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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早安?」
「喔,倒(早)啊,小千(天)妹妹,還有那個……掉(叫)怎(什)麼來的(著)?」儘管醉仙望月步頭套著紙袋,仍掩蓋不住他被扁得鼻青臉腫的模樣,因發炎而肥大的嘴唇,使得他講話都口齒不清了。這顯而易見的醜態也讓最晚下樓的卡爾奇斯洛、窗外藍天兩人見了,頓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早、早啊,醉仙,他是卡爾奇斯洛先生喔……」巫女看上去表情隱隱可見其想發笑的意念,不過善解人意如她終究忍住了——才怪,她默不作聲盯了一陣子,最終仍敵不過笑意,把頭別過並將笑聲壓到最低,是她最後能給的體貼:「……你是醉仙沒錯吧?」
「當郎(然)自(是)啊!你怎(什)麼意子(思)!?」被其他人嘲笑都還好,唯獨窗外藍天這一笑,竟讓醉仙望月步感到自己的尊嚴瞬間全失,像是意圖掩蓋自身的羞恥,走近客廳的巫女因忍笑抖得越嚴重,紙袋男子駁斥的聲音就拉得越大。可他一激動駁斥,漏風的口音就更加嚴重,這時,就連在場眾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了。
「啊哈哈哈,醉仙,遜斃了!」
「找(吵)什麼!死兔子,還不自(是)你!」一向好女色的的醉仙望月步難得對女性動怒,然而在這狀態下,他生氣只會招來反效果而已。他持續嚷著,而優.曇華的笑聲自是停不下來。
發生了什麼事?
窗外藍天本想這麼問,不過當她掃視全場,看到的是拿著氣呼呼的醉仙打趣的曇華、扭捏地坐著,雙手似乎扶在某個部位上的誠、一臉無奈,正拿冰塊敷著額頭的鹿乃控,還有光看就很茫然,呆若木雞的旺旺……怎麼想都沒一個靠譜的對象能問。
最終,她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放到看上去最冷靜的燒杯杯身上,待至衣著華美的幻術師察覺到她的眼神,後者終於輕拍兩下掌開口:「足矣,還是先讓醉仙好好說明吧。可否,醉仙?」
幻術師語氣裡帶有些許嚴肅,紙袋男聽了,也只好稍微挪動身子,讓沙發騰出一些空間:「知道啦、知道啦,小千(天)妹妹,還有那個賊(誰),坐吧。」
「是,我叫卡爾奇斯洛喔。」光聽醉仙望月步的語氣,實在分辨不出他是真記不得還是刻意為之,卡爾奇斯洛只好苦笑著搔搔臉頰,和巫女一同入坐。
「——糟糕!」
「嘩!」隨著燒杯杯一聲糟糕,以及失手即將掉到地上的橙黃寶珠,眼見此景令旺旺不僅回過神來,更是直接把他嚇壞了!
沒人來得及接住——只是,掉到地板上的水晶小珠,不過就是敲出「叩」的悶聲,除此之外完全沒發生任何事。珠子既沒碎掉,連一道裂痕都沒有。
「啊,果然不會破呢。」燒杯杯撿起珠子,冷靜得出奇:「這是水晶耶,你們把它想成多脆弱的東西啊?」
看來這下失手,是這名幻術師故意所為。
「啊……」
旺旺被嚇得出神,聽燒杯杯所言,卻還沒找回飛散的魂魄,他只能無言地張口發呆。且不只是旺旺,剛才同樣因為這顆珠子而搞得人仰馬翻的優.曇華,亦不知該作何反應,此刻只能連連捲著自己的髮絲,試圖化解從內心竄出的尷尬。
「啊啊……那我們剛才到底在瞎忙什麼?」
*
「那麼,醉仙,」於時,一陣雞飛狗跳總算恢復平靜,大夥各自用著早餐,燒杯杯則在仔細看過桌上的海報後,揀起那顆透亮的黃橙寶珠,擺到將其帶回的那人面前:「你是從哪裡得到這東西的?」
「唔……」醉仙望月步接過寶珠,操著不俐落的口齒,笨拙地敘述道:「丟是對定待人類鄰居舉辦的掉島自集啊。」
眾人安靜地聽著醉仙望月步說話。
「然後我待那裡遇到一個集怪的傢虎,捉怎麼要把這哥督子粽給我。」紙袋男子一邊說;一邊拿著珠子誇大地揮舞起來……眾人一語不發,大多嚼著麵包,悄然看著醉仙望月步表演般的舉動。
只有幻術師燒杯杯,這名女子緊皺的眉頭不時在聽言中途抽動幾下,當對方講得越起勁,她眉頭是壓得越低,雙眼也閉得越緊,企圖把對方所說的話聽得更清楚些。
「我講縮反贈自免費的,既然他要粽我,那我就周架好了,我——」
「啊——煩死了,誰聽得懂啊!」醉仙望月步即便口齒不清卻又說得興味盎然,這使得一向沉著平穩的幻術師再也聽不下去,大動作從沙發上站起厲聲制止:「小天,治療!先讓他擺脫這蠢樣再說!」
「真受不了,我身邊怎麼會有這種純天然的笨蛋啊……」燒杯杯或許發現自己這樣太難看,面色羞愧地搖搖頭讓自己冷靜下來並重新入座。一旁窗外藍天則把蘊含治療能量的符咒緊黏在醉仙望月步紙袋上約莫眉心的位置,予以灌注療癒之力。
大概也只有像他這樣的人,才能把平時冷淡的燒杯杯或優.曇華等人,搞到氣惱得顧不了氣質了。
「呀~舒服多了、舒服多了,小天妹妹的能力還是一樣神奇啊,」不出一會,醉仙望月步臉上的腫包皆獲得明顯消退,想不到這人竟蠻不識趣地轉頭問向鹿乃控和誠:「要不要也讓小天妹妹幫你們治療一下啊——要不要啊,誠?」
顯然,他這問題是針對誠問去的,誠卻滿腹困窘,只能惡狠狠地瞪向對方,可是在醉仙望月步看來,現在的誠簡直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誒,誠怎麼了嗎?」窗外藍天問起同時,誠僅僅報以小幅度的揮手,示意自己沒事。
剛才所遭遇的事情怎麼可能說得出口嘛……不過,等他休息完後,這筆帳肯定要跟醉仙算清楚才行——誠在心裡如此盤算著。
燒杯杯立時輕聲嘆息,像是緊急時刻拉住兩條小狗拴繩一般及時出聲:「差不多得了,醉仙,麻煩你再從頭說一遍吧……」
「我說了,這玩意兒是昨天在人類領區最近舉辦的跳蚤市集上得到的。真~的~」醉仙望月步拾起珠子,比手畫腳重新敘述起這段經歷。
「跳蚤市集?今年也還有舉辦啊?」
場外城的跳蚤市集,是每年秋初至秋末都會定期在人類領區商店街舉辦的大型二手市集,人們通常會趁著這個時候,把一些自己用不到的東西給出清拋售,對於一些收藏家或想撿便宜的人來說,在這一年一度的活動裡挖寶可以算是他們最大的樂趣之一。
窗外藍天雖然這麼問,但她過去就在場外城待了好一段時間,自然知道有這樣的活動。只是,想不到在今年夏天,經歷「創」造成的那場混亂之後,場外城竟能照常舉辦這麼大型的活動,巫女不由得在心底暗自驚嘆,這個城市的恢復力和執行力真是不容小覷……亦或許單純只是「創」所造成的危害,對於這座大城市來說其實不足掛齒。
「太過分了,醉仙,想不到你昨天偷溜就是跑去逛跳蚤市集。」
「醉仙……差勁透了。」隨著旺旺出言表達怨懟,還在冰敷額頭的鹿乃控也輕柔道出責備。
「啊,抱歉啦~」不知是不是因為瞥見鹿乃控既清澈又飽含不滿的眼神,醉仙望月步意外地稍微帶著真心表達起歉意,接著,頭套紙袋的男子又拿高手上的珠子繼續說:「不過,聽完我接下來要說的,你們肯定會覺得很有意思,因為啊,我昨天真是遇到一個怪傢伙了!」
只見醉仙望月步調整坐姿,下巴抬得微高,回憶起昨日所發生的事……
* * *
(昨日下午,回憶中的場外城,人類領區商店街跳蚤市集……)
「呀呼~順利溜走囉!真是的,一想到還要在那邊陪燒杯杯她挑衣服,我就無聊得停不下腳。」
那時,我從服裝店溜出來,心裡蕩漾著陣陣舒暢啊!感覺像是重回自由一樣,只要能不再聞到那間古著店的香水味,要我逃去哪都好——喂喂喂你們幹嘛都那樣看我!?是燒杯杯她真的在那間店裡逛太久啦,我跟旺旺根本是被她找去當馱獸的——啊好好好,我繼續說就是了,妳別衝動!
總之,我蹓躂蹓躂,最後閒逛到了跳蚤市集那邊,那兒還真是什麼東西都有啊,有一眼就看得出是古董的東西;也有人把壞掉不能用的工具拿出來賣,那是來丟垃圾的吧?就是來丟垃圾的吧!?
正當我看夠了,天色也快暗下來準備回去之前,誰知道,突然被個怪傢伙叫住。
「喲——這位小哥,」那是個頭戴漁夫帽的怪傢伙,啥?妳問為什麼要一直說人家怪?那種傢伙在跟他聊上話之前,就能認定是個怪人了,真~的~但我也不是那種被叫住會無視人家的人,所以回頭聽聽看他到底想講什麼:「沒錯——沒錯,就是在叫您。」
「小哥,今天天氣還真好啊。」
「啊?」天氣真好?當那傢伙一開口,我就想走人了,噢,他到底是哪個年代的人啊!當然,我可不想跟這種人浪費時間,更何況他還是個男的,自然很快就隨便幾句打發他啦:「抱歉,我沒錢,也沒時間,要跟我推銷東西的話就省省吧。」
「不不,您搞錯了,『伊格斯』小舖這兩天可是在舉行出清大放送,全攤位免費哦,」我才想轉身走人,那帽子男的話卻讓我又停了下來:「這裡有個很適合你這樣傑出武鬥家的商品,不來看一下嗎?」
「哧……」開什麼玩笑,他是把我當什麼人去了?免費?我是會因為這點誘惑就止步不前的男人嗎?太瞧不起人了,這種事我當然——
「真拿你沒辦法,就看一下好了。」當然還是停下來逛逛好了。
「呀,那真是本店榮幸之至啊,」說著,那綠眼睛的奇怪男人……不,應該說是妖精才對,便從看起來像是甚平又像是西裝大衣的袖口裡拿出這顆小石頭:「這個,不知道您覺得如何?」
「這是什麼?」
「先別問,您就先把它握在手裡看看,」那人不由分說地把石頭塞到我手裡,接著就是一頓誇讚:「小哥,我看您骨骼驚奇,肯定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嗯,我伊格斯慧眼識英雄,從來沒出過差錯,一看就知道您肯定和這顆蘊含力量的寶珠非常匹配。」
「力量……?」
「如果是您這樣的武學高手,肯定感受得到吧?這顆寶珠的能量會受到掌握氣息的武人所驅動,並賦予持有者如猛虎一般的活力呢。」
「啊,那、那當然啦!我突然覺得氣血順暢呢,啊哈哈哈哈……」
「那太好了!我就是在尋找像您這樣的有緣人啊,今天真是個好日子,請您別客氣,收下它吧。」
於是我就收下了,這就是我得到這顆石頭的始末……
啥?你們不信?
「醉仙對這種事才沒興趣」……?什麼意思?我說的都是真的——等等等等,你們等等啊!小曇華,長槍先放下!燒杯杯妳的眼睛也別發光,很可怕啊!我說就是了!
「呃,不,這樣不好吧?如果是那麼貴重的東西,你還是留著賣好了。」本想就這麼拒絕他,畢竟我怎麼看它都只是顆石頭,什麼能量之類的全沒感受到……我看這傢伙八成只是要塞個垃圾給我,靠著滿嘴胡謅讓我欠他個人情而已,誰知道他……
「那猛虎般的活力不只增強武術,就連那方面的事也能提供極大助益喔,」那傢伙在我耳邊輕聲說出這些話,旺旺、誠,你們評評理,天底下哪個男人受得了啊:「小哥,你不想讓世間女性為你傾倒嗎?」
『醉仙~❤』
『醉仙哥哥~❤』
『快來繼續嘛❤❤』
「欸嘿嘿嘿……」
* * *
「所以,你就把它給收下了,是吧?」
醉仙望月步一臉心虛地慢慢點頭,這讓燒杯杯冰冷的斜眼變得更加銳利:「你那時一定在想下流的事情吧?」
「怎、怎麼可能呢,哈哈哈,我只是想說既然免費,那就把它收下也沒關係吧。」紙袋男子的解釋絲毫沒幫到他,在場四名女子不約而同露出嫌惡的表情。
「變態……」窗外藍天面有反感,但神情裡更多的是憐憫。
「……醉仙,差勁透了……」鹿乃控則輕柔和緩地道出責備。
「你真是沒藥醫了。」燒杯杯僅僅閉上眼,發出短歎。
至於優.曇華,她舉著長槍,並將槍刃抵在醉仙望月步頸動脈上,目露凶光對其逼供:「所以呢,你究竟想了哪些人?」
「我我我我我哪有想誰,沒有,誰都沒想!你們要相信我!真——的!」慌張的紙袋男把目光投向此時此刻最有可能出手相助的那個人身上——而旺旺似乎收到了這道求救訊號,勉為其難地出聲發話。
「醉仙,你還真悠哉啊,」除了出言相助,旺旺的話另一方面聽來也像在訓斥似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撿了什麼東西回來?」
說完,他將海報遞到醉仙桌邊。
「失竊寶物懸賞:『虎曜金星』——拾回寶物者,可向政府領取賞金六百萬巴幣。」海報最上頭寫著如此顯眼的標題,至於底下密密麻麻的小字,則都是在介紹這寶物的來歷。
「六、六百萬!?」聽聞關鍵字,醉仙望月步眼睛一亮,連忙撥開兔耳女子的長槍,整個人幾乎要趴到桌上似地讀起那張海報上的內容,大致看完後匆促起意:「那我要趕快把它交還給政府!」
「別傻了,醉仙,」然而這念頭迅速遭到燒杯杯制止:「你還不瞭解政府的作風嗎?這一看就有詐。」
「咦?」
「老實說,我也這麼覺得,所以剛剛才心想糟糕了。」優.曇華應和道。
「該不會,你們覺得政府設這個懸賞令只是個陷阱吧?」
紙袋男盯著幻術師與兔耳女子,兩人僅頷首以答。
「這、怎麼可能嘛!」
紙袋男持續望向穿著樸素的男子與頭掛耳機的藍髮少年,兩人與之對上視線後也同樣點著頭。
最後,紙袋男視線轉往樹角女子與巫女身上:「呃……你們也這麼想嗎?」
果不其然這兩人也是報以肯定。
「我想,他們八成會把帶著寶物回去的人當作犯人處理吧。」誠狀態恢復許多,這才拿起一塊麵包,邊抹著奶油邊分析起來。
「嗯,接著大概會再辨識上頭的指紋、法力波長,用以追查真正的竊盜者。」燒杯杯繼續說:「當然,我們也無法斷言,他們到底打算抓多少人……最壞的發展是最後所有經手的人都會被定罪也說不定。」
「怎麼會……」聞言,鹿乃控滿懷驚慌地張望著,一旦雙眼對上那顆金黃澄澈的寶石,樹角女子便不知如何是好。
「別慌張,我們等等先去城裡繞一圈,偷偷打聽相關消息吧,」幻術師在這狀況下依舊處變不驚,沉穩得令人安心:「大家等一下就分別去四處探聽吧,注意別引起騷動……醉仙你別來。」
「啥?為什麼?」
「你好好保管珠子別亂跑,安分點待在屋內就對了。」燒杯杯斥責著,此時她比任何人都還希望這事不會衍生任何額外的波折。
「我……我也來幫忙吧?」
卡爾奇斯洛溘然開口,負責提議的幻術師則微微一笑。
「誒,恐悅至極。不過,你那強大的能力對收集情報可沒什麼幫助哦。」
掌握悲傷本質之人聽了只是淡然搖頭,堅決答道:「沒關係,就算只靠著雙腳我也希望能幫上忙。」
這不僅是為了榆館這些友善的人們,也是為了他所給予承諾的那人……
對,就算只靠著這雙腳,他也會找到失去的記憶,還有回家的路。為此,任何機會都不可輕易放過。
「好吧,那就用完早餐後各自出發囉。誠,待會我們走一起。」
* * *
「什麼啊——竟然把我排擠在外。」
一塊小石子遭到踢起,在草地上打滾了好幾圈才停下。這裡是榆館外頭的森林,位於場外城郊區,基本上人煙稀少,即便是豪華如榆館這樣的大宅,也難以靠著一般的方式察覺形影。
「那個大富豪真鹿也是把他的莊園建在這片森林裡吧,」醉仙望月步看來十分無聊,被禁足的他還是趁大家不在時偷偷溜出門外:「應該……沒關係吧,只是出來外面一點點而已。」
「記得那時候如果沒有有奶指路,我們肯定找不到真鹿的豪宅所在吧,」紙袋男子左搖右晃閒逛著,回憶起往事,禁不住惆悵之情竄出:「要是那樣……也就不會發生那種事了。」
他又何嘗不緬懷著當時那群同伴呢?縱使實際上相識並不久,可依然有許多回憶留藏在這片森林中。他當然也知道其他人同樣懷念著這段過往,因此自己就更不能跟著沉溺在過去,如果沒人振作,那就由他帶頭讓大家振作,如此才能對得起那些已然犧牲的「創」成員。
「好,等他們回來,我也要盡一份力才行!」
「——嚇!」
枝葉滿布的樹梢上猛地發出「唰」一聲——隨後,一個不明物體遽然墜入草地!
醉仙望月步反應很快地跳開閃避,不過接下來映入眼簾的景象,卻使他必須深吸一口涼氣才得以緩和下來。
眼前的人影躺在草地上,動也不動,而其微睜的雙眼瞳孔渙散無光。
「喂……沒事吧?」
紙袋男子小心翼翼靠近那倒地的人影,出手搖動兩下……對方不僅毫無反應,且觸感冰冷僵硬。
「喂……搞啥啊,死了……?」
男子撿起隨人影墜落時掉在一旁,似乎是證件的物品,並翻起正反面查看——上頭寫有這具遺體之名——「祜塵」。
碎碎念:
這集終於讓新角色登場了,讓大家久等啦!
不過……喂喂,怎麼好像其中一個新角色剛登場就領便當啦?難不成跟《悲傷之章》的星痕一樣,開場即死嗎!?
到底是怎樣啊喂?!
這集中段我用上第一人稱去寫回憶片段,不過跟之前回憶不一樣的是
由於過去回憶大多是以「獨自回憶」的方式呈現,這次則是「由本人將回憶講述給他人聽」的模式
因此我就在這次回憶中加入了一些即時的反應,用來表現醉仙本人回憶時,對旁人當下反應的演出
比如回憶到一半時,其他人抱持懷疑態度,導致醉仙焦急起來的情緒
希望這樣能讓回憶變得鮮活一些,也提高互動性,不知道大家覺得如何?但我還是得說
要是沒醉仙這角色,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寫這個篇章啊
這種活潑又愛搞事的傢伙最適合拿來推動劇情了
至於最後一段也不難看出,其實他還是有感性的一面呢,只是藏得比較深而已,看來是為了讓其他同伴打起精神不得不保持這模樣啊
敬你是條漢子,下集還要麻煩你推劇情了,介(謝)介(謝)醉間(仙)鍋(哥)果(葛)
醉仙:學屁學!
下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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