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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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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發花癡的續篇開始連載囉，這次更新速度會慢一點一路連載到明年初，就當作是慶祝《幽靈人種》(Re-Animator，1985)上映40週年吧~
充滿各種狗屎爛蛋的已完結前篇在此→[延伸創作] [克蘇魯神話] Re-Animator vs. Evil Dead (上)
看標題就知道闖禍二人組這次要去哪裡搞破壞了，然後地獄倒楣鬼艾許依然會出現
開頭完整版請見艾比索與CxC，反正只是主角們放閃&各種關於《洛基恐怖秀》的嘴砲而已ˊ艸ˋ
New Shadow over Innsmouth
(印斯茅斯，麻薩諸塞州，1987年)
起初，一切只有黑暗。
接著是冰冷潮水環抱。
伴隨無數觸手自深淵竄出。
「賀伯？賀伯？」丹的聲音彷彿從水底傳來。
「……丹？」賀伯睜開眼，發現自己沒戴眼鏡躺在客廳沙發上被毛毯包裹。
「感謝老天，你終於醒了。」丹鬆了口氣抱住他。
「我剛才不是在臥房……不對，那是多久前的事情？我還活著嗎？」
「半小時前。你當然還活著。你說你要回房間注射這禮拜份的萬靈藥，結果不到五分鐘我就聽見你倒在地上。」丹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汗水。「你剛才差點讓自己OD (overdose)，你知道嗎？」
「但我明明……有算好……」賀伯掙扎著鑽出毛毯。「或許復活後需要重新計算劑量。」
「我們只要讓萬靈藥穩定存在體內就好，不需要多到像是嗑了興奮劑，這可是你先前的推論，所以請跟我一起好好當個實驗品，別玩死自己，天知道被萬靈藥毒死能不能用萬靈藥救活。」丹放開他，尋找錄影帶塞進電視下的錄放影機，破爛機器發出淒厲哀號開始運轉。經歷三個月前《死靈之書》的怪事後，兩人為了避風頭而搬到阿卡漢附近的漁港小鎮印斯茅斯，轉為老東家密斯卡托尼克大學附設醫院的分院服務。不幸的是分院希望員工隨傳隨到，因此他們只好跟寥寥無幾的同仁一樣被迫搬進鎮上由廢棄旅館改建的宿舍，當然爾也沒有地下室能讓他們盡情做復活死人的瘋狂實驗了。「餓了嗎？微波爐裡有晚餐。」
「謝謝，我不餓。」賀伯坐直身體，抓起眼鏡戴回臉上。
「你需要好好吃飯睡覺。」丹捧著微波食品坐回他身邊。「像個正常人一樣，或是說，像個正常的毒蟲一樣，就算是毒蟲也需要吃飯睡覺的。」
「說得像是萬靈藥對你毫無影響。」他嘟起嘴看著室友(同僚？合作夥伴？共犯？男友？深思這問題只會讓他頭痛)咀嚼起司通心粉。
「把劑量減到一週十毫升對我來說真的沒啥影響，頂多少喝點咖啡以免睡不著。」丹鏟起一湯匙想塞進他嘴裡。「嘴巴張開。」
「好啦好啦。」他只好不情願地吃下一口。「難吃。」
「歡迎來到美國。」或是歡迎回家，不情願的邪教教主。丹打開電視，螢幕浮現一對唱著歌的紅唇。
「《洛基恐怖秀》(The Rocky Horror Picture Show)？」賀伯窩在他身旁詢問，黑亮髮絲貼上他的肩膀。
「嗯哼。」
「真不敢相信你喜歡這種垃圾食物電影。」
「我喜歡垃圾食物。」丹又吃了一口起司通心粉。「再來一點？」
「我還是去找水果算了。」賀伯起身搜尋，在廚房找到一顆蘋果，順便從櫃子挖出茶壺和茶葉罐。等待水滾時，他心不在焉地削著蘋果，視線飄往流理台上的小窗，對窗外蕭瑟的景色發楞，難以理解在這種連鐵路都沒有的破敗漁村開設分院的意義，印斯茅斯居民數量少到他們要是偷做實驗就會馬上被抓包。
但至少這鬼地方沒有莫名其妙的邪教團體、中邪人臉書或觸手怪獸。
希望如此。
水煮滾後，他端起晚餐返回客廳，丹已經解決微波食品，正在欣賞電視螢幕裡載歌載舞的怪胎們。
至少沒抓著我一起跳舞，那真的很尷尬。
他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你為自己準備什麼？」丹在他坐回沙發時搭上他的肩膀。
「蘋果和熱茶。」他遞給丹茶杯。「這杯是你的。」
「謝啦。」丹親吻他的臉頰，繼續摟著他看電視。
或許這就是當個正常人的感覺？
他忍不住微笑。
他們安靜地欣賞歌舞片，不時因劇情而輕笑，肢體不經意地彼此碰觸，終於在肌肉男洛基登場時化為親暱愛撫。
「丹！」賀伯笑著躺回沙發。「哈哈！不！別搔我癢！」
「你喜歡我這麼做！」丹的雙手探進白襯衫激起更多尖銳笑聲。
「色鬼！」他喘息地搓揉丹的頭髮，拉起對方吻著。
丹緊抱他加深親吻，很快便在賀伯的頸子留下成串吻痕，滑下沙發脫掉黑色西裝褲，用鼻尖輕蹭四角褲明顯突起的褲襠。
電視機傳來蘇珊‧莎蘭東(Susan Sarandon)飾演的珍妮誘拐洛基的歌聲。
觸摸觸摸觸摸我
我想變得骯髒
使我興奮，使我顫慄，使我滿足
夜晚的生物
「噢……你想要……」賀伯感覺臉頰傳來燥熱。
「放輕鬆。」丹拉下四角褲。「你需要暫時停止思考。」
「老天……」此時他確實難以思考。
激情過後，丹從賀伯身上爬起並輕啄他的額頭，順手幫他把歪掉的眼鏡推回原位。「如何？」
「尚能忍受。」他故作不悅地被一臉滿足的丹環抱著。
「你喜歡我，喜歡《洛基恐怖秀》，別假裝了。」丹關上電視。「還是下次由你挑選電影？」
「那你可能會睡著。」
「如果你要在我們親熱時播放《阿拉伯的勞倫斯》(Lawrence of Arabia)，抱歉恕不奉陪。」丹把玩賀伯的頭髮揶揄道。
「我當然不會這麼做。」賀伯握住那些手指輕撫。「當我還是個孩子，我喜歡在格魯伯醫生值夜班時把家裡的《科學怪人》系列用整晚看完。」
「環球還是漢默(Hammer)影業的？」
「漢默。我喜歡彼得‧庫辛(Peter Cushing)的電影……嗯……除了《法蘭肯斯坦必須死》(Frankenstein Must Be Destroyed)那集，他們把法蘭肯斯坦給拍成一個強暴犯，挺糟糕的。」
「我想也是。說到《科學怪人》，你對醫學……甚至發明萬靈藥的興趣該不會都是源自於它？」
「大概吧。誰不想找出超越生死的答案呢？」賀伯頑皮地笑著。「你呢？我們好像從沒聊過這話題。」
「是啊，我們很少聊這種私人話題，總是花太多時間在復活死人。」丹聳了聳肩。「我選擇習醫當然是想拯救生命，我的生母死於皮膚癌，這讓我爸即使再婚也不敢出門曬太陽。」
「噢……我很遺憾。」
「我們會找出答案，一定要讓萬靈藥成功。」丹向他保證。
「我們會成功的。」他抿起下唇。「我想我還是告訴你我剛才為何會倒在臥房裡好了。」
「你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丹警覺地抱緊他。
「我回房間確實是要注射萬靈藥，順便把你的血液樣本拿出來檢查。」
「嗯，我們在《死靈之書》的事情後抽了血要留著檢查，怎麼了嗎？」
「我從顯微鏡裡看到……異狀。」賀伯不安地低語。「你的血液有些不對勁。」
丹瞪大眼睛。
「我可能被那景象嚇到多抽了幾毫升萬靈藥，所以才會藥物過量。」
「讓我看那份樣本，賀伯。」
~*~
「找到了！就在那裡！」密斯卡托尼克大學最受歡迎的四分衛強尼‧道森向朋友們吆喝，指著大學附設醫院分院對面的一間夜店。
「最好有好料等著我們，大半夜開車來這真的是酷刑。」強尼的籃球員室友彼得‧霍夫曼甩上車門答腔。
「你們不覺得這地方有股魚腥味嗎？」強尼的啦啦隊長女友莎莉‧朗皺起鼻子。
「是喔？還是妳昨天沒洗澡？」彼得惡質地笑著。
「噁心欸！」莎莉用手肘頂他一下。
「這裡有漁港，當然有魚腥味。」彼得的歌德風女友黛安‧馬許從外套掏出香菸點燃。
「妳說妳親戚就住在這荒郊野外？」彼得揉著被莎莉肘擊的肋骨詢問女友。
「這裡曾經挺繁華的。」黛安吐出煙霧，望向醫院建築裡的蒼白燈光。
「也許泡完夜店我們還能偷艘船去海上兜一圈。」強尼催促他們。
魚腥味在四人踏入夜店後更加濃重，然並未降低他們狂歡整晚的慾望，他們很快就融入舞池蠕動的人群中隨音樂起舞，生動樂團(Animotion)的《著魔》("Obsession")猛力轟擊所有生靈的耳膜。
「放這首也太老氣！」莎莉大聲抱怨。
「鄉下地方嘛，別太計較！」強尼趁機偷捏她的屁股。
「嘿！我們只有一台車！」莎莉拍開男友的鹹豬手，下一秒還是讓它們纏上身軀一起擺動。「黛安呢？」
「去拿酒！」彼得從人堆擠出，一股詭異濕潤感從手邊滑過使他猛然回頭，但放眼望去整片跳舞的人群並無丁點異樣，除了幾個駝背舞客，大概是不甘寂寞的老人家。
「彼得！」黛安在吧檯旁朝他招手。「過來幫我！」
他只好擠回人堆，奮力朝吧檯前進，當他終於摸到吧檯時被黛安拽住手臂往廁所走。「哇喔！別那麼急！我們可以回車上再……」
「我們只有一台車。」黛安關上廁所大門，在昏黃燈光下快速解開上衣鈕扣露出豐滿乳房。「你願意載我們來，我真的非常感激。」
「這是我該做的，我也要感謝妳幫忙帶路。」彼得貪婪地搓揉雙乳，整個人貼在女友身上一路往下，脫掉黛安的內褲準備伸出舌頭舔拭。
有東西先舔了他的嘴唇一口。
他眨了眨眼，連尖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被女友下體竄出的觸手勒住脖子。
黛安點燃第二根香菸。
人群尖叫自廁所外傳來。
強尼慘叫著縮進牆角，身上沾滿莎莉的內臟，莎莉開膛剖肚的屍體躺在舞池裡被其他舞客啃食。
你的臉龐再度浮現，我在那之中見識美好
但我看見危險，小心啊，陌生人
從你赤裸夢境中顯示的
你的愛意並非表面所見
生動樂團的《著魔》仍在大聲播放著。
散發魚腥味的舞客們朝他逼近。
「別過來──」他踢飛一個直撲而來的舞客，驚駭於對方發出動物般的嚎叫，下一秒就被更多舞客制服。
「這外來者肉質不錯。」
他被扭斷脖子前只聽見這句話。
黛安‧馬許幾分鐘後拖著男友的皮走出廁所，對眼前所見發出讚嘆。
「車子如何處理？」正在咀嚼強尼大腸的舞客詢問她。
「工廠。」
「遵命，大祭司。」
~*~
賀伯與丹一早就在血液科門口等待，兩雙佈滿血絲的眼睛顯示兩人整晚無法入眠，因為丹的血液樣本使然：他們說不出原因，但顯微鏡下的紅血球越看越不像人類所有。
「你們最好做點心理準備，那位血液科醫生長相有點……」同樣來自阿卡漢的同僚在他們上樓前提醒。「詭譎。」
血液科大門在九點鐘準時敞開，裡頭走出一個皺縮痀僂、膚色怪異的半禿小老頭向兩人問好。
像隻青蛙一樣。
「早安，請問有何貴幹？」
「呃……我們有事相求。」丹著實被他的長相給嚇一跳。「你就是血液科的……魚鰓人(Gill-man)醫生？」
「吉爾曼(Gilman)啦，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已經習慣了。」吉爾曼示意兩人進門。「兩位醫生的名字是？」
「丹‧肯恩。」丹簡短地介紹自己。「這位是賀伯‧魏斯特，我們都是從阿卡漢調來的，我們想做血液檢查。」
「前陣子不是有員工年度健康檢查嗎？」吉爾曼搔搔所剩無幾的頭髮。
「太忙了，沒來得及參加。」
「只要血液檢查就好？」
「對。」
「這年頭有人急著做血液檢查通常只意味著兩件事。」吉爾曼壞心地打量兩人。「毒蟲或男同志。」
「沒禮貌。」賀伯不滿地瞪著他。
「我就當作是賓果囉。」吉爾曼指指診療台。「我還有事情要忙，你們知道該怎麼做，東西都在那，取完檢體跟我說一聲。」
「我不喜歡那傢伙。」賀伯翻找診療台上的設備低聲抱怨。「不只長相詭譎，個性還相當惹人厭。」
「可能他常被嘲笑所以個性變得古怪吧。」丹攤平手臂讓他用酒精棉花消毒。
「可能是某種遺傳疾病，我是指那奇怪長相，或皮膚病。」他取出針筒和試管，小心地將針頭插進丹的手臂。
「其實那位吉爾曼醫生讓我想起我母親。」丹注視鮮血逐漸填滿試管。「在她……過世前，她的皮膚變得就像他那樣，因為疼痛而經常需要泡澡，我爸是這樣告訴我的。」
「那是多久前的事情？」
「約莫在我七歲時。」
媽媽的身體很痛，丹尼，讓媽媽安靜地泡澡。
丹的父親關上浴室門，不讓兒子見到重病纏身而面目全非的母親。
「你在擔心你會像她一樣？」賀伯抽出針頭詢問。
「有點。」丹嘆了口氣，抓住賀伯正在拆封新針頭的手。「讓我來。」
「謝謝。」
他不願把鏡片後的雙眼流露出的神情視為同情。他不需要同情，他只想找到答案，讓世人停止繼續受苦的答案，這就是他之所以在經歷創傷後選擇追隨、深愛著賀伯‧魏斯特的原因，即使逾越所有界線也要找出解答。但他是不是讓賀伯變得軟弱了？那同情的注視是不是讓賀伯變得更像個人類？一個軟弱、平凡無奇、缺乏勇氣犯錯的人類？
「好了沒？」吉爾曼醫生捧著一箱檔案經過診療台。
「大功告成。」丹把兩份檢體放在他的辦公桌上。「何時能給我們結果？」
「看在同仁份上我會快點完成。喔對，你們才剛搬來不久住醫院宿舍對吧？」
「對。怎麼了？」
「那棟宿舍是我家旅館改建的，沿著旁邊的河岸往出海口走能一路走到黃金精煉廠遺址，那兒風景不錯，適合釣魚，附近街上還有釣具店。」吉爾曼邊說邊把兩人請出血液科大門，鼻子突然微微皺起彷彿在嗅聞他們的氣味。「你們今天休假？」
「沒錯，所以才能一大早來找你。」
「晚上別在醫院附近逗留，尤其是對面的夜店，年輕人最容易受熱鬧誘惑了。這家醫院的位置原本是間舊教堂，教堂消失後宵小挺多的，小心點。」語畢，他鬼鬼祟祟地關上門。
「……感謝提醒。」丹狐疑地望著吉爾曼的背影。「確實是個怪人。」
他們走出醫院大門，看見對面的夜店門口停了台警車，可見吉爾曼所言不假，這一帶治安不太好。
「既然我們今天休假，就參考吉爾曼那位當地人的建議在鎮上逛逛吧。」丹輕拍賀伯的肩膀提議道。
「如果你想要的話，反正現在什麼實驗都沒得做。」賀伯聳肩以對。「我們的第一站是哪？」
「先去他說的黃金精煉廠遺址好了。」
「別跟我說你想釣魚。」
「嘿嘿猜對了，大天才。」
「這就是正常人的交往方式嗎？」
「你會喜歡的。」
「是是是。」
~*~
兩位醫生的釣魚之旅奇蹟般地滿載而歸，唯一的不完美是常有路人經過並狠瞪他們，可能只是討厭觀光客的漁民而已。
「我從沒釣過這麼多魚！而且天氣還這麼冷！」丹在夕陽下把漁獲倒進水桶。
「難怪這小鎮能靠漁業存活這麼久。」賀伯幫他收拾釣竿。「雖然陰鬱到會讓人得憂鬱症就是了。我去過地中海的漁村，那裡的氣氛完全不同，而且沒有到處都是魚腥味。」
「東岸就是這副德行，相信我，還有比這裡更糟的。」
「好吧。我們今天要吃這些魚嗎？」
「當然，我負責下廚。」丹愉快地提起水桶，趁著四下無人偷親賀伯的臉頰。
「我們可不是高中生。」賀伯尷尬地笑著。
醫院宿舍大廳的接待員一如往常用苦瓜臉迎接兩人和那桶魚，並交給丹一個包裹。
「我爸的包裹？」丹在電梯裡對包裹發楞。
「大概是你祖母上次還沒織完的醜毛衣。」賀伯有些幸災樂禍地輕敲電梯鏡子。
「這樣的話你也有一件，她人很開明的。」
「敬謝不敏。」賀伯對於去年底被丹抓回俄亥俄州老家過聖誕節仍然心有餘悸。也許他不害怕死亡，不害怕沉睡的古神，但他恐怕永遠都缺乏勇氣面對那種溫馨場面。
我不值得你把我拉進你的人生。
是我害你賠上一切。
很多次他想揪住丹說出這些話，但他辦不到。
電梯門敞開，兩人終於返回位於頂樓的棲身處，褪色的428號房門牌仍在提醒來客此處的輝煌前世。
「幫我開烤箱預热，我先來處理魚。」丹把水桶放上流理台。
「收到。」賀伯轉開按鈕，收拾釣具後站在丹身旁觀察。「很俐落嘛。」
「這是跟爺爺學的，我爸那邊的，我倒是從沒見過我的外祖父。」丹把去鱗片和內臟的魚扔回水桶。「想試試看嗎？這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
「不是什麼難事。」賀伯接過魚和刀子，不幸在幾分鐘後把魚搞得肚破腸流然後割傷手指。
「你還有很多要學！」丹毫無良心地大笑，一道悶雷應聲響起使室內燈光閃爍起來。
「要是停電就只能生火烤魚了。」賀伯打開水龍頭沖洗傷口，第二道悶雷從頭頂響起。「未免也太近……」
天花板在第三道悶雷響起時爆出強光，伴隨男人的慘叫。
他們聽過這聲音。
強光化為漩渦噴出一把電鋸，接著是哀嚎連連的艾許‧威廉斯。
「幹──」艾許四腳朝天地摔進廚房。「喔，是你們。」
「艾許？！」
~待續~
於是艾許狼狽地再次登場ˊ艸ˋ
在巴哈被我刪掉近千字的放閃段落開了一些《洛基恐怖秀》的玩笑，這部邪典音樂劇電影應該不用多做介紹，真的非常非常推薦，如果能親臨金馬奇幻影展之類的現場放映活動與觀眾們同樂更棒XD
在巴哈被刪剪的部份裡，賀伯有質疑丹是不是幻想過他穿成Tim Curry在電影裡的樣子，整個亂七八糟
然後兩人親熱後的聊天內容(到底哪個正常人%%後會聊科學怪人啦，算了，他們不是正常人所以很正常
)，誠摯推薦憤怒電玩宅的Hammer影業《科學怪人》系列介紹，雖然我覺得第一集之後就各種亂七八糟了，只是在看情懷&尋找星戰演員們躲在哪裡而已。
)，誠摯推薦憤怒電玩宅的Hammer影業《科學怪人》系列介紹，雖然我覺得第一集之後就各種亂七八糟了，只是在看情懷&尋找星戰演員們躲在哪裡而已。其實看了Hammer版科學怪人後，會發現《幽靈人種》導演可能頗受這系列影響，在人物塑造上&老式的裸體加屍體風格挺像的，雖然第一集之後的電影名稱(包括胎死腹中的第四集House of Re-Animator)是開環球版科學怪人的玩笑就是了。
至於大學生被印斯茅斯人生吞活剝時的BGM是這首歌詞頗母湯的80年代名曲
在本篇登場的吉爾曼醫生則是因為姓氏跟50年代恐怖片Creature from the Black Lagoon裡的怪物魚鰓人(Gill-man)唸起來很像，加上長相的關係，所以就被越來越碎嘴的丹給搞錯了~
如果有機會不妨把這部《水底情深》原始版(？)找來看看吧
然後這篇我多少會致敬《幽靈人種》導演Stuart Gordon (1947-2020)翻拍愛手藝大神作品的《達貢》(Dagon，2001)，片名雖然是達貢但劇情其實是《印斯茅斯暗影》，然後毫不意外又是裸體加屍體
啊不過按照上一篇同人的劇情走向，印斯茅斯這次大概要被闖禍二人組滅村again了(深潛者：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