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的十一月,多佛海軍基地,來了兩位訪客,艾拉看著來人,覺得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而莉涅特反而有點緊張,那兩位訪客中,其中一個金髮藍眼的客人,笑著對莉涅特說:「唉呀,在不列顛尼亞的土地上,見到維京人,確實要緊張呢。」,另外一位棕髮棕眼,綁著辮子的女子對她說:「妳知道維京人從不稱自己是維京吧?」「當然,哈哈,這是個後代的小錯誤,不覺得很有意思嗎?」「人家一個小女孩已經被嚇到了。」「畢竟現場有兩個諾斯人嘛!不列顛尼亞人當然很緊張,不過我們可不傷害老弱婦孺喔。」
艾拉對那個金髮藍眼的人問:「妳是北歐羅巴人?妳的腔調聽起來像是從挪威來的。」「對,來自挪威的羅加蘭郡,不過,我更習慣說是佛恩堡人。」「呼啊…真的是維京人耶…我是艾拉‧伊魯瑪塔‧尤蒂萊南。」「我是愛沃爾‧瓦林斯多蒂爾。」「我是卡珊德拉。」,莉涅特張大眼睛說:「哇…那不是特洛伊的公主,也是阿波羅神廟的祭司的名字嗎?」「對,妳很熟讀希臘羅馬神話呢。」「因為,學校都有教。」「莉涅,妳知道洛基是誰嗎?」「惡作劇之神,為什麼突然要考我北歐神話?」「妳知道嘛!我挺高興的。」「基本的人物我大概都知道,啊,這裡是海軍基地呢,兩位來這邊是要找海軍的長官吧?」「不是,我們是來做歷史考察的。」
艾拉錯愕的說:「歷史考察?妳們兩個?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吧?」「哪裡不像?」「我…說不上來…」,愛沃爾從皮夾中拿出一個證件,「我可是牛津大學的學生喔。」「我是劍橋的。」,莉涅特吃驚的說:「一個是歷史和文學,一個是數學跟哲學。」「我的天,真的假的?」「如假包換。」「要取得這個學生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現在是在打仗耶,妳們兩個文質彬彬的學生,來這邊考察?軍方怎麼可能把妳們放進來?」「學術考察啊,我們透過正式管道申請的。」「那妳們還是要跟海軍報備吧?」「沒錯,這裡是海軍基地耶。」
兩個人笑咪咪的說:「當然,報備完成了。」「要不然我們哪進的來?」「那妳們現在是要去餐廳吃飯?」「沒有,四處逛逛,我們也可以進餐廳喔,怎麼樣,小維京人,帶著同鄉參觀一下?」「不要總說自己是維京人啦,妳身上哪有課本說的古代維京人那種剽悍的氣質?雖然我總覺得妳有種我說不出來的怪,卡珊德拉也是,不過也有善良的氣息。」「謝謝妳這樣說。」
四個人往餐廳去,501的魔女們好奇的看著兩位客人,「喔哇。」「妳們不是軍人吧?」「不是。」「那是…」「傭兵。」「海盜。」,芳佳張大眼睛說:「喔哇哇,現在還有傭兵跟海盜嗎?」,佩琳無言的看著芳佳說:「…宮藤,妳跟西方的神話還有文化,不太熟對不對?」「呃!我只知道神明都很花心這樣…要我熟也很難耶…」,愛沃爾跟卡珊德拉笑了出來,再次介紹了自己。
「喔喔,承繼於祭司的名字,會當神明的祭司,一定很美,卡珊德拉也長的好好看,愛沃爾也是。」,提到長相,兩個人就有點不自在,「還、還好…」「還算稱頭。」,看兩人的反應,眾人就知道有戲,魯基尼賊笑的問:「很多人跟在妳們身後吧?」「有…一點…」「不、不多…」「多的驚人。」
突然一個黑髮女孩子出現了,「喔哇…妳走路都不出聲的耶。」「抱歉,我的習慣了,請不用擔心,我不會久待,敝姓弗萊,是皇家海軍後勤單位的軍官,來跟幾位說明她們兩人的背景。」「背景?」「她們都還是學生,目前正在修碩士學位,正好這邊有她們課程需要的文化遺跡,所以才來這邊探查。」「喔喔。」「她們兩人身上會不定時的散發出一股很特殊的魅力,請幾位多加留意。」「弗、弗萊妹子,也沒那麼誇張。」「就是,妳太誇大了,妳弟弟比我弟弟…」「他們倆人都一樣,卡珊德拉,不過妳比我們兩人的弟弟都誇張,愛沃爾也是。」「沒、沒有,妳搞錯了。」
「先給各位打個預防針,這兩人都有家室了。」「是指…老婆?」「沒錯。」,艾拉說:「肯定是超級美人級別吧?」「很好看。」「那在一起一定煞費苦心吧?」「是眼前這兩位煞費苦心,那兩位還好喔。」「咦?」,卡珊德拉翻了白眼說:「我就差沒把嘴唇說破了,我媽都快笑死了。」「早跟妳說,自己送上去比較快。」「達芬妮不吃這一套啊…」「也是啦…」
佩琳錯愕的說:「談起戀愛,不是應該用很甜蜜的語氣嗎?妳們兩個怎麼一副很苦悶的樣子?」「因為她們兩個花了不小的心力才追到老婆的。」,艾莉卡摀著嘴說:「妳們兩個追老婆需要花這麼大的力氣嗎?明明看起來魅力超大的,也很有吸引力啊。」「對,就是這一點,既是缺點,也是優點。」「被誤會囉?」「沒錯。」「那有點麻煩耶。」「不是有點,是非常。」「慘到極點。」
弗萊搖搖頭,「不管怎麼樣,請魔女們多幫忙,但是一定要小心,這兩個人散發的天然魅力很恐怖。」「那她們的老婆沒打算來嗎?」「因為她們各有要事,所以暫時來不了,魔女們既是幫忙也被賦予看顧之責。」「那艦娘們怎麼辦?」「艦娘絕對不會有問題的,我們非常清楚。」「為什麼?」「這個啊,她們比任何人想像的都要專一,另外,大部分的艦娘,對愛情的興趣並不大。」「那對甚麼興趣很大啊?」「吃啊、日常生活啊、姊妹感情或友情都是如此,這點她們指揮官是不擔心的。」「喔喔…」「所以還是麻煩魔女們多費心思了。」「明白。」
臨走前,弗萊看了愛沃爾,「妳沒帶那個東西吧?」「我是北方人沒錯,但絕對不拿那個開玩笑。」「身上有那個東西,輕則被丟出海軍基地,重則變成艦娘的敵人喔。」「真的啦。」,其他人一聽就驚恐的後退,「愛沃爾,妳不會帶了醃鯡魚罐頭來吧?」「就算我們同是諾斯人,妳也別靠近我。」「我沒有帶啦!我很討厭吃那個東西耶!那在我們家也是違禁品,我們家的人,包含近親好友,都不會拿那個罐頭開玩笑的,我只有帶甘草糖而已。」「那就好,我跟兩位說真的,艦娘們最討厭拿食物開玩笑,很臭的食物也非常討厭,還請多留意。」「好的。」「我先離開了,有甚麼問題請用專線聯絡。」「是。」
對於這兩位學生來海軍基地這邊考察遺跡的事情,並沒有傳到其他基地,海軍這邊有作了完全的防護,就連艦娘都不多說,一向喜歡報導的青葉,對這兩個人是完全的拋棄八卦個性,沒有隨便亂問,秋雲也沒有追上去問她們來的目的,只是跟著問了西方的神話內容而已,畢竟那是兩人專精的地方,當然,也不小心被問到自己的感情世界,小艦娘都把故事聽了個飽。
「哇哇,妳們喜歡的都是姊姊類型喔?」,卡珊德拉撓撓頭髮說:「我是覺得達芬妮比我成熟。」,這時,比叡想了想,突然笑了出來,「妳的名字,跟喜歡的人名字,都有個共同點呢。」「共同點?」「達芬妮,是阿波羅喜歡的人;卡珊德拉,也被阿波羅追求過,在神話中,這兩人都算是阿波羅的戀人不是嗎?」「對,啊…」「這有點像是…怎麼講呢,光明之神的女人…」,卡珊德拉的表情很複雜,「我之前都沒想到這一點,老天。」
愛沃爾笑的肚子都痛了,「啊哈哈,要是阿波羅在世,他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大哭,他可是苦追達芬妮無果,結果妳居然成功了。」「就怕我要跟光明神打一場,打贏了,我就要面對眾神之怒。」「到時候我會以好友的身分,幫妳請北歐眾神來幫忙。」「我迫切的需要奧丁的剛格尼爾還有索爾的妙爾尼爾。」「我一定會努力幫妳。」
而秋雲則雙眼發亮的問愛沃爾,「那妳的另一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不是,一起長大的有別人。」「那妳們都沒有在一起喔?按照道理來講,不是應該近水樓台先得月?」「這也是一個道理,不過,愛情的到來,有時候不是依照傳統的方式進行的。」「那是怎麼來的啊?」「她…曾經跟我哥哥的名字連在一起。」「親哥哥?」「不是,我們沒有血緣,算是乾哥。」「那這樣,不就是…嫂子…」「當時兩家的長輩確實有在談他們的婚事,我知道長輩的意思之後,根本不會跟蘭德葳有親密的往來,她也是。」「那後來是發生甚麼事啊?」「兩個主角自己去說啊,我哥哥席格德是無法接受這種指定婚姻,蘭德葳也是一樣,他們在自己的家庭裡,還是有一定的說話權力,況且就算不是打仗,西方一般家庭,也比較少在干涉子女的婚姻,主要是因為他們兩家也熟,覺得他們很合襯而已,但實際上,席格德說他對愛情的興趣不大,跟蘭德葳相處起來,根本就是朋友,他們對彼此根本沒有任何想法,他無法忍受這種事情,所以就拒絕了。」
「喔哇,好妙喔。」「跟我們家的長官們戀情進展好像。」「但我們家的比較虐。」「那愛沃爾後來就堂堂正正的追求妳的另一半嗎?」「對,不過…」,卡珊德拉喝了一口紅茶說:「她是木頭,蘭德葳先開口的。」「咦?」,愛沃爾不好意思的說:「簡單來說,就是有一次我陪她出去買東西,她突然親了我,我才知道她對我的想法。」「在那之前呢?」「呃…我…呃…就是…」,所有扶桑艦娘都用一種很特別的眼光看著她,「北歐羅巴人…」「黑她…」「那個遲疑的表情…」「真是一模模一樣樣…」「我也、也不是黑她,就是我…我是喜歡她,但是我不覺得自己哪裡值得蘭德葳喜歡…」「為什麼黑她都是在工作上很有自信,愛情上卻遲疑加遲鈍到突破天際呢?」
卡珊德拉嘆了口氣說:「妳們還真說對了,這傢伙啊,有時候看到蘭德葳還紅臉害羞呢,啊啊,真是。」「因為她那麼好看,人那麼溫柔…」「妳跟艾拉少尉真是同一族啊。」「丹族?」「諾斯人。」「維京人。」「都是在說北歐羅巴人嘛!那位蘭德葳小姐,拿妳這種反應,一定很沒輒。」「妳們還真是說對了…」
當然,除了見了海軍軍官,她們也見了明娜跟美緒,以魔女特有的敏感,兩人發現她們除了學生以外的一面,當然,上面也是有隱隱約約的透露一點小小的秘密,所以,在明娜以及美緒面前,卡珊德拉和愛沃爾,不需要太偽裝自己,「所以,兩位是要來調查甚麼呢?」「一些機密。」「機密?」「對,機密,有些事物是隱藏在光明底下的,所以,要來查證一下。」
美緒皺著眉頭問:「妳們,懷疑我們魔女嗎?」,卡珊德拉笑了笑,「上尉,要調查一個人的行為,是不可能靠近對方的,因為不靠近對方,才能查到他私下的任何行為。」「這…」「如果我們要調查妳們,然後在妳們身邊晃來晃去,妳們會不提高警覺?」「或者這樣更好探查我們私下的作息。」
愛沃爾對兩人眨眨眼,「我們要探查的時候,不會讓對方知道的,而我們也可以跟幾位保證,查的絕對不是妳們。」「那對我們這個部隊,還有整個海軍艦隊,會有影響嗎?」「放心,妳們都會沒事,海軍的人,一向清清白白的。」,明娜看著她們,思考很久,然後,她問了一句,「這裡可沒有甚麼諸神黃昏的問題,更不可能有木馬。」
美緒一愣,她當然知道明娜在講甚麼,但是她不解的是,為什麼明娜會提到這個,卡珊德拉只是聳聳肩膀說:「特洛伊人當初也不知道這個木馬是用來幹嘛的喔,有的人,妳不知道他私下會做甚麼的。」「奧丁人品確實不好,但洛基更過分,戰爭打到現在僵持不下的局面,總不能在我們自己這邊冒出一個洛基出來不是嗎?」
美緒這時候聽懂了,她臉上寫著震驚,但是又不能脫口而出,明娜拍拍她的手說:「我大概明白兩位的來意,既然,妳們親口說我們不是被調查的對象,那我就姑且信任兩位,畢竟,以妳們所在的單位,要來調查一個魔女部隊,也太大才小用。」「還好啦,我覺得調查妳們,比調查這些事情有意思的多。」「沒錯,妳們也是要留意呢。」「留意?」,愛沃爾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看著彼此的眼神,非常沉醉喔。」「啊…」「黏的像糖絲,蘭德威曾經這樣看過妳。」「騙人!我怎麼不知道!」「就說妳比我還木頭,妳還死不承認。」「我、我只是不解為什麼風常常把我叫到她身邊去。」「北歐人就是對感情傻呼呼的,對了,妳們這邊不是也有個索慕斯的小軍官嗎?她也會這樣?」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話題會從軍務轉到愛情,不過這個問題,讓明娜和美緒的臉上一鬆,想到艾拉的樣子,頓時笑了出來,「對,她確實有點傻呼呼的。」「情場上太靦腆,不過戰場是一把好手喔。」,卡珊德拉用大拇指比了比愛沃爾,「她也是,所以維京人大概對愛情這檔事是很難駕馭的。」「維京人可不像希臘人那樣風流多情,妳根本就像是薩芙的後代。」「還好啦,坂本上尉,要告訴妳一點訣竅嗎?」
美緒不明白的看看明娜,明娜露出異常甜美的笑容,「這個就沒關係了,謝謝妳,卡珊德拉小姐,她現在這樣就很好了。」「總覺得她會是個聰慧的學生。」,美緒的臉立刻爆紅,「我、我不是…」「真沒想到,妳帥氣的外表下,卻隱藏一顆那麼老實的心靈啊。」「我、我對…」,愛沃爾拿出懷錶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兩位也有軍務要商量,我們就不多加打擾,這就離開,請放心,我們不會打擾妳們的公務。」「好的,祝兩位任務圓滿達成。」「謝謝。」
等兩位客人走了之後,坂本美緒拍拍臉頰,「呼啊…西方人好厲害。」「調情?」「對,談情說愛的能力好強。」,明娜笑了出來,「南歐羅巴人確實比較擅長。」「我覺得…北歐羅巴人也不惶多讓。」「是嗎?」,坂本美緒的臉越發的紅,「畢竟,在這上面,妳比我厲害很多,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好好的回應妳。」
因為是在隊長辦公室,又只有兩個人在,明娜就不避嫌疑的靠進美緒的懷裡,扶桑軍官立刻擁著她,「妳從來都好好的回應我喔。」「我總是會擔心自己很笨嘴笨舌的。」,明娜在美緒的耳邊,曖昧的說:「我不覺得很笨。」「真的?」「非常的柔軟靈活。」「那就好…咦?啊…明、明娜…」,後知後覺的坂本美緒,臉已經紅的跟熟透的蕃茄一樣,她現在才明白那句話的意義,501的隊長在自己的副官懷裡,笑的非常開心,「我是說實話呢,美緒,回應的非常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我有在努力啦。」「我都覺得妳快成睡衣專家了。」「因為,那很私人,畢竟這裡是軍事基地,穿的太隨興,也不太好,如果是房內的睡衣,沒有人看到,那也沒關係。」「說的也對,就算是艦娘或者東方魔女休假,我看她們也是穿的很樸素,不會有特別的衣物。」「畢竟也怕另外一邊說閒話,還有就是…睡衣…穿脫…方便…」「我真的很喜歡妳說實話的表情呢,美緒,很可愛,也很吸引人。」「不、不要在白天這樣說啊…」
卡珊德拉和愛沃爾跟著魔女還有艦娘們參觀基地以及宿舍,看到艦娘房間的床,都不敢置信的摀著嘴巴,「我的老天,那個唐國的東西…」「妳們還真的弄來了。」「妳們也知道這個唐國大床啊?」「嗯!以前當交換學生的時候,去過唐國,也睡過這種床,她們說這叫做炕,是這個發音吧?」,一旁的雨雪點點頭,「是這個音,兩位有試過嗎?」「有,這對一個北方人來講,還真的有點熱,不過啊,睡慣了之後,還真的很暖和。」「別說妳,我老媽都挺喜歡的。」
霧島不解的說:「為什麼西方人對於東方這種過冬用品,這麼的喜歡呢?」「因為我們的文化中沒有這些東西嘛!要知道,就算是希臘羅馬人,過冬的手段也沒這麼多元,南歐羅巴冬天也是很冷的。」「更不用說北歐羅巴了,那真是恐怖,出去一趟,臉跟鼻子都被凍紅了,在壁爐前面烤火要烤好久才有暖意。」「跟我們北方一樣,扶桑的北海道也差不多吧?」,高雄點點頭,「那邊…真是嚇死人的冷,有一年我們去大湊有點事情,我的大衣都不離身。」
愛宕在一邊笑著說:「因為高雄很怕冷嘛!重巡裡面,最怕冷的就是高雄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沒我這麼嚴重。」「所以來到多佛這邊,高雄看到炕,簡直高興的心花怒放。」,高雄不好意思的撓撓臉,「嘛!來的時候,剛好是不列顛尼亞的夏末秋初,這也,不能怪我…」,戰前,各個遣歐艦隊要陸續往泊地報到,高雄看到自家全部都要到多佛,心裡多少鬆了口氣,依照鎮守府氣象官的說明準備行李。
就在她以為天氣應該沒想像中的冷的時候,到了多佛,她立刻打了個噴嚏,愛宕擔心的問:「高雄,妳怎麼了?」「這裡,比想像中的還冷啊。」「畢竟緯度比我們高,扶桑才剛變的比較涼快一點。」,高雄邊抖身子邊搓著手說:「好冷,手都凍了。」,愛宕立刻幫高雄拿出圍巾還有毛料手套,「把手上這個拿下來,戴這一副。」「好。」「撐一下,馬上就到泊地了。」「我會努力。」
到了多佛的工廠,高雄的臉都已經白中帶青了,間宮看到都嚇了一跳,「高雄!妳的臉怎麼白成這樣?」「這裡的冷,超乎我的想像…」「間宮,我們先去放行李好了,這樣就能幫高雄把大衣拿出來。」「先稍作整理,然後妳們快來餐廳,今天主食是牛肉,先來吃點熱的東西,炕已經幫妳們燒上了。」
高雄聽到炕這個字,眼睛一亮,「唐國的炕嗎?是真的?我以為赤城她們開玩笑的。」「真的喔,這個不能開玩笑啦,這邊不是睡西方的床,還是墊被,鋪在炕上,還有暖桌可以放,快去放行李,二水戰的孩子們嘴唇也是黑的,都先放著,然後到餐廳吃東西。」「是!」
聽到有熱食可以吃,高雄、愛宕、摩耶、鳥海、古鷹、加古、青葉跟衣笠頓時鬆了口氣,還有一起來的二水戰也是一樣,每個人都趕緊拿了行李,到了指定的房間,先放好皮箱之後,穿上大衣,趕到餐廳,一陣牛肉湯香出現了,摩耶摀著嘴說:「喔哇,這好牛肉…」「想到身子都暖了,蒼岩,妳們也趕到了。」「是啊,早上到的,還好炕燒上了,這裡也不暖。」「這個時候就好感激唐國發明了這種大床啊。」「連暖桌都能放。」「其實在炕上,我們也有放炕桌的習慣,不過啊,盤著腿或者像妳們那麼跪坐,久了終究難受,我們聽說,兩邊測試的結果,就是把另外一邊挖個洞,把桌子放下去,下邊放不放腳爐都可以,反正都在炕上,這樣坐的比較舒服,腳不難受。」「啊,這樣也好呢,但是,如果要在暖桌午睡,就不容易了。」
唐國重巡陽曲調皮的眨眨眼,「這無妨,我跟利根想了個方法,她和筑摩測試的很好,就是比較奢侈一點。」「怎麼做呢?」「陸軍啊,不是有那種粗硬的軍毯嗎?」「對。」「又厚又重,疊個兩三條,放在那個凹槽裡就成了,但是那個料子畢竟粗了一點,在上面放個細滑的毛墊就很舒服,她們姊妹倆最近都這麼午睡。」「喔哇,利根這丫頭,跟筑摩挺享受的嘛!」,愛宕笑著說:「畢竟他是除了高雄之外,第二怕冷的重巡嘛!」,高雄聽了躍躍欲試,「等一下要不要先來試試看呢?」「高雄,晚上睡覺再試啦。」
在餐廳,人人的手上都是一碗清燉牛腩湯,帶了些薑的辣味,高雄這才覺得身子跟胃都暖了,先來的妙高看著臉色恢復的高雄,鬆了口氣,「還好妳現在好多了,剛到工廠那個樣子,快把大家嚇壞了,古鷹就差沒拿個懷爐到妳懷裡。」「抱歉,給大家添麻煩了。」,利根笑著說:「我們那個時候跟著航空艦隊來還好,天氣沒到現在這麼冷,但也沒多暖。」「剛來的時候有燒炕嗎?」「有,溫度沒到現在這麼高,到的時候是八月底,九月下旬,我就不得不把溫度拉高了。」「九月耶。」「之前來不列顛尼亞的時候,感覺還挺溫暖的。」「那時間不長,現在時間要拉長了,我們在這邊可能要待很久。」「也對,還好這裡食物不缺乏。」
當天晚上的主食就是牛肉,不管是艦娘還是魔女都吃的一頭汗,飯後,高雄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的行李大部分都整理好了,再檢查一次房間的狀況都沒有問題之後,她就拿了換洗衣物去洗澡,然後把自己包在厚厚的袢纏裡,坐在暖桌中看著書,突然,有人敲了門,「高雄,我是愛宕。」「愛宕?快進來。」
愛宕進房之後,看到高雄的樣子就笑了出來,「妳真的很冷呢。」「我是真的冷喔,不是開玩笑的,摩耶跟鳥海呢?」「還在跟利根玩鬧,不過等一下她們就會回房休息了,妳被子暖了嗎?」「弄暖了,我現在還把熱水袋放在裡面暖著,墊被也是一樣,那個…愛宕…」「嗯?」「妳…晚上有跟誰約好嗎?」「約?」「我…我們一起休息怎麼樣?」
愛宕笑的很開心,「不擔心被妹妹們或者其他人看到,會不好意思嗎?」「不會,反正,在鎮守府的時候也是這樣,還是,妳比較想一個人待著,我是…」,愛宕抱住高雄,親了親對方的臉頰說:「我想跟高雄待在一起,這是無庸置疑的,不過,還是來訂個時間吧,對我們兩人來說都很方便,嗯?」,愛宕的體貼,讓高雄紅了臉,乖乖的點點頭。
看著高雄想起剛來多佛的表情,臉逐漸作燒,卡珊德拉不解的問:「扶桑的艦娘在回想事情,有臉紅的習慣?」「呃!我想她大概只是想起讓她不好意思的回憶。」「喔哇,炕還會有讓人不好意思的回憶?不就是個睡覺的地方?」,卡珊德拉嘆了口氣說:「妳們這群維京人啊,當初劫掠的時候,怎麼沒把薩芙的詩集搶去看呢?」「依照當時宗教的情況,薩芙的詩集會存在修道院裡嗎?根本不可能吧?我們能找到的除了聖經就是聖經。」「也對,那也該跟弗蕾雅多學一下。」「學甚麼?」「丫頭,蘭德葳真應該感謝風。」「啊?」「北歐羅巴人,果然在感情中都是木頭。」「我有在努力啦!」
當然,她們來這邊也是有自己的任務要進行,不是來這裡認識朋友的,白天會看到她們在海軍基地還有附近的城堡閒逛,晚飯後很早去休息,但是,桑妮亞卻發現她們在近午夜的時候出現了,她很驚訝,晚上巡邏的水雷戰隊也愣住了,兩人只是對她們眨眨眼,比了一個不要洩漏的手勢,就消失在黑夜中。「她們要去哪裡啊?」「大概是我們不知道的地方,我們兩邊的指揮官都有說,晚上遇到她們都裝作沒看到。」「她們穿的衣服好奇怪喔。」「頭上還有個帽子。」「臉上也用布圍了起來。」,川內跟當晚值班的鄧芝互看了幾眼,然後都聳聳肩膀說:「算了,就像長官說的,當作沒看到。」「沒錯,走吧,還要去看其他的區域,利特維亞克少尉,上面還好嗎?」「還好,目前沒有異狀,要繼續往三點鐘的方向前進嗎?」「是的,我們走吧。」
她們要去的地方,當然不是海軍基地,而是隔壁的聯合基地,「嗯!四處都守衛森嚴啊。」「不過,那下面有一條繩子,綁著那個固定的石頭。」,兩人互看一眼,拿出手上的工具,直接利用那個繩子,滑到那個石頭上,在利用地形優勢,跳進了基地裡,「不能被發現,面罩可要戴好。」「用手勢吧,這樣安全一點。」
畢竟是在戰時,基本上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卡珊德拉和愛沃爾,在出發前,就換上特別輕巧的鞋子,再配上她們訓練有素的腳步聲,沒有幾個士兵有聽到有兩個人在基地裡面跑來跑去,但是基地裡的軍人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除了崗哨之外,還有傳統的陷阱,像是鐵罐子網或者地上的坑洞,在草叢中的兩人,看到陷阱,露出了感興趣的微笑,『挺有意思。』『聽說上面的人很蠢,但下面的士兵還有點腦子。』『都是這樣的,不蠢怎麼能夠升到高位?更上面的人,寧可用個蠢蛋,不要掣肘,也不要個聰明的傢伙,給自己添事。』『還好我們工作的地方,不夠靈巧聰明,還升不上去,但給我一百個機會,我也不想脫離出這種任務的權利。』『沒錯,這種實地探查,才適合我們,辦公桌真麻煩。』
兩人邊躲邊走邊用眼神對話,『其實蘭德葳也想出這種任務呢。』『她也受過外勤的訓練,可以啊。』『但是上面覺得她在幕後策劃的能力更好,所以讓她往不同的方向發展。』『嘛!這就跟501那邊不是差不多,隊長的戰鬥能力跟飛行隊長可是不相上下,擊墜數也不低,但是她在部隊的運作能力還有對上面長官的應對手段高明,下屬之間的關係也處理的很妥善,這點,在那位扶桑軍官來說,會是一個弱點,她的能力不在於此,更偏向實戰,訓練的方式也更到位。』『所以,魔女部隊的長官設定人選,他們聯合空軍高層還算是有點腦子。』『沒錯,不過,現在我們要找那群沒腦子的人作的蠢事。』
繞過了外面的崗哨,她們找到了基地內部的進入方式,問題是,那是個上鎖的門,『該死,門上鎖了!』,卡珊德拉翻了個白眼,『上甚麼鬼鎖,去希臘還有羅馬涅都沒這麼麻煩。』『不列顛尼亞人喜歡把寶物藏起來,這也沒辦法。』『以前維京人都怎麼處理?』『用斧頭把門劈壞,要不然就是用爆炸的箭矢把門炸壞,反正以前都是木頭,劫掠的時候,誰還有那個時間給你找鑰匙開門?』『也對,不過,現在哪種方法都不行,動靜太大,看來,只能用老法子,爬通氣管了。』『還好我們兩個都是瘦子,要不然真是麻煩了。』
她們輕巧的找到通往裡面的排氣管,用工具卸下閥口,又鎖了回去,然後慢慢的往裡面爬,動作非常的小,因為那個管子埋的很深,又不在巡邏士兵的路線上,因此,她們很快的就進入了研究大樓,依照路線圖,她們到了一個裝備的房間,在那個房間桌上,有一串萬用鑰匙,看到那串鑰匙,愛沃爾用眼神咒罵著,『不列顛尼亞人有毛病啊?把個鑰匙放這邊,這房間根本沒人啊!從裡到外的反鎖,鑰匙放這邊,她們自己怎麼進來?』,卡珊德拉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我老家還有羅馬涅是顛倒,有時候找東西的容易程度讓我感到非常吃驚,只是守衛比這邊還多。』『我寧可好找一點,人多不是問題。』『各有利弊囉,複製一下這個鑰匙,方便。』
她們利用手上的小工具,把鑰匙複製了兩份,再次看了路線圖,牢牢的記在腦海裡,然後從裡往外看,算好士兵經過的時間,就開門走了出去。『這裡只是最外圍,要到核心的地方,還是要花點時間呢。』『畢竟人做壞事的時候,都不想被發現。』,她們七躲八拐,慢慢的往下走,不過,越往下,她們的狐疑心就越重,『這個傢伙還真的挺有問題的。』『那傢伙真的是不列顛尼亞人嗎?』『怎麼說?』『這種研究,連自己的隊友都會害死不是嗎?』『妳知道不列顛尼亞人的腦迴路有時候怪怪的,要不然怎麼會出現潘加珠姆這種奇葩玩意?』『也對,傷人一千,自損也是一千的缺陷兵器。』『所以,他們會有人研究也就不奇怪了。』
不過,她們的功夫再好,這裡的兵士還是太多,不過,那些人對於這邊的研究都沒有甚麼意見,反而是在說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鎮上的啤酒、舞會、食物還是低階士兵最關心的事情,也因為這樣,兩人不得不讓落了單的士兵出現特別的生理症狀,慢慢的有些士兵突然肚子疼或者尿急跑去上廁所,但是人數也沒多到讓長官們起疑,不過是減輕了她們在躲藏的壓力。
最後,她們終於到達核心研究室,確認過都沒有任何機關,她們用了查到的密碼表走了進去,畢竟是凌晨,研究工作也不是輪班制,這裡都靜悄悄的,但是這也表示燈都是關的,兩人都是夜貓子眼,桌上的東西都看的一清二楚,在找到機密文件那一份之後,打開了防水布,躲在裡面,用迷你手電筒的光辨識文件內容,不讓光洩漏出去,被巡邏的士兵發現。
『呼啊,這老傢伙,被甚麼東西糊住心眼啦?』『是不是妳們老家的醃鯡魚吃太多了,聽說他很好那一口。』『我們老家很多人喜歡那東西,但他們也是老好人,有個每三天就要吃一次罐頭的大叔,他的木活可是全挪威前十名的。』『那不同,妳們維京人腦子發達,不列顛尼亞人的腦子不太好,當初要是凱爾特人跟妳們維京人爭氣一點就好了。』『歷史不能重演嘛!薩克遜人的戰鬥力可非一般,阿佛烈德太強了。』『也是啦,有些事也是挺難講的。』
她們靜悄悄的在裡面工作了一個小時,把所有的文件都用小型相機照了下來,畢竟,他們沒辦法複印文件,只能偷照,這一個小時,這間辦公室,完全沒有出現一點異音,也根本沒有軍人進來視察看看情況,就讓兩個人安安靜靜的把文件都留了檔,確定沒有任何遺失之後,她們又轉向另外一個實體研究室,這裡的風險比剛剛那邊更大,不過,也許是運氣好,也許是疏於防備,這裡的看守一樣不高,守夜哨的士兵並不專心,他們認為這種地方,是不可能被突破的,所以,在卡珊德拉和愛沃爾根本不用任何迷藥的情況下,一個二個都醉倒在崗位上,嘴裡還說著剛剛在鎮上看到的漂亮女孩。
『嗯…馬尾少女…然後…海軍?』『謝菲爾德…啊!這娃娃兵被謝菲爾德教訓了。』『他說該死的謝菲爾德…天啊,這娃娃兵根本活該,調戲人家酒吧的服務生。』『這個兵是一等兵,謝菲爾德至少算是個校級軍官吧?』『海軍軍官跟我們介紹的時候,確實是這樣說的,謝菲爾德沒有叫憲兵來關他禁閉算不錯了。』『真是誇張,不過還好他們都醉醺醺的,也省了我們很多事。』
雖然看守的士兵都醉了,但是她們也不敢掉以輕心,一樣是輕手輕腳的走進去,然後用特別的布,封住了門的縫隙,不讓光透出去,接下來,她們稍微調亮了手電筒,那微弱的燈光,幫助她們辨識整個實體實驗室的樣貌,在她們面前,出現了很多異形軍的裝備跟武器,兩人並沒有說甚麼,只是對彼此作了個鬼臉,然後一樣用手上的相機照了下來,把個實驗室的全景都記錄在手上那小台的相機中。
在確認過沒有任何遺漏,這裡的文件也被記錄過之後,她們關掉了手電筒,等眼睛習慣了黑暗,收起防水布,再次確認士兵睡著之後,又循著原路跑了出去。安全回到海軍基地之後,兩個人把東西都收好,洗漱一下,就上床休息。隔天一早,愛沃爾起床之後,像卡珊德拉道了早安,她聞著空氣中的風香,突然說:「風在跟我說,蘭德葳會來一趟。」「妳確定?還是妳想人想過頭了?」「我確定,風裡,有她的味道。」「好吧,妳從沒說錯,畢竟我們這個任務確實需要謹慎以對,她來一趟是正確的。」
兩個人換好衣服,準備去吃午餐,畢竟她們昨晚回來相當的晚,早上是起不來的。路上又遇到了桑妮亞還有昨晚巡邏的艦娘們,兩邊都非常有默契的沒有提到昨晚的相遇,只是各自打了招呼,就到自己的座位上,卡珊德拉吃著烤羊肉說:「嘖嘖,真心佩服海軍的補給,這羊肉味道真棒。」「沒錯,比我們老家的還棒,上次我到不列顛尼亞這邊的餐廳吃羊肉,那真是我人生最慘的一天。」「最慘?妳發生甚麼事了?」「腸胃炎。」
艾拉驚恐的看著愛沃爾,「腸胃炎?妳吃錯甚麼啦?」「大概沒處理乾淨,羊肉味道好重,但當時都點了,我也不好浪費,就把肉都吃完了,晚上被送到醫院掛急診。」「我的天啊。」,莉涅特的臉上頂著兩個寬麵條的淚道歉:「抱歉,我們國家給您添麻煩了,這裡的餐廳真的要慎選。」「沒關係、沒關係,反正我們北歐羅巴人的食物也沒多高級啦,哈哈,那個罐頭被看到一次都要笑一次。」「但是我聽說喜歡的人是真的很喜歡呢。」「這就跟甘草糖一樣囉,我喜歡吃甘草糖,但是那個罐頭,還是算了。」
魯基尼好奇的問:「妳第一次遇到那個罐頭,就有不好的遭遇嗎?」「對,我想想啊,那次是跟維里出去玩,然後遇到鎮上很熱情的大叔,他們剛好在吃點心,跟我們說有很棒的食物,要我們一起來品嘗,結果他們把蓋子一打開,那個味道讓我當場暈倒,還是維里強撐著把我帶回家,他哭的好慘。」
卡珊德拉摀著嘴,一臉慘白的說:「那也太慘了,臭到暈倒?那是甚麼攻擊性的武器啊…」「我都很懷疑當初發明這個罐頭的人,腦袋在想甚麼。」,夏莉疑惑的問:「妳提到維里,維里是誰啊?」「我的青梅竹馬,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這聽起來不一般吧,青梅竹馬呢。」「就是一般的青梅竹馬,沒有特別的意思喔,我們是好友,興趣相投而已。」
這時,一個輕柔的女聲出現了,「嗯!那我一定對於青梅竹馬的定義搞錯了,妳喝醉的時候,還是維里送妳回來呢。」「蘭德葳!」,大家看到愛沃爾身後出現了一個女子,一樣具有北歐羅巴人的外表,白皙透明的皮膚,髮色是淡棕色,跟愛沃爾一樣有著天藍色的雙眼,而且非常的美麗,一襲長髮散在背後,不過,宮藤芳佳瞇著眼在卡珊德拉和蘭德葳的臉上看來看去,然後問:「妳們,不是姊妹啊?」
這個問題問出來,大家都傻了眼,不過,就連坂本美緒都摸著下巴說:「對耶,真的有點像呢,如果髮型一樣的話,我都以為你們兩個是親生姐妹了。」「我跟卡珊德拉長的完全不像喔。」「我老媽跟老爹可沒去過北歐羅巴那麼冷的地方呢。」,愛沃爾哈哈大笑,「沒關係,這不是妳們的問題,我們之前去東方的時候,她們兩人也常常被問,尤其是以前,蘭德葳的頭髮還會綁辮子,後來,她就不綁了,省得被誤認,不光是東方人,還有的西方人也誤認呢。」
魯基尼說:「可是,差很多耶,到底是怎麼會被認為是姊妹啊?」「北歐羅巴人和南歐羅巴人長相有很大的差異耶。」「嘛!魯基尼,這個的話,我這個東方人可以好好的回答妳,妳覺得扶桑人跟唐國人像嗎?」「不講妳們是哪國來的,我根本以為是同一國人。」「但是我們自己可以輕易的分辨喔,氣質還有打扮,我們自己是看的出來,這就像妳看歐羅巴人的差異是很清楚的。」「啊,對喔,原來如此。」
明娜在一旁笑著,並且請蘭德葳坐在愛沃爾的身邊,然後,艾拉開啟了八卦天線,「呼呼,我可沒有忘記剛剛的酒醉呢,請問愛沃爾跟維里還會出去喝酒啊?」「呃…那個…」「不過那個時候,我們的關係不太一樣,只是,讓我很印象深刻。」「妳酒量不好啊?」「…大概,兩個牛角杯的蜂蜜酒量。」「就維京人來說那確實有點弱,不過那也算不錯了,我老姊是一瓶伏特加。」「我羨慕她。」
卡珊德拉笑了出來,「我以為妳跟朋友們出去喝酒,會把酒量練出來。」「我喝醉之後會做蠢事,所以,就少喝了。」「甚麼蠢事?」,蘭德葳淡淡的說:「酒對愛沃爾來說,是自白劑。」「喔哇!那妳還真是一口酒都不能喝耶,也太慘了。」「也、也不是慘,就是,呃…所以我現在喝酒的時機很注意了。」,艾拉賊笑的問:「不跟青梅竹馬去喝酒了?」「那次真是有夠慘。」「多慘?」「我醉倒在…維里的懷裡,然後,嘴裡念著詩,睡著了…」
蘭德葳笑的一臉無害,「維里對妳真的很保護呢,妳還熱的差點脫衣服。」「那個…畢竟…那時候是夏天…」「還好妳的母親趕緊讓妳回房休息,要不然真的很要命。」『我好像又看到另外一個明娜隊長?』『艾拉,我為妳的北歐同胞默哀。』『她這時候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維京人。』『像個小受。』『等一下去教堂幫她點蠟燭吧,還是我們南歐羅巴人比較勇猛!』
卡珊德拉忍著笑,拍了拍愛沃爾的肩膀安慰她,問蘭德葳,「所以,我們下午就要離開了?」「對,老師那邊也不能讓妳們離開太久,否則文件還有報告都沒有人整理了。」「好吧。」,飯後,三個人去了明娜的辦公室,美其名是辭行,當然,是有其他的任務要進行,在確認過沒有被安裝反監聽設備,蘭德葳就直陳了來意。
「威爾克少校,未來,針對魔女部隊的安危還有對戰狀況,妳要留意。」「留意?」「我們是代表國際聯盟來的,這裡面,也有受到不列顛尼亞的委託,針對其他軍種作了點深度調查。」「有結果嗎?」,卡珊德拉點點頭,「有,但不能跟妳們說太細節的東西,大方向是,有人在進行不正確的實驗。」「不正確的實驗?」「對,很不正確,就跟,之前小島的攻擊、漂浮物,還有魚獲的事情一樣。」
美緒立刻聯想到然後皺緊眉頭,「這不可能,現在已經發生戰爭,他們怎麼…」「坂本上尉如果知道的話,跟妳的隊長多說一點,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至於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自己還在探查。」「那為什麼不趕快抓起來,還在拖甚麼呢?」「就跟這場進行這場戰爭的意思一樣,要一網打盡,不能打草驚蛇,甚至讓對方有重來的機會。」「但這會危害到其他人,甚至魔女的性命!」
蘭德葳嘆了口氣,「那這場戰爭,死去的人更多不是嗎?」,明娜頓時語塞,「目前證據還不夠充分,卡珊德拉和愛沃爾來,就是再找一點證據,未來突破的時候,也有更好的理由起訴他們,只是,在這段時間,妳們對自己的自身狀況要留意。」「那隔壁的海軍怎麼辦?」
愛沃爾微微一笑,「不要擔心,海軍不會有事,海軍,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古老的軍種,也因此,勢力更加龐大,聯合海軍的優勢,不光是在補給上,當她們要跟其他軍種玩政治手段的時候,不見得有人玩得過她們,另外,她們對於自己的艦娘非常保護,都是當成孩子般的疼愛,說個笑話給妳們聽,之前在阿非利加,高盧和羅馬涅陸軍搶了海軍的糧,兩國的海軍司令就到陸軍那邊翻桌,最後還直接抽調艦娘到安全的地方運糧護糧,對陸軍那邊的合作也有點拖沓不幫忙,是後來陸軍好好的認錯,也因為戰爭情勢過糟,海軍這邊才又恢復協防。」「…美緒,我以為只有東方艦娘護糧護的很嚴重…」「呵呵…身為海軍魔女,我知道東西方艦娘對於糧食的看中,基本是當成艤裝的一部分…但這也太…」「嘛!都是自家孩子,這也沒辦法,不過啊,你們真的不用擔心海軍,沒有人敢去搞的,這裡的海軍,可是皇家海軍,偷偷告訴妳們一個小秘密,在不列顛尼亞國王眼裡,皇家海軍跟不列顛尼亞陸軍的比重,可是不同的,一個是皇家,一個只是不列顛尼亞,雖然名稱上是有歷史的問題,但是,目前的國王,對於海軍,還是更為信任。」「啊…」
「所以,海軍會安然無事,但因為妳們是聯合部隊,又以空軍,或者魔女為主,政治背景不夠大,靶子會不會朝妳們飛來,難講,因此妳們一定要留意。」「好的,謝謝妳們的忠告,我們一定會注意。」「希望未來有機會再次見面跟合作呢。」「一定。」
當晚,在坂本美緒的房間,明娜跟美緒聊起了三人口中說的魚獲事件,美緒把知道的都告訴明娜,「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小島的事件是很早以前的事情,那還牽涉到我們目前皇后的婚事。」「皇后的婚事?」,當美緒把來龍去脈都說了的時候,明娜聽的一愣一愣,「還有這些事情?好複雜。」「複雜的是她們感情世界,不過,在那座小島上的攻擊武器,全部來自於異形,那些找到的武器一直是機密,目前都是由國際聯盟的相關單位在處理,漁獲也是。」「所以,這就表示,可能有異形的武器在不列顛尼亞嗎?」「沒有進一步的消息,我們最好不要胡亂猜測,要是不小心洩漏出去,可能會讓她們的任務失敗,目前還是要看高層怎麼做,我們最近出擊的時候要多加留心。」,明娜同意的點點頭,「好,那麼,美緒,訓練科目要換一換,不管怎麼樣,我們多防一點是一點。」「沒問題。」
後記
這篇其實原來是番外,但後來我加了點時間
就納進來了
其實完成的時間相當早
這一篇是把刺客教條奧德賽和維京紀元的兩名女主角拉進來用
我沒記錯的話,當時我還在努力要通完維京紀元
但後來...我卡BUG,受不了就放棄了
基本上沒有甚麼特別的影響整個劇情的流程
也算是讓明娜那邊大概知道對面在幹嘛
然後上面也在猜隔壁基地在做甚麼
畢竟,強襲原本的劇情就是魔女們所在的那個基地的高層在作妖
這邊算稍微鋪一點線,未來出現的機率,應該低的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