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之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章盈枋,不知何時又將面具帶了回去,難道就這麼害怕讓我看到偷哭的樣子嗎?還是不喜歡自己把眼睛哭腫的糗樣,真在意自己的形象呢……
不過張盈枋也睡得太沉了吧!我走到床邊了都還沒有察覺,還是說他想像上次那樣,故意製造陷阱等我踏進去,我可不會像參觀大學那時一樣了,同樣的把戲我可不會中招第二次。
站在床邊,確定張盈枋雙眼閉著,伸手緩緩地將面具摘下,面具下的容顏美得像一幅畫,情不自禁的多看幾眼,不料張盈枋卻在這時睜開了雙眼,快速握住我拿面具的手。
緩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盯著手腕脈搏的位置,有些戲謔的揉搓著手腕的位置,我試圖甩開被他握住的位置,卻發現怎麼甩都甩不掉,此時張盈枋微微一笑,將我的手腕靠近雙唇,伸出舌頭舔舐著脈搏的位置,隨後輕輕地含住,對視的瞬間有些難以為情。
「髒死了……這是在演哪齣啊……」
鬆開含住的手腕,中間的細絲相互牽連,張盈枋眼神透露著渴望,輕輕一拉,沒站穩的我直接撲進他的懷裡,用手撫摸著我的頭,隨後在我眉間上留下一吻。
「白封~你在學我說話嗎?」
鬆開手中握著的面具,輕輕撫摸他的髮絲,隨後將手搭在張盈枋的肩上,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同樣的人、同樣的動作、同樣的情感,但卻比以前穩重許多。
「要不先去洗個澡?之後在進行下一步。」
「夜曙~現在不是時候,我們各自有傷在身,不宜作太激烈的動作,等穩定、恢復了我再來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