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昏昏欲睡的腦袋正適合思考這類問題,這就好像喝酒微醺的感覺一樣,只不過我其實是不喝酒的人,所以我不曾知曉微醺是何種感受,只能猜測或許就跟想睡覺是類似的狀態。
有次我跟幾個比較偏玩咖類型的鄰兵聊過,我是個不菸不酒不毒不賭不嫖的草食男,有個講話比較直的弟兄就說出這人生真無趣。
現在想想,我不該跟那個講話直的鄰兵聊這些。
人生的目標,人生的意義,這種問題在我看來既是問題也是答案。人生沒有客觀存在的意義與價值,我只是被生出來了,僅此而已。因此我認為要學會替人生賦予自己的主觀意義,個人是為何而活,又該成為哪樣的人,探索與追尋這種問題就是人生的意義。
只不過我就跟對著一堵牆發呆,而不是選擇翻過去一樣,對於人生我其實沒啥頭緒。對於自己這個從小胸無大志,缺乏目標的人來說,此時不簽更待何時,不過我早在第一個禮拜就回絕掉了,所以未來要幹啥真的是一個未知數。或許會是在免洗工作中躺平度過也說不定。別人會說命運會帶領自己往前走,但命運要如何帶領一個已經躺下或準備躺下的人呢?
我直到現在都還是會暢想一種情境,一種將自己拋到一個不知道哪去的地方,來一場自我放逐般的旅行,只不過就在敲鍵盤的當下,我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我早已將自我放逐到一個不知道哪去的地方了。渾渾噩噩的長大,渾渾噩噩的在迷茫人生,我從以前到現在都處在一種自我放逐的狀態了,那個許久不見的自我還是居無定所,缺乏目標。
現在聽著我鍾愛的東方曲,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但其實一開始我想談的只是自己的音樂品味是如何變化的,卻在不知不覺間打了上面那幾段了。
是時候回歸正題了。
小時候我就是個喜歡聽音樂的人,雖然我不玩音樂,但個人依舊認為音樂是我人生中相當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現在,這個重要的組成部分大概有九成九都被東方填滿了,以前是中文歌跟西洋曲,高中往日文歌靠攏,大學到現在變成了只聽東方曲的東方廚。
而就在我暢遊在東方曲的海洋當中時,卻未曾注意到自己已經越游越深,逐漸往下沉了。起初聽的是bad apple、華鳥風月、3L的某首曲子(具體我有些記不清是哪首了),之後開始擴展,部分很有名的東方曲、凋葉棕的幾首曲子,再之後跌入了專輯坑,買了一些Yonder Voices、SYNC.ART'S、takamachi walk、c-clay、幽閉星光、凋葉棕等等等等的專輯,總的來說,我很常一個社團就只買一兩張專輯而已,而不會盡可能多聽這個社團的其他曲子,所以我的歌單挺雜的,上述這些社團算是專輯數量比較多的。但怎麼說呢,我以為自己算是有些雜食的人,但實際聽的曲子還是有特定的傾向,但我直到現在還是沒有很清楚這個傾向的輪廓究竟長怎樣。
更之後,我接觸到了UNDEAD CORPORATION的《鬼伽草子》與《紅染の鬼が哭く》,和風金屬著實打開了我新世界的大門,而我完全不踩煞車的往這個世界衝刺而去。但仔細想,我早在之前就會聽takamachi walk的曲子了,他們就是很純正的金屬核,我也確實很喜歡他們的曲子,但聽了好久,我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特別喜歡聽金屬。
東方的metal曲很快地佔據了我現在的喜好,大學畢業後到現在當兵,東方的金屬越找越多,似乎我也就越來越沉入其中。漸漸的,我再次後知後覺的發現,我好像變得只聽固定那幾首金屬的東方曲了,大腦跟耳朵似乎對於重型音樂有些上癮,聽一些非金屬的東方曲會開始產生不夠勁,不夠有力的想法,進而去聽其他更勁更爆的曲子。
從原本的對嘶吼腔不習慣,到現在徹底習慣,這之間過的也挺快的。有新的喜好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我認為也該回頭多聽以前喜歡聽的曲子。回顧自己的品味變化就如同回味自己的人生經歷一樣。
不如說,正是二重不眠症的曲子讓我思考這些,進而出現了這整篇文。他們的〈海芋花〉是我最愛的metal碎月曲,但卻沒有打到我的點上,反而是〈璧琉璃〉這曲更對我胃口,看來metal加神戀幻想鄉產生了神奇的化學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