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五行戰 死鬥當天:
「唷唷唷唷,瞧瞧這是什麼大人物,這不是戒急用忍當中沒死成的餘孽戰鬥員忍嗎?」穿著白色斗篷的金商磨著金銀雙劍,咧開嘴笑道:
「一二三四五...六具屍體,待會回放影片又看不清楚咱們的英姿了...」木角失落地喃喃自語著:
「嗯?咱還在想怎麼有個熟面孔,原來是背叛者水羽,這下得燙成焦面孔了哈哈!」火徵興奮地笑著:
「妳們幾個,最近死鬥判定勝負的時間越來越短了,從殺死第一個人到結束只有三十秒,弄個不好搞不好只有一具屍體呢。」土宮慢條斯理地說:
我跟五元聚在一起說悄悄話:
(那個水藍,這幾個像是嗑藥沒嗑夠的複製人軍團就是妳以前的夥伴?)我會說她們複製人主要不是臉長得像,是身材高矮差不多。
(是啊,但我發誓,她們以前不會這樣說話的,至少我沒看過她們曾經如此。)
(好,那還有件事我想問,那個...)我欲言又止。
(怎麼了,說吧,我不會介意的。)水藍看我講話吞吞吐吐,關心地說:
(她們怎麼連胸部都一樣大,還比妳大,吃什麼長這麼大?幾罩杯?)
五元全體各自原地綜藝摔。
(不會吧老兄,都要跟人家搏命了你在關心人家的胸部??)地棕摔得最浮誇:
(唉,男人。)風綠往後仰地淡淡說道:
(才人,你要是對她們的胸部出手我就跟你翻臉。)焰紅不爽地回答:
(行了行了...和以前沒變的話是...G罩杯吧,四個都是,年齡則是都跟我相同)水藍無奈地應答:
(OK,那疑問暫時就這樣,各自散開吧)
「喂,叫金商的,妳是她們的領導吧,有事跟妳商量。」
「連國中小女生都嚇得直發抖的戰鬥員忍找我有什麼事?求饒也不可饒恕。」
「我們四個打妳們四個,單挑,如何?」我最簡潔地說出我的訴求:
「我拒絕...雖然少了一個水羽,我們仍然擅長團體戰,還是怎麼著的,不單挑妳們就打不贏我們了不成?」原本想先挑釁的,被反過來挑釁了= =
「我們不會中那麼簡單的激將法的,才人,她們不想單挑就算了,我們就以各個擊破的方式挑戰吧。」
「了解,那開打吧。」
我語音剛落,眼前可及的風景全成了沙漠。
「! 是螻蟻地獄! 大家小心!」
焰紅用爆炎衝刺,水藍的冰踏墊,風綠的御風而行,三人均離開地面。
至於我...
「抓到老大囉,雖然只殺死一個有點可惜,但擒賊先擒王。」by土宮。
螻蟻地獄瞬間將我的身體吸到砂子及腰。
「行了...死吧,砂暴大葬!!」
砂子造成的重力與壓力,把陷入砂子裡的東西全部碾碎,成了粉末。
我也隨著砂子沉入沙漠裡,紅色的砂子瀰漫在我周圍。
「解決第一個。」by土宮。
「不對,土宮,血沒有噴出來,那是障眼法,小心。」金商下令道:
土宮眼前的砂子突然冒出人影。
我側著身子,右手變黑,朝著土宮的下巴給了一記上鉤拳。
土宮往上飛,頭往後仰,然後。
我看見她的下巴墊著一大團砂子。
(防住了!?可是武裝色是能夠隔山打牛的能力,不可能無傷的才對...)
「流星火!」從後方接近的焰紅對土宮發起攻勢。
「把咱們當空氣啊!熔岩砲彈!」火徵也朝向焰紅射出熔岩。
我瞬移到焰紅身邊,用武裝色擋住熔岩。
「土宮!」木角喊:
「了解~」
我看到腳下的沙漠恢復為土地。
「大家!?小心腳下」我喊:
「禁忌森林!」
數以百計的神木像是鑽上天空般地出現
焰紅用爆炎衝刺閃開神木,水藍用高壓水刀砍掉身邊的樹,風綠也用御風而行閃避。
「喔?這麼多招都還沒掛掉半個,看來是有備而來啊。」金商一派輕鬆地說道:
「以為這樣就完了嗎?『食人植物』!」
攀附在神木上的藤蔓長出血盆大口咬向三人
我待在土宮面前所以不在禁忌森林的攻擊範圍內,然而...
「砂之棺。」土宮恢復態勢,用砂子製成的棺木罩住我。
「砂暴送葬。」
砂棺跟我碎成粉末,大量的紅色砂子噴灑在空中。
「又是障眼法?土宮妳讓開,交給我來」金商仍舊面不改色地說:
金商的眼睛到處尋找著我的身影。
「背後嗎,老套。」「!?」
瞬間移動到金商背後的我驚訝了,見聞色看到的不是這樣啊!
「黃金刃。」金商頭也不回,金色的劍像蛇一樣竄向我。
我趕緊用武裝色防禦住脖子,要是被對方看到我人頭落地卻沒死那可有點不妙。
此時,焰紅用大火拳燒掉,水藍用冰河時代凍住,風綠用龍捲風捲掉食人植物。
又一棵參天巨木升到水藍與風綠之間。
「驚喜~」土宮跟火徵從樹後面現身。
「飛塵肺!」「彗星火山!」
土宮的砂子噴向水藍的臉,砂子迅速地鑽進肺部。
「窒息而死吧。」
特大號的熔岩如同流星一般衝向風綠。
「這可不是風吹得走的熔岩...」
砂子穿過水藍的身體,就像融入海水再透出來一般。
熔岩穿過風綠的身體,就像穿過空無一物的空氣般。
「喂,土宮。」「我看見了,火徵。」
(糟了,該不會被對方發現自然系的事了吧?)焰紅心想:
「流銀刃」金商抬頭看著水藍與風綠的方向,一面用另一把劍展開蛇咬。
金銀兩把雙劍正好堵住了我的兩隻武裝色的手。
「可惡,土龍!」我用土石做成的龍從下方攻擊金商。
「沒用的,元素系的攻擊尤其。」土龍在轉瞬間化為空氣,氣態化了嗎!?
由於我用一為全將能夠預見未來的見聞色分給了大家,因此大家都察覺到了異樣。
「對方的動作跟預知到的結果不盡相同。」,而且...
「高壓水刀!」可以切割鋼鐵的水刀攻向土宮的手。
「連鎌鼬!」可以劃破皮膚的風刃劃向火徵。
「爆炎衝刺!」焰紅衝向金商附近,尋找木角的身影。
「不用找了,在這裡。」木角從焰紅身邊的樹洞衝出。
「!?明明剛剛還在一百公尺以外的地方,為什麼!?」by焰紅。
土宮的左手被水刀砍斷,火徵的皮膚遍體鱗傷,但是。
土宮的左手長出砂子,火徵的皮膚遍布熔岩,然後又毫髮無傷。
「!!? 難道!?」我趕緊用瞬間移動到焰紅身邊。
「大噴火!」焰紅用大火噴向木角,木角全身著火。
此時,金商拍拍手:「木角!」
木角將禁忌森林召喚出的植物收回,全身著火的她身上長出植物的纖維,然後變回原狀。
「果然沒錯...對.方.也.有.自.然.系.的.能.力!」我們四個在腦中想。
「各位,集合!」金商再次拍拍手!
一瞬間,五行三人全都聚集在金商身邊。
「!?瞬間移動!?怎麼會?」我在開打前曾考慮要將瞬間移動也交給大家,但因為要乘載父氣所以就作罷...
等等,對方怎麼又有自然系又有瞬間移動?而且從打鬥的過程看來,能夠預知對手動作的見聞色也對五行不起作用,難道...
「金商...妳.難.道.也.擁.有.拷.貝.能.力.嗎!?」
「什麼也有...我的拷貝能力遠遠在你之上,至少在拷貝父氣這點我絕對勝過你。」
「霸王色。」
一陣陣紅光伴隨黑色閃電,我們四人紛紛動彈不得。
「什...麼...」我咬牙忍耐著壓力
「大家,不用擔心,我們的自然系只要運用得當,還是可以抵禦父氣的!」
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其實早慌了陣腳,霸王色的父氣不用霸王色要怎麼抵禦?
「火徵,上,先拿下說好的那個。」「了解。」
火徵全身化為熔岩,衝向我跟焰紅。
「土能力放棄,拷貝,金商的霸王色。」
又一陣紅光與黑色閃電,我的身上纏繞著霸王色父氣,五元的大家也恢復了行動自由。
「預料之中的掙扎...可惜太晚了。」
我的腦中突然浮現航空王裡滷夫的哥哥(火焰果實能力者)被海軍上將(熔岩果實能力者)殺害的畫面。
「大家!快點認輸!快點!!」
「熔岩重拳。」
火徵滾燙的熔岩拳頭貫穿焰紅的胸口,焰紅吐出一大口鮮血。
「我...認輸...」
焰紅像滷夫的哥哥倒在滷夫身上一般,倒在了我懷裡。
空中的無人機投射出「邪惡組織卡多卡 台北分部落敗」的字樣。
「呵呵,難得的第十一勝,魔法少女剋星也不過如此嘛。」金商咧開嘴,笑著朝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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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組織卡多卡 台北分部 聯合告別式:
一樣的「身死猶榮」的四字匾額高高地掛在會場正中央,只是這次遺照只有一張:
暗紅色頭髮,年約十來歲的少女的正臉裱框地掛在牆上,照片前的人們交頭接耳:
「聽說她不是台灣區最強魔法少女的隊長嗎?怎麼連她也...」
「噓,聽說她們對上五行已經撐很久了,只是那個五行實在是很殘忍,連國中的小女孩都不放過。」
「魔法少女剋星呢?不是有他在嗎?」
「唉,別說了,至少這次的戰鬥留下的畫面沒有血腥到要做慢速處理。」
「也算多虧有他吧,這下子真的沒有邪惡組織的成員敢接跟五行的死鬥了。」
「難說,聽說這次五行飛往卡多卡的日本總部了,天曉得會怎樣。」
我穿著黑色西裝,手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一言不發地站在會場中央。
「嗚嗚...小紅姐姐...嗚嗚...」地棕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小紅...可惡,要是我也上場的話!」雷黃邊擦眼淚,咬牙呢喃道:
「小紅隊長...要是我們不聽課長的話參加死鬥就好了...」風綠擦去眼角的淚珠說:
「別這樣風綠,小哥肯定是最難過的,瞧他連花都買錯了,不是該買百合嗎?」水藍噙著淚水回道:
我默默地舉起花束。
「我沒有買錯花,這就是我要給小紅的求婚禮物。」
「老兄...嗚嗚...你想冥婚喔...」地棕邊哭邊問我。
「小紅的靈魂...永遠與我同在!」
我在供桌上擺上花束,轉身離開。
「所以我沒有失去...任何一人,任何一點。」
邪惡組織卡多卡 日本總部董事長 對 五行 死鬥:
「喂喂...真的還假的,原本只是試著提出死鬥要求,沒想到竟然是董事長親自出來迎接,光榮之至啊。」金商咧著嘴笑說:
銀髮尖耳的少女,腰間配著武士刀,與四個戰鬥員一起出戰五行。
「除掉一個邪惡組織的頭頭,也算功德圓滿了對吧,大家準備!」
少女拔出腰間的武士刀,然後。
劃向自己的脖子,噴出血泉後,少女倒下。
「? 這傢伙,真的自盡了,我還以為我的見聞色看錯了呢。」火徵略帶驚訝地說道:
「哈哈,我也是,還以為她會像個日本武士一樣地切腹呢。」金商笑答:
空中的無人機投射出「邪惡組織卡多卡 日本總部獲勝」的字樣。
「好了,這下就是邪惡組織死鬥大勝,但正義的一方征服世界,可喜可賀可喜可賀。」金商的笑容不減地說:
「邪惡組織卡多卡群龍無首!日本總部董事長引咎自盡!」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邪不勝正的神話因五行而顛覆。」
處長室。
「如何?搞清楚敵人在哪裏,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嗎?」尖耳男性笑吟吟地看著我:
「坦白說,還是有點理不清頭緒,不過...有件事想請課長幫忙。」
「什麼事?」
「您知道拷貝這項技能的持有者嗎?」
「知道,拷貝這項技能的持有者多如牛毛,需要我列一份清單給你嗎?」
「不必了,多虧一件事,我快要掌握應該找的人的目的地了,再來只剩處長的幫忙了。」
「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儘管說。」
「等到我成為卡多卡台北分部的總經理之後,可以請您輔佐我嗎?」
「勝過五行確實是了不起的功績,但贏得並不光彩,你怎麼有自信自己又能高升?」
「...您明知故問。」
處長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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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我站在陽明山的花海前面,把無酒精的雞尾酒倒在花叢中。
雖然小紅的父母不肯透露小紅的後事怎麼辦,但透過處長的幫忙,我得知小紅身在哪裏。
「小紅,真漂亮的花海,這裡很適合妳呢。」
「嗯,謝謝你,雖然我還不能答應你的求婚。」不遠處傳來的聲音說道:
「很快就能了,小紅,等到我完成該做的事,就去同一個地方找妳」
「好。」聲音回答我:
我仍是三十三歲,小紅的年齡一樣是十四歲。
這一年來,由於五行徹底擊潰了一個邪惡組織。
善與惡的壯烈死鬥終於遭到眾人否決,一切又回到了民主文明時期的唇槍舌戰。
我跟五元剩餘的成員,以及五行並不擅長打嘴砲,因此淡出在這場新的潮流之中。
但是,由於處長與正義的一方從中斡旋,只要完成一件事,我就可以去找小紅了。
懷著這樣的念想,我來到了邪惡組織卡夫卡 台北分部的總經理辦公室。
「哎呀,這不是曾經的魔法少女剋星嗎,歡迎,我請秘書倒茶給你。」一位熟年女性帶著熱切的笑容說道:
「真是多虧你們的努力,才能使台北分部在日本總部停擺一陣子時不至於股價被拖垮。」
「客套話就先省略吧,總經理,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有話想問您。」
「有什麼想問的就儘管問,我能答的我盡量回答。」
「......為什麼要用凍齡凍住我跟魔法少女五行&五元的年齡?」
熟年女性的臉色一變,反應快速地舉起手:
「封...」「霸王色。」我一彈手指:
熟年女性兩眼翻白地昏了過去。
「封禁。」我的右手發出白光,然後從懷裡拿出身分證,上面的出生年分回到了五年前。
「雖然不曉得是誰讓您這麼做,不過這些年來辛苦您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我潑水在總經理身上弄醒她。
「性格.洗腦,聽得見我說話嗎?」
「邪惡組織再起?台北分部總經理位置由魔法少女剋星繼任。」
「死鬥再開!卡多卡台北分部對五行挑起的復仇者聯盟之戰。」
「總經理好」處長站起來向我行禮。
「不用多禮,虛名而已,我才要感謝處長,沒有處長當初的點醒就沒有今天的我。」
「既然您已經是總經理了,那就代表原先的管理員?」
「您又明知故問了,不這麼做我有辦法取代她的位置嗎?希望您不要把我的真實能力洩漏出去。」
「我也從來沒說過管理員是誰啊,我對雙方都是公平的,也就是說,我不會對您透露新任管理員的位置。」
「沒關係,縱使管理員出現在正義的一方,我也會想辦法對付的。」
我拿起手機,確認五行的年齡,全員均為二十七歲。
五元的風綠,今年二十五歲。
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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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五元 對五行 第二次死鬥 前一天:
「各位,抱歉,讓妳們等這麼久,還突然變老。」
「也不算突然啦,畢竟時間的確過了五年了。只是多了兩坨贅肉很不習慣,還有身高一下子拔高這點。」地棕把阿比擺在辦公桌上說道:
「小哥都不能叫小哥,真的變成中年歐吉桑了。」水藍笑著回答:
「小紅的仇終於可以報了,交給我吧總經理!」同樣長高的雷黃精神地應答:
「總經理,我跟小萌不去真的好嗎?」風綠擔憂地問道:
「沒問題的,這次不一樣了...她們跟我們有著決定性的差距。」
我與五元 對五行 第二次死鬥 當天:
「喂喂,開玩笑吧妳們,兩個上次沒上場的加上一個上次的手下敗將,三個就想打我們四個啊?」金商咧咧地笑著:
「地棕、雷黃,雖然我答應帶妳們一起來,但是...」
「我知道,強盜狩車手六明年發售,邪惡組織卡多卡美國分部的最新力作,就算延期我也要玩到!」地棕回答:
「我們不會死的,放心吧。」雷黃堅定的說著。
「開始吧。」
「霸王色!」金商四人放出霸王色的父氣企圖牽制我們的行動。
「霸王色!」我三個放出同樣的招式,然而。
「領導,不對勁啊,咱們的父氣被對方壓著呢?」土宮疑惑地說:
「是啊領導,尤其是那個地棕小妞,她的父氣雜跟那個魔法少女剋星一樣強呢?」火徵說道:
「啐!這次先做掉那個男的!」金商下令
眼前的景色化為沙漠,然而我們三個用瞬間移動移到了金商面前。
「你們瘋了嗎,明知道我的元素操作要來得優先還衝到我面前...『金屬液化』!」
金商手上的金銀雙劍化作高熱液體,奔向我們。
「雷冶金!」液體化的雙劍被電流通過,再度化為固體型態。
「彗星火山!」「砂之棺!」巨大的熔岩與砂之棺材飛往我們。
「漸凍土!」熔岩化作普通的巨石,砂之棺材化為石頭棺柩。
金銀雙劍飛往金商,巨石飛往火徵,石棺飛往土宮
「怎麼會,武裝色!」金商三人企圖防禦,但是飛行物上染著黑色。
「嗚噗!?」除了木角的三人被黑色飛行物擊中,口濺飛沫。
「為什麼?不可能不可能,我的三態操作應該是優先的,怎麼會被區區的雷給!?」
「領導,交給我吧,土宮!」木角喊著:
沙漠變回普通的土壤。
「禁忌森林!」
巨木出現,然而規模跟高度並不如往昔壯觀。
我徒手拔斷一根巨木,連武裝色也不用地一棒揮向木角。
木角用武裝色防禦,然而:
「呃啊!」整根實心巨木斷成碎末,木角也受到傷害。
「木角!到底是為什麼!?」金商失去笑容地問:
我想起處長一開始對我說的話:
「處長,真的只要執念跟那些感情就能獲得能力嗎?」
「對人類而言是...人類的男性過了三十歲還是處男就會變成魔法師,你有聽說過這個都市傳說吧?」
「有...可是我過了三十歲也不能使用魔法啊。」
「那只是個提示,提醒人們守貞這項傳統禮節的重要,對自己的伴侶貞節,這在性觀念開放的現代已經成了邪惡的同義詞。」
「您是說...守貞的我會隨著愛恨這些正負面感情的交織而變強嗎?」
「對,而且隨著年齡的增加,你的能力會在四十歲時達到最高峰。但是我等邪惡組織的對手:魔法少女就不一樣了。」
「魔法少女的力量源頭是年幼的純真,年過二十五能力便會衰退,年過三十就會失去能力。」
「所以地棕才會如此強悍,因為她年幼?」我問道。
「對,十幾歲的魔法少女是最棘手的,你跟五元交手的時候務必當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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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處長告訴我關於年齡的資訊告知五行。
「你說什麼...!?那種封建時代的迂腐觀念怎麼可能影響我們的力量!?」
「妳們肆意殺人的行為不也是封建時代的迂腐觀念嗎?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物理上獵殺異己?」
「你...可惡...為什麼,頭好痛!」金商等人開始抱住頭呻吟。
我想起當初處長通知我升組長時,我拜託處長調查的事。
「你想知道惡墮魔法少女,也就是加入邪惡組織的魔法少女又如何是嗎?」
「惡墮魔法少女雖然仍受年齡束縛,但她們可以轉職為魔女,這是正義的一方辦不到的事。」
「魔女就跟魔法師一樣,不論是對自己的伴侶貞節,以及四十歲時能力會達到最高峰這點一樣。」
「處長,你知道的真多啊,這是你的能力嗎?」
「男人保有秘密也是維持青春的訣竅喔。」課長笑笑地回答我:
「地棕,雷黃,麻煩看我一眼好嗎?」
「? 可以是可以,怎麼了?」
「境花水月。」
地棕和雷黃兩人緩緩地降落在地上,兩眼無神地看著遠方。
「!?手下敗將,你做了什麼,為什麼她們倆停下來了?」
「妳沒看過活神嗎?裡頭的反派藍染惚左介會用幻術,可以使人陷入幻覺,那句『你何時產生我沒使用境花水月的錯覺了?』更是經典......」
「我知道,我是在問你為.什.麼.對.自.己.人.使.用.境花水月!?」
我歪頭燦笑:
「迷天大謊。」
金商等五行的四人察覺到異樣。
「領、領導,咱、咱的熔岩發不出來了!」
「咱的砂子也是!」
「禁忌森林也......」
「可惡...拷貝.境花水月...拷貝.境花水月...拷貝!」
「怎麼可能!?為什麼連拷貝都消失了,為什麼!?」金商跺腳氣得說:
「這部作品比較冷門,我想妳們應該沒看過吧...最弱風紀委員長的球魔川謝的迷天大謊,顧名思義,它是將特定事物變成謊言的技能,,,也就是完全沒發生過特定的事。」
「你...難道,把魔法少女的,把魔法少女賴以維生的能力......!?」
「對,當作沒發生過地消除了。」
「你...知道自己幹了多麼罪不可赦的惡事嗎!?」
『我又沒有錯。』(歪頭燦笑)
「可惡,那拷貝呢,那.位.大.人親自賜與的拷貝,怎麼可能被拷貝下來的技能消除掉?」
「那位大人是哪位?」
「呃...咦?那位大人是哪位?」金商摸著頭,怎麼也想不起來賜與自己拷貝技能的人是誰。
「氣死我了...!火徵、木角、土宮,抄傢伙!」
五行的三人分別拿出防狼噴霧、辣椒水、電擊棒,金商拿起自己的金銀雙劍。
「竟敢小瞧咱們湖南幫收屍隊出身的魔法少女,去死吧!!」
「大老闆.四連CQC」
一連摔,二連摔,三連摔,四連摔。
五行的四人就像一動也不動一樣,被接連頭著地地摔倒在地上。
「呃啊!?」X4
五行的四人在地上扭動,像是下雨天鑽出來的蚯蚓。
「不愧是湖南什麼隊的魔法少女,頭著地竟然還沒摔暈啊?」我拍拍手臂說:
「嗚...好痛...」X4
「剛剛妳不是問我為什麼要對自己人使用境花水月嗎?我現在回答妳。」
我拿起金商的金色長劍,耍帥地模仿銅魂主角一揮:
「因為接下來的場景兒童不宜。」
「噫!?你想做什麼!?」
「雷冶金。」金色長劍在我手裡化作金色長棍。
「言重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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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重九鼎,也稱言語的重量,同樣出自最弱風紀委員長的鄉下王空的招式,至於功用......妳們很快就會知道」
我走到能夠一次看清楚她們四人的位置,掏出了智慧型手機。
『跪下。』
四人跪在地上。
「!!? 身體不聽使喚?」
「hen~棒,旗袍美女四個向我下跪,感覺就是爽。」我開始喀擦喀擦地拍照。
「你...又做了什麼!?」金商咬牙切齒地抬頭看我說:
「言重九鼎是絕對的命令,任何人都無法違抗......頭抬太高了,『五體投地。』」我簡單地說明:
四個人的頭,雙手雙腳,像是被黏蠅紙黏住的蒼蠅一般無法動彈。
「唔...唔唔......」
我依舊繼續拍照,還圍繞著她們拍:
「屁股翹得真高,很好很好,意想不到的視覺效果。」
「差不多該切入正題囉,『起立』『立正』。」
四人聽話地站起身來,雙手貼著腿。
「妳們知道妳們犯下多麼重大的過錯嗎?」
「就因為妳們那扭曲不堪的正義,我失去了我的靈魂的Soulmate,失去了我的伴侶,小紅。」
「我多麼、多麼想要跟她這個、那個再這個那個,總之就是想跟她生兒育女、繁衍後代,妳們知道不能這麼做的我有多難過嗎?」
「你、你到底想幹嘛!?」四人咬牙問:
「你們奪走的人命至少超過百人,本來的話死刑個幾十遍、關在牢裡關到死都難以償還,但是我不可以送妳們去吃牢飯,因為妳們是正義的一方,是魔法少女。」
「於是呢,我就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夠讓我繁衍後代,又能夠讓妳們為失去的生命贖罪的辦法。」
「你、你到底在講什麼!放我們自由!!」
『脫光。』
四人聽話地開始脫衣服,斗篷、旗袍、胸罩、內褲,直到G罩杯的巨乳乳頭,以及小妹妹的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為止。
『立正。』
我又圍著她們繞圈拍了照片,然後。
『土宮,站外八字,挺屁股。』『木角,蹲著,像上廁所那樣。』『火徵,跪下,雙膝張開。』『金商,躺下,M字開腳。』
確認她們四人擺好我要的姿勢之後,我再度圍著她們繞圈拍了照片,再然後。
「(小丁當假音)噠啦啦~普通的燒杯!」我拿出了一個燒杯。
以下的畫面由於太過噁心,請欣賞洗滌人心的兒童名曲:造飛機。
造飛機造飛機~♪ 來到青草地~♪
蹲下去蹲下去~♪ 我做推進器~♪
蹲下去蹲下去~♪ 你做飛機翼~♪
彎著腰彎著腰~♪ 飛機做得奇~♪
飛上去飛上去~♪ 飛到白雲裡~♪
(重複一遍。)
「啊-嘶,妳看,出來了.jpg,呼,有這麼棒的配菜,讚!」我看著燒杯裡的精華液說道:
「你你你做什麼啊,變態嗎你!?」金商面不改色地喊,維持剛剛說的姿勢,不愧是湖南幫,都不會害羞嗎= =
「放心,我沒有要直接性侵妳們的意思,畢竟那樣會失去我的貞節,要是連力量也失去那可就麻煩了。」
「從現在開始,我要把這個,塗在妳們的小妹妹裡。」
「啥!!?」五行四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嘟嘟嚕嘟嘟嘟嚕嘟嘟嘟嚕嘟噠噠噠~」我哼著小曲,開始我的塗抹工作。
害羞?我?當然會,我敢說我臉一定很紅,不過這也是為了後代~
「嗚嗚...我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她們像機器人似的,每輪到被塗的時候就呢喃著一樣的台詞,而且終於臉紅了,雖然應該是氣紅的。
「好了,比我想像中還快就塗完了...還剩蠻多的,『金商,喝掉。』」
金商囫圇吞棗地把我的精華液給乾杯掉。
「妳們該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
------
我舉起手裡的金色長棍,開始抽打她們的手腳、肚子。
「唉!噫!痛!?你做什麼!?」金商哀嚎:
「尿!尿!,他X的給我尿!」
「想要我們尿給你看的話用言重九鼎不就得了!?」火徵附和:
「說得對,『閉嘴。』」四人咬緊嘴唇,緊到滲出血絲。
半個小時後。
我開啟手機的錄影模式,把她們排出黃金水的畫面一一地拍下來,她們全身都是瘀青。
「很好,我滿意了,『全體立正,衣服穿回去,不准張嘴。』」
她們照著我說的,穿回原本的衣服,立正站好嘴閉著。
「差不多該是時候讓地棕跟雷黃恢復意識了......」我正決定要解除境花水月時...
「...才人。」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方喊我。
「...焰紅,不,由加。」我看著後方的人影喊道:
「...你不驚訝呢?」
「沒什麼好驚訝的,在陽明山上妳不是來找過我,我們還說過話嗎。」
「...那你還做那種事?」她指向五行等人問道:
「陰陽兩隔啊小紅,縱使再怎麼欺騙自己,妳的靈魂就在我身邊...也改變不了妳已經不在了的事實。」我留下兩行清淚地說:
「...才人,我再重問一遍,你不覺得我哪裡有變嗎?」她指向自己說道:
我定睛一看。
「由加,妳是不是長高了?而且...」我的眼神在她胸前的豐滿游移,嗯,絕對超過D罩杯。
靈魂會長高變大來著?
我猛然想起大家失去的五年。
「小紅,妳還活著嗚噗!?」
我打算擁抱焰紅,我的肚子卻被武裝色的拳頭狠狠打了一拳。
「...小紅,妳從什麼時候開始看的?」
「...從你色瞇瞇地一邊唱造飛機一邊打飛機那裏開始。」
「誤會啊小紅,我的心裡只有妳嗚噗別打臉!」
小紅生氣地大喊:
「離婚!!」
「不要!!」我悲戚地回覆:
「你不是有卡塔酷吏的預見未來的見聞色嗎?為什麼沒讀到我的存活!?」
「不是,強如卡塔酷吏也在跟滷夫打時被妹妹暗算,可見見聞色能夠讀到的未來有限,我一直以為妳死了所以算是被妳暗算啊!」
「小紅妳呢?他們把妳帶到醫務室之後我就沒看見妳啦!」
「我自己也嚇到啦!原本以為會像滷夫的哥哥一樣死掉的,但是你都沒發現嗎,疑點有兩個:」
「1.如果我當初被殺的話,死鬥應該是因為我們之中有人死掉而算五行戰敗,可是因為我們全體投降算數,所以無人機判定五行死鬥獲勝。」
「2.如果火焰的自然系能力跟航空王原作一樣會被熔岩殺害,那砂子果實的能力碰到水就會凝固啊,為什麼土宮的自然系能力不受水藍姐影響?」
「啊。」愚笨的我思考十幾秒之後終於明白。
「唉!」焰紅長嘆了一口氣。
「那告別式的時候妳怎麼不出現?」
「我哪好意思啊!人一醒來去找大家時發現現場在辦自己的告別式,大家哭得唏哩嘩啦,現場肅穆哀戚,我只差沒挖洞把自己埋起來了!」
「那...陽明山上的聲音?」
「我那之後就一直找機會想跟你們說我還活著,可是找不到機會,只好一直躲在老家。」
「那天剛好爸媽帶我去陽明山賞花,我在那裏看到你來了,我好高興。雖然不曉得你為什麼把飲料倒在花叢裡而不是拿給我,可是一聽到你辦完事情就要來找我,我以為你已經發現我還活著了,我更高興,沒多想就跟著父母回家了。」
「妳......唉!誤會太多了,我們回去再跟妳解釋。」的確,處長只跟我說小紅人在哪裏,沒說她是不是屍體。小紅大概以為我所謂的同一個地方是指上門提親,沒想到我其實原本打算殉情......
「總而言之,我回來了。」焰紅露齒微笑著說:
「好的,歡迎回來。」我只能歪頭燦笑地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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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那裡,打那裡,打頭,對,這隻用大錘才能破頭。」
「啊,我變泥人了,老兄用上撈把我打飛。」
「雷黃姐姐,妳想當太刀俠我沒有意見,可是再砍到我一次我們就絕交。」
為了預習即將發售的萌物獵人 原野,我們正在用蒸氣甲板玩著前作的視界。
「三缺一,要不然獵一隻肯定更快,可惜。」地棕惋惜地點點頭。
「小紅姐,妳怎麼不買一台蒸氣甲板,一起來玩吧!」
「不了,妳們玩就好,我比較喜歡任天洞的交換器出的遊戲。」
「也行,下次咱們一起玩烏賊潑墨三吧。」
解除地棕跟雷黃的境花水月後,我跟焰紅一同回到了邪惡組織卡多卡的台北分部
我在小紅面前跪算盤跪了兩個小時,哀求她不要告訴五元的其他夥伴我對五行做了什麼,才終於得到她的首肯。
「小哥,你還悠閒的打遊戲真的好嗎?不怕五行來報復嗎?」水藍伸了個懶腰問我:
「是啊總經理,五行應該不是輸一次就會放棄的對手喔?」風綠附和水藍說:
「嗯......這個嘛......」我面有難色地支吾其詞。
「怎麼了老兄,咱們不是漂亮地打贏五行了嗎?...最後是怎麼贏的來著?」地棕疑惑地問道:
「不記得,記憶只到看著總經理一眼以後就斷片了,像做了一場夢似的。」雷黃同樣回答:
沒錯,我的境花水月還不成熟,她們雖然站在那裏很長一段時間,但是體感時間只有一分鐘,怪不得會有違和感。
剛好一分鐘,你做了一場好夢嗎?...誰馬(誰他x的叫我講有趣的事了?)
焰紅的眼光扎得我心好痛~ 心好痛~ 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
「小哥,你怎麼臉很有戲啊?更年期?」水藍不知道是不是關心地問我:
「小萌,別管總經理的臉了,來陪我處理文件,總經理自己都不管事。」風綠略帶抱怨地說:
基本上我這個總經理只是掛名,畢竟當初我是用能力不講理地硬是逼人家讓座給我,就像博愛座的爭議那樣難分難解。
如果沒有能幹的水藍跟風綠,還有肛交的朋友雷黃女朋友地棕未婚妻焰紅的幫忙,我根本就沒辦法在台北分部當最高幹部。
「老兄老兄,你玩過強盜狩車手Online嗎?」地棕閒聊地問我:
「十二年前剛出來時玩過遊玩車站三版,練到二十等左右就不玩了。」我老實地回答:
「我小時候也看爸爸玩過遊玩車站三版喔,當時玩大樓搶劫時有個菜鳥跟你差不多等級,記得帳號是...」
地棕準確地說出我的卡多卡美國分部遊戲帳號:
「小姐,記憶力這麼好,真不愧是年輕人啊,哈哈哈」想到曾經跟女朋友的爸爸玩過遊戲,我尷尬地笑道:
「? 還好啦,最近蒸氣上PC版常常在特價,哈哈姆特又常常在廣告,我就買來玩了...順道買了外掛。」
「你知道外掛玩起來有多猛嗎...連遊戲的管理員都能崩掉耶,我最高紀錄是一次崩掉四個管理員!」
「哈哈,這樣喔,可是外掛用多了會被管理員封帳號,妳要小心喔。」聽到四個這個關鍵字,我忍不住想起被我這個那個的五行。
「管他的,反正是我爸才玩的老遊戲,大不了被封了線上玩單機就是。」地棕不以為然地回答我。
五行後來怎麼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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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高掛在天空,有著一張好男人的臉。
花朵,草叢,遠方有著搖曳的風車。
「在遙遠的山崗上,五行寶寶粗乃丸惹。」
「藍天藍,白雲白,五行寶寶粗乃丸~」
輕快地音樂流動著。
「一!(一!)」「二!(二!)」「三!(三!)」「四!(四!)」
穿著金色,紅色,綠色,棕色旗袍,肚臍部分鏤空的五行寶寶紛紛從山洞裡鑽了出來。
「五行寶寶」
斗大的字樣出現在畫面下方。
咚滋咚滋咚滋咚的音樂一下,旗袍美女們紛紛從山坡上跑了下來。
猥褻的棒狀物根根直立,開始播放:
「五行寶寶時間~ 五行寶寶時間~ 五行寶寶時間~ 五行寶寶時間~」
「陳麗!(陳麗!)」
「葉欣!(葉欣!)」
「洪瑞!(洪瑞!)」
「小芳!(小芳!)」
「五行寶寶~ 五行寶寶~」
「縮、尼、豪!」
「尼豪~」四位旗袍美女用字正腔圓的腔調,擠出G罩杯的乳溝說道:
隨著歡笑與嘻鬧聲,她們倆倆對著倆倆肚臍互撞,旁白(野獸先輩聲)又重複了一次彼此的名字。
「五行寶寶~ 五行寶寶~」
「貼貼~」
她們四人相擁在一起。
遠方的風車發出愛心型的電波。
「喔喔!」她們驚呼一聲,一哄而散。
「五行寶寶去哪了~?」猥褻的棒狀物發出聲響。
然後,她們聚集在山坡上,個個挺出肚臍。
肚臍上的螢幕播放著不堪入目的活塞運動影片。
播完影片後,猥褻的棒狀物再度出現:
「五行寶寶該說再見了~ 五行寶寶該說再見了~ 五行寶寶該說再見了~ 五行寶寶該說再見了~」
「咦!」「不要!「討厭!」「嗯♥」
四位旗袍美女紛紛發出嬌嗔。
有著好男人的臉的太陽露出享受的表情。
「陳麗再見!(再見!)」
「葉欣再見!(再見!)」
「洪瑞再見!(再見!)」
「小芳再見!(再見!)」
四位旗袍美女不情不願地露出安產型的屁股,鑽回山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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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總經理,我們是有在開發十八禁遊戲沒有錯,可是我們沒有在拍A片耶。」遊戲開發部處長(跟我一直去找的處長不同人)萬分為難地說道:
「所以我說了,把剛剛的影片改編成十八禁遊戲,下面站起來?(Understand?)」
「下、下面站起來。」開發部處長了解我的話中話,看著下面說道:
「寶寶煎餅~」「寶寶果醬~」五行四人天真無邪地說著剛才劇中的台詞。
自從五行敗下陣來後,我在邪惡組織及社會正義戰士方的聲名均大噪,更被稱為「反魔法少女人體兵器」...真是有夠誇張。
據醫生的說法,五行是受到了極大的心因性刺激(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導致心智退回孩提時代,現在個個領有重度精障手冊,連日常生活都需要有人打理。
正義的一方雖不追究她們敗壞名聲的罪責,但也容不下失去魔法少女能力的她們,於是又經過處長的從中斡旋,把她們引渡到了我這裡。
我看著她們,想到自己的精華液可能已經游進她們的子宮......
處女懷孕,讓寶寶生寶寶,奇蹟的四人同時生產......我的天啊,得趕緊補充給開發部處長讓他下面站起來!
處長辦公室。
「總經理您好,大駕光臨不知所為何事?」
「沒什麼,只是想問您一件事...您有沒有意願接任總經理?」
「這可不是一句沒什麼就能解決的大事啊...您的考慮是?」
「我德不配位,再這樣下去遲早引起組織基層的不滿,所以想要讓賢,我跟您交換職位。」
「原來如此,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可以接下您的要求,只是薪水待遇那些的不要緊嗎?」
「沒關係...對了,從一開始就沒問,您是負責什麼部門的?」
「死鬥事業部,在一年前因為死鬥取消,這裡只剩公司雜務可以處理,還好因為您的德政,死鬥的傳統才得以延續。」
「了解,那麼交接事宜之後我會拜託秘書處理,麻煩您了。」
過兩天 處長(我)的辦公室。
「老兄老兄,今天的新聞你看了嗎,關於新出現的魔法少女的。」地棕朝向我招手道:
「沒有,如果是跨性別或者非二元性別的麻煩就別講了。」
「不是不是,是號稱現象級魔法少女的降臨...全員平均年齡12歲,最高的也才小我兩歲,被稱為稀世的天才兒童的魔法少女。」
「年齡太小,不在我的守備範圍內,沒興趣。」我意興闌珊地說道:
「不對吧老兄,你也太沒責任感了,你應該把她們偽善的臉皮撕下來吧,唷,反魔法少女人體兵器!」地棕頑皮地喊著:
「我只想把美少女的衣服撕開來...地棕妳遮什麼,看了讓人火大= =」
「好了,講正經的,之前跟妳們講過關於魔法少女的年齡的事,還記得吧?」
「如果對方真的是十幾歲的魔法少女,那很有可能真的很強,她們才剛出道不久,我想等她們的情報多了再跟她們決勝負。當然,能挖角過來最好,不能...也不能強求,了解?」
「Yes, Sir!」地棕行軍禮回答:
在廁所前,我跟小紅不期而遇:
「...小紅,都說了如果我知道妳活著,才不會想跟別的女人生小孩呢,妳怎麼還不能原諒我?」我看著她鐵青的臉色鬱卒地說:
「...你跪算盤時我也跟你講過了,我不是氣你跟別的女人生小孩,是氣你跟一群女人生小孩,我不能容忍男人三妻四妾的,渣男。」小紅咬牙回答我:
「我、我只是犧牲自己的精華液給她們製造新生命,彌補她們的罪過,順便增產報國,我是行善啊由加!!」我哭喪著臉說:
「那你把她們打到......打到閃尿做啥?每次都讓魔法少女閃尿,這根本是你的性癖吧!」
我扭扭捏捏地低下頭。
「天啊...我竟然喜歡上一個喜歡讓魔法少女失禁的變態。」小紅仰頭長嘆:
「你...你如果這麼想看魔法少女尿尿,我尿給你看就好了,玩SM當M我也可以。」她突然也低下頭,語不驚人死不休。
「打老婆不是我的興趣,我打五行也算懲罰她們...妳覺得只有妳尿不公平的話,我也可以尿給妳看。」我低著頭回答她:
在台灣互相尿尿的男女......八把刀好像寫過類似的書,虧我還想要用這個名字出夫妻傳記的說。
「好了,在公司別講這個了,我們回去吧。」我為我們的話題做總結,牽著她的手回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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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大家,我跟風綠有件事想對你們說,請仔細聽。」水藍難得一臉嚴肅:
我跟小紅等人紛紛抬起頭看著她們倆。
「其實......我跟奧莉維亞在交往,而且最近要結婚了。」
「哇!恭喜!」「恭喜恭喜。」「恭喜妳們。」我們紛紛獻上祝福,應該說我以外的五元夥伴。
「可別強迫信教會的蛋糕店給妳們做蛋糕啊。」想到無辜的蛋糕店主被同志團體迫害,我難掩厭惡地說:
「主的心胸才沒有如此狹窄,我相信任何形式的愛都是主所祝福的,什麼強迫......」風綠瞪著我說。
「奧莉,小哥會這樣也無可厚非,畢竟在台灣同志團體是掌握媒體與話語權的,但一般大眾應該還是不能接受同性戀吧。」水藍握緊風綠的手安撫她:
「小萌,這我知道,都怪同志大遊行那些變態又淫亂的男人的錯,才會害我們這種普通的女女伴侶不能被接受。」風綠忿忿地不知為何繼續看著我,拜託我又不是Gay= =
「別生悶氣了奧莉,如果說愛人的人也會被愛,那恨人的人也會被恨。雖然咱不是信主的,但咱聽過神愛世人,這樣的精神不值得我們效法嗎?」
「小萌...可是我就是覺得被小頭支配的男人實在是......」風綠向水藍搖搖頭,終於不看我這邊了。
「奧莉,女生只是沒有那麼高調,不代表女同志比男同志高尚,咱相信眾生平等,小哥也是這麼想的唄?」水藍企圖在風綠面前替我打圓場:
「不要講得好像我是Gay似的,我只知道越是強調平等的人越是掌握特權,例如妳剛剛說的同志團體。」我不能釋懷地回答她:
「唉,好吧,看來小哥也是一般大眾的一員,原本還以為可以跟小哥好好相處的。」水藍難得露出失落的表情說:
「小萌......別跟那種石頭腦袋的變態一般見識,別難過。」風綠反過來安撫水藍:
魔法少女們,尤其是小紅的眼神就好像我弄哭了一個五歲小女孩......可惡,以多欺少= =
「...好啦,抱歉潑妳們冷水,妳們倆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祝妳們百年好合。」明明反同婚還要說出違心之論,唉,魔法少女的丈夫難當:
「謝謝小哥,如果說奧莉是我的另一半,那小哥一定是我前世的情人...不管小哥怎麼反同,咱就是沒法討厭你。」水藍感性地回答我的祝福:
「...悶騷男,既然小萌喜歡你,那我不得不也喜歡你。」風綠回握水藍的手說:
「不用強迫自己喜歡我,雖然我喜歡五元的大家,但我從不期待妳們全員都喜歡我......畢竟我是個不討女生喜歡的死直男。」我自貶地說:
「才人......別鬧彆扭了,對了水藍姐,為什麼會突然想出櫃?」小紅一面安撫我,一面好奇地問水藍。
「正好是因為小紅妳呀,妳跟小哥歷經生離死別,讓我跟奧莉體悟到人生無常,我們才會想要告訴大家我們的感情。」水藍回答:
「原來如此,那這樣正好,我跟雷黃去當妳們的結婚證人,應該沒關係吧?妳們何時辦婚禮?」
「啊...咱們只打算登記,沒有要辦婚禮,畢竟咱跟奧莉的父母都堅決反對咱們結婚。」水藍淡淡地說:
「不過婚紗照我跟小萌還是會拍的,到時候妳們也可以穿伴娘伴郎裝入鏡喔。」風綠略帶微笑地說:伴郎就免了吧說真的。
「說到結婚,妳跟小哥也愛情長跑三四年了吧,怎麼樣,咱們五元何時可以喝隊長的喜酒?」水藍轉移話題地說:
「唉,連雙方家長都沒見過,搞不好我也不受才人父母喜歡呢。」小紅幽幽地說:
「我才可能不受內田父母喜歡吧,畢竟我的年齡都能當小紅的爹了。」我也幽幽地說:
「我跟小萌見過處長的母親,應該不是難相處的人,一定會喜歡隊長的。」風綠對小紅豎起大拇指說:
「小哥人也不賴的,小紅的父母一定也會接納小哥的...哈哈哈。」不曉得是不是想到我屢屢讓魔法少女閃尿的畫面,水藍笑得很乾。
「才人......」小紅用濕潤的眼神看著我,看來是十分想婚了。
「小紅......」我倆深情的對望。
「地棕,我們不結婚會不會很奇怪?」雷黃被氣氛感動地胡言亂語:
「雷黃姐姐醒醒,我跟妳都是異性戀吧。」地棕拍了一下雷黃的頭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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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接手死鬥事業部的處長,應該說還在任台北分部總經理時就做了一項變革:
擊敗五行並使其沉寂後,我把台北分部原本最少一個月舉辦一次死鬥的時間修改為報名即可舉辦。
雖然沒有對外公開原因,但其實是我自己不想被時間束縛,能夠自由地參加死鬥。
報名制也可讓原本時間制時強制派出員工接戰的情形消失,因此沒有受到基層太大的反對。
正義的一方不知是反省五行的事還是想多跟台北分部交戰,台灣區的社會正義戰士似乎也配合我們改變制度了。
「奇怪?我們擊敗五行戰的影片怎麼被東切西剪又馬賽克得都看不出原本在幹嘛?虧我還想看影片來刺激記憶的說。」我跟雷黃單獨待在辦公室,雷黃抱怨地說:
當然得馬了,不馬賽克行嗎,我當著四位美女的面打飛機又對她們大玩SM的影片能公開見人嗎?
「咳咳,雷黃,比起過去現在才更重要吧,不是聽說光是這兩個月內,那個現象級魔法少女就贏了五場死鬥嗎,看看她們戰鬥的影片吧。」
「喔,等我一下我查查......有了,我切螢幕共享囉。」
魔法少女 天才兒童(我命名的,她們行事作風非常神秘,不但代號不公開,連團體名都是秘密,只好叫她們天才兒童)的戰鬥影片一:
正義方與邪惡方各站一方,彼此對峙,然後...
投影機顯示正義的一方獲勝。
「?? 連開打都沒有,也沒人認輸,兩方都還站得直挺挺的,怎麼就正義獲勝了?」雷黃不解地問:
接下來的戰鬥影片二、三都是一樣的結果,只是邪惡組織卡多卡台北分部派出的戰鬥員不一樣,再來是戰鬥影片四跟五:
邪惡方的戰鬥員個個打起瞌睡,然後失去意識,由於邪惡方全體睡著,因此由正義方獲勝。
「?? 怎麼又來了,是不是機器故障啊?」雷黃抱怨地說:
「不... 從第一場就可以看到,她們倆在死鬥一到三跟四到五的開頭都有分別開口,可見應該是咒語系能力......等等,對方只有兩個人?」
「一開始有五個女生,再來加入四個,最後加入兩個,打棒球(九人)變踢足球(十一人)......」
「這不是愛生活:超級明星嗎!?」
「啥?為什麼會提到那個?」不知道五行加入卡多卡台北分部的雷黃疑惑地問:
愛生活系列是描述一群高中學生素人跑去當偶像唱歌跳舞的作品,作品中她們必須在名為愛生活的學生偶像大會中獲勝,超級明星則是系列的最新作。
偶像跟魔法少女都是女生的憧憬,我不禁感嘆地說道:
「一定要讓天才兒童加入我們,我們一起在愛生活奪冠吧!」
「你腦子進水吧?五元裡除了地棕沒有半個現役高中生好嗎。」雷黃吐槽我說:
「也對,那切回正題,對方的咒語系技能厲害到可以瞬間決勝負,得想個辦法徹底調查才行。」
「直接找她們打一場不就得了?又不是像五行那種會殺人的對手,死鬥輸了頂多獎金少拿一點,臉多丟一點,又不會少塊肉。」雷黃雙手一攤回答我:
「嗯...好吧,那我這就處理相關文件。對了雷黃,妳桌上那本漫畫......」
「少女漫畫啊?女生看少女漫畫有什麼問題?」
「...裡面的男主角是不是說過「要在很多人面前跟女主角做愛。」之類的話。」
「是啊,怎麼了?」雷黃面不改色地答道:
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我了,我一臉尷尬地問:
「妳都不覺得這樣很變態嗎?」
「還好吧,還有更色的耶,你瞧。」
她把手機拿給我看,裡面有男主角公主抱女主角,男主角的小弟弟插進小妹妹裡,只用白色外套遮住的場景,也有男主角用火車便當幹女主角(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場景。
「雷黃,妳沒有把這些書介紹給地棕或其他人看吧?」
「五元的大家是沒有啦,不過大學的同學都嘛在看,沒關係吧?」
「嗯,沒事,那就好。」只要重點部位遮住就沒關係嗎...我果然還是搞不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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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天才兒童戰 第一次:
穿著款式像極了初代闇之美少女的衣服,兩個美幼女站在我等面前。
能知道的只有年長的那位十三歲,胸前已有微微隆起,年幼的十一歲,全都是可以當我女兒的年齡。
「邪惡組織的各位,特別是反...總之就是聽說很強的叔叔,大家好。」年長的開口:
「大家好。」年幼的也附和:
「妳、妳們好。」我警戒地回覆,想起當年地棕十歲就把我痛毆一頓的過往。
「我們是和平主義者,不喜歡爭鬥,所以想讓戰鬥快點結束。」
「嗯,我也是。」年幼的再度附和道:
「所以呢,叔叔,抱歉囉...『不戰而勝』。」年長的用朗誦的口氣唸出四字成語:
「! 大家小心!」察覺到對方打算出招的我警告大家,但來不及了。
空中的無人機投射出「社會正義戰士 中國台灣分部獲勝」的字樣。
「誒?」
我的辦公室 敗戰檢討會:
「果然是咒語系的技能吧,如何小哥,看得出是什麼技能嗎?」水藍問:
「不能肯定,但要模仿應該不成問題,下次我試試能不能拷貝。」
「說完不戰而勝之後她們就真的贏了,感覺是影響力很強的技能呢」風綠說:
「不至於...畢竟判定勝負的是無人機,只是要騙過它的話,普通的障眼法應該也行。」我回答:
「總之下次我會搶先在她們之前用出技能,大家,散會。」
對天才兒童戰 第二次:
『春眠不...』『不戰而勝。』
年幼的打算詠唱咒語,我搶先朗誦出上次敗戰的咒語。
空中的無人機投射出「邪惡組織卡多卡 台北分部獲勝」的字樣。
「真的能夠拷貝我們的技能呢,好厲害。」年長的嘴上這麼說,臉上卻沒有一點變化,還是一張撲克臉:
「好厲害。」年幼的附和道:
我的辦公室:
「嗯,贏得一點成就感都沒有,老兄你呢」地棕(阿比不知哪去了)揮著空氣說:
「聽不戰而剩跟春眠不覺曉這兩個詞語,我猜她們的能力應該跟成語或者詩詞有關,嗯,有點困擾。」我沉吟著:
「為什麼困擾呢才人? 不是贏了嗎?」小紅關心地問我:
「贏得並不光彩啊,而且對方肯定也不服,我想要......該怎麼說,打一場能夠讓大家都能夠服氣的死鬥。」我回答:
「朗誦『心悅臣服』?」雷黃提出意見。
「她們的力量如果真的可以影響敵人的心智,一開始就會用這句了,但她們沒有。我的話還會用改頭換面之類的詞來挖角對方呢」我再度回:
「也對...那該怎麼辦才能打敗她們又讓她們服氣呢?」小紅問我:
「下次我想一個人與她們死鬥,大家可以先休戰嗎,我想試試某招有沒有用。」我對大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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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天才兒童戰 第三次:
「叔叔,我話說在前頭,你就算用同一招贏我們,正義的大家也不會服氣的喔。」年長的慢條斯理地說: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還給妳們,妳們可別用類似的招數想讓邪惡臣服啊。」我對她們說道:
「這次沒有女生在,那我就不客氣了,『遍體鱗傷』。」
「嗚!?」我的身上真的出現許多瘀青,但沒有遍布全身,也沒有撕裂傷之類的重傷。
「我跟小芬的能力雖然大家都說是現象級,但實際上也沒有這麼誇張,只是能夠造成錯覺而已,放心吧。」
「嗯,姊姊說的沒錯。」
「開什麼玩笑...我是真的很痛耶......!」我呻吟著說,步履蹣跚:
「那就減輕你的痛苦,『不省人事』。」
我整個人倒在地上,雖然疼痛減輕了,但也昏昏欲睡。
「就這麼躺著對你比較好喔,叔叔。」
我的腦海中閃過出戰前看過航空王,那個全身白色的身影。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啊啊,好快樂的聲音,心臟的跳動,不會停下來,跟鼓聲一樣......
「姊姊,叔叔的樣子不太對勁?心跳聲好大?」
我全身痙攣,皮膚從心臟為中心開始變成黑色,衣服爆開。
「這才是真正的現象級,接招吧,人類果實淫獸種 型態 月亮神尼哥!」
一個再普通也不過的歐郎,裸著上半身披著白色絲巾遮住乳頭,褲襠裡的隆起不時探出頭來......
「姊姊,叔叔變成黑人了,黑人的命比較重要,我們不能再給他傷害了!」
「小芬,妳仔細看,我沒有解除能力,可是他身上的傷都消失了!」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
我發出自己也沒預料到的猥褻笑聲,開始圍著她們像卡通一樣地跑,腿部化為鉛筆線條畫的圈圈。
霸王色的父氣瀰漫在空氣之中,整個場地發出紅光跟黑色閃電。
「姊姊,他在做什麼?」年幼的害怕地問:
「不知道...妳的詩詞能用嗎?我的成語不能用了!」
「我也是...我沒辦法朗誦了,而且肚子怪怪的!」
父氣不停地刺激著她們的下腹部,她們開始縮著下半身。
「姊姊...妳的衣服,我的也是!」
她們的衣服開始像冰塊一樣被霸王色的父氣所融化。
「嘿嘿嘿嘿嘿~~尼哥是解放黑奴的戰士,而且紺野老師說過,肛肛好不算是性交喔~~」
「叔、叔叔你想幹嘛!?」兩人一手掩胸,一手遮住下體問道:
我仍圍著她們為中心地繞圓奔跑,只是圓的半徑越來越小。
「接招吧,伸縮自如的~ 橡皮大GG!!」
褲襠裡的隆起伸出褲襠,大頭鰻魚伸向她們小巧玲瓏的臀部,然後-
纏繞著父氣的鰻魚直接插入她們的菊門,快速交互地抽插。
「噫!?姊姊,屁股好痛!」
「小芬,我也是,可是...又有點怪怪的?」
被鰻魚直接頂起身體的她們飄浮在空中,下腹部前方流出透明的液體
「這樣也算是打到失禁了吧,那麼要繼續囉!!嘿嘿嘿嘿嘿嘿!!」
鰻魚不停地在她們的菊門交互進出,父氣刺激著她們的G點。
「啊啊啊啊啊♀♀♀♀♀」
「嗯嗯嗯嗯嗯♥♥♥♥♥」
疼痛轉化為快感的速度太快,她們連反應都來不及,只能啊嗯地淫叫。
「如何,小朋友們,想不想繼續啊!」鰻魚停止了動作,縮回褲襠裡。
「Yes! Yes!」她們毫不猶豫地回答。
「只要加入邪惡組織,這種背德的快樂隨時都可以繼續喔!!」
「我們認輸,從今以後效忠卡多卡♥♥」
空中的無人機投射出「社會正義戰士 中國台灣分部落敗」的字樣。
------
「頭好痛,明明沒喝酒卻像宿醉一樣,整個人頭重腳輕的,而且完全想不起來第三次跟天才兒童打時發生什麼事。」
我在辦公室裡向五元的大家抱怨道:
「怎麼?被對方的技能慘電啦?」雷黃盯著電腦螢幕說:
「應該不是啊...紀錄上明明顯示我贏了,難不成我是險勝嗎?」
「有可能啊,搞不好她們用了什麼強力的咒語之類?」雷黃繼續說:
「嗯,看影片前半段我是被慘電了,可是後半段完全被特殊處理到看不出來發生什麼事。」我回答:
「特殊處理?你該不會對她們......」看過我對五行做過什麼的小紅敏感地抬起頭:
「沒有!真的,我記憶到她們把我弄趴之後就斷片了,我也不記得怎麼贏的,搞不好是痛打一頓啊?」我急忙辯解:
「才人,你這個人沒人格沒尊嚴,我最近都開始懷疑自己怎麼眼光那麼差。」小紅毒舌地說,風綠在旁點頭:
「小紅~QQ 我知道打是情罵是愛,妳一定還愛我對吧?我愛妳,啾(飛吻)」
「怪不得會有公司禁止辦公室戀情,不要這麼肉麻行不行,噁。」地棕翻個白眼對我說:
辦公室響起敲門聲,兩個嬌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那個,叔叔大人在嗎?」年長的天才兒童用稚嫩又嫵媚的聲音問道:
「叔叔大人GG~」年幼的用同樣的聲音喊:
「叔叔大人?妳們找小哥嗎?」水藍狐疑地看向我:
「這裡就我一個男人,還能有誰啊...妳們找我什麼事?」
「叔叔大人,這裡不方便,跟我們去別的地方。」
茶水間。
「叔叔大人,我跟姊姊加入邪惡組織了喔。」被她們倆半拖半拉地拉到茶水間之後,年幼的天才兒童馬上說:
「喔,那很好啊,我很高興有妳們這麼可愛的新成員加入。」我到底是怎麼說服她們的?她們不像是會向下流手段屈服的人啊。
「叔叔大人,GG~」年長的鎖上茶水間的門之後,馬上將手伸向我的褲襠。
「喂!住手,妳們在做啥!?」發覺年幼的一直將手伸向自己的裙襬間,準確說是股間,我驚訝地喊道:
「叔叔大人,別裝了,那天你的GG插得我們屁股好舒服。」年長的春情蕩漾地對我說:
GG?? 插?? 屁股好舒服??
我的腦海裡浮現~鬼叔 小女拉姆捏強制發情~的字樣。
完了,我只記得我打算模仿滷夫用月亮神尼哥的能力打敗她們,這能力有什麼問題嗎?應該沒有吧??
「我說,妳們應該有性知識吧,我這樣對妳們算性侵妳們知道嗎?放開我的褲襠跟妳們的下體!!」
「知道啊,可是你那天說插屁股不算性交。所以我跟姊姊那天回家之後就互相用手指插屁股,可是就是沒有叔叔的GG舒服......」
我的媽呀,我是記得紺野老師的肛交不算性交論,可是我怎麼敢實際對小女生用啊?
「叔叔大人,不可以說話不算話,你說了只要我們加入邪惡組織,隨時都可以插的。」
「對啊,叔叔,小心我用食言而肥讓你變成胖子。」
她們提到能力的事,我趕緊朗誦道:
『不省人事』
她們倒在地上,昏昏欲睡地呢喃:
「叔叔~ 嗯嗯~」
「GG~」
我看著倒在地上的她們,心想好險我是邪惡組織的成員,在她們身上摸索,找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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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緯庭緯芬媽媽,您的女兒在邪惡組織很好,不用擔心,她們也有自己的人生抉擇...對對,她們只是提早開始住宿生活,我會看好她們的...什麼?宿舍在哪裏?等安頓好之後我讓她們打電話回家通知,就這樣,嗯,再見。」
我掛掉電話,看著眼前欲求不滿的兩個少女。
「聽好了,如果想要我插、插妳們的屁屁,就要聽我的話,還有,叫我處長就行,知道嗎?」
「知道了處長~」「好的處長~」天才兒童(代號為文字使)兩個眼神迷濛地回答,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對,問清楚她們技能的發動方法跟那天發生什麼事後,什麼六根清淨清心寡慾的成語我都用過了。
但月亮神尼哥的調教太威猛,頂多只能讓她們暫時安份,等到能力一退,天曉得她們會不會又陷入肛門發情期(Anal Fantasy)。
我在手機備忘錄裡打上「回家後用霸王色的父氣插屁股」這看起來甲鬼甲怪的詞後,把她們趕回了邪惡組織的宿舍。
「怎麼了老兄,你看起來挺累的,熬夜打電動?」地棕不知為何今天特別純真地問我: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實在不能告訴她我是因為不管用手指、各種棒狀物、手指加上橡皮果實的能力插、插那兩個少女的屁屁,她們都嫌感覺不對,硬是要我用GG捅。
我只好真的用下去,但由於沒用月亮神尼哥的能力,捅了幾十下她們還是不滿意,結果我就洩了精華液好幾次,還每天洩,再這樣下去我會不會精盡人亡......咳。
「小紅,這週末有空我們去見彼此的父母好嗎?...送出。」我傳訊息給小紅,雖然沒有特別提過,但我跟小紅從她在五行戰後歸隊就一直有在約會,初吻也親過了。
婚前性行為當然是沒有的,雖然這樣講很心虛,但從我霸王色的威力(插屁屁時)不減看來,守貞還是有用的!...應該吧,小紅對不起QQ
父母是見過了,我也驚嚇到了。小紅見我的父母時表現得很好,說是雖然還不會做家事但為了我肯學之類的,聽得我都感動到差點哭出來。
相較之下,我一看到小紅的爸媽住在台北的蛋黃區,被兩家的財富差距嚇得不輕,講話支支吾吾的,都是小紅在幫我撐場面,說我是人老實所以憨慢講話...希望唬弄得過去。
結婚典禮的部分,人生最重要的部分之一,我卻想省略......等到兩家親戚朋友都到了我才發現我選擇性社恐,表現的超級差。
小紅穿婚紗超級可愛,我老婆世界第一......好了可以了嗎?我尷尬癌發作啦!!
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為什麼人生重要的破處情節我也想略過?唉,因為小紅的直覺實在太敏銳了:
「才人,你的床上功夫怎麼這麼好,一點都不像第一次?」完事後她嬌喘地對我問,應該只是無心的問題卻讓我汗顏。
「我...妳也很棒啊,妳是不是有過婚前性行為?」我趕緊把球丟回給她,總不能說我是跟兩個未成年的插屁股練出來的。
結婚前我們就說過彼此都是對方的第一個對象,所以這個話題只有稍微聊一下,沒有持續太久,真是太好了(泣)。
對了,剛剛尷尬癌發作時忘記說,為了不讓兩位肛交的朋友的事情穿幫,我建議小紅先住在我台北的租屋處。
我對小紅說是要照顧新加入的未成年夥伴所以要跑宿舍一趟,實際上卻是跟偷偷跟她們倆肛肛好......雖然我不信神,但我一定會下地獄吧QQ
九個多月後。
我三十九歲,小紅二十歲,迎來我們婚姻生活的第一個孩子,是個女兒。
我跟小紅合資在捷運附近五百公尺以內的地方買了公寓房,但只付了頭期款,貸款32年。
感謝邪惡組織的良善政策,有著豐富的育兒津貼跟育兒設施......沒錯,這個女兒並不是我的第一個孩子。
處女懷孕,讓寶寶生寶寶的話成真了,五行她們的孩子搶先在小紅前出生,金商甚至生了雙胞胎。
雖然一下子當了六寶的爸,但我並不是很開心,畢竟現實是得養孩子的。
要不是邪惡組織有上述的育兒設施可以讓五行生的五寶有地方待,他們實在是沒辦法住在我跟小紅買的公寓(沒有多餘的空房間)。
死鬥雖然我仍然有在參加,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新外號:魔法少女誘拐犯的發威,打了快五十場,全都是沒有特殊能力的非二元性別魔法少女。
擁有特異能力的魔法少女不是沒有,是都不來找我死鬥了,這樣死鬥還有什麼意義啊!
有,死鬥贏了獎金比較多,比較強的不來找我正好,我光虐菜就能賺錢我爽......
此時,我人在辦公室內,一則訊息吸走了我的眼球:
「五行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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