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我們要去基輔?」,勒特森手下的人一片譁然,「沒錯,基輔。」,嘉康王也對自己的人說:「亞細亞南方那邊的油田,我們要定了。」,兩邊的高級軍官都用困惑的臉色看著自己的指揮官,「可是,原先定下的是莫斯科。」「是啊,我們這邊也準備要一舉攻下特魯克的。」
「不,莫斯科緩一緩,基輔比較重要,烏克蘭那一大片糧倉,還有重要的南高加索的油田,對我們來說至關緊要,在對方手裡,他們的優勢佔的未免太多了。」「但是,拿下了莫斯科,基輔也是囊中之物。」「不行,先基輔,後莫斯科,戰場經濟學,懂嗎?」「首領,那裏人太多了,因為那裏的資源太重要,對方是重兵把守。」「就因為是資源地,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舉措,烏克蘭的糧倉、南高加索的油田,甚至是南亞細亞的油,對我們來說都很重要,異形軍和深海軍可以不用油,你們呢?」「首領,拿下莫斯科之後,基輔就勢在必得了。」「莫斯科並不好打!烏克蘭的糧、頓巴斯的煤、高加索的油,還有,最重要的,那是殲滅敵人主力的好時機!那邊聚集著幾十萬的聯合軍,不趁這個機會一舉殲滅,要等他們去救援莫斯科嗎?」
而西上秀樹也跟自己的參謀,還有嘉康王看著亞細亞南方的海面,「馬來島、柔佛海峽、蒲羅中島、菲利浦島,有了這些雖然很好,但是,南方這邊的汶萊、蘇門答臘、東帝汶都還在聯合軍的手裡,我們的油,不夠,那邊的資源更豐富,之前是騰不出手,這經過一年多的休息,怎麼說也該拿下來,而且,這些地方是阻擋我們進攻南方邦聯的擋路石,攻下南方邦聯,通往阿非利加的路就更近了。」
不過跟來的參謀有點憂心忡忡的,「報告,這些地方拿下之後,我們會有足夠的兵力防守嗎?」「擔心甚麼?攻下來之後,自然會增派人手防守。」「我們休養生息,聯合軍也是一樣,這樣是兩個戰場在爭奪資源,特魯克那邊還有大軍防守,那是好幾國的聯合海軍,空中優勢很明顯,而且,要是利比里昂和不列顛尼亞調人到南方邦聯,兩邊夾攻,這很危險。」
西上秀樹斥責那名參謀,「仗都還沒有打,就先想到輸?你的兵法在學校怎麼學的?夾攻又怎麼樣?我們打不回去?」,那名參謀頓時不敢說話,只好躲在同僚身後,「縱使有那些國家聯合的兵力又如何?兵不強、馬不壯,武器又不精良,再加上上面的指揮官通通都是只會防守,不會進攻的傢伙,只怕,我們這次的主動攻擊,他們又在想著怎麼退呢!就讓他們守著那個特魯克做夢吧,反正特魯克就是個小破島,根本不能做甚麼!」
這些人開會的地點上方,有兩個黑影在,她們偷偷的用手上的小工具照了很多相片,甚至是被標記的地圖也是一樣,等到散會之後,她們也悄無聲息的離開,當然,離開的時候,非常小心,在一個會有多人經過的走道口,她們把身子擠進了一個小小的櫃子裡,兩人只能緊緊的抱在一起,因為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其中褐髮馬尾的女孩忍不住低聲道:「這個動作,不知道能維持多久?」「討厭?」「不會,倒希望能夠久一點。」「平常抱不夠?」「中間有被子。」「妳怎麼不說自己的睡相差?」「綾音不喜歡我的睡相?」「我懷疑伯母知不知道妳的睡相這麼奇怪?小時候她都沒有說?」「小時候,誰睡覺都會滾來滾去的。」「霞,我永遠都記得被妳還有穗香當枕頭的感覺。」
這句話讓霞不可遏止的在綾音的耳邊笑了出來,聲音很小,但是在綾音的耳朵裡,卻被無限放大,心跳加速,她吞了口口水,又細細的聽了聽外面的聲音,「好了,走吧,不能讓其他人等,她們會擔心。」「好。」,兩人輕輕地離開了櫃子,又透過管道,跑了出去。在接應地等待的紅葉,看了看手錶,開始算時間,剛過了一分鐘,就看到霞和綾音的身影在眼前出現,她鬆了口氣,又看了看兩人身後,都沒有人跟著,就打了暗號,三個人立刻會合。
「沒問題了?」「是,地圖和報告都有。」「我這邊也有存量跟交通工具的量,外加一個很特別的東西。」「特別?」「身外之物的來源。」,三個人在夜色中消失,輾轉的搭了特別軍機,回到了扶桑。在情報本部的秘密辦公室,從內部的裝潢來看,根本不像處理情報的地方,看起來只是一間裝潢精美的茶室,裡面的人也是在煮茶,身邊放著一個公文袋。
幾個人依照茶道的規矩,喝了手中的茶,然後,毛利元慧說:「三位,辛苦。」「不敢,屬下分內之事。」「回家,好好休息,這次的情報,非常重要,也直接的證實了我們之前猜疑的事情。」「是。」「另外,道格拉斯小姐那邊,也知道了?」「是,已經告知了。」「好,道格拉斯家族在東西兩邊都至關重要,即使她們不是政府中人,但就因為超脫政治,有時候比我們在某些事情上更好施展,這方面,一定要好好的跟道格拉斯家保持良好的溝通管道。」「是,我們明白了。」
這時,紅葉提出了疑問,「卿官大人,紅葉,想問個問題。」「請問。」「金援的來源,會,受到甚麼懲罰嗎?」「這個的話,我不確定,紅葉覺得呢?」,紅葉想了想,又低下頭,「我想,應該,重重拿起,輕輕放下吧?」「為什麼,會這麼想?」「那些來源,雖然不若道格拉斯家那般重要,但是在金融界中,也是舉足輕重的,只怕,輕易動不得他們,這裡面,甚至還有重要的交通工具製造商,不光是敵方,我方這邊也很依賴他們,所以不可能動他們的。」
毛利元慧笑了笑,「妳想的方向很對,紅葉。」,紅葉沮喪的垂下肩膀,毛利元慧揉揉她的頭髮,「紅葉,世事不能盡如人意,但只求無愧於心,有時候啊,事情總是很難照著我們想的去走,即使是在以前,各國歷史中,不都也有那種權臣嗎?功高震主,如果說那是個正直的人就罷了,但有時候是造成國家禍亂的根源,皇帝或者國王要動他們,也要考量到政治動盪。」「啊,也是。」「所以,有時候,這種人,我們是拿他們沒轍的,只能等他們自亂陣腳。」「是。」「雖然機會不多啊,不過,還是看看情況,至少,我們國內的,是一直被偷偷關注的。」
綾音好奇的問:「我們國內這幾個家族,有奇怪的問題嗎?」「我記得都是風花雪月的事情比較多耶。」,情報本部部長搖搖頭說:「他們可是很貪心的,我看過很貪心的商人,但他們家的貪心,還是讓我挺驚訝的。」「這麼嚴重嗎?」「沒錯,其他國家的商人還沒他們誇張,要我說啊,最容易出事的,可能是我們這邊呢!」「我以為他們財政很健全呢。」「過度貪心,健全也會變的不健全喔。」「道格拉斯家的二小姐,對這些家族,知道更多宅內的事情,那些陰私啊,要是爆出來,這些家族的聲譽會立刻垮一半。」「只是時間還沒有到呢。」「妳們是朋友,可以多跟她們聊一聊喔。」「是。」
這探聽出來的情報,也讓聯合軍開了一個秘密的會議,石油的問題是一個,但是金援的情報,卻讓各國大眼瞪小眼,在場的首長或者內閣,沒一個人對那份情報張嘴,當然,也不可能把來源燒掉,利比里昂的代表脫下臉上的眼鏡說,疲憊的嘆了口氣,「這能怎麼辦?也動不得,哪怕我們之後打了勝仗,還是動不得,兩面下注的賭徒,永遠都有好處。」「與會的都還是高層,根本就是主動要求提供資金。」「其實我們早就有點懷疑,只是,國內的勸募,他們也很積極,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此說他們是兩面下注的賭徒,哪邊讓他們賺的更多,並不好說。」
「要不然戰後轉成汙點證人?怎麼說也要他們吐點東西出來,貪了這麼多東西,也不怕撐死。」「沒人嫌錢少的。」「唉,算了,這錢的事情說不清,還是看看石油這一塊。」,歐拉西亞的朱可夫說:「錢的事情我不在行,但是如果是石油的話,從情報來看,勒特森原先應該要莫斯科。」「嗯!之前證實的也是這樣。」「不過最新破譯,既然要的是油,他肯定是被主力軍吸引過去了。」「主力嗎?」
朱可夫在烏克蘭的基輔,插上了敵人的旗子,「他確實要烏克蘭,不光是糧倉,更重要的是,那裏集結著從斯拉維亞、卡爾斯蘭還有其他地方後撤的士兵,是幾十萬人守在那裏,他想把那裏一網打盡。」「那是幾十萬的主力軍,就像當初的敦克爾克一樣,他不想重演敦克爾克,這幾十萬人,他要定了。」
「那裏的兵力,擋得住嗎?」,守在那邊的大部分都是裝甲部隊,卡爾斯蘭的古德里安還有歐拉西亞的米哈伊爾‧圖哈切夫斯基將軍都看著地圖,後者說:「朱可夫說的對,他確實要基輔,然後頓巴斯跟南高加索,但是,要不要給他?」「這怎麼說呢?」「他的攻勢很快,異形軍的攻擊範圍大,兩邊夾攻,確實不好防守,但是他拿下之後,卻守不了。」「您的意思是?」
古德里安說:「天氣,天氣的問題,會擊垮他們的。」「要利用天氣作戰嗎?」「打仗不光是打戰術,也打後勤,我啊,雖然是搭著戰車跑來跑去,有時候看到其他軍種的後勤,也是有點瞠目結舌的。」「去聖彼得堡啦?」「不,去了車里亞賓斯克。」「那裏…不靠海吧?」「還是有人幫她們送補給。」「啊?」「那裏跟巴庫都在航道上,而且比較平靜,補給沒斷過喔。」「你…不會吃了甚麼東西吧?」「還好啦,拿了點起司蛋糕回來。不過啊,去車里亞賓斯克的時候,那邊的隊長給我提了醒,她是歐拉西亞人,跟我說歐拉西亞的秋天很短,冬季很長,過冬衣物要趕製出來。」
在場的眾人聽到過冬衣物,似乎開始有點想法,「也好,先讓他們打過來,然後趁這個機會,困死他一部份的軍隊,而且,歐拉西亞的道路,對於異形軍還有敵人來說,並不好走,運送武器輜重並不輕鬆。」
「那是要讓他們在那邊過冬?」「讓冬將軍來對付他們,這些情報也可以顯示一件事,勒特森他們啊,光注重武器是否精良好用,這點我不否認,他們的武器確實比我們進步不少,但是,使用這些武器的終究是人,異形軍能提供的終究有限,而且也不可能給他們過冬的衣物和靴子,這下,也讓他知道,甚麼叫做真正的打仗。」「而且,他習慣我們輸了,總不能突然得勝,這一定很奇怪,他可能會開始懷疑密碼的問題,那些破譯單位的苦心,我們要保護,困住他也是個方法,讓他不起疑,而且,也可以趁這個機會,看看能不能多獲得一點對方的資料。」
西方這邊,決定讓勒特森攻下基輔,但是要開始慢慢的用包圍還有游擊的方式,拖垮他在那邊的軍隊;而在亞細亞,聯合軍當然也開了一次會,「嘉康王果然看上了那邊的油。」「他們的交通工具,會需要那邊的油嗎?」「可能需求量沒有我們大,但那是一個箝制的好手段。」「目前,他們有馬來半島、蒲羅和菲利浦島,這些地方的油量也不可小覷,但是汶萊那邊,當初他們並沒有往那邊去,畢竟那時我們的主力部隊都是在那些島上,他們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也是正常的。」「要讓他們拿下汶萊那邊嗎?」
毛利元慧抿著嘴,「拿下並不是一件好事啊,但是,那些地方又是正對著馬來半島那邊,守不好守,而且,海軍那邊報告說,那裏離深海軍太近,近到他們連彼此身上的武裝都看的一清二楚,輪調到那邊過的高雄和愛宕還說,那邊的水域,對方應該布置了不少潛水艦,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要是對那邊發動攻擊,真的,難守。」
「確實,犧牲會太大,如果派人駐守,運送補給時,被深海軍從達沃偷襲,那就麻煩了。」「介石兄,南沙跟西沙這邊的航道如何?」「還算穩定,沒有太大的問題,海南島那邊,目前都很安全,如果說特魯克或者塞班島上的官兵輪休,可以透過菲利浦島和台灣之間的巴士海峽,到我們這邊玩玩,或者搭飛機回家。不過,深海軍對那邊還是虎視眈眈的。汶萊這邊,給或不給,都是個問題。太早給,我們自己的資源調度要調整,不給…我暫時不想露出底牌。」
尼米茲也點點頭,「是這樣說沒錯,現在,我們不是不能給對方一個打擊,但是我們自己的損傷也會不小,目前,雖然不能說是養精蓄銳,畢竟,時不時還是有衝突,但是我們雙方都是練兵居多,並且試探彼此的實力所在。雖然對方知道我們把重兵都放在特魯克,但是,他也不敢真的朝特魯克去,畢竟,嘉康也知道,打下來,他自己的損失也很大,這幾十次的交鋒,他應該猜得出我們一開始的做法了。」「要說損失,我們損失的是地,他損失的軍隊,地可以奪回來,但是深海軍的補充,上不上得來?」
「我們家的潛艦鮭魚跟扶桑的伊201還有唐國的泗水去做偵查,發現他們有些調兵遣將的趨勢,看來,深海軍的實力還是難測,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像我們這邊一樣,需要時間訓練還有經驗累積。」「從戰鬥報告來看,雖然跟之前的沉沒的深海艦長相相同,但是對決的時候,還是可以感覺到跟之前的差異,戰鬥技巧還有時間上的把握,都沒有之前好,這樣比較的話,經驗上還是有缺。」
毛利元慧講完後鬆了口氣,「呼,還好之前的保護工作做得好,至少還可以驕傲一點說我們能夠占上風,不過,這優勢還是要繼續保持,那,汶萊那邊就不好說了。」「麻煩就在於那裏的資源,也是橋頭堡。」「歐羅巴那邊怎麼說呢?這個情報探聽到他們想打兩個地方。」「判定是要烏克蘭的糧、頓巴斯的煤和高加索的油。」「這麼貪,那邊是打算給他嗎?」「表面上是給,但是要困住他。」
尼米茲思考了一會兒,「困…烏克蘭,基輔、頓巴斯…喔…天氣啊。」「對,既然對方攻勢猛烈,他們就先後撤,誘敵深入。」「我接到的資料,都說是要去莫斯科,怎麼突然改道了?」「烏克蘭那邊,畢竟也是資源區,重兵看守,大概是這個原因,把對方的目光吸引過去。」「不過,天氣戰會有效益嗎?」,蔣介石點點頭,「有,歐拉西亞的冬季,可能比利比里昂中間那幾州的冬季還恐怖,我們會留意兵士們的裝備,但是,敵人不會,他絕對沒想到仗會拖這麼久,兵貴神速,所以一開始他才會拿下幾乎整個歐羅巴,但是,只要他慢下來了,就會有各種問題開始拖垮他們。」「是啊,敦克爾克,就是這樣,在他眼皮底下運走那麼多人。」「我們這邊,也要拖嗎?」
三個人看著海圖,毛利元慧搖搖頭,「不行,我們沒有這樣的資源,地形也不容許用拖的,但是給他,又太浪費了一點。」「讓他輸的話,他下次會打得更狠。」,蔣介石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但是,這是電文的結果,他們就是要打那裏,我們必須保密,不能讓對方知道我們已經破譯,所以,這場仗,要打的很艱難,裝作我們不知道他的目標。不過,在已經知道的情況下還要給他,這實在說不過去,而且這次攻擊的地方又不一樣。」「這是一個理,破譯的成果,比任何事情都重要,關鍵在於,要不要給,這個太難決定。」「要不然,給他,但是,別讓他那麼容易的拿,油田也別燒,未來我們還是可以奪回來,讓他傷筋動骨的佔油田。」「傷那些筋骨?」「海我是不熟,但是,我看了最近的分析,跟我們那兒的老虎還有紹寬評估過,撫民也給了我點建議,佔領嘛!派的還是在路上用兩條腿跑的兵,但是如果給予空中還有海上的輔助打擊,佔領的速度可以加快,我想,對方肯定也是這樣想,所以,那邊可能會用空母和異形軍的飛行器為主,用這些打擊掉我們的守勢之後,再派人佔領。」「這是有可能的,也是最好的方法。」「那就,打傷他們的空母和飛行器,甚至擊沉都好。」
毛利元慧看著他說:「擊沉空母嗎?」「嗯!紹寬說過,嘉康王不是一個會讓戰艦為空母護航的人吧?」「沒錯,他很討厭,畢竟傳統想法戰艦是最重要的,從之前的對決來看,他在那邊的作戰方式,也是如此。」「那麼,既然他不會派戰艦出來的話,那我們就多打掉幾名他的空母,撤掉他的空中優勢,他的士兵數不會高過我們太多,讓他慘烈的勝利。」
尼米茲點點頭,「這個可行,我們的空中優勢倒是可以繼續保存,趁機,讓孩子們練練對空,空母在後方,做好保護,先做幾次演習試試看。」「好,我們開始制定作戰計畫,開始一點一滴的消耗對方的空中兵力。」,由於這個海戰的目標很機密,因此演習的部分,聯合海軍選的是離特魯克更遠一點的小島,目標、戰術還有人手都安排好之後,演習就開始了。
這幾次的演習,海軍高層都秘密的在關注著,要求也很嚴格,「空母機隊的投彈成績不夠,要再加強。」「是。」「重巡還有驅逐艦打下的飛機量太少。」「潛艦水下偷襲的失敗率過高。」「是。」「魔女的戰鬥技巧還要再加強,現在的平均是一對三,試試看能不能拉到一對四。」「明白。」
這些嚴格的演習和操練,雖然艦娘和魔女都快累死了,不過沒有人抱怨,畢竟現在是戰爭時期,演習上多流點汗,戰場上就少流點血,當然,補給艦隊也是每天都上補充體力的食物,「啊啊…累過頭了,不想吃東西…」「瑞鶴,吃飯前先把湯喝了。」「甚麼湯啊…我不想吃…喔喔,這湯好清爽。」「蔬菜湯,沒有葷腥喔,喝完再吃飯。」「好啊。」
新藤美枝看著瑞鶴,笑著說:「妳啊,甚麼都是一航戰手把手教出來的,就是個食量不是。」「咦?真的嗎?」「我可從來沒聽赤城和加賀說過累到不想吃東西,只有越累越餓。」「…她們一人的胃可以抵我三個人…啊啊…美枝,幫我吃肉。」「不行,瑞鶴,這瘦肉對胃好。」「我現在吃不下肉啊…」「我覺得妳這食量也該鍛鍊一下才是…」
瑞鶴轉向大鳳,「大鳳,幫我啦。」,大鳳為難的說:「瑞鶴,妳不吃飽一點,下午的訓練會沒力喔。」「我真的一口都塞不下去了。」,翔鶴無奈的把瑞鶴吃不完的飯菜吃光,「瑞鶴,等一下的飯糰要多帶兩個。」「好。」,畢竟多年的體力訓練在那邊,雖然午餐吃的並不多,不過中間休息的飯糰,她還是好好的吃光了,旁邊的瑞鳳也是一樣
青鸞看了看她們的飯糰,好奇的問:「咦?今天的飯糰不太一樣呢。」「嗯!這只有用昆布包的喔。」「裡面看起來很清爽呢。」「就只有飯跟昆布而已,沒有小菜。」,青鸞和兩人交換了點心,「啊,青鸞,妳的包子,一點肉都沒有。」「這是素包子,裡面是蓮藕丁、扁豆;另外一個是扁豆和髮菜。」「吃起來一點都不費力,雖然我不是吃素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只想吃點青菜,妳這個素包子真好吃。」「謝謝,妳們的飯糰好香啊,雖然只有米跟昆布,吃起來卻有著大海的香氣呢,這是特製的嗎?」「這是東北的特別飯糰喔。」「東北的漁夫出海捕魚,都帶這個飯糰出海。」「配上妳們的刺身,感覺也很美味呢。」
艦娘的疲累,艦隊長官當然都看在眼裡,魔女也是一樣,醫療艦娘和魔女把最近開的藥單都送上去,「嗯!疲倦、沒胃口、關節疼痛…」「大宗的還是這些?」「是。」「好,公用池子多放些舒緩筋骨的藥草,胃口不開的,看看有甚麼開胃的小菜吧,體力還是重要的。」「是啊,不能不吃東西。」「是,長官。」
南方這邊在做演習,北方這邊也差不多,猜出勒特森的目標,大軍並沒有輕舉妄動,現在他們不能讓異形軍那邊猜出他們的做法,所有的軍隊,開始安排撤退路線,游擊戰的單位,也開始先慢慢的後撤,最重要的冬裝還有過冬物資,都加緊的發下去,「長官,確定不要對戰嗎?」「這樣很傷士氣。」「當然、當然,傷士氣是一定的,選的是打帶跑,要以退為進。」
聯合軍的司令部,來開會的中階軍官都面面相覷,對於上面的指示,他們不太理解,也隱隱的有點不認同,不過,古德里安還有圖哈切夫斯基都能夠了解下屬們的想法,耐心的安撫他們,並講解做法,「我們目前先不要正面的硬碰硬,要保存實力。」「雖然現在我們在這邊勉強站的住腳,但是不確定正面碰撞,會有甚麼問題。」「長官,我相信我們可以打敗他們。」「是啊,伊里,要賠上整排還是整連的弟兄呢?」,那名中階軍官不說話了,「不要忘了,人力是我們最大的反攻資產,保存人力非常重要,所以,有秩序的慢慢後撤,讓他們深入,雖然現在時間還是夏天,但是已經接近夏末,就到秋季了,我們要利用天氣作戰。」
在場的軍官們想了想,豁然開朗,「啊,長官們是要困住他們?」「沒錯,他拿下了資源,讓他腦子發熱的趁勝前進,然後用嚴寒,讓他的軍隊自己滅亡。」「但是,長官,敵人不會給予過冬物資嗎?」「他可能會給,但是我們認為他不會想到,敵人從一開始打的就是快速進攻,讓人措手不及,我們讓他這麼做,接下來,你們要開始採取大量的偷襲戰術,讓他們日夜不得安眠。」「趁他們疲憊不堪的時候,我們再把失地奪回來。」「偷襲的時候,能獲得多少對方的資訊,就偷多少。」「物資資料、武器、人數、守備、戰術、各部隊的書信往來,盡量都拿。」「是,長官。」
在知道高層的目標之後,守在那邊的軍隊,像吃了定心丸,有條不紊的執行高層的作戰計畫,當然,聯合軍這邊從上到下的訊息傳遞都是全面封鎖,輕易不讓敵人探聽,當然,勒特森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電報密碼已被破解,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自己的作戰計畫。但是,他手下還是有很多人,並不同意他的目標,頻頻找他理論,從物資還有季節變化著手要說服他,勒特森充耳不聞,仍舊拿那套戰場經濟學的理論,堅持要求手下官兵執行,無奈的他們,只能從原本的斯摩稜斯克撤出包圍部隊,往基輔走。
由於基輔處於突出部的地方,是最容易被敵軍採用包圍戰術的城市,因此,在探得敵軍還有異形軍,有往這邊移動的跡象時,歐拉西亞的布瓊尼將軍,在指揮部說:「好,情報證實了,敵軍快沒有錯,我們這邊還是按照計畫,後撤,要撤的齊齊整整,對戰部隊的彈藥是否充足,立刻做檢查,依照之前的計劃表,不需要的東西,全部扔掉。」「是。」
接獲撤退命令的集團軍,不分日夜的開始撤離基輔,得知原先駐守的軍隊開始撤離,勒特森要求手下的士兵們還有異形軍加快腳步,他不希望那些人逃離,殲滅是他唯一的目標,這時,兩方都在跟時間賽跑,勒特森的官兵會合之後,開始對基輔要進行合圍,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應該在圖卜魯格的艦隊還有魔女,卻在聶伯河出現了。
勒特森知道之後,傻在了自己的辦公室,「甚麼?」「是的,首領,海軍過去了。」「在圖卜魯格的?」「從艤裝來判斷,確實是圖卜魯格的海軍。」,他立刻走到兵推圖,腦子劇烈的轉動著,「貝塔奇先生知道嗎?」「知道。」「他怎麼說?」「已經在跟深海軍協調,現在要去偷襲圖卜魯格。」
勒特森立刻去找貝塔奇,「怎麼樣,要準備偷襲圖卜魯格嗎?」「目前正在做準備,那裏很空虛,就剩下補給艦隊和地面部隊而已。」,就在準備調兵遣將的時候,新的消息又報過來了,「報告,海下巡邏的潛艦,發現有艦隊,往圖卜魯格去。」「從哪邊去的?」「多佛和拉巴特。」,貝塔奇氣的把手上的鉛筆折斷,「該死,居然從那兩邊調人!」「再去探,看看都調了誰,人少的話,我們還是有勝算。」
結果,「兩邊總共是六名戰艦,八名空母,各由十幾名輕巡重巡組合的護航艦隊,幾十名驅逐艦,水下有兩個潛水戰隊。」「魔女呢?有沒有派魔女?」「兩邊加起來是一個中隊,兩邊的飛行隊長都出動了。」,勒特森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怎麼會這樣?又讓他們撤退成功了?」「撤的動作也太快,我們有消息走漏?」「不可能,他們絕對沒有破譯我們的密碼,如果破譯的話,基輔現在就沒有人了,不會我們攻過去的時候,還會有人防守著。圖卜魯格的艦隊,甚麼時候開拔的?」「三天前。」「我們五天前就開始派員往基輔走,他們一定在接獲消息,才派人往圖卜魯格求援。」
看著兵推圖,勒特森咬著牙,「該死…」「首領,至少,我們獲得了不少資源。」「資源是其次!我要殲滅對方主力,對方主力是關鍵,他們最重要的就是人,你知道這些兵力,是我們的幾倍?」「可是,首領,異形軍…」,勒特森煩躁的揮揮手,「不可能事事都拜託他們,他們想要佔領的心跟我們一樣,但是我們也要打出自己的戰績,否則,你們也沒有甚麼好下場。」
勒特森的話,讓他的下屬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有的人吶吶的說:「首領,可是,我們還是有打勝仗的啊,一開始,我們的閃電攻擊,都奏效了。」「那是一開始,我們確實打他們打的措手不及,四場大轟炸,炸的他們一點底氣都沒有,炸完就開始他們的撤退,那時候多順利,但是為什麼越來越不順?」,勒特森百思不得其解,對於政治比較拿手的貝塔奇沒有回答,不在場的尤卡史維利更不可能回答,他的戰術天分,甚至不如勒特森手下的高級軍官。
「如果,他們那邊有些人,在我們這裡就好了。」,勒特森噴了口氣不說話,卡爾斯蘭的軍隊雖然在異形軍手上吃了敗仗,但是軍隊高層,各個是打仗的好手,龍德施泰特、隆美爾、古德里安、博克、保盧斯、莫德爾、曼施坦因;歐拉西亞也有朱可夫、布瓊尼、圖哈切夫斯基等等,麾下的軍隊,幾乎可以說是以一擋百,只要其中一兩個在這邊,勒特森的仗會打得更順手,但是誰也知道不可能,那些人在自己的祖國,那是飛黃騰達的背景,有的人家族非常顯赫,異形軍這邊的人私下都自嘲說,這些人,吃錯藥才會投過來。
當然,那些下屬也不知道該把目前的戰況問題歸咎給誰,事實上,他們這些人也有點搞不懂上面的作法,尤其是最近的作戰方式,明明都可以穩定的拿下莫斯科,斯模稜斯克離莫斯科的距離,幾乎可以說是近在咫尺,卻非要轉向到基輔,眼下,也看不出來攻打基輔到底是不是個好的選擇,他們本來想趁戰爭給自己帶來財富和消耗體內的血氣,但現在,他們看著兵推圖,發現自己找不到當初的洋洋得意和勝利的快感,只有茫然,還有逐漸上升的不知未來的恐懼。
後記
這邊是在寫簡單版的打烏克蘭
我稍微做了點資料查詢
如果德國當時直接打莫斯科的話
二戰的情勢可能會不一樣
就跟日本一樣,例如不要去挑釁美國的話
戰局也會有所不同
但有時候上面的人,頭不知道在鐵甚麼
上面的蠢決定,下面的人要承擔
軸心國的小鬍子一直想把蘇俄的主力或者同盟國的主力幹掉
然後,小鬍子就被冬將軍幹掉了
看了那段歷史,真的能體會兵貴神速的用意在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