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染家新年大快樂~₍₍ (̨̡⸝⸝´꒳`⸝⸝)̧̢ ₎₎
我好懷念的紙娃配裝系統,這種髮型真是又中二又帥氣。
不會帥得很離譜,但是看起來還是帥,冷靜觀察著對方的行動的形象(繪師:睦)

獨樹一格的西裝外套打扮(繪師:Mao)
普希蘭茨(Pucillance.由Pur(純潔)結合Résilience(韌性)組成的虛構人造詞彙。)
酒紅色短髮、綠色眼眸,形貌無異於常人。似乎總是在觀察著周遭事物,若有所思。
家鄉的父輩們曾經在年輕時到外地加入傭兵組織在各地參與作戰,體驗過數年戰爭並對此厭煩後幾人一同退休回歸故里從事其他行業,包含普希蘭茨在內的十名小孩,也因為父輩之間的戰友關係頻繁往來從小接觸玩到大,一起在山林冒險探索、一同基於對兄弟會組織的憧憬,相互之間以兄弟相稱。形成不具血緣連結的夥友關係。
受父輩有時候會一起健身訓練,敦促彼此保持體能以備不時之需的影響。也曾在幾次周末聯合出遊親眼看著父輩們嫻熟分工的建立露營營地,準備柴火、淨化水源、烹調料理、蒐羅並辨識可食用的野菜、蕈菇的合作無間。
在露營地在遇上困難時的處境分析、計畫制定,同舟共濟解決問題,這些都深刻影響普希蘭茨與夥友之間保有鍛鍊,相互砥礪的習慣。為了避免懈怠文學領域,父輩也會用稱讚、去露營、做好吃的德州烤肉、帶孩子們去水上樂園遊玩等等獎勵鼓勵普希蘭茨與夥友自發地閱讀文學作品,雖然程度不同以及偏好取向不一,以及父輩的書庫傾向導致一些文學著作多少閱讀過,特別喜歡司湯達爾跟褚威格。
曾經在夥友之間進行格鬥競技練習時,沉浸於過程激發腎上腺素帶來的快感以及追求勝利,打傷瓦拉幾爾斯特昂,導致其左眼必須裝上義眼,即使在相當一段時日後獲得原諒,普希蘭茨仍然受到衝擊,並認為自身行使武力時應當受到約束、出手也應當朝著不容易造成傷害的地方。
在父輩的教導訓誡中明白,引發一場戰鬥輕而易舉,但是如何結束卻是棘手難題。愈是影響他人的事情,開始之前愈是要思考如何妥善收尾。
與幾名夥友湊巧目擊霸凌情況,當確定對方只是基於有趣而欺負落單的夥友之一費德里科,在獲得夥友瓦拉幾爾斯特昂同意後,旋即如鷹隼俯衝劃破空氣轉瞬將對方擊倒,直到瓦拉幾爾斯特昂發言。「夠了,普希蘭茨」猶如正要揮劈而下的刀刃迅疾收回劍鞘之中聞令而止。
「費德里科你還好吧。」普希蘭茨從被打趴在地的對手身上站起,轉身看向夥友費德里科『這霸凌者有可能學會教訓嗎?如果他趁我們不注意欺凌費德里科呢?我們不可能隨時出現在身邊,必須鼓勵費德里科擁有刺蝟的心態,以斷絕這人的念想。』如此心想
不能容許他人無故欺凌自己的夥友,展現出凶暴但令行禁止,殘忍但會顧慮大局的一面進行嚇阻,將自己視為在夥友弟兄之中服從號令的齒輪、工具。在一些事情上抱有相對古板保守的看法,然而反對意見如果有合適理由也能理性接受。甚至很多時候希望能夠獲得客觀批評,藉此改正自己難以省察的缺陷。
認為自身性情存有缺陷,因此一直認為自己並不適合太親近異性。既然憂慮著情況可能會有難以想見的變化,所以他認為自身應當對求取感情、結交伴侶這類情事保持自制。
只是,隨著年紀增長,夥友之中的人或多或少逐漸嚮往著戀愛,並各自結交異性。當他看見夥友們談論感情生活的情景時,心中漸漸升起憧憬與羨慕,諸多情緒匯聚就像永不止息的水滴落下不斷侵蝕著磐石。
夥友各自忙碌於感情生活的情況,也讓團體之間看似不再如同往昔般緊密,跟不上話題的次數愈來愈多。有那麼一瞬,他彷彿看見了自己──獨自停在原地,望著其他人漸行漸遠的背影。熟悉的節奏正悄悄變得陌生,那一點一滴的差距積累成某種難以言喻的隔閡。這發展讓他感到恐懼,也讓他困惑、難過。於是,他開始思索:自己明明如此害怕,但是否也該嘗試邁出那一步,去擺脫這樣的困境?
近在咫尺太過熟悉的人,那些人是朋友,維持現有的關係就好,因此基本被排除在外,又不想只是因為朝夕相處而生情,稍有距離就疏遠淡薄等等考慮因素。所以看中符合幾個條件的目標A,對於戀愛情感生疏的普希蘭茨而言,他不確定是否是正確答案,只是覺得感覺上不錯,或許適合自己?偶然之間,普希蘭茨注意到目標A的朋友榭米荷。
一個似乎散發著難以接近氣質的女孩,但或許也因此從她那裡收集情報比較不用擔心被其他人打擾,自己也想在盡可能少人知情的情況下,蒐羅目標A各種各樣的資訊,如此思慮下開展行動。
擬訂計畫後普希蘭茨便在下課時、放學後尋覓著榭米荷的蹤跡,榭米荷由於殘疾拄著拐杖速度不快,因此普希蘭茨總是能夠跟隨並且逐漸適應著榭米荷的腳步,並在榭米荷的不遠處一邊拿著書閱讀一邊觀察,讓榭米荷能夠逐漸適應身邊一周可能會有兩三天會看到自己的變化。
在又一次於水族館碰面,正在思考榭米荷的愛好似乎挺廣泛的,突然其來面對著榭米荷的主動攀談提及疑惑。「最近很常會看見你,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XX班的維德理希,我想要多知道關於友人a的事情,我觀察過妳跟她有不少互動,作為交換,我請妳吃一份甜點套餐作為交換,妳可以決定是否接受、決定提供的情報內容多寡,妳覺得怎麼樣?」
「逛完水族館後,你可以陪我一起參拜附近的這座山寺嗎?我想要知道年齡相仿的人參拜山寺,從山峰俯瞰眺望城市的壯闊景觀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欸?妳這要求很少見很突兀,但是我可以嘗試看看。」
在水族館內靜謐的藍色色調、平緩流動的水波映照下,普希蘭茨突然意識到眼前的榭米荷與自身此前的設想截然不同。
【欸?為什麼他在考慮幾分鐘後就答應下來了,難道他平常有登山習慣?原本想利用這個艱難條件讓他主動退縮,怎麼辦、怎麼辦,我有辦法爬上那座山寺嗎?但是話說出口就只能實踐了。我開始擔心自己行動會不會太慢讓他等太久?怎麼辦啊啊啊啊啊?】
【那座山寺雖說不如其他寺廟一兩千級,但是也有五百級難度不小,不過為了達成目標這是必須付出的代價。可是她的行動方便嗎?為了避免出現麻煩的事態發展,我還是站後面確保她不會突然摔下來。反正這次就算挑戰失敗,未來可能還有機會找到突破口。】
在水族館一起行動時,瞥見榭米荷在觀賞魚種、閱讀說明後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振筆疾書的感受註記、奇思妙想。看著榭米荷由原本有些警戒,到充滿自信地介紹著各類魚種引發的聯想,以及似乎是因為有人能分享看法的感覺,因此時不時嶄露清麗明朗笑容的變化,讓人感受到吸引力。
相當意外於榭米荷清朗性格,總是在觀察、書寫,以及似乎不受殘疾影響的積極行動。對於自己早先判斷出現嚴重偏差感到挫折。
結束水族館行程後前往目的地,由於兩人都不熟悉如何前往山寺,雖然榭米荷不小心引領錯誤的路徑,導致多花費了不少時間才抵達山腳,普希蘭茨也並未做出任何怪責,只是轉移話題說出自己也曾搭錯過幾次電車、也有幾堂課帶錯課本過。
原本一致的步伐在抵達山腳朝著石階拾級而上後,不知不覺間變奏為一前一後。普希蘭茨始終保持在榭米荷身後,刻意地與她保持著一段距離。
「妳看那邊的樹林之間有幾隻松鼠看起來像是在嬉戲玩鬧,又像是在爭搶著橡實,這是我以前很少看過的景象,我再想看一段時間,妳可以等我嗎?」
「松鼠、溫馨、嬉鬧、儲存食物的季節......我想要記錄這種難得的題材。」
「幾隻蝴蝶相伴飛舞,逐漸遠去幽靜深處的畫面也別有一番風味,妳怎麼看呢?」
「我在想寫小說時該怎麼描述這樣的美景?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種突如其來地感受,但是謝謝你指引出這些意外發現。」
雖然山寺方面在石階每隔一段高度都會設置供參拜者歇腳休憩的處所,但是只要發現榭米荷呼吸頻率開始變得急促、手臂拄著拐杖的力量似乎顯得艱難地情況。普希蘭茨不是突然指著某處談論樹枝生長得很有趣,就是看向天空說某片雲朵很像某種人事物,抑或請榭米荷閉上眼睛靜下心來聆聽山泉流淌、鳥鳴啼叫。
普希蘭茨似乎總是刻意地讓榭米荷在負荷到一定程度時,能夠停下腳步一起欣賞途中景色稍作休息。這讓需要專注於步伐與體力分配,無暇如同平時那樣顧及景致進行觀察的榭米荷,得以在普希蘭茨有意無意的提點下一起享受著這些美麗的事物。
【他是有意識地想請我停下來嗎?他明明可以輕易地超過我不是嗎?他感覺起來不像他原本給人的冷靜陌生印象。】
【對她而言前往這座山寺似乎並不輕鬆,我不應該接受這個條件。我應該攙扶她嗎?這會否讓她感到羞辱?我不想做出任何會挫敗她的自尊心的行為,如果她勉強自己因此受傷該怎麼辦?我有辦法把她揹下山嗎?必須得先想好預案進行心理準備。】
拐杖輕輕敲擊著岩石,節奏穩定,卻無法掩飾她逐漸加重的喘息。最後幾階,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仍然堅持直到跨上頂端的那一步。她微微喘氣,雙肩輕顫,額上的汗水沿著臉頰滑落,但她的嘴角卻浮現出一抹輕柔的笑容,透著溫暖堅定。
當她抬頭望向山寺古老莊嚴地屋檐時,心中忽然湧現一股平靜。一路上承受的疲憊在這一刻化作了甘甜的慰藉。這段旅程並不容易,但正因如此,現在的景色變得更加動人。
抵達終點時,即使是普希蘭茨也認為此一行程並不輕鬆,氣喘吁吁的扶膝嘗試平緩氣息,看著成功登上最後一級石階,因為疲勞跌坐在地上的榭米荷,不禁欽佩於拄著拐杖走上五百階階梯的毅力產生敬意。
銅鐘低沉寧靜的響鳴悠遠迴盪、清爽秋風徐徐吹拂,揚起榭米荷的秀麗髮絲,汗水微濕的臉龐透著柔和的光,身影靜靜融入秋日山景。
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個想法── 究竟是山寺的靜謐因為她的存在襯托出幾許生氣,還是榭米荷為這秋日楓紅與古寺的氛圍賦予不曾察覺的魅力?然而此一念頭突兀得讓自己感到詫異、不安,選擇莞爾一笑,任由這荒謬的想法稍縱即逝,猶如一塊小石拋擲,心中泛起微弱的漣漪逐漸止息。
微微顫抖的雙腿將思緒拉回現實,發現榭米荷拄著拐杖的手指微微顫抖,卻仰望昂首看望著遠處山峰,疲憊喘氣卻滿足欣慰,喘息中蘊含地溫柔笑聲彷彿一切都是為此刻而存在,訴說著努力是值得的。
像是觸動深藏於心中的機關,讓他心生疑惑,陷入沉思,冰結尚需時日,情感怎麼可能一瞬間形成?沉吟片刻,回首往昔過錯便是謬誤判斷造就,或許,只是心境一時受到影響罷了。
榭米荷注意到普希蘭茨的氣息尚未平復,本來猶如鷹隼的眼神卻慌亂地,想要確認著自己的喘息是否順暢、腳步慌亂與否,這種奇妙演變以及一路上若有似無地貼心舉動讓她感到有些溫暖。
當情況靜默得開始產生有些尷尬,幾片落葉被風吹拂飄落在彼此的頭髮之上,兩人相視一笑。
此行目的究竟是什麼在那瞬間似乎已經不再重要了。
覺得對方似乎是一個可以當朋友的人。
兩人用著悠哉的方式體驗著山寺的諸多景觀、建物、了解歷史文化,並在太陽西沉時結束,榭米荷並未忘記履行承諾,告知了關於友人a的部分訊息,雖然獲得的只是普希蘭茨已經觀測到的訊息,普希蘭茨本以為這次會失敗,因此這次進展仍然被視為發展情報交易的重大成功。
以水族館與山寺參拜共同行動作為契機。在圖書委員輪值時的相互配合作為鋪墊。
兩人開始會一起出門,或分享各自的看法,或在整個過程中沉默不語,只是肩並肩地朝同一個方向前進。那種若即若離的距離,既讓人安心,也讓人困惑。
有時候,只是因為想要有個人在身邊,讓自己不再是孤單的風景;有人能聽你說說話,就已經很好。
他們會在點餐時各自點不同的餐點,然後自然地交換一半,兩種滋味,一起品嘗——像是替這段未說出口的關係找到了某種象徵。
隨著時序推進互動進展,對目標a的所知愈多、與榭米荷相處與認識愈是深入,愈是陷入困惑,自己到底尋求的是哪個答案?
萌生想要多了解著身旁這名此前自己誤判的女孩的想法。受到謝米荷有著主見且執行力強的一面吸引,並懷疑著自己能否也讓榭米荷受到吸引呢?曾為此苦惱、品嘗到對於未知情感的苦澀。
認為敗北並不可恥,相信具備承受多次失敗的能力本身就是一種實力,讓對手即使取勝也如履薄冰。
比起代價高昂的慘勝,在許多事情若可能進入無意義爭執,會選擇適度讓步,乾脆俐落地認輸,藉由後撤換取更加寬廣的空間與彈性。追求勝利,然而一旦無法扭轉頹勢就要及時止損。確保自己隨時握有再次嶄露獠牙的能力。
*夥友一詞源自亞歷山大大帝時代的夥友騎兵,期許彼此團結一致、互相支持、信任彼此。
*經由時常在練習拳擊提出跨量級被當沙包一事訓練,對於如何防禦猛烈攻勢深有體會。
*在十名夥友之間最近一次由父輩贊助獎品舉辦的摔跤競賽光榮地取得第九名。
*容易受負面情緒影響,會極力迴避接觸,覺得爭吵謾罵毫無意義且浪費時間。
*左眼事件之前與夥友瓦拉幾爾斯特昂.伊利埃斯庫( Valakir i shtani Ilieskë,象徵家族源自羅馬尼亞族裔阿爾巴尼亞化)存在強烈衝突矛盾。
*左眼事件同時對兩人內心造成劇烈衝擊,起初只是無足輕重的爭吵,隨著時間推移,矛盾不斷積累最終衝突爆發、失去左眼後的震駭,憤怒怨懟轉為沉默寡言,情緒冷卻後的低落憂鬱讓他時常獨自一人沉思。瓦拉幾爾斯特昂開始接受並正視「骰子已經擲下,如今事實已然確立,接著,我跟普希蘭茨接下來需要渡過盧比孔河嗎?共存還是決裂,哪一個是更好的答案?」在經歷一段時間後兩人再次接觸、磨去彼此的稜角嘗試讓關係如童稚時期那般要好。
*事件後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超越底線,並且摧毀了瓦拉幾爾斯特昂可能擁有的人生方向,因此對其抱有沉重悔過心理。
*與另一夥友阿努什.亞塔奇(Anush Atçı,名字受波斯語及亞美尼亞語影響的詞彙甜美,結合突厥語的養馬者。)會私下討論該怎麼製作棉花娃,兩人都覺得這種興趣有點太羞恥了,通常不會光明正大在夥友集會進行。似乎是在差不多的時期對棉花娃產生興趣,某次在夥友集會結束後前往附近的材料店卻遇見對方,發現彼此購買的東西後意識到對方也是這一領域的同好。
*欽佩著夥友費德里科.切薩雷(Federico Cesare)在繪畫領域的創意與努力,理由絕不是因為費德里科是十人摔跤光榮的第十名。
*阿努什與費德里科是左眼事件之後,十人之中少數相對站在普希蘭茨立場,努力奔走於事件雙方進行協調,並鼓勵普希蘭茨悔過致歉的夥友。
*對於熱愛的興趣有著狂妄、傲慢、偏執甚至感性高於理性的一面,舉凡樂團、歌手、演員、鋼琴家、作家、漫畫家、電影編劇或導演等等。
*不是喜歡閱讀的人,只是為了讓自己說話能有一點前人理論基礎,會在學校讀十五分鐘、睡前讀十五分鐘的類型。
*相關人物設定連結:【我的人偶老婆榭米荷】榭米荷人物設定
*奇幻背景相關作品連結:造夢之館與殘缺人形
寫到後面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寫小說還是在寫人物設定。在我家男性角色是沒有人權的,能找到一張碩果僅存的委託形象圖,可喜可賀,可口可樂。
因為想增加榭米荷在現代世界觀跟五姊妹的聯繫描寫,所以乾脆也順便寫一個現代高中生版本的普希蘭茨。建議跟榭米荷的設定搭配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