信並斷絕兩人日後來往(這段我看得還是替劉俐傷心的,可惜的是此後就沒有劇情回應這一條線了,我就合理懷疑它是為了寫重華黑的那部分而有的);殺了瑪銀的時候他一句“記著,這是我第一次為你殺人”;又或者他會質疑吳雩跟阿歸的事,在吳雩撐不過去昏睡的時,他在他耳邊的否認過後又以一句“我會獨自向著長夜,去尋找那湮沒在歲月背後的正義與公平”來收尾(說來這邊也是淮上這次努力鋪墊的一個成果,他透過重華猜測“你們有面見第一眼就認定對方的理由”+瑪銀對於吳雩近似阿歸相貌的驚訝來寫阿歸真相。而且瑪銀這邊設計得挺好的一點在於她既看過解千山也看過阿歸,換言之她對吳雩近似阿歸相貌感到意外這點是現在的事,否認了雙胞胎的可能。);

而計劃差不多啟動時蔥花魚的車第一次啟動,途中重華就有那麼一句顯突然的“我不是你想得那麼”(被吞了的字應該是正面意思的);事後也一種似是色令智昏實際演技的負面上班態度。
再加上重華本身是對因創傷而不安破碎的吳雩,是有支撐和“拉回來”的劇情意味的……所以說如果劇情走的是“那個救了我的存在真的背叛了組織”的開黑方向,也可以是一種合符情理且帶感的展開的……



不過從淮上的愛國心(參考提燈三部曲)和在這個主題下不得缺席的正義心來說……這樣的發展只不過是唬人這點並不讓人意外,只是鋪墊的原因讓黑花確實帶感,而且最終還是回到類近作者愛好的模式:受被弄昏帶走,逼上絕路,攻再在幕間接觸到這個身在險境的愛人,讓他為大義繼續努力,又在最終場合重新回到戰場——多少感到可惜吧。
➤蔥花魚(步重華×吳雩)
作為淮上的CP來說也是有點新意的一對了,估計多少也得益於蔥花作為嚴峫的表弟、江停又跟吳雩是舊識,性格上實在也不該那麼撞了。實際上我還挺吃這對的!➡️
由互不順眼開始,又發展成在愛人前的自卑,再追溯到最久遠時又會發現早早便結下了緣,這手是早早就牽上了。

兩人在對方面前都是自卑的,雙方在自己眼中都認為對方是更要完美的存在。


魚作為一個曾被坑害過、努力在各種場合裝蒜求生的臥底,他對蔥花各種暴脾氣都“表面笑嘻嘻,心裡mmp”的意味的。初期的他話少,經常是一個“嗯”就回了別人的話,那種靜是屬於淮上受的冷態。
魚因為自己的學歷學識和“遠離常人生活”,外加一些對蔥花的“情人眼內出西施”,面好身材也好,反過來都不知道到底圖自己什麼。每每有機會都會向各種有知識的人請教,佩服之時還會給對方端個至高無上的Lipton茶包泡的熱茶,江停在他眼裡也是一個傳說。他因為覺得張博明背叛自己和解行而痛恨他,可劇初他針對蔥花時又同樣是帶了“精英”的字眼,我會認為這多少反映了他還是憧憬的,興許羨慕興許嫉妒,他想要那種在學校裡的時光,又因為知識對他的刑偵工作有用,所以他對精英的羨慕是從“光鮮亮麗”和“知識”兩個方向來的。
魚對自己的自卑是比較內化的,就好比那天蔥花出現在他家時,他心裡想的也是蔥花就像灰姑娘故事中的那個王子,12點過後他總是要回去的。他也不敢在蔥花那吃得太好過得太好,他那時想的是總有一天要回家的,對方總是會成家立室的(在魚家留宿夜情節可看魚內心獨白),所以恩不能承蒙太多,可以的話也想要把他的書帶到他更長遠的據點去。



魚的不安特別惹人憐愛:當蔥花出於不信(先前已經發生八樓跳樓殺殺手事件+瑪銀的事),又或許出於對瑪銀那句“老情敵”的醋意和質疑(認為魚跟阿歸有不同尋常的交情),在瑪銀死後送魚醫院路上逼問他關於阿歸的事情。蔥花先是一句威脅再不說就要送他回到雲滇,魚是很動搖地說了一句“我不想回雲滇”的,其背後有多少與蔥花存在有關的意味就不說了(畢竟這之後就緊接魚對蔥花的“無聲依賴”了),這以後他問蔥花能不能親他一下,只要親了他就願意說了。
為阿歸這個身份他不惜犯險殺了兩個人,兩次跳樓都是因為身份面臨曝露、或被曝露的事,對於被發現毒販身份他是極不願意的,原因很可能還是因為解行才是度過了那三年公大的人,而阿歸不是。


另一個例子出自第一次車(其實這也是唯一一次正式的車吧(默)),傳奇人物畫師在車時不喊痛也不拒絕,主動邀請卻不顯媚。車末魚問蔥花“你真的是喜歡我嗎”,態度上說得輕說得隨意,什麼答案也甘願,但得到肯定的答案時他還是有些開心的,與其說是不在意答案,不如說“像我這樣的人也能得到這樣的答案實在太好了”。事後當蔥花帶魚去買戒指時,蔥花生氣的質疑雙方的關係,魚差點對“炮友”的說法點頭了,其含義大概是他真覺得蔥花對他只是那個意味,哪天他總會離開的。

而蔥花這邊設定上是完美主義,總是努力保持儀容得體行事剛正,對自己的健康也是嚴格執行。他有別於其他淮上攻在於他並沒有那麼的孔雀開屏,對魚也不是那種“老婆”的稱呼,而是直呼吳雩,劇中其它角色要以比較曖昧的稱呼去喚魚時用的也是“尊夫人”(秦川說的),這個夫人稱呼在更多人眼中(包括江停,甚至可能還有嚴峫)是屬於蔥花的。


作為年下的上司他那種上司感體現於,與新人下屬魚有不同的處事方式和價值觀,故事初期會有一種“你個臭小子”的方式去指導他和認可他,大概有一種這樣的氣概:“我知道你看我不爽、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做事方式,但聽著啊!”。
蔥花→魚這邊的角度比魚→蔥花歡樂多了。對蔥花而言,魚那“傳說中的畫師”戰績、上街鐵定被搭訕、足以成為隊內團寵的討喜特質,讓蔥花覺得自不如人,最核心的大概還是在他和鯊魚眼中,畫師就是那個讓人無法轉移目光的戰神。

前期的蔥花搞的暗戀非常好玩:會吃無謂的醋、一些細地方說只有結合話言外之意才能懂的謎語;


因為魚崇拜有知識的人,所以他也一直想要獲得那至高無上的Lipton。


兩人關係穩定下來以後還發生過這麼一次趣事(詳看圖),有趣的是這血液研究還分別在……談戀愛對人還是非常有用的(默)。

兩人戀愛以後給人的感覺,一個是變得更接近淮上傳統攻的,另一個是遠離淮上傳統受的。蔥花更會表達一種急迫性,他跟他表兄一樣很喜歡把老婆懟角落懟墻邊去然後反復問對方花,平常則是因為魚的身體原因而在健康方面表現他那種完美主義的強迫(),不過還是有那種被逗一下就開心的感覺。

而魚那邊可是非常可愛的,對承認對對方的好感(特別是肉體上的)奇妙地有一種夫管嚴味,在攻這種統治下經常擺出一副前期那種裝模做樣的乖樣,但此時更有一種撒嬌意味了,他更容易做出肢體接觸或示弱,用表示親近來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但實際上時常時他的煙和飯跑在蔥花前面……總之很可愛!


➤鯊魚
奇妙的鯊魚哥,估計寫🦈→🐟的目標是走一個“在意受但不至於放水的路子”。
鯊魚哥對魚的在意從文本表現上來說有這麼三點:一、畫師當年埋伏在他身邊時,他的表現和每一個細節都被鯊魚記得細,鯊魚時常像回憶老情人那樣向秦川講述關於畫師的事情。
二、他認為畫師是自己的同類,不過這塊我不是很想做太多解讀,最主要還是兩人對於一種制度,被控制的反抗意味,實際上要說這類人的同類氣息我認為還是寫得比較牽強的。不過這邊也貼幾張供大家自行體會吧。


三、他被當年畫師跳樓追殺他那一剎那迷住,對那讓他感受到對死亡的恐懼。這邊的邏輯其實跟《破雲》裡的K停裡面那種“但化工合成出來的神無法控制我,只有你曾經讓我接觸到那種……感覺”非常類似的。黑桃K是有求生欲卻不為什麼而活的,唯獨感受=江停是黑桃K活著的證明,而同樣的,那些不愉快的、死亡的是鯊魚對活著的感受,鯊魚和畫師之間就是有生死不容的部分存在的。


在這個“不愉快”的部分其實可以再多一些解讀,在這之前可能要繞點遠路。
黑桃K→江停有那種要把人加到自己戶口本似的宣言味:“你是我唯一的兄弟,一直都是。我的財富、地位、權柄,塵世間所有光怪陸離的一切,都可以與你分享”。鯊魚在故事後期(葭霏實體版來說是第四卷)也對畫師也是有很類似的發言,他想讓畫師這個“同類”擁有自由,許諾沒有法律管控的私人小島、房子、一輩子的富足,甚至是“藍金”的配方、擁有步重華的生活(好笑的是他還強調必須是你出於喜歡而非想弄死他的基礎上,怕不是覺得“畫師只能想我死、只能是我的宿敵”的意味),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再對付他了。劇中步重華一度反駁宋局道“他不屬於雲滇,他只屬於他自己”,鯊魚也覺得他的同類不該被束縛、被警方、被誰擁有,所以也不該為誰來對付自己了。




不過在這之上鯊魚哥有一個很關鍵的點,他作為信教人士他崆峒。

所以有很多事情的解讀就變得曖昧了。他說願意讓畫師帶上步重華,但後續當畫師撥電話說他願意答認他開出來的條件,可要帶上步重華時又開始生氣了。對此我有兩個想法:其一是他覺得畫師是出於想給眼前的步重華上保險才這麼要求,並不是真心追求自由的,自己的同類隕落了,他被步重華擁有了(這邊在步重華臥底階段初見鯊魚也可見到這種反應)

;其二是他覺得這倆就是同性戀,前面他給畫師開的要求只是試探,這下是坐實了,他對此生氣。但這裡面有幾分是不服的,那就很耐人尋味了。


而這種崆峒即深櫃的正是讓我特別聯想到“不愉快”的重點:儘管鯊魚他其實是一直在給畫師許諾什麼,想要他的允許似的,但他總是更傾向畫師拒絕他開的那些條件。哪怕當畫師真的拒絕了時他就如上地生氣,甚至在得到畫師超出他想象程度的完美拒絕答案以後,他還是對畫師下了藥,強行把他帶走。


估計他是覺得他的拒絕,是他不受命於警察、成為背叛他的人的表現,他是希望他是自願跟他走、真的願意協助自己的,就算他明白他執著的那個宿敵並不會那麼做。這裡面最為人津津樂道的一點在於在這個過程中,無疑是有對步重華的恨的。其實想想,畫師到底能怎麼幫助他呢,他的計劃裡本就沒有畫師,更大的可能是想要他的心甘情願而已。


不過很可惜的是,他以一種太不符合宿敵應有的態度來處理確定背叛的畫師了,他以欺騙的方式,讓那個他認為會上天堂的畫師死在煉獄一般火辣。

雖說最後兩人對決時還是能看出他想跟畫師一起死、成為傳說的,可是前面這種對付方式對我來說太掉價了(皺眉),我就不過多解讀了╭(╯^╰)╮。

——怎說呢淮上的選手總有一股性單戀的味道,一方面他們對受的注意力特別在意,卻又無法接受,對於《提燈映桃花》的釋迦來說是他本不解愛而不能接受愛意,對鯊魚來說就是崆峒,但本質上都是源於對一個人,非戀愛式的挽留。其實K停我也覺得有那種味的……
➤寶三
寶三=秦川,而這個哏還是要追溯回《破雲》,兄弟倆在那邊玩王寶釧的捏他,可以說嚴峫認出寶三這件事故意還是秦川刻意給哥們留下的暗號。


對於這個“我虐兄弟千百遍,兄弟待我如初戀”的嚴峫,《吞海》通篇寫滿了秦川的超愛,這邊我沒什麼解讀了,只是這倆哥們兄弟情深,我笑得合不攏嘴,也分享給大家看看:




此外嚴峫還一度為兄弟人品佐證,結果到了結局另外一回事就是了,回想起來實在太好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