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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向心得】破雲

阿講 | 2025-01-06 21:13:13 | 巴幣 1000 | 人氣 587





前言
無劇透


×閱讀版本為葭霏帶番外的限定書盒版(另一白封版本不帶番外),番外還是有點厚度的,266頁到322頁,合共56頁。大抵上是鬧劇形式的嚴江婚禮+《吞海》前奏。但因為我目前也還沒開始《吞海》所以說不出這個番外的含金量或必要性,還請自行斟酌。
×《提燈看刺刀》中的楚慈在《破雲》也有出場,該時間線中只有21歲還是個實習生,而《刺刀》中楚慈已經在工作了,跟韓越相識兩年。推斷《破雲》的時間跟《提燈映桃花》差不多。其實不看《刺刀》對此也沒太大影響,不過《破雲》中楚慈的發言會對上《刺刀》中他的情景題……以及接上了他的重大事件。


➤節奏

淮上作品,節奏緊湊流暢,作為原耽這情(或者說一種腐民喜聞樂見吧)的部分也是隨著天生彎的直男攻貼貼受的方式而有定時發放。它尤好一種懸念掐點,比如說不知who和where(因為時間是順序的所以作為when的前後關係倒是明確)的地方演一段,不知結果只知起點的情況下接另一個場景,接上上一個情景的flag。

事情是以新人物出現的登場來推進的,但比較精的一點在於每個事件相關的出場人物用意明確,不會出現到最後全都記混了的狀況。可以看到的是它著重於一種“傳接球”的模式來來回質疑幾個嫌疑人,以及各種急轉直下或者急發生的事件。為了給劇情某些真相它是打了很多的掩護,並且幾次在關鍵的點有對觀眾隱瞞和撒謊(這對我來說是小說的禁忌),更是有一些關鍵位它明明沒講細、也沒具體表示具體操作、更沒成功指向責任人,但後來整體疏理它又偏偏被作為一個動機推理核心來用的(比如說王興業和秦川的合作關係這點)。

我覺得這部作品的劇情流程本身很多地方都不太吸引我,但這個節奏感是真的好的,讓我原諒了很多事情,順暢地讀了下去。



➤警匪片與推理

看到豆瓣把這部歸類到推理系去了,但個人體感上這部的性質更接近警匪片,意指動作居多的佔比重,它的重大場面都是交到動作戲上而非推理戲上。這部分因為我不太是動作戲的粉絲,我會覺得故事初江停在醫院試圖逃脫的情景還比較順比較有趣(因為利用什麼、又或是很利落地做什麼這點有它的趣味性),其他的話還真沒太大記憶點了。

本作真正說得上推理案件的只有2個,會發現的是它的推理有一種比較難以接受的模式:在觀眾知道什麼東西的重要性之前,它先透過角色的反應來表達重要性。然而實際剖開這個查辦流程,它只是順著它自己透過常規理論縮窄範圍、查過去以後咬定什麼很重要、開始進行進一步調查的嘗試,並鬧出各種不同那樣的突發狀況影響搜查進展。

這個流程會發現的狀況是感覺像點點連線畫,它提出“這裡為什麼會有一個被判別成疑點”的東西,然後隨主要角色自行瞟到、警察最新發現到的東西把當下這個偵測連上去。那種含義就像在說,只要發生在這,那所有的東西就肯定是連貫的,而不是說有可能各自有各的說法。

比如說書中第八章的推理順如下:“女性綁匪沒有參與行動,用的卻是她的車→要麼是因為綁匪沒車,要麼是綁匪車型特殊→湊巧這個時候瞄到其中一位成員戴了勘察電力系統用的絕緣手套→電力搶修車十分顯眼,這正是使用女性綁匪的車的原因”。上述推理流程最大的問題在於,綁匪可不止一個,且警方尚不知道全員的身份訊息。為什麼就非得限定“不使用某一綁匪的車是肯定有原因的”,難不成這麼一大群人只有這位綁匪和女性綁匪的車能用?而且這車一定會跟這群人有連繫嗎?

我會覺得這個寫法比較湊效的場合在於有空間限定性的事件,比如說殺人案發生的現場,你能確保所有事情都in the room where it happens才能夠確保它的範圍……但如果範圍拉大了,那我會認為它的說服力是受限的。

也有很多類似的流程細節你會覺得它是要牽上去是確實無視了什麼,或者省略了太多的,這樣的做派讓這件事顯得像是已經知道了後幕而寫的推理流程(但實際上江停還真是在知道部分正確答案的前提下對第二個事件進行推理的)。作為警匪作,它的不簡潔性在於它為了這個流程能演起來,有很多發生了的事情不是在一條線上的,是為了讓事情複雜、能設計出推理流程的支項在裡面。到後面你還會發現部分劇情交代得侷促(比如說003,最初江停和鉚釘最大的疑點在於那時候發生了什麼,出來以後又是怎麼被車撞的,不過後來鉚釘=黑桃K且不願傷江停,那被車撞可以理解成是編劇手段上,為了掩飾黑桃K跟江停的關係這點了),就為了交代最初那些收拾的不乾淨的疑問點。


➤案件2

不知道往哪寫好了所以只好放到前言了。我個人還挺喜歡這個案件的懸念設計的,種種事情表明這件事的不尋常性,這種不尋常性在劇中的解析是“因為是真的才會這樣”,然而案件的發展前程是與此衝突的。我覺得這個設計就很符合一個吸引人的懸念該做到的——就是矛盾性。

而且你很少看到主角去擔當這個普世價值觀下正義卻反派的角色,而反派又是擔當那樣的角色普世價值觀下反派卻更傾向於虛構作品中的主角的設計。




正文
劇透區


➤案件一猜測


丁當對楚慈明顯有情的,初登場就特別關心楚慈,楚慈指認她是兇手時她也很崩潰。最後兩人東窗事發再次遇上時丁當的表情很複雜。

丁當最初跑出去有可能就是因為當時歹徒把楚辭綁走了,所以想趕緊把這群人先舉報了,讓警察好知道楚辭位置。(不過這就是我的猜測罷了,其實問題還有一個,小姑娘完全沒必要往外頭跑,不論是真為了楚慈還是純粹為了檢舉那些人,只要在審訊室交代就好了。反過來說也有可能是為了去見楚慈……但這就跟江停說姑娘肯定還是出去檢舉了的推理相違了,我傾向於這裡是劇情bug,因為常理來說,在警察看來,跑了這點讓她更可疑了。按編劇目的來看,是為了讓丁這個真兇能上舞台、讓楚慈指證。由此出發的話,你會發現“讓楚慈與之互動並指認”是作者的目的,是因為想要塑造楚慈的聰明才智?還是因為這件事與楚慈有關?)再細挖一下,江停對丁當的描述正是“對胡條勝或更多男人來說,她就像毒品一樣誘惑、致命、今人成癮……”反過來說,小姑娘可能更容易被那些對她不感興趣的人產生興趣,比如說楚慈。

所以結合上述前提開始猜測作第1個下手動機的猜測:難不成是為了讓楚慈能夠順利競爭到這個位%所以也沒跟男友說,因為就是動心了。但為這個就能下手的話也挺奇怪的……按她家那個關係她先推使關係戶(=她爸)似乎是更好的選擇。

第2個猜測是這樣的:還是丁當覺得馮(受害者)他也喜歡楚慈,是情敵?畢竟楚慈還曾經把馮給踢出房門,室友喜歡丁當這條按結果來看其實可以刪去了,那時的爭執原因不明。按《刺刀》的楚慈來看,楚慈的性格是被描述成好相處的,因為向死的原因,那個態度可能不顯真,但他是懂得隱藏自己本意和別人相處的,唯獨對韓二的態度不同。《破雲中》楚慈對室友態度確實微妙的,不看好可也不算壞,真察覺到他的死有蹊蹺就去查了(也是他的正義感吧),好說歹說也真借他證件去買包了,“借證件買包”這件事也一度被嚴峫猜測是為了送給楚慈。

我個人還是傾向2的……



感情線

我覺得淮上的作品她會讓情感、物理接觸這種原耽喜聞樂見的事情出現得早而頻。至於如何讓感情線成為一件“順著劇情”發展的事,源自她筆下的主角有一種互不信任。

比如說提燈映桃花》裡面的夫婦是故事初就結婚了,然而周暉(攻)是一直不知道鳳凰(受)為什麼應了他的求婚,鳳凰到底對初戀、對梵羅是不是抱有感情,他只知道他並不能接受鳳凰離開(嗯這裡就跟韓二類似了)。鳳凰固然是愛他的,固執的他是在他,然而他更恐懼變成獨自一人,故而不能接受周暉離開自己的。小說53章裡面“也許卑微如塵埃的那個是我也說不定”,他覺得他比對方更希望留住對方。在從前他是覺得周暉總會離自己而去的,只有孩子們在血緣上和壽命上才會是自己永遠的伴。但後來當知道他最害怕的事情是莎克提和周暉一起、帶走他的人時,會發現他還是更希望周暉在的。在兩人復婚之後鳳凰再一次要離開周暉,鳳凰問周暉會等自己嗎。周暉說如果他走了,自己就再也不要他了。鳳凰這時候說了一句像孩子一般無助、像最初釋迦離開自己時的那句話一般的話,“可是你怎麼能呢”。後來這對其實是完在那句“我騙你的”,呼,好嗑。

破雲中,嚴峫對於江停的不信在於嚴峫不知道在這一系列事件裡面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他對黑K是什麼心意、他喜不喜歡自己(哪怕他很自信)、為何不願答認自己的。

起初我會覺得江停對他的不信在於他孤苦伶仃,沒有和他人建立過連繫,也不相信自己對對方的吸引力……不過去到最後吧(也就是大決戰開車跳崖之前對嚴峫的表白),實際上應該是他紅心Q的身份+也並沒有感受能力這方面的設定,直到遇上嚴峫這個破格的存在(按他自己類比自己“初遇嚴峫的場面”和“楊媚初遇自己”的感受,這是一種可謂一見鐘情的仰慕,就如同周暉之於鳳凰,是一種對於他曾堅持並質疑的事情的另一種答案)、建立了從來沒有的親近關係,他才開始意識到自己比想象中更要在意很多事情,他認為他在這之前只有向黑桃K的罪行帝國的憤怒。



可是看江停劇中表現:年幼和黑桃K時的相處、父親死時的心痛;長大後江停還會保護、關照韓小梅,對拖累楊媚感到抱歉,劇中方隊最初信任江停也是因為他幫助過線人等等來看——我覺得要把他所成黑桃K那種沒有感受能力只好去模仿他人這點還是有根源性的差別的。更準確來說應該是他一直覺得他的復仇要大於。

不過從編劇的手段上來看,此處的設計其實是為了解析了江停那種淡定的性格的,也適配晉江上本作的文案“因為反正隨時準備完蛋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很淡定的受這一描述。”但來得還是有點硬的,《提燈看刺刀 上季》的心得中我對此我寫了一段描述:

“你會發現配音老師們被問到角色是怎麼樣的人時他們是拿劇中已經明確表達過、用來暗示後續發展或角色真正意圖的生活方式、對事情的反應,去反推角色有什麼樣的特質,為什麼這個符合這個人的性格表現(啊這不是《時空中的繪旅人》嗎)。而不是從人自身的表現,去推他對其他事情是能有什麼樣的反應,這樣子拿門讓鑰匙往洞裡懟的方式。”

又比如說,嚴峫的蠻橫其實也是可以在韓越身上看到的,撇除行事方式,兩者對無法和心上人再進一步都是非常雷同的。儘管在“躁”的維度上還是有差距的,但倆有錢公子哥,不論家庭幸福美滿與否最終還是殊途同歸……


不過如果結合到K停畫面,一直引用到的《Young And Beautiful》,又或是結尾也會提到的那幾段話,他想表達的可能還有這麼一種意思吧:雖然江停老了,如同他那因經歷很多而催漸平淡的性格一般。但愛人的心(江停的心意)與愛人的心(嚴峫的心)仍然的年輕,他仍然值得被愛,他也仍然可以去愛。




嚴峫×江停

除了性吸引力這對還是有一些從智商上、合作上的意味的,雖然在這塊上我並沒有特別喜歡它的取態,但也記錄一下:

打故事初開始嚴峫就發現江停的想法就跟自己的思路一致,江停走的還要比他再前一點。嚴峫會故意去追問江停讓他再多說說他對案件的看法。所以說,嚴峫會認為有江停在能夠相信自己可能是出於這種“也有別人走到這來,那可能不是我多心了”。

↳嚴峫在談判時綁匪突然不說話了,他冒冷汗時看到江停在外面一如既往的冷淡,像在接受什麼電波似的,這其實是給下文的江停的推理作鋪墊,但也有可能也是支撐這個“能相信自己”的一點,自己做的方向是對的,所以江停能推理了。這句的“你相信我嗎”,在後續也出現過,但其實此處,在這個關乎於他自身的案件中出現這句,是特別有玩味的——江停到底知道什麼呢。

淮上的cp給我的感覺就是……富有的受看上了窮得只剩下錢的攻,就因為看出了對自己人生的另一種答案。周暉是命運之外的人,嚴峫是拿著個酒瓶砸人就解救了整個行動計劃了(。) 嚴峫的那些玩笑我並沒有太get,但江停對他的態度是真可以看出軌跡的軟化,從嚴峫非常關照他開始、到後來慢慢為他那些情話和玩笑而笑,江停好捧場啊,這就是老婆吧(喜歡)。

為了跟窮鬼一起,神檯上的受是真的付出了好多,特別是江停負責臥底那邊護嚴峫真的太有老婆感了,看到我心裡面一直在大喊,哎呀我這紙片人妻控的愛好是真的壓不下去!!!所以下文精選一下:

↳全書中我最喜歡的一段,發生到這邊時在嚴峫視角中江停是跑了的,具體目的不明,但他對他又一次失信了。趴在書上求生一晚上,看著唯一一張不願刪的江停的相哭,哭了以後還是刪了。然後又再變故之時被江停救了下來,看到了我打《薄櫻鬼》一來就一直想看的,右位以肉身護身的劇情🙏……(嗯《薄櫻鬼》沒這個就是)。這個場景非常動人的一點在於,嚴峫不來,對江停來說更沒負擔,那樣他就不需要去保嚴峫、也不需要去讓嚴峫知道那些會讓嚴峫討厭他的事情和謊話,單單是嚴峫出現在這裡便是讓他痛心擔心的事。其實沒拿槍的江停估計原先是沒有要參與到火拼現場的,會出現在這裡估計是因為意外地看到他在這,上來救他的。後續嚴峫在重遇江停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話:“你愛我,死活拖著掙扎著往前爬想保護我,難道我就不想保護你嗎?!”→這就是我對老婆的審美啊嗚啊哇嗚啊哇哇哇哇(揮打call棒)(延伸雜談➤老婆

↳其實說到要讓他表忠心,想必對讀者對嚴峫而言都是捏一把汗的。他特意先槍齊思浩,這樣意味著他回到去肯定會被審判的,這樣也可以提供一個“因為我需要有人把風傳回去”的藉口讓這群人留下嚴峫。哎呀行事心狠手辣利落的老婆()



➤黑桃K(聞邵)→江停

"Hot summer nights, mid-July
When you and I were forever wild
The crazy days, city lights
The way you'd play with me like a child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
I know you will, I know you will, I know that you will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beautiful?"

每每在K停的幼年謎語人情景出現時,便會這麼引用這首為《The Great Gasby》電影寫的《Young And Beautiful》。

K停這對特別揪也特別吸引的一點在於,一方愛上的時候另一方就註定了這輩子都不會愛他,江停對K的態度是決絕的。江停說得對,他對K來說是永生的,那時他為了保嚴峫說的那些話其實正是向K傳達一個訊息:此刻你殺死他,正如當年你要丟下我讓我死一般,你是要讓他成為我的永恆,正如我也是你的永恆一般,Ya'aburnee。


案件一中,江停對丁當共鳴而厭惡,說的就是那種“像毒品一樣誘惑、致命、今人成癮”的同族厭惡,如果說劇中有哪部分能體現到這點的吧,那就是這幕。

對於同樣被他吸引的嚴峫,江停也不知道是自知還是不自知,在楚慈失蹤案中他對還嚴峫的物理貼貼表示“你去相親”、在嚴峫的相親scene說楊媚跟嚴峫是互相在意的、在嚴峫說自己好看的時候他也是不相信的。江停初期給我的感覺是他對於隊員的好意、楊媚的傾慕和嚴峫的心意都是比較楞的,或者說“這樣的自己不能接受”會更貼切。

倒是K,江停是很清楚對方在意自己的,且他是很自在的利用他的好意的。撇除上述這一幕,也有一些地方是可以看得出江停是清楚這點的,比如說保嚴峫時他特意以肉身去擋,說明他認為K的人是不會動自己的;在夜總會救齊思浩與金傑對峙的時候他也是以槍指自己頭作威脅;又或者說江停故事後期作為臥底埋伏時,在村醫犧牲scene中還有這麼一段:


江停像是似乎也藉著K會護著自己,在回去了以後他很多的行為都是大膽挑撥的。K問你是不是篤定我不會弄死你,說到原因時又被江停以另一個具說服力的原因打斷了,後續也是不給他情面地表示要他誠心成站到K身邊,那就是做夢了。——我大膽猜測江停和K都知道江停最後的倒戈實質臥底這件事是心智肚明的,嚴江是一對警匪,而K停又怎麼不也是一對警匪組合呢,K是甘願和他玩這最後一場的遊戲的。這個原因他沒讓K說出來,K也一直沒有當著江停面說出來,直到最後關頭,車上的那一段,這才是他第一次向他用這個詞:

↳我愛你

——追溯到最初,孤兒時的江停遇上了因避險而到來的K,十歲那年的某天兩人一同被綁架流連荒山野嶺,K靠著不顧自身疲累、哭著也想要讓自己活下去的江停用手給自己撈來的水活下去。然而最後在直升機的繩梯到來時K就這麼把江停推出去了,身體面臨極限的江停就這麼一個人留在山上又待了好幾個小時才被人救出。感受不到感情也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參考最終決戰)的K卻為此後悔一生,一生的悲喜自江停而來。

↳“但化工合成出來的神無法控制我,只有你曾經讓我接觸到那種……感覺”

出於這樣的自責,K發起了連續綁架案,幾次綁架16歲相戀的男女,當中女方要麼出處、性格、長相與江停有相似之處,再把兩人放到荒山野嶺,讓女方作為江停象征,男方則代表了自己。然後向男方提供誘使他們背叛的材料,再讓女方去殺死男方,完成對自己的“審判”。卻又因為無法面對當年自己背叛的真相,以當年綁架案中不存在的礦泉水來作那個映射的背叛材料。這個人一次又一次讓江停殺死自己,這件事性質如果不那麼偏激它就是一次又一次在妄想中向停贖罪,說不定望的就是一個停原諒他的可能,望一個他能接受他的可能。那些女孩子都不是他的替代品,而是他的夢。

紅心Q=江停的身份從岳廣平那溜出仕,鉚釘=黑桃K問的“是誰出賣了我的皇后”,他不允許這件事再發生了。江停那時猜測他讓自己殺了鉚釘是為了讓自己無法回到公安系統,但我想,還有一個可能就是這一次的情景,正是正主們最接近童年時的那一次綁架案。當下的黑桃K是不可能再背叛江停的了,但這一次,他作為臥底,反倒讓倒戈到公安系統的江停的計劃洩露和失敗,這正是一種背叛,要是江停那時射殺鉚釘的話說不定黑桃K就如願了(也或許不,畢竟他想和他一起活)。可那時的江停一如那次的綁架案,選擇了把槍指向自己。


後來K像很多自責而問當初的戀愛故事主人翁一樣問江停,如果沒有三年前那些事,如果那年我讓你先走呢。


K說他願和江停死那時候他棄他而去了,若能再來,就是死他也想要和他一起。其實沒有什麼能保證那時重來的結果的,一個不解感情、只能透過模仿他人而表演的他或許,也或許不能夠理解一直想要抓自己的江停對自己是感到憤怒的。但要說K這輩子有什麼關於江停的事是能改變的,他估計只記得、只想得出那時的事吧。

不過後來他發現,願為誰死、一起死,都不是愛。畢竟,先死的人是輕鬆的。一個人為誰而活、一起活下去,那才是愛。江停願看K去死,要是那需要自己的命也無妨,但要說共活,江停不願。要說為什麼K停沒有結果,那大概就是他從來沒有為江停帶來活下去的意志,像他那樣的毒販,帶來的只是讓他失去父親、失去隊友的絕望而已。


兩人的關係如不變的江停,一如最初。

但也可能正因為他一如既往地美好,他做什麼他都甘願接受。




最後一些碎碎唸


➤老婆

我對“老婆”的審美是這樣的:我喜歡的老婆對這段情忠心但不要癡情,對戀情最好也不要那麼有passion的感覺,他不一定最強可能也有需要外力的時候但他絕對可靠,絕對可以信賴。

我小時候沒有對男權社會下的女性副手身份感到太大反感是因為我很喜歡副手,我覺得副手的魅力要大於正主。如果說正主的“不完美”在於有副手的幫助,那副手就是完美的,副手的不完美在於他不是正主(也就是說他就是完美的),我事到如今對那種“萬事都能解決”的老婆審美可能就是從這邊來的(我的意思不是對女性的要求很高,而是在我眼中老婆屬性就是很厲害的存在,老婆可以是男是女都可以,總之他loyal又厲害他就是我心目中的好老婆屬性,是我的個人興趣)。

有一種男性筆下的英雄主義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後深藏功與名”,可是副手是實實在在的、時時刻刻的在實行這種英雄主義啊!所以說為什麼副手是完美的!副手就是老婆!副手是可以成為老婆的!(被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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