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史辨》，顧頡剛先生在自序提到一段關於為「學」下界說的想法變遷。當下覺得頗有感觸。正好朋友林前幾天看雜誌時問我「測量遊戲主機的重量有什麼意義？」他認為就算知道哪臺主機比較輕，也是沒有實質上的意義的。但就如顧在書中說到「只當問真不真，不當問用不用」一般，我想知識不用管有無意義。當然，我自己也會覺得有些東西對我來說是毫無意義的，但也應當試著不去輕視、嘲笑。雖然有時真的是忍不住要說上幾句……
說到這，又讓我想起了之前某學生為了畢業留念，而和同學數人試著拔雞毛，數其身上有多少根羽毛。老實說我就覺得挺無聊的。但對於有意縫製雞羽衣的人來說，或許會有用處；又或者可以在生物學上和其他的雉雞做比較。就統計學來說，可能是有用的。最起碼，就雜學來說又多了一件可以和人聊天時提及的話題。
節錄自《古史辨》第一冊‧自序二十五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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