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說好一陣子不想碰同人文,結果還是又寫了,預計分成五段&更新速度比較慢,Unholy會從1月底開始連載喔~
是說這次篇名根本和DC遊戲撞名XD
這篇是洛老"Herbert West-Reanimator" (1922)與《鬼玩人》(Evil Dead)系列的crossover,但有添加一堆原著沒有的設定和腐元素就是了,然後敘事者我懶得幫他想名字,所以還是沿用電影翻拍版叫他丹尼爾‧肯恩吧。
BTW我已經盡量把原著裡很種族主義的用詞減少,但故事背景畢竟是1920年代,所以還是有機會出現一些母湯言論請見諒
細節完整版同步更新於艾比索與CxC
Reanimator Untold: Arkham Knights
(英格蘭,十四世紀)
兵馬死屍在高塔被攻破時已堆積如山。
智者絕望地衝往塔頂,想跳出窗外結束這場夢魘,然而當他推開門,惡夢早已在裡頭迎接他。
「妳想做什麼?」智者對翻開《死靈之書》的金髮仕女大喊。
「拯救吾愛。」仕女指向仰躺在地的騎士屍體。
「不!那書無法讓人復活!那只是假象!」
「我必需這麼做。」
「妳瘋了!」智者聽見腳步聲越來越接近塔頂。「妳將會開啟地獄之門!」
仕女無視他的警告,唸誦起書中咒語。
有東西來了。
但絕非來自人間。
智者無助地顫抖。
入侵者率兵進門斬首智者,拉弓對準施咒完畢的仕女。
「受死吧,女巫。」
「我已拯救你,吾愛。」仕女死前輕撫騎士的臉頰。
騎士猝然坐起身。
慘叫尖嚎瞬間佔據高塔。
~*~
(波士頓,1923年)
我鎖上地窖大門,將那位無禮陌生人的粗野喊叫與文明世界隔絕,返回我與賀伯‧魏斯特共用的書房。魏斯特已經失蹤一年,沒人相信我在那晚目睹的恐怖景象,因此我還能安然無恙待在這棟大房子裡繼續我們未臻完美的研究。我回到書房,把先前出於恐懼而寫下的筆記扔進抽屜,苦思一陣後決定拿出它們修改。
打從那雙藍眼烙印視覺,魔咒便從未消失,即使我試圖遺忘。
我必需把遺漏的細節寫下。
許多的細節。
我提起筆,無禮陌生人的叫喊仍隱約可聞。
~*~
(密斯卡托尼克大學,阿卡漢,1903年)
那是我在醫學院的第一堂課。身為初次踏入阿卡漢的外來者,我對這座城市的權力結構並不熟悉,只能小心翼翼地觀察,而好心腸但古板的院長艾倫‧哈爾賽(Allan Halsey)博士在我入學時給予的建議堪稱廢話:明辨能幫助你的善人,丹尼爾‧肯恩,醫生僅只血肉之軀,並非天使。
我趕在課堂開始前進教室準備教材,這是哈爾賽博士為經濟不優渥的我提供的額外收入,而我也樂得接受這差事。當一切就緒,我拉開窗簾讓陽光灑入教室,同學也紛紛進門;一道嬌小身影引起我的注意。那是個約莫只有十初歲的金髮碧眼男孩,蒼白臉龐戴了副與年齡極不搭調的眼鏡。
「誰家小兄弟跑進校園啦?」我在男孩坐進椅子前嚷嚷,所有視線全都集中到他身上,這使他不自在地抓緊椅背,鏡片後的藍眼慌張地直盯著我。
「他也是各位的同學。」哈爾賽博士走進教室解釋。「他是來自魏斯特家族的賀伯‧魏斯特。」
整間教室陷入驚嘆,除了我。
「魏斯特?」我不解地望著男孩。
「大學金主。」一個同學用手肘頂我一下。「阿卡漢的命根子,像你這種義大利窮鬼值得好好巴結。」
「是是是,這就是我讀大學的目的,感謝萬分。」我頓時非常不快。
哈爾賽博士在課堂結束後叫住我,起先我以為是我準備不周害他教學不順利,但接下來的對話讓我差點興起申請退學的衝動。即使窮困,我也是有尊嚴的人,阿卡漢無權踐踏我的尊嚴。
「今後你就負責協助魏斯特的課業吧,肯恩。」哈爾賽博士的和藹語氣令我無法拒絕。
「可是我……」
「你是這屆學生之中最優秀的,我很清楚,而你也需要門路幫助你了解阿卡漢的權貴生態。」
「這也是成為醫生的必經過程嗎?」
「很遺憾,是的,我希望我的學生沒有一人因他們的劣勢致使才華遭受埋沒。」哈爾賽博士輕拍我的肩膀。「他會搬進宿舍,就在你的隔壁間。」
「容我請教您,院長,賀伯‧魏斯特的年齡是不是遠低於多數入學生?」
「確實如此。他今年只有十三歲,但我能保證他十分優秀。」
「十分優秀?那我還需要協助他的課業?」
「你總不能期望一個少活你好幾年的男孩懂得比你多吧?」哈爾賽博士瞇起眼笑著。「期待你們在課堂上的表現。」
回宿舍的路上我仍在賭氣,還差點踩到眾人經常餵食的黑貓魯弗斯(Rufus),我輕拍魯弗斯的頭頂後返回寢室,果不其然聽見隔壁房傳來家具拖行聲。我打開兩間寢室相連的小門查看(顯然更早以前的住宿生需要僕人房,我這間十之八九是僕人房),只見一群黑人在擺設新家具,賀伯‧魏斯特正忙著把書本排進書櫃。
「需要幫忙嗎?」我在魏斯特踮起腳尖時走向他詢問。
「噢!是你!」魏斯特驚訝地看著我。「你是在教室裡……」
「丹尼爾‧肯恩。」我簡短地自我介紹。「我住在隔壁房。」
「肯恩?院長提起過你,他說你會……」
「我會負責協助你的課業。」我盡量不讓語氣顯得刻薄。
「謝謝你,我很感激你願意幫助我。」鏡片後的藍眼仍閃爍著恐慌,但已稍見退卻。
「我們晚點見。」我幫他把那本需要讓他踮起腳尖的書塞進書櫃,注意到那是瑪麗‧雪萊的《科學怪人》。
畢竟還是個孩子,喜歡讀嚇人的荒唐故事。
我如此想著。
入夜後我們再次見面。魏斯特的寢室令我忌妒,尤其是那排書櫃,然而我的酸澀情緒在交談後逐漸消失,轉而為欽佩取代。魏斯特確實如院長所述十分優秀,那股稚氣未能遮掩此事實,雖然我已能隱約察覺藍眼之中隱藏的瘋狂。但哪個天才不是被世人視為瘋狂的?或許他們都承受著相同命運。
而賀伯‧魏斯特的命運則是條駭人血路。
我恐怕永遠無法從這條血路脫身。
我們的交情日漸深厚。魏斯特關於人體與復活的理論使我著迷,在我們大三時已具雛形並有動物實驗成果,但師長們仍嗤之以鼻,認為那些被魏斯特宰殺的實驗品並未完全死透。在我們進行第一次人體實驗,也就是我們在廢棄的查普曼(Chapman)農舍首次聽見那恐怖至極彷彿來自地獄的聲音前,我們在動物身上取得第一次突破性進展,也因此使我死心塌地選擇追隨賀伯‧魏斯特。
那天我們正要去圖書館,卻在路上目睹魯弗斯被流浪狗追擊。我試圖救貓但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魯弗斯被咬死。當晚,整棟宿舍為魯弗斯舉辦一場小小葬禮將牠埋葬在樹下。這起意外使我燃起一股衝動:假使死去多時的動物能順利復活,就能反駁師長們的質疑。
趁著夜黑風高,我挖出魯弗斯的屍體前往魏斯特的寢室,他對於這「戰利品」又驚又喜,很快便將他的書桌充當實驗桌,將魯弗斯放上桌注射試劑。一分鐘後,魯弗斯抽搐地扭動起來。
「魯弗斯?」魏斯特傾身觀察,差點被貓爪抓瞎眼。
「小心!」我連忙拉開他,魯弗斯發狂地撲向我們撕咬。
「老天!」他挨緊我閃躲攻擊。
「該死!」我咒罵著抄起桌燈砸向魯弗斯,在牠失去平衡時抓住牠往牆上砸。
魯弗斯像個派一樣四分五裂。
我們只能駭然瞪視眼前所見。
「牠……死了?」我總覺得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又死了一次。」魏斯特驚魂未定地答腔。「至少證明死透的屍體能被試劑復活,但極不穩定。」
縱然被復活的魯弗斯教訓一頓,我們的研究熱情仍未減損半分,之後發生在查普曼農舍的事情更加證明魏斯特的理論絕非巧合或實驗品沒死透所致。然而,由於查普曼農舍在實驗中燒毀,我們頓時失去秘密進行實驗的好地方,哈爾賽博士則因為多少知曉我們的行為,更不可能允許我們在學校做實驗,因此我們在畢業前的冬天可說是苦悶至極。
他太年輕,還無法體會我禁止他實驗背後的擔憂。
哈爾賽博士曾這樣告訴我。
但你應該阻止他,肯恩,你是他的朋友。
但我不想阻止他。
我缺乏勇氣道出我的答覆。
聖誕節那星期,魏斯特回家與家人團聚,我則因為還有差事要忙無法返鄉,只能待在空無一人的宿舍度過冬天。魏斯特比我預期早地返回宿舍,當他進門,他的表情簡直比死掉還要難看。
「怎麼了嗎?」我從書本抬頭,這陣子我經常待在他的寢室讀書,畢竟不是每個住宿生都擁有私人藏書庫。
「只是還在生氣而已。」魏斯特脫下外袍,毫不優雅地扔到一旁。這有違他平常的舉止,事情確實不太對勁。「我在生那群親戚的氣。」
「看來你經歷氣氛糟糕的家庭聚會?」
「我沒有父母。我的小叔小嬸是我的監護人,他們是群混蛋。」他爬上床縮進棉被。「任何人類都不該被他們的宗教狂熱折磨。」
「我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我感到驚訝。
「你呢,肯恩?我們好像從未聊過彼此的家庭。」鏡片後的藍眼掃向我。
「我也沒有父母,但照顧我長大的親戚們可沒多富有。」我聳了聳肩。「我的祖父母在義大利統一後搬來美國,因為選錯邊只好另謀出路,要不他們在當地原本是有爵位的。」
「你原本……會是個貴族?」
「大概會是個騎士,丹尼耶爾‧肯因諾(Daniele Caino)騎士之類的,哈哈。但這裡是美國,我很高興身份頭銜這些狗屁東西不管用。」
「或許吧。」魏斯特靦腆地笑著。
「不生氣了?」我放下書走向他。
「還是有點生氣……與寒冷。」他仍未收起笑容,雙手伸出棉被,試圖撫平我外袍上的皺褶。「不能繼續做實驗當然也是原因之一。」
「我們會找到合適地點。」我握住他的手搓揉。「你的手好冰冷。」
「我在外頭散步一陣子才回寢室。」向來蒼白的雙頰泛起紅暈。
無法言說的衝動在我的腦海中盤據成形。
「讓我……溫暖你。」
我親吻他的手背。
他瞪大眼,隨即湊向我將我緊摟。
我們摔進床鋪,親吻、愛撫彼此,寒風喧囂成為我們罪行的掩護。
「賀伯……」我耳語他的名字。
他將我抱得更緊。
~*~
(波士頓,1923年)
那個窮追不捨的臭條子又在敲門了,我只好放下筆,開門時驚覺於太陽早已升起。
「我已經把所有事情告訴警方。」我現在看起來一定可悲到不行。
「但十分不合理,義大利佬。」姓道森的條子挑釁道。「一個活人在有焚化爐的屋子裡人間蒸發,焚化爐裡還有明顯像骨灰的東西,怎麼看都不像你的幻覺所為。」
「那不是幻覺!」
「介意我再進屋查看嗎?」
「隨你便!但你只會找到我說過的一切而已!」喔不,除了被關在地窖的無禮陌生人,他肯定會引起條子注意。
該死。
正當我要找理由阻止條子進屋,一道柔和嗓音打斷我們的爭執。
「有什麼事嗎,警官?」
賀伯‧魏斯特好端端地站在我們面前詢問,脖子上纏繞一條圍巾。
~*~
(阿卡漢,麻薩諸塞州,1906年)
發生在艾倫‧哈爾賽博士身上的慘劇不僅使死而復活的醫學院長肆虐阿卡漢並被關進瘋人院,也使我們挨了他一頓揍而需要休養。
「我要回家一趟,眼鏡壞了得回去拿備份。」魏斯特穿上外袍,眼角瘀青仍明顯可見。「想跟嗎?」
「但我適合出現在你家嗎?」我詢問他。
「權貴隨時歡迎他們眼中的值錢投資品光臨。」他虛弱地笑著,趁機親吻我被哈爾賽博士揍到發腫的臉頰。
我只能點頭以對。
不久後,我們抵達位於市郊的魏斯特大宅,宅邸裡的宗教氛圍使人發毛,難怪賀伯不喜歡這地方。
「你的小叔小嬸信的是什麼宗教?」我從未見過這些圖像與雕塑。對我來說,所有宗教都是一樣的,所有神明只會在你最需要祂們時背棄你。
我曾跪在床前祈求上帝,求祂別帶走我的父母。
而祂充耳不聞。
「某種奇怪的異國信仰。」魏斯特領著我上樓。「他們正在地下室舉行獻祭儀式,最好別在這時打擾。」
「獻祭儀式?」我頓時寒毛直豎。
「獻祭牲畜而已。他們會在地下室待到隔天,至少地面上整晚都是安全的。」
「聽起來真難令人放心……」看來阿卡漢的命脈被一群邪教徒給掌握著,我還是趁早離開比較好。
如果能帶著魏斯特遠走高飛更好。
我對這突如其來的狂想不禁莞爾。
我們抵達魏斯特的起居空間前經過一個裝飾華麗的房間,半掩大門隱約能見到一本被擺放在巨大玻璃罩裡的老書,書旁還有一團不明物體。我偷瞄一眼,決定不再過問任何關於宅邸裡人事物的問題。那是本長了人臉的書和一顆醜陋的風乾人頭,媽的。
魏斯特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進門後四處檢查然後緊鎖門窗,將新眼鏡和幾本書塞進帆布袋。「大功告成。」
「你只要回來拿這些東西?」我對他直瞪眼。
「基本上。」他走向我,將那叢金髮靠上我的肩膀。「至少在這裡,能暫時遠離城裡的混亂。」
「也是。」我嘆口氣摟住他,親吻緊鎖的眉頭希冀它們能鬆懈下來。魏斯特嘆息著靠上書櫃,雙腿纏上我的腰,過輕體重使我能輕而易舉地抱起他加深愛撫。「你需要多吃點東西,賀伯,你太瘦了。」
「原來你這麼關心我。」他用手指捲起我的頭髮把玩。
「我在乎你多於我在乎自己。」
「別這樣說,丹尼爾。」
「因為我……」我想說出那個字,但敲門聲打斷我的句子。
我們的夜晚可說是被魏斯特的老管家關在大廳度過,在詭譎氣氛中用餐、聆聽名叫艾瑞克‧贊恩(Erich Zann)的怪誕音樂家演奏古提琴和欣賞內容離奇近乎噁心的電影,來自地底的儀式噪音使我腸胃翻攪,彷彿全非洲的原始部落都被塞進地下室狂歡。
我甚至隱約聞到血腥味從地毯下飄出。
直到日出,我們才有機會溜出宅邸逃回租屋處,連魏斯特那對怪異的小叔小嬸都沒見到面。
「詭異至極。」
這是我對此行唯一能做出的評論。
「我想離開這裡,離開阿卡漢。」魏斯特用我的外袍蓋住赤裸並沾染體液的下半身。「在這別想好好做實驗。」
「我們會離開這裡。」我搓揉那叢金髮向他保證。
~*~
(波士頓,1923年)
「我一定是瘋了。」我在書房裡踱步著。
「你好得很,丹尼爾。」魏斯特脫下圍巾,向我展示潦草的縫合痕跡。
「但你到底是怎麼……」
「我們的老朋友當然也知道試劑如何運作,他把我分屍帶走後就將我的屍塊一股腦泡進試劑桶,就像我們在戰場上對他做的事情一樣,因此我才有辦法神智清醒地復活。」他抓起我的手,逼我觸摸那些駭人縫線。「他跟那群失敗品想折磨我直到永遠,卻忘記每個人體部份都能獨立運作,因此我便趁他們不注意時把自己縫回去,還順便燒了他們的藏身處讓他們安息。」
「呃……所以你現在……是完整的?」
「完好如初,傷口差不多已經癒合,只是縫線不大好看。」
「老天爺……」但我還是很害怕他會在下一秒四分五裂。「我能做個簡單測試嗎?」
「什麼測試?」鏡片後的藍眼好奇地望著我。
「關於你說的癒合情形。」我一把抓起他,將他用力扔到窗邊的沙發上。
「噢!」魏斯特爆出慘叫。「你在做什麼?」
「只是想確認你不會一碰就解體。」
「你這幾年變得很暴力,丹尼爾!」
「而你變得扭曲不堪,賀伯!」我厲聲指控,然罪惡感迫使我在他跟前跪下。「你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
「多於你在乎自己!我知道,我最討厭你這樣說了!」他把歪掉的眼鏡推回原位。
「我不想再次失去你。」我抱住他低語。
「即使我們經歷這些事情,你還願意如此思考?」
「即使你把我視為潛在的實驗品。」
「你是這樣認為的?」鏡片後的藍眼有些受傷地盯著我。
「你從戰場回來後的眼神是這樣告訴我的。」我回答他。
「或許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他推開我,將圍巾戴回脖子上。「如果你是這樣相信的,那我們就繼續做實驗吧,我們還是待在實驗室裡比較自在。」
「我找到一個實驗品。」我想我也變得跟他一樣扭曲了。「是個活人,在屋外的墓園探頭探腦,只好用鏟子敲暈抓進屋子。」
「你還沒殺死他?」
「昨天需要寫點東西,沒時間殺。」我試探性地牽起他的手。
「他在哪?」他握緊我的手。
「地窖。」
「很好。我們走吧。」
當我們抵達地窖,那無禮陌生人仍在鐵柵後叫罵著。
「嗯……他少了右手。」魏斯特觀察道。
「我把他的義肢和造型特異的武器收在樓上,保險起見。」
「別像逛動物園一樣觀察我!」陌生人衝向他怒吼。「我到底在哪?這是什麼年代?還有你們想幹啥?」
「賀伯!」我連忙護住他。
「賀伯?賀伯‧魏斯特?」陌生人定睛望著我們。「喔幹……喔幹幹幹……」
「怎麼了嗎?」我詢問陌生人。
「這金毛叫賀伯‧魏斯特,那你叫什麼?長了八字鬍的丹‧肯恩?」陌生人毫無禮節地質問我。
「丹尼爾‧肯恩。沒禮貌的傢伙。」
「我們未免也太有緣……」
陌生人跪倒在地,笑得像個瘋子一樣。
~待續~
於是艾許又跟平行宇宙的冤家們碰面了,真是可喜可賀,不過原著版本的闖禍二人組感情明顯比電影版好很多,艾許只會被閃得更慘而已XD
(艾許:欸不對,你們的放閃段落是不是有一個未成年="=)
(賀伯&丹:現在是1920年代嘻嘻)
(艾許:矮額)
(魯弗斯:ㄍㄋㄋ不管哪個宇宙我都要被飼主砸爛就是了@w@)→電影版才有的貓,不免讓人聯想到洛老家那隻名字從現代角度來看很母湯的寵物貓ˊ艸ˋ
(丹:嗚嗚對不起QQ)
喔對,猜猜有哪位洛老其他小說的角色在這段客串呢ˊ艸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