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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同人|不死川實彌BG】萩之風-42

RuMei | 2025-01-11 14:32:16 | 巴幣 14 | 人氣 48


鬼滅BG同人

不死川實彌 X 原創角色

原創女主:宇都宮萩華

慢節奏敘事,會有些私設

注意可能有bug,ooc



不死川想起了晴山蓮太死後的隔天,宇都宮曾經詢問過御用地事件的後續。


若她持續關注此事,會採取什麼行動?殺死晴山蓮太的鬼可絕非普通的雜魚鬼,宇都宮是否會因朋友的死而燃起報仇的心態?


就在這時,他耳邊傳來右後方細微的腳步聲。今晚她跟自己有任務。


⋯⋯就憑她那種狀態?不死川回想起報告裡她的任務表現,敏銳的神經瞬間繃緊,這種設想在他的腦海裡一閃而過。


宇都宮的執著,他不是沒見識過,這種可能性似乎在提醒他,若她真的決定追查下去,那麼她所面臨的風險將無法想像。他不願看到她因對晴山蓮太的牽掛而身陷險境。


他已然決定不讓她涉入此事。無論殺死晴山蓮太的鬼是否真實存在,這樣的對手只有柱級的實力才能應對。他無法容忍她為了這件事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讓她知道太多只會增加不必要的負擔,這種壓力也不應該落在她的肩上。


若宇都宮敢再打聽這件事,他絕對會狠狠地斥責她,絕不手軟。


他在心裡暗自下決定。


此刻,讓她逞強執行任務已經是他能容忍的極限。




不死川那充滿怒火的咆哮聲在萩華耳邊炸裂,她的耳膜隱隱作痛。她有些後悔,剛才沒有及時阻止那名男隊士的不當舉動。


那名隊士與鬼交手後,因打刀斷裂而陷入險境,險些被鬼撕裂,在危急之際她上前將鬼斬殺。


隊士或許是因驚嚇過度,危機解除後,他帶著慌亂的哭腔,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緊抱著她的腿,不顧一切地感謝她,淚水還沾濕了她的褲子。


萩華本應立刻制止這不合適的行為,但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前次任務中腹部的傷處。傷口不斷裂開,傳來陣陣刺痛,讓她有些分神,一時之間竟未理會男隊士的無禮。


突然,如虎般兇猛的聲音劃破空氣,不死川實彌的怒火直接撕裂了男隊士與萩華之間的距離。他的咆哮甚至比那隻鬼還要可怕,震得整個空氣都凝固。


他毫不留情地痛罵男隊士的無能,並斥責他輕佻的行為,語氣如同利刃般冷酷無情,將那名男隊士罵得無地自容。


「不死川先生,我不要⋯⋯」


緊。


萩華的話語還未說出口,就感覺到不死川的冷厲目光掃來,將她的話堵在喉間。最後那個字終究沒能從她唇邊滑出,僅僅停留在她心中,化作一聲無聲的嘆息。


這時,萩華心中莫名湧起一股委屈。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捲入了一場無妄之災。


明明任務完成了,她卻受到他無形的遷怒。萩華想要扳回之前任務中在他面前失態的印象。然而,這些念頭在他的怒火中顯得無比渺小。


當他們三人走在岔路口前,不死川突然停下腳步,冷冷地瞥了一眼男隊士,沉聲命令道:「你,走那邊。」


男隊士一愣,滿臉驚訝地看著他,剛張嘴準備問話,卻在對上不死川那鋒利的眼神後,所有疑問瞬間消散。


他被鬼的威脅和風柱的壓迫雙重驚嚇,連忙低頭稱是,然後慌亂地轉身朝另一條路走去。


儘管萩華也覺得奇怪,但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她無暇多想,只能默默沿著熟悉的路前行。她沒有注意到,不死川那帶著怒火的眼神已經牢牢鎖定著她。


下一刻,一股強大的拉扯力道絆住她的步伐,兜帽也隨之滑落。她驚訝地抓緊身前的外衣,試圖對抗這股粗暴的力量。


看到自己的雙腳懸在半空中時,她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不死川竟直接揪住她的羽織,把她拎了起來。


她抬頭,正對上不死川那盛怒的面容。


他已經不是簡單的遷怒,那股火氣是直衝著她來。他的怒氣時常化作責備或叨念,她不是第一次領教。但這次,他如此唐突的憤怒爆發讓她感到措手不及。


萩華錯愕地望著他,想問「為什麼?」,這話到了嘴邊,卻在她猶豫間被壓回去。雙方陷入了短暫的對峙。


內心的委屈再度湧上心頭,她似乎怎麼做他都不會滿意。自己要求再次出勤後的表現就算不如以往然而,這次任務的表現,真的差到讓他如此憤怒嗎?


他仍然死死抓著她,眼中的怒火更加逼人,卻一句解釋都不給。


「你⋯⋯」萩華感到喉嚨有些發乾,她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然而委屈和憤怒卻讓她的聲音不自覺地顫抖,比她想像中的更加激動。


「任務都完成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又沒做錯事!」


這句話一出口,兩人的沉默被打破,氣氛發生了異樣的變化。然而彼此的神色都是想不到的詫異。


她原本想用理智來質問,但情緒已經超過了她的控制,語氣中透出一絲不甘,像是為自己辯解,只為爭取一點點自尊。


不死川則沒想到她那沉靜外表下保護的脆弱,竟露出了這樣一絲孩子氣的裂痕。


「連路都走不好的傢伙,如果只剩妳一個人,妳是打算死在半路上嗎?」 他的語氣依然尖銳,甚至連抓著她的手也沒有鬆開,臂力強大,讓她整個人依舊被拎在半空與他平視。


萩華陷入短暫的沉默,原來不死川早就注意到她的傷勢。


她抿了抿嘴唇,繼續不甘示弱地回應:「⋯⋯所以這次的任務不是三人執行嗎?」


不死川暗自咋舌,這完全不像她平時會說的話。眼下的她似乎只是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她那被看穿的脆弱,卻倔強地想用賭氣的話語來掩飾,絲毫不肯正視自己的局限。


「我一個人也行!」他咬牙切齒地衝著她說。如果他知道離任務地最近的隊士只剩她和那個遜咖,他寧可自己獨自解決。


「我說過不要扯別人後腿吧?傷兵就該有傷兵的自覺,你以為我是來當搬運工的嗎?」不死川的語氣裡滿是斥責,對萩華無視自身傷痛執意出任務的行為感到忍無可忍。


他心底那份隱忍的情感,使他一再容許她的逞強與固執。他知道她的脆弱,默許她用這樣的方式掩藏自己的不安。


然而今天,連她的身體狀況都無法掌控,卻仍然跟他出任務,這讓他心中的怒意再也壓制不住。


萩華靜靜看著眼前惱怒的男人,她本以為只要再見到他,自己就能逐漸恢復到以往,以不失體面的姿態站在他面前。


他的話卻如同一把冰冷的刀,毫不留情地割裂了她所有的期待。那種失落,比任何能力被否定更讓她痛苦,彷彿心都被擊碎。


「是喔⋯⋯那麼放我下來吧,風柱大人。」她無可辯駁,語氣裡透出一絲酸澀。


萩華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避開這個讓她暴露脆弱,卻不能再期待曾經給予她安慰的男人。她的鼻尖一酸,自嘲著回:「就讓我死在路上吧。」


話音剛落,萩華不安地掙扎起來,雙腳拼命想碰到地面,想遠離這個讓她暴露無助的場景。那份羞憤與無力感驅使她只想逃,越遠越好,遠離這個讓她失態的男人。


然而,她的鬧脾氣只讓不死川更用力地抓住她的羽織,目光死死地盯住她。


他清楚,她無法忍受自己的脆弱再次暴露在他面前。但他同樣明白,無論她怎麼掙扎,他都不能讓她就這樣離開。這不是因為怒火,而是內心那股無法抑制庇護她的渴望。


哪怕她竭盡全力想掙脫,他也不會放手。


萩華的舊傷就在這時因她的掙扎而再次被牽動,痛得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喂!」不死川看著她的臉色驟然慘白,整個人彷彿被痛楚吞噬。他的聲音裡多了幾分慌亂,剛才的鋒芒頓時收斂。內心的責備與擔憂交織在一起,讓他再也無法繼續與她爭辯。


「真是夠了!我揹妳去蝶屋!」


他鬆開萩華的羽織,讓她雙腳著地後,他轉身示意萩華上來。


即便不死川的語氣依舊生硬,但那股怒意如潮水退去,留下無法言說的關切,讓萩華無法不住視那斑斑痕跡。


「⋯⋯不要揹我。」她依舊緊捏著自己的羽織,但語氣變得柔軟。


不死川側過臉,一時沒察覺出這一絲微妙的變化,青筋從他的額邊浮出。


「啊?!!」怒意的再次爆發彷彿能將夜晚點燃,他的理智快被萩華的故作堅強消磨殆盡。


「⋯⋯傷口在腹部。」萩華悶悶地說著。


夜色終究歸於寧靜,涼爽的風吹起屬於深夜的溫度。不死川聽著她的話,稍微氣消了些,他面向她往前走了一幾步,站到她的身旁,順手把兜帽拉到她的頭上,柔軟的布料阻擋了一部分的視線和涼意。


隨後,一雙手臂環住她的肩膀和大腿,在輕微的顛簸中,這種觸碰讓萩華恍惚了起來。


是她一直掛念在心頭的溫暖。


隨著他一步步穩重的步伐,萩華開始感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倦意蔓延至全身。


即使剛剛發生了那樣的爭執,但他那堅定且溫熱的擁抱,似乎替她承受了那份沉重的疲憊。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感到昏昏欲睡嗎?萩華有些迷迷糊糊地想。


但是她也無法輕易地進入睡夢中,她隔著兜帽聽到不死川那明顯的心音,並非如他的步伐那般平穩,她的意識在迷離之間又逐漸清明,似乎明白了什麼。




一路上,他們無言前行,沉默得彷彿一切聲音都被夜色吞沒,唯有草蟲的窸窣聲時隱時現,像是遠方輕輕的低語。相比那遙遠的夜音,不死川的心跳聲卻格外近,節奏急促,甚至比他的步伐還要密集而不穩。


晚風透過萩華的兜帽撫過她的臉頰,帶來一絲涼意。這股涼風像是替她掩蓋住升溫的心跳,她默默地感謝這份來得正好的冷靜——卻又無法完全壓下心中的紛亂。


熟悉的竹籬笆與植被逐漸出現在視野中,她輕聲問:「蝶屋到了?」


「嗯。」不死川的聲音從胸膛深處傳來,沉穩而低沉。


她感受到他的嗓音隨著胸腔的震動,彷彿這聲音正透過他的身體回應她,而不只是單純的回答。那溫暖的觸感傳達的不僅僅是他的體溫,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守護感。


萩華伸手抓住他敞開的衣襟,那微小的動作讓他立刻停下了腳步,目光掃過她那略顯虛弱的臉龐。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俯身,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到地上。


「謝謝你,不死川先生。」她強迫自己抬起頭,看向他那張略顯冷峻的面容。然而,就在她的目光觸及他的瞬間,不死川卻迅速將視線移開,喉間發出一聲短促的輕哼。


這一刻的閃避,在萩華的眼中不再顯得陌生,反而變得有些易懂,那抹掠過他眼底的情感,足以讓她心頭一顫。她不禁想把他此時的模樣深深刻在記憶裡——那不在言語中的柔情與堅定。


這個念頭讓她的臉頰微熱,情感的突如其來讓她不由自主地轉開了視線,躲避著內心的慌亂。


「這幾天都不會有妳的任務,明白了嗎?」不死川終於開口,低下頭看著她,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萩華怔了一下,依然感覺到那視線的重量正落在她的頭頂。她輕輕點了點頭,低聲回應:「⋯⋯明白了。」


聽到她的順從回應,不死川心中的壓力似乎稍稍緩解了一些。「⋯⋯去療傷吧。」


這應該是結束的話語,但不死川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她身上,像是在尋找著什麼。萩華感受到這份無形的壓力,原本想再抬頭與他對視,卻因那股氛圍讓她猶豫了片刻,心跳的節奏愈發急促。


隱隱的情愫在她的感官中氤氳而開,若是順從這份牽引,恐怕會讓她更加無措。於是,她輕輕向他行了一禮,緩步走向蝶屋的門口。


不死川站在原地,目送她在走進蝶屋大門之前,她轉身再次對他行禮,這一舉動讓他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已站在原地太久,彷彿腳下生了根,動彈不得。


他深吸一口氣,下一瞬間迅速掉頭離開,胸口因緊繃而充斥的壓力隨著步伐逐漸放鬆。他感覺得出宇都宮那丫頭應該會乖乖地在蝶屋養傷,這才讓他無意識地放下心中的擔憂。


不死川胡亂地揉了自己的白髮,情緒似乎經過了一番清理,肩膀不自覺地鬆弛了些,腳步也不再那麼急促,連綿的夜色像一層柔和的薄霧,籠罩在他的身後。




「真是的!」小葵用帶著些許責備的語氣說,一邊仔細地為萩華包紮重新縫合的傷口。「自行縫合傷口真的太危險了,還這麼輕忽自己的狀況就接了任務!」


她垂下頭,無話可說。如果今天出任務時傷口沒有裂開,她們根本不會知道這件事。所以現在,她只能乖乖接受小葵的嘮叨和責備。


「妳現在應該更加注意自己的身體啊!」葵的關切中隱含了深意,讓萩華想起蓮太的死,心頭一陣酸楚。


她只要想到蓮太,便忍不住催促著自己身體和思緒運作起來,急於忘記內心的痛楚。再加上感知的缺失,才會這麼輕視自身的狀況。今晚所發生的一切,以及身旁女孩們投來擔憂的眼神,都讓她心頭泛起深深的歉意。


當她正想開口道歉,突如其來的關切讓她措手不及。


「萩華小姐⋯⋯還好嗎?妳的臉色好紅呢。」小澄有些擔心地問。


這話讓萩華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疲憊感並非僅僅來自於身體的損傷,而是心中的某種躁動。


「對呀,臉好紅。」小清和菜穗也跟著附和,關切的眼神齊刷刷地落在她身上。


萩華的腦海中不由自主閃過先前在蝶屋外與不死川相處的片段,那種悸動雖然隨時間流逝平復,但心中的餘韻卻依然徘徊未去。


尤其還被這麼提醒,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臉上的熱度也隨之更甚。


「我⋯⋯沒有⋯⋯應該是傷口引起的輕微發燒吧⋯⋯」萩華急忙搖頭,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小葵的聲音依舊理智而冷靜,並未過多聯想,理智地點頭:「藥已經準備好了,等一下吃就行。」說完,她俐落地收拾著包紮用具和藥品。


「⋯⋯嗯,我知道了。」萩華輕聲回應,努力順著她的話分散自己無所適從的情緒。


「好了,我們不打擾妳休息了。」小葵站起身來,並招呼著其他三位女孩一起走向門口。


「這兩天妳好好待在蝶屋,可別再亂跑了喔!」她的話語中帶著強烈的叮囑,卻又滿是溫柔的關懷。


萩華看著她們再三叮嚀的樣子,露出歉意的微笑:「謝謝妳們,晚安。」


她目送著小葵和女孩們離開,病房內漸漸恢復了寧靜。身體的疲憊終於無可抵擋地湧上來,彷彿連意志也要隨著這份沉重一同墜入深淵。她輕輕閉上眼睛,任由睡意席捲而來,心跳的節奏在靜謐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聲都牽動著那個模糊而熟悉的身影。


即便在意識最後一絲清明裡,她依然感受到那抹影像的存在,伴隨著她一同沉入夢鄉。



(待續)



即將要邁入下個階段了,終於啊
沒有機會跟三小隻互動一下,我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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