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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命之章》要開始囉
我問你,你所見過最黑暗的夜晚長什麼樣子?
「……哈……?」
你覺得,跟黎明相比,哪個比較可怕?
那種幾乎可以吞噬一切的孤獨,隨心所欲將任何有形物給吸入虛無當中。
聽起來很讓人不安吧?
但反之,只要有分毫細聲,都可輕易劃破這片寂寥。
「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關於你眼神所透露出的一切,我能夠理解的。
——忐忑、無助,渴望著指引——而你只是萬千之一罷了。
……
我問你。
你不覺得,黑暗要吞噬白晝,是極其困難的事情嗎?
畢竟日蝕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縱然是最強勁的風雨,烏雲也不可能把天光給完全遮蔽住。
想要黑暗降臨,只能祈禱著、依循著自然法則照常運行。
不過,到了夜暮時分,僅僅一粒光點入侵,便能夠成為黑暗中的指引。
很奇妙吧?
黑與白,看似平衡,實際上存在著壓倒性的差距,黑暗並沒有你們所想的堅不可摧。
對我來說,槍矛般鋒利的光明,才是最可畏的。
……對了,愛與恨……你認為誰是光;誰是暗呢?
* * *
(三年前,場外城,獸人區地下牢獄……)
「嗚……噁!嗚噁——!」
「……臭死了。」
如此叫人不快的聲音,在這個地方並不少見,感到司空見慣的男子,蹲坐在角落,任憑殘留在牆上的嘔吐物與排泄物沾染到背上。結了痂或還沒結痂的褥瘡,又接觸到分不清是來自誰體內的穢物,男子卻對發癢難耐的感覺紋絲不動,別說搔癢了,就連稍稍忍不住而產生的蠕動都沒出現過。
他只是處在角落,披頭散髮地處在角落。
僅微微吐出一口怨懟,便再也不發一語,靜靜聽著此起彼落的悲鳴、嘆息,還有咳嗽、作嘔聲。
不過,對獄卒來說,踩踏著由汙穢鋪成的泥濘地板,並巡視牢房裡的惡人們,有的從強壯變得孱弱;有的從孱弱變成一具枯骨,看著他們身心產生轉變,可以說是唯一的消遣。不變的則是他們清一色憔悴的面容,以及耐不住惡臭,痛苦地痙攣著內臟而跪倒四肢吐逆的聲音,稱不上美妙,但至少這交響樂聽在他們耳裡滿是娛樂。
他們是罪有應得,儘管這些長年服務於監牢的獄卒從來沒有看過牢房裡的囚犯們,究竟是如何犯下罪行的——但上頭說他們有罪,那肯定就是有罪,他們全是一群壞分子——因為政府是這麼說的。
既然如此,對待他們,又何須憐憫?
被送進這座地牢的囚犯,大多罪名都冠以「危害秩序」,只有下層區的囚徒,才有可能見著他們上頭記載著清楚明瞭的罪行——就像此刻兩名獄卒眼前這位——4A牢房裡的重罪犯。
「12507、12507!」
那名披頭散髮的罪犯並沒有理會獄卒的叫喚,他只是蹲坐在角落,雙眼無神地盯著同間牢房裡,另外兩名獄友的動靜。
一個已經成了枯槁的乾屍;一個則止不住內臟的抽搐,持續將靈魂深處的各種物質嘔出。
「沒聽到嗎?12507!」隨著第三次呼喚,牢房柵門被打開,刺耳擾人的金屬摩擦聲雖驚動這整層牢獄,但意外無人對此有所反應——「嘩」地一聲——兩支短棍落在那名披頭散髮的罪犯背部,加固的鋁鋼材質打在毫無肌肉緩衝的肩胛骨上,厚實而帶有微微脆裂的聲音在周圍傳開。
而囚犯背部的褥瘡隨著連續打擊,噴出帶血的膿水,兇蠻的兩名獄卒壓根不介懷被這體液給波及到,他們早已沉浸在執行私刑的愉悅當中。
「12507,有訪客要跟你會面。」當兩名執行者發洩完以後,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經過毫無起伏地說明來意,隨即鎖上牢籠離開此區,徒留一名來訪的男子獨處於此。
男子自暗影中現身,七孔流血的面具搭配半黑半白的長髮,馬上就引起這層樓中,所有清醒囚犯的注意。白底面具上刻劃的笑容裂得誇張,覆上斑駁的血跡更顯陰森,而面具上那對彎成弦月的雙眼,更是死死盯著編號12507的囚犯不放。
「……你怎麼進來的?」12507瞥了一眼,便將視線別回原處,從他的表情裡見不到波瀾,亦感覺不到痛楚,他空洞的眼神就像是一副毫無靈魂的軀殼,剛才所受的鞭打彷彿早已麻痺一樣。對於陌生訪客的到來,他首先問起的並不是身分、來意,而是令所有囚犯都困惑至極的問題:「你看起來不像政府的人……既然不是囚犯,那你是怎麼讓獄卒帶你進來的?」
「說的沒錯,能自由進出這座地牢的,只有政府的走狗……你又是哪位?」該牢房的另一名囚犯,這下總算暫時把該吐的都吐完,暫時舒暢的他,有氣無力地緩緩問道。
只見牢籠外的長髮面具男歪起頭、雙手一攤,平舉至與肩膀同高:「為什麼要以貌取人呢?難道我不能是政府的人嗎?」他說話的語氣、速度,儼然就和他整潔體面的外表一樣,囚犯們猛然一看,那股和自身狀態產生的對比,簡直讓身在骯髒地牢裡的這些人嫉妒得牙癢癢的,若不是這些犯人們早失去了元氣,恐怕會像籠子裡的猛獸看到鮮肉一樣,全身撲上柵欄吧。
「……你不是,對吧?」披頭散髮的重罪犯,12507冷冷地下此斷言。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怎麼進來的?那也一點都不重要,都跟你們無關。」面具男子伸出手,碰在殘留著混雜各種不明黏稠液體的牢門上:「你只要知道我有事找你,RPG製作大師。」
12507發出微微一顫,聽到自己在外的名字,他略帶不可思議的神態望向牢門之外那人。
「『我怎麼會知道?』你也不需要過問。」面具男子搶先開口:「有人跟你說過這名字很怪嗎?」
「……關你屁事。」RPG製作大師毫不受其挑釁,確實,這令人稍稍不悅,但長年囚禁在此地,已然心死的男子,對於肉體、精神上的侮辱幾乎視如草芥了。
「你這人還真無趣,難道關在這一區的重罪犯都一個樣嗎?」面具男子環顧了四周,這裡關著的,全是罪有其名的重刑犯,但與他們惡名昭彰的事蹟相比,這些人此刻展現的狼狽相,簡直失去了他們應有的銳氣:「跟你們比起來,上面幾層的犯人們活潑多囉。」
無人應聲,囚籠裡的惡徒們,僅是無聲聽著面具男子唱獨角戲。
「我說,這層樓關的應該不是無期徒刑的罪犯吧,你們有必要這麼沮喪嗎?」戴著面具的男子喋喋不休,嘴上盡說著惹人生厭的話語:「真的不打算說點話?」
只不過,不知為何,他說的話卻總讓人想接著聽下去……
直到下秒,這些人犯終於懂為什麼了。
「那要是我說,我能現在放你們自由的話呢?」面具男子手上的東西映射著黯淡光澤,但在這群罪犯眼裡,卻是堪比燈塔的希望之光:「都認得這個吧?」
那肯定是,但凡苟活在這個地牢的人,多少都曾見過男子手上所持的物品——那是典獄長的鑰匙,只要有了這個,任何牢房的門都能輕易打開。
頃刻,整個樓層湧起躁動,幾乎沒有囚犯看到這把鑰匙,不為之流下口水緊貼牢門的。
「那是……鑰匙?給我,快給我!」
「快放我出去!」
「幫我開門,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求你了!」
「把鑰匙拿來!」
當眾人鼓譟之時,又成了面具男子默不作聲,他只是把鑰匙高舉到臉旁,聽著人犯們為了鑰匙高喊出的各種哀求、諂媚和要脅言論,一直持續到這些囚徒意識出,這名面具男子似乎不打算進行任何動作,才漸漸靜了下來。
「看吧,我從一開始就相信你們,根本還活蹦亂跳的。」終於,手持鑰匙的男子再度說起話:「獸人區地牢的瘴氣哪有可能輕易就讓地下四樓的重罪犯屈服呢?你們果然各個不簡單。」
「廢話少說,快點開門!」
「就是啊,既然有鑰匙還不快把門打開!」
「嗯……閒雜人等似乎有點太多,」面具男子托起下巴,若有所思一番後將視線擺向另一間牢房裡,朝他喊話的兩人,以及第三名對此事看似興趣缺缺的人犯:「你們兩個,如果把他殺了的話,我就答應放你們出來。」他指向坐在該牢房最深處的那名罪犯,而持有鑰匙的另一隻手則不停搖晃著,像在引誘動物一般。
登時,一場血戰在4E牢房裡展開,即使那名興趣缺缺的人犯起初並不打算爭搶,但面對帶有敵意的兩位獄友襲擊過來,他依然不得不先下手為強——顯然,按戰鬥結束的速度看來,這名罪犯的實力遠在其餘兩人之上。面具男子見了,則履行承諾,將牢門給打開。
「不想出來嗎?」
「哼……傻了吧?你對這座地牢又了解多少?」那名在血戰中脫穎而出的囚犯,充滿鄙夷地瞪視著面具男子:「難道你以為,這座地牢裡的惡臭跟穢氣,全是來自那些屍體而已嗎?這些看到鑰匙就失去思考能力的猴子也跟你一樣沒腦袋。」眼前的囚犯頭戴一頂紅邊棒球帽,前片則繡著BJ市信天翁隊的隊徽,藏在帽簷底下的目光,無時無刻不向對方提醒此舉的愚蠢。
「啊,你說這個?是叫什麼來著……」面具男子比出食指,作勢在空氣中纏捲著肉眼可見的汙穢微粒,這些細微的黃灰色懸浮粒子充斥在牢獄裡每個角落:「『戾瘴』——沒錯吧?」
「喂、你……」
「高婭.吉蘿絲女士可真是一位美人啊,這種殘暴又噁心的能力和她的形象實在搭不上邊,」面具男子不知為何輕發嘆息,而後才接著說:「失望透頂……這還真不像你,以前的你可是連政府都不放在眼裡……現在竟然會害怕一座地牢的典獄長?」
「要是當初被關的是你,你就說不出這種話了,」戴著棒球帽的囚犯,悻悻然地瞪向站他距幾公尺遠的男子:「寇龍死了嗎?」
「還早呢。」
「你打算就這樣戴著一副醜面具繼續拖下去?」
「你管我,我還滿喜歡這面具的啊。」語畢,面具男子終於摘下了他那駭人的微笑面具,並以真面目示人:「況且時候到了,自然會有人前往BJ市,代替我執行計畫。」
「呸,聽你放屁!你可真沒變,還是老樣子,盡說些怪話讓人想吐,」那名囚犯撇著嘴,面對舊故仍不帶友善與欣喜:「精精妓叫。」
「至於你,倒是挺叫人訝異的,我還以為你會陳屍在這。」面具底下的容貌十分典雅俊秀,但無論戴上面具與否,精精妓叫說話語氣總是一貫的尖酸刻薄:「說了這麼多,你仍舊打算龜縮在這個小房間裡嗎?」
「寇龍還沒翹辮子,我還有什麼地方能去?」即便精精妓叫業已遞出橄欖枝,戴著棒球帽的重罪犯仍不願領情:「況且,聽起來你好像也知道高婭那傢伙的能力,別說我,再待下去連你也會有危險。」
「唉,想不到一次挫敗就把你變成這副德性,所以才說對你實在是……失望透頂。」
傾吐話語同時,眼看精精妓叫手掌一張,隨後像是要掌握住某物般——原先瀰漫在牢獄周遭的瘴氣便全然匯聚至這名妖精的掌心上——不出一會,現下整座地牢已不再受「戾瘴」的氣息所威脅!
「你怎麼——」
「我們不愧只認識一年啊,你果然還不夠了解我,朋友。」面對牢籠裡那人難以置信的神情,精精妓叫不由得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這樣一來,你就能自己出去了吧?還是你想繼續顧影自憐呢?嗯?」
「哼……有意思,然後呢?你想要什麼?」囚犯很快收起驚愕之情——或著說很快就將這股情緒轉變成了歡欣,他調整起棒球帽,總算站挺身子。
「太見外了——不,什麼都不用,就當是答謝你當時為我頂罪的恩情吧。」精精妓叫笑道:「出去的路自己小心點,高婭女士睡得很沉,別吵醒她了。」
「多管閒事,」那名囚犯這下總算笑出聲來:「我可要先去跟那些獄卒打聲招呼,哈哈哈哈!」
戴著棒球帽的男人刻意撞上精精妓叫側肩,頭也不回地離去。
「接下來……」
「我說,各位囚犯,既然現在這座地牢的瘴氣暫時消失了,各位應該都恢復精力了吧……」妖精重新戴上面具,七孔流血的陰森笑容高舉起典獄長的鑰匙,環視四周:「那麼,你們這些原本只能等死的可憐人,來吧!拚個你死我活——讓我看看你們互相殘殺的英姿,直到每間牢籠裡都只剩下一人,我就放你們自由!」
——隨著眾人譁然,鬥毆聲、慘叫聲轉眼間響徹整個樓層——
那一晚所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獸人區地下牢獄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塊汙點,從地下四層以上都陸續有囚犯趁著當晚的混亂逃出監獄,而地下四層囚犯爭奪自由的血鬥更是死傷慘重,那些勝出的囚犯,取回了他們的自由;敗者則橫陳在淹過腳板的血泊和排泄物之中。
* * *
「輪到你了,RPG製作大師。」
「喂……這到、到底是怎樣,為什麼沒有獄卒來阻止你?還有……難道就沒人想問你是怎麼拿到典獄長鑰匙的嗎?」看看這副模樣,滿是迷惘,如今這座地牢大亂之際,更能顯現出這份姿態的珍貴——所以我才會選上你啊。
「這裡沒人會感到納悶的,還是說……你就這麼不想承認,你們其實都盲目得可以?」
「不,我……」我懂,你只是需要有個人來指引你。
「如果你從頭到尾都不打算逃出去,那又怎麼會把你的獄友給殺了?」
「那只是……出於自我防衛……罷了。」真是不坦率啊。
「聽你這麼說,那麼留你在這應該也沒問題吧?」
「什——?」
「你不用擔心,等獄方人員看到這景象,而你仍獨自一人留在這,應該大有可能會幫你縮短刑期。」
「不、等等……!停!別走!」呵呵……果然這反應才是最有趣的。
「把它吃了。」
「……什麼?」
「把你的獄友吃了,我就放你出來——吃掉快成骷髏的那一個。」
「你瘋了嗎?!那具乾屍都已經擺在旁邊超過六個月了!」你就承認吧。
承認自身的醜陋。
「那你是吃還不吃?」
承認吧。
「……」
「——咳咳咳——嗚噁嘔嘔嘔嘔嘔嘔!咳噁嘔嘔嘔噁噁……!」
看吧,沒那麼難。
「理解了嗎?這就是奔向自由之前的滋味。」
「……我嘔……可以……出去了噁……嗎?」當得不到的渴望頓然變得唾手可得時,還有誰能夠保有矜持呢?
「可以,只要你告訴我為什麼突然改變心意想離開監獄就好。」
「我不、不知道……沒什麼。」接受事實吧,我會替你說出口的。
「妖精領區城南銀行那樁搶案,可真是轟轟烈烈呢,嗯?」你只要……跟隨你的內心就好:「你難道不是為了復仇嗎?『短尾鱷』這時恐怕享受著那一票,甚至之後更多的成果,正在過著榮華富貴的生活也說不定。」
「……」
「看看你,同個時間卻得為了一只鑰匙,向一名初次見面的陌生人搖尾乞憐,」你會漸漸習慣的,我會幫助你,引領你重新愛上自由;重新愛上這個世界:「面對這樣的不公平,竟然還能忍受得下去,真是可憐。」
「嘖……!」看,他甚至不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
「聽著,我要你去科達安河谷,城市北邊有一條小徑,那能讓你安全抵達。」
「為什麼我要前往那片不毛之地?」
「你沒感覺到嗎?遠從河谷傳來的力量。」你現在當然感覺不到,但假如這麼做的話……
「呃、喂,這是什麼……?!」
「現在感覺如何,RPG製作大師?」
「不知道——等等……這是什麼?我的胸口突然……好悶!?」
「這股能量的源頭就隱藏在科達安河谷,」去吧,只有追尋它,你才能重新接納這個世界:「其名為『悲傷』。」
「……哈……?」縱使你至此仍只是那萬千之一……
「如何,光是杵在這就能讓你產生此等反應,不覺得很驚人嘛?倘若踏進河谷,獲取力量的源頭,不知道會有多強烈呢?你不想體驗看看嗎,這股力量?」
「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但你的眼神騙不了人——現在的你,只缺一個動機驅使了。
「我只不過把你原本該有的還給你而已,復仇需要力量吧?雖然無法直接送你力量,至少我能夠授與你『機會』,讓你可以憑藉自己雙手,將那股躁動的力量據為己有。」
「……」
「我想我大概不會再想知道,為什麼你能夠大搖大擺走進這裡,而且還持有典獄長的鑰匙了……你這傢伙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呵呵……去吧,去追尋『本質』——『悲傷』在等著你。只有得到它,才是完成你復仇大業的唯一手段,要花多久時間都無妨。」並且,踏在仇恨的道路之上前進:「好了,趁夜色還在快逃吧,否則等到黎明時就來不及了。」
「喂……我能問最後一件事嗎?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你問我,打破這片沉寂,到底有什麼用意?
「我是誰並不重要,」
那當然是因為——
「重要的是,你可曾認清過自己是誰?」
最有意思的事情,只有發生在光天化日之下,才會顯得更引人入勝啊。
「好了——是時候該專注手邊工作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叫煙餘的傢伙,他這副漩渦面具還真沒品味……真不想把它換上。」
碎碎念:
哦~外傳開頭就是經典的「手」系列標題,考考你們,你們知道標題出現「手」通常代表什麼嗎?知道答案的請在底下留言
這集楔子的時間線拉回到了本傳故事都尚未開始的三年前
想不到在句點前往場外大陸之前,精精妓叫就已經開始謀劃了這麼多陰謀
包括在對話中透露「寇龍將會死」、還有「假扮成煙餘」引導未來「創」組織事件發生這兩點,就能看出——原來本傳發生的事情早就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或者說他正是推動一切的那個幕後主使者啊
而這集內容也算是把《參:悲傷之章—科達安河谷之殤》當中,RPG製作大師的野心和他為什麼會突然記憶斷片的來龍去脈給交代清楚了
除此之外,還交代了《貳:迷途之章—場外城》當中,獸人區那股莫名惡臭的原因,想不到一切是那個叫做高婭.吉蘿絲的典獄長的能力所致
不過「戾瘴」這麼可怕的能力,竟然被精精妓叫給化解,不只如此,RPG製作大師會變得偏執也是因為這個男人煽動導致,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怪物?!
我想差不多是時候讓大家猜猜看這傢伙究竟藏有什麼本事了,歡迎大家底下大猜特猜
更重要的是,這集也解釋了《參:悲傷之章—科達安河谷之殤》當中,科達安河谷調查團的成員為何會有那麼多曾經被囚禁在獸人區地牢的逃犯了
本章外傳開頭隱藏滿滿的資訊,送給過去看過這系列的老讀者當福利
這集我使用了三種不同的敘事角度
首段看起來像是精精妓叫對著正在閱讀的你所說著話,第二段是標準的第三人稱敘事
至於最後一段,則是站在精精妓叫視角,以第二人稱角度的內心描寫交叉安排在精精妓叫與RPG製作大師兩人的對話之間
雖然看起來用上的元素很多,但其實星期一就寫好放著了
讓我這週閒暇時間滿多的,多到可以去玩新遊戲
哇,這個開頭意外寫得輕鬆滿意
我覺得就是要這樣子啊,如果開頭就卡住之後要怎麼玩 對吧~
不過可能就要辛苦閱讀的你們了,難得這次我輕鬆你們辛苦呢,先說聲謝謝囉
主要因為這集是篇章的楔子,我還是想要比較有FU一些
但之後篇章開始時應該就會比較少這樣搞了,避免大家讀得太累
我答應過要讓你們在這篇章都能看得輕鬆兼喘口氣的,放心吧
因為不只你們,我也想趁著寫這個篇章的時候好好喘一下
下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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