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旳記録,後卅五:「這荒土裡化生了血染的薔薇……。」
小說 :《有所思,乃在大海南。》
《あなた、許して……,いいのか?》
故事 :《廿愛》
《廿愛 • 前卷…… K-H-U-D-A (櫱杙)的秘話》
貳:「遺書卅一」——
(也稱筆,也稱文,這是非眞不假,沒有半點浮誇與隱射,祇是這麽一個不是故事的故事,似是一個不一樣中間小說的小說。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Author :Wrap Twenty
作者 :廿禾車
背過渏寒竹,咬著牙,籃袍子換白袍子,隔天成了別人。作者「廿 禾車」,生於節氣小寒的前一天,在沒有農曆十一月三十的後一日,逾十年的網絡文字創作,曾經想著寫下關於「他」的文字,又曾經想起「她」的故事,從此筆下離不開一個「他」和「她」。
夢裡……
晚上就睡在床上,掀了掀被子,默禱怪夢不出來。這時外面有人聲,她走到門前在門鏡(貓眼)上有意無意的望了望,但沒有人。聲音還是亮著,彷彿是一個男人,說話內容還是數百年甚至千年的事情,不知是鄰家播放著甚麼古裝的電視劇,說的倒像是半朝政權的。
五代八姓,半朝九帝,輾轉傳到半壁江山的大宋(南宋)。紹興三十一年(約一一六一年),「岳飛」被以「指斥乘輿」、「抗拒詔命」的《莫須有》罪名誣陷而死的二十年後,金軍肆意分兵四路攻宋,其中一路在海上發兵。
敵方金國希望由海路進犯,以六百艘戰船及七萬兵力攻擊宋國首都臨安。
此時,宋高宗「趙 構」的不耐煩顯然增進了,金國越要南伐,他偏要不背戰去擋。說起來有點愧疚他自己降罪了一向所向披靡的岳飛,然而他還是詔見了岳飛的老部下水師提督「李寶」相討抗金事宜。
李寶到了宮城,天還沒黑,裡面先已經黑了下來,他背著光,張著眼睛望去,總覺得宮內的纖長回廊比較多,走過大慶殿後面的石子路,就是垂拱殿。看著一座一道剥落的殿門,門前,兩排長階中間有著一條御路,上面灰白白的石雕刻著二龍爭珠,前簷後方矗立著數條十八尺高的大紅柱,柱上九脊頂的藻井又現出一抹蟠龍。
天花望下去就是匾額其下漆金的紫檀木龍椅。這裡走出一個男子,背著手叫了李寶一聲。李寶仰著臉覷著眼向男子望去,李寶怔住了,男子是皇帝宋高宗趙構。
對話間,趙構批准李寶施機突襲金兵的戰略。李寶無情無緒地站著昂首望著趙構,趙構微微一說:「金軍分兵三陸一水犯宋,李提督將軍就領僅存的戰艦及率三千兵去罷!」
([宋國],南宋趙構建立的政權叫「宋」,而不是南宋,是接續宋朝的法統成爲新君,朝代名稱上並沒有變化,尊稱爲大宋。「南宋、北宋」祇是後人分別政權的時期。)
趙構說完,李寶垂下眼去回了句:「就這樣守著那『天水一朝』罷。」然後便背過身去,表示不願意多搭話,趙構磨牙鑿齒瞪眼著,彷彿永遠不能將李寶的回應認爲滿意似的。
趙構能怪他麼?
李寶隨即率領一百二十艘戰艦及三千名水兵準備出師,上戰場去。
李寶這次倒眞是認眞得很,他想到他到戰場上,不能帶姬妾一塊兒去,他遲疑了一會。
他趕回家去,因爲想來想去,覺得煩惱,來來回回,還沒回到自己房裡,就硬著頭皮走進一間大房間,叫一個丫鬟傳話,要接他的姬妾過去。他是有心要想跟她們多見一面,她們祇好一個人去一趟,輪流地去。他在那裡進了半天,把他十來個姬妾都打發了,單留下一個一向最得寵的、長得很甜美的、對她分外熱情的小妾,陪著他自己。
已經日色西斜,他自己開了門一個人走了出來,外面非常冷,昏藍的天空還沒黑。他看了看,整個人震了一震,方才大房間裡的一切,彷彿眨眼的瞬間,他顯然並不很愉快,他不記得大房間裡那一回事。他扯著袖口,低頭看著地上,想了半天,他覺得他快閉眼去了,他抵不了十來個人,現在,連小妾一個人他也抵不住了,一切像是在惡夢。
他止不住想下去,足足想了一夜。
他慌裡慌張得很,在出師前一天,他決定去當著士兵們折箭爲誓,以此視死如歸,還要留下遺書一封。他沒有想到他心一急,竟說不出話來,還怯得沒處躲。
遺書是有的,配上竹片左右兩端蜷曲成團,中間草楷寫著……
「大宋紹興叄搭壹年,河北水師李寶,以書立訓。如飛者,遂被叄夷之誅,恐某凌遲秋審,惟咐李氏子孫,必隨……。」
李寶還是再三地叮囑家裡的人,要他們小心。
出兵前那天,李寶先派兒子「李公佐」到敵方搜集軍情。後天的早上,李寶就到甲板上看風勢,情報跟著也回來……李公佐已和當地宋軍佔領了海州,而金軍爲解除後方的威脅,正調集數萬兵力圍困海州。
李寶轉念一想,乘亂從金兵背後領軍登岸突襲,李公佐得知援軍已到,便率眾從城內殺出,前後包抄,金兵大敗潰軍而逃。
窮追不捨的發動唐島海戰,擂響戰鼓,吹響號角,輕敵的金兵全軍覆沒。
這些年……戰得很厲害,他想他活不長了,卻是時候對兒子說對不起,坑了李氏一族,李公佐沒來得及反應,李寶奄奄一息,已經去了。後來李公佐把李寶的遺書也給他葬在一起,自己就辭官遠走。
隆興二年(約一一六四年),對於抗金名將,還是對於已經故去的李寶,朝廷還是追封他爲檢校少保。
夢裡(夢)……
「奇香無比的氣味瀰漫著,彭花諾不由自主的跑來,擡頭仰望,四周無數的樹蔭映著一根根白綫的陽光,很細非常幼的,祇看見頭頂就是緑油油的一大片,……。
突然,從隱蔽處跳了一頭麒麟出來,對彭花諾張牙舞爪撲過來,麒麟一把抓著了她,張口要咬她,……。
一個黑影突然從樹上躍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麒麟壓在自己身下,……。
撲倒在地面上,麒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黑影咬著後背,接著鎖喉,……。」
作者「廿禾車」:聽說過,排除萬難的愛情,卻無法廝守終生。萬難後的萬難,就成為對方一生一世的折磨。
[連載預告]:……塩尻又是很快回覆了「不太晚,時候還早,我也想多看看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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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