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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左膠洗地的多半是假文青,我們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笑他們 中

爆炸哥布林 | 2024-10-07 20:57:02 | 巴幣 2 | 人氣 182

    
    以上,聽來有些不堪,但至少還是迷途知返的例子。
    
    根據我的觀察,多數受夠社運垃圾的前社運青年是會默默離開原來的小圈圈,只和相對正常的那一票偶有聯絡。是考量到面子,又或者避免衝突,他們再也不輕易談及過去的種種,也避免讓最近出現的爭議選項進入他們的生活。
    
    無可否認,這樣聽起來還是過於卑鄙了,畢竟最先助紂為虐的是他們,徹底樂在其中的時候不僅一點反省能力也沒有,還當定了槓精。如今,這票人稍微有點反省能力了,卻不願意指出他們認識的那些人渣有多壞,既沒有把相關經驗分享給大家,也等於是從另一個角度幫忙掩飾。
    
    這種咖給社會帶來的傷害不容小覷,深受他們影響的政客與年輕世代或許會比他們還要更積極的投入相關宣傳中,最終可能帶來的都是不可逆傷害,然後關鍵人物就這麼隱形,既沒有試著唱反調,還都一副認知失調似的認定自己與這一切不曾存在任何責任關係。
    
    所以客觀看來,一票過去努力帶來破壞的小人突然選擇退出和裝死其實沒有那麼單純,就是缺乏擔當,一開始又想得不夠長遠,卻還渴望在問題變得複雜後縮回安全空間。
    
    我得很直白的說,真正可恥的不是這些人多不要臉,而是他們竟然還成功了。
    
    屁股拍拍,與自己直接、間接導致的麻煩保持距離,這跟縱火犯不想被燒傷,又或者強姦犯不打算認自己的種不是差不多邏輯?
    
    只要代價小到可以忽略,事後的補償還看個人心情,瞎起哄式的幹缺德事和替惡勢力添加柴火則可以被視為是幾次惡作劇,甚至有時還算得上是一種生活方式。這其實已不怎麼像最近的小粉紅,倒更類似於他們的前輩紅衛兵。
    
    在常見的影視劇本中,鑄下大錯的人會想盡辦法贖罪,否則會坐立難安,短時間內他們可能不怎麼吃得下飯,要不就是惡夢連連。
    
    但——拜託面對現實吧各位,這樣的人在你我周圍不多,在社運圈更是少之又少。
    
    知名的諾拉·瑪麗·文森特算是個特別讓人敬佩卻也十分不幸的例子。我不是第一次提到她,但身為活動家中特別有行動力又受傷最深的例子,她有被大家複習一千次的道理,甚至相關故事要是有機會被載入課本中,我會舉雙手贊成。
    
    這位女權支持者努力把自己打扮成男性好近距離研究男性是否在社會中佔有絕對優勢,然而儘管做好充足準備,又成功把自己的聲音給壓低,她還是有幾次給懷疑是深櫃。
    
    先不研究她是因為輪廓、膚質還是哪邊顯得特別女性化,總之,和多數走極端的女權一樣,她預設自己可能遇上一堆輕浮的混球,也準備好迎接任何明顯強調男性天生比女性優越的野蠻偏見。
    
    她沒料到的是,自己遇上一堆無心跟女人對幹,且氣勢還明顯較弱的男人。他們有自己的煩惱,還常常暴露弱點,沒有一下班就在享受性別優勢或積極獵豔,平日多的是沮喪、無力和自我嫌惡,卻仍試著關心彼此。
    
    這顯然跟一票費米納粹提供的分析有別,甚至不利於她們要的自助餐基礎。
    
    更慘的還在後頭,幾個女人真當她是男人時態度明顯不友善,且她們實際上的表現已經超越了佔便宜,導致她不得不中斷某些實驗,日後還需要長期心理治療。
    
    我得說,這個過程稱不上十分值得,甚至有幾段還有點沒營養,畢竟很多資料取樣可以在不那麼直接與目標接觸的情形下達成,風險更低、刺激更少,可能還更省錢些。
    
    但諾拉就是那種硬派路線的活動家,不是喊喊口號就當自己已經算是有幫到忙的社運爛咖,也不是滿腦子只想著搞錢的死撈仔,更不是依賴造謠和故事接龍來拼湊虛假認知的臭左膠。
    
    她這麼有種,直接面對挑戰,哪怕從結果看來是明顯高估一堆男人和自己,光是願意展開實驗,還把這段經歷寫成著作,就足以讓一票最具直男氣息的人都願意用「男子漢」來形容她,哪怕這樣聽起來還是有點不正經。
    
    然而,也正是這樣單純和對真相的追求,讓她避免使用多數左膠依賴的邏輯謬誤來替自己開脫,更沒打算用多退幾步等滑溜技巧來重新建築共犯心態,結果呢?
    
    她選擇自殺。她的死去對社運圈來說是否算重大打擊很難說,因為永遠有新的意見領袖被捧紅,且通常也只有強化偏見與衝突的才有可能被那幾個小圈圈接受。

    
    可敬且犧牲太多的諾拉更有可能被一票費米納粹視為是叛徒,跟BLM支持者大鬧珍珠奶茶店還罵另一個出來制止她的黑人為黑人背叛者一樣。
    
    你們不要以為後面那段是我胡謅啊,這邊有影片有真相:
    
    
    
    失去她,對這個日漸墮落的世界來說是一大損失,身陷社運邪教的人亦從此少了一座指引他們與外界接觸的燈塔,被嚴重誤解和糟蹋的尋常男性也沒法再透過她來獲得些許聲援,本來目的就是求真的社會實驗更因此蒙上多層陰影。
    
    即便留下可貴的資料,無可否認,重新認識左膠帶給她的影響極其深遠,曉得這類社運邪教需要多少謊言好確保鬥爭永續,到實際上無法再回到那個讓她感到安適的同溫層。
    
    由此可見,極為正直的人不適合參與woke社運,更不適合在深入和信賴極左相關產物後去積極檢視它們的真實性,那只會讓他們意識到自己被欺騙。且無可避免的,這些人在世界觀崩塌的同時也很難回歸正常生活,除非他們一開始就曾試過積極調查,或根本不十分認真看待極左思想,而那是對一般人而言。
    
    成為活動家並站上第一線抗爭的有些對社運的理解相當簡單,甚至到了純潔的地步。讓這種人意識到自己只是撈仔的棋子,或曾經有不只一刻助紂為虐,都足以讓他們萌生自毀念頭,且可能短時間內就付諸實行。
    
    不因為別的,就潔癖真實存在於這些人的心中,他們擁有道德底線,明顯缺乏反社會人格,所以誤導他們的結果往往很悲哀,但同樣不難發現的是,撈仔們不在乎,其他沒這麼高級的社運咖則根本沒有類似的困擾。
    
    所以儘管煞風景,我們還是要回到那些真正沒有救也不值得同情的例子上。從跨運誕生支持校園槍擊案的人到廢死開始利用電影《小丑》的形象來包裝死囚皆可看出,那些想法不科學卻有能耐多次扯謊好構築左膠烏托邦的垃圾不僅佔絕大多數,也絕對在一個我們沒意識到的早期階段就開始撕咬彼此,以至於劣幣驅逐良幣如何的對他們來說不僅不嚴重,還極有可能發生不只一次,被視為是再尋常也不過的必然現象。
    
    這些爛咖可能累了,又或者已經得到自己想要了所以決定見好就收。無論如何,能立刻脫離已經差不多失控的社運圈,又沒有和繼續在裡面混的朋友撕破臉,是足以讓本來習性就跟跳蚤差不多的玩咖、假文青和爛嬉皮都偷笑。
    
    此等奸巧在打砸搶還未出現的台灣尤其顯得露骨。因為人口密度太高,監視攝影機到處都是,警察不願意配合惡勢力,甚至許多政治人物也沒打算跟他們一直合作下去,所以國內的鬥爭能量是很難維持,搞到後來連最支持鄭捷的那一票都很沒勁,怎麼十年過去了只出現那幾個模仿犯,還一個比一個要狼狽。
    
    但即便脫離了,一票心術不正的垃圾文青最多也只是沒在捐錢給NGO,未來要是鄰國又出了什麼隨機殺人、到處放火還好像特別愛對著鏡頭訴苦的,這些雜碎又會瞬間撲過去,跟狗遇到骨頭似的。
    
    不難發現,無論是田納西州的黑爾還是對京阿尼縱火的青葉真司,都有大把大把的覺醒垃圾試著把最沒底線暴力傾向摻在最為柔軟修辭中,配合某些頻道推出的認知洗腦片,再加上一些缺乏正常社會經驗的臭嬉皮在那邊載歌載舞,哪怕短時間之內這些王八蛋依舊惹火多數人,看上去改變不了什麼,卻還是成功團結圈內人。
    

    他們的花樣很多,但運作方式其實就一種,即讓自己的原則聽來好像又不那麼具尚武精神,甚至交友圈依舊看似以和為貴,卻是以方便擴大虛偽演出和培養共犯意識為核心。
    
    所以,當人權組織開始大力欺凌烏克蘭還輕輕放下俄羅斯時,國內的人權渣渣不是保持沈默,就是幫忙洗地,而當這類組織旗下的爪牙死命追打以色列還對恐怖份子表示同情時,其他本來強調這類組織只好不壞的人最多在小巷子裡表示不滿,然後再相約對外少提有關圈內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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