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䇇嗤笑一聲「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在這?我都等多久了。」
「那妳一個人去對付深淵不就得了。」
「蛤?這樣多無聊,祭典就是要人多才有趣,『血戰』那可是千百年都難得一遇。」
……把打仗當成祭典,真是瘋子。
舅舅插話道「準備自然是有,但要準備到什麼程度才足夠?還有這場戰爭,帝國又能從中獲得什麼利益?」
「準備到什麼程度?」琉䇇失笑道「面對惡魔與魔鬼,難道你還打算留手,這想法也未免過於天真。」
舅舅面不改色地回道「我跟妳不同,我首先考量的是國家的存續發展,而不是單純為了征服而出兵,如果沒有利益,我寧願只派重兵固守裂口。」
琉䇇盯著舅舅的臉好一會才說「你跟你兒子很像。」
「這不廢話,不像還得了。」我下意識地吐槽道。
舅舅「……」
琉䇇接著又說「你們又跟我弟弟很像,他總是以國家、家庭為重,老是捉著我嘮叨個不停,果然是他的後代子嗣。」
舅舅「單靠武力可沒辦法統治國家。」
琉䇇點頭承認「說的確實沒錯,世人都說我是唯一完成統治東大陸偉業的霸主,但他們都錯了,真正統治東大陸的是我弟弟,我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治理國家。」
「那為什麼是妳當皇帝不是他當皇帝?」我問。
琉䇇聳肩道「等我回過神來就被人拱上位了。」
「……這也太扯了吧,那可是皇帝耶。」
「我又不是征服東大陸後才稱帝,最早時只是一塊領地很小的國家,你也知道我們當初是起義軍吧。」
我回想了下點頭道「加勒特有說過。」
「成功掀翻原本的暴君國王後,因為當初是我起的頭,我就被拱上了王座成了女王,當時那些拱我上去的傢伙估計也以為我當不了太久,畢竟我也確實不懂如何治理國家,就是現在我仍是不懂。」琉䇇說完大笑幾聲。
也就是說那些拱她上臺的傢伙可能安的都不是什麼好心,就等琉䇇捅出簍子出事後,他們便有個合理的藉口分贓,甚至重新立王。
琉䇇接著道「我是不懂如何治理國家,但我弟弟懂,他替我打理好朝政的一切,而我只需要當好他的姐姐就行了。」
「他難道就不想當王?」我問。
琉䇇反問道「他難道就沒有當上王?」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琉䇇話中的意思,他確實是有當到王,琉䇇死後就是他這個弟弟撐起帝國的。
琉䇇望向舅舅笑道「看到你們這些後代,我就知道他這王當得很不錯。」
「真敢講,說不定人家是被迫出面接過妳遺留下來的爛攤子。」我暗酸道。
「爛攤子?我可是把最好的都留給了他。」琉䇇對著舅舅說「我說的對吧。」
仔細想想貌似琉䇇說的也沒錯,這傢伙在最後確實將所有的一切全都留給了她的弟弟,甚至包含她習得的所有劍技、魔法等等也都封存在那皇冠之中。
如果沒有那頂皇冠,威斯特帝國能否有今日的強盛還真不好說。
舅舅沉默了片刻才說「我想我明白妳的意思了,威斯特這邊會準備好對抗深淵所需的一切。」
琉䇇打了一個響指「很好,你就跟我弟弟一樣聰明。」
「那麼妳已經打算正式公開露面了嗎?」舅舅問。
琉䇇想了下回「不,再等等吧,等到通道開啟的那一天你在對外公開我的存在,我還打算在外邊蹓躂一陣子。」
「喂喂喂,妳可別亂搞事阿,妳現在可是頂著跟我一模一樣的臉,妳捅婁子我也會被受到牽連。」
琉䇇高挺著頭說「誰管你那麼多,你捅婁子時就有在乎過別人嘛?」
「沃草,妳還倒打一耙阿。」
琉䇇從椅子上起身伸了大懶腰後說「最後還有個問題,婚禮那天我是出席還是不出席?」
舅舅「端看妳的意願,無論是我個人還是代表帝國的皇帝,我希望妳能出席。」
「好,那我會出席。」琉䇇指著自己的臉問「但臉呢?戴千變面具出席嗎?我是不介意。」
舅舅來回望著我與琉䇇後說「不,妳直接出席便可,只是露面的時間記得與米歇爾錯開。」
我愣了下回「阿?舅舅是想讓琉䇇假裝成我的模樣?」
「沒錯。」
我看了一眼琉䇇後抽著嘴說「舅舅,你怎麼會覺得這傢伙的演技能夠瞞過在場的諸多賓客,正常人都看得出來我跟她的差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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