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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入替成為AV女優女兒的那些事 #00070

日笠陽子 | 2022-07-06 13:09:54 | 巴幣 100 | 人氣 160


隔壁的大葛格>滿頭頭皮的大叔
之所以年齡變老是因為偏見濾鏡/連續好幾天為遴選演員而耗費無數精神。
如果今年不拍,就可能要等A.D. 2007年找倉科明日奈那幾位大叔轉生幼女才可以開拍(笑)
草稿碼到80,第二卷也快將收結,保證是一個意外的結局。
橋本真依仍然是讓人看不透的女人,女人本身就是擁有祕密才吸引人。
「人長着兩隻眼睛,兩隻耳朵,一張嘴,是為了告訴我們在生活和工作中要多看,多聽,少說話,只有這樣才能將工作做好,將生活過好。」
有很多人引用這句話,作為一種哲理,一種人生的態度,一種經驗的總結和傳播。
我反倒想問問看,為何女孩子下面會有三個洞?
依這個邏輯,一定是……咦?等等,有人查水錶,我去開開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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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得意過頭,不加偽裝掩飾,居然將內心真實的欲望說出來。找遍全世界,應該不可能發現一位六歲幼女,會說出那麼大膽的台詞。意外之間,讓在場所有人都露出超傻眼的表情。身處漩渦的中心,我頓時如喪考妣,意識都化成灰燼了。發生這種社會性死亡事件,怎麼想都是沒救啦。先別管面試成功與否的問題,絕對會被標籤成奇怪的孩子,甚至聯絡家長拖回家認真教育……

  眼前有一根東西,指向我的臉上,幾乎插向眼睛。滿頭頭皮的大叔舉起右手手指,正指往眉心處,咧嘴宣告道:「好,就要這個。」

  對方的語氣及態度,如同那些去日本銀座那些俱樂部,指名陪酒女的客人。對不起,我本領低微又怕辛苦,才不想當陪酒女呢。

  當陪酒女是一門非常高深的技術活,可不要以為陪客人聊天喝酒很簡單,要是沒有一點技巧,客人絕對不會回頭,也不會自願點高價的酒。想讓客人聊得開心,聊得愉快,還得有一定的知識儲備,要言之有物,要開導客人的煩惱。尤其是那些上層的客人,可是政治家、商業家及藝術家,談論話題一定離不開政治、軍事、經濟等等。他們只會對自己擅長領域內的事感興趣,三句不離本行。要是陪酒女沒有相關的知識,連談話都成問題,說不夠幾句就乾巴巴,沒貨賣了,更別說灌酒了。

  總的來說,我只想輕輕鬆鬆賺錢,還是拍AV比較簡單,而且很舒服。

  咳咳咳,不對,怎麼又在想些奇怪的東西?我強行把思緒拖回來,眼前那位大叔蹲下來,雙眼水平對視。我搞不懂他在想甚麼,扭頭望向坐在桌子那邊的五位男人,他們同樣一頭霧水的表情。突然「啪」的一聲,我的臉頰被人以雙掌夾住,強行扳回正面。

  「HO… HONOSO…」

  我原本想說「はなせ(放開我)」,不過因為臉頰夾得太緊,嘴巴沒法正常張開,連聲音都變了。我頭頂冒出巨大的問號,為何對方的態度變得如此奇怪?動手想撥開他的手,不過因為力量太強,根本推不開。

  「導演!就決定是她了!」

  「老師在開玩笑嗎?」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滿頭頭皮大叔望向那邊五位男人,同時把我的頭當作玩具般扭過去,雙手不斷擠弄搓揉我的五官:「這位女孩子正正滿足我的要求!完美演繹出結衣那種異常性與瘋狂性,卻又不失可愛性!」

  搞甚麼啊?竟然真的選中我?你的腦袋有洞嗎?

  「可是老師,之後還有其他事務所的候選人……」

  「我已經找到最滿意的演員了!就決定是這孩子,不需要再找啦!」

  等等,我勸你再找找看比較好,說不定會發掘出更理想的對象。無奈小臉快要被大叔按扁了,連完整的說話都吐不出來。興許是盡情搓揉,心滿意足,終於放開雙手,還我一副漂亮的臉。

  有人再三詢問道:「老師真的決定要這位孩子?」

  「對!就是她!絕對錯不了!她一定可以將我心目中的『結衣』演出來!」

  面試室內一片混亂,眾多男人交頭接耳。明明我是當事人,卻再次變成旁觀者。看着他們群起辯論,好像有人倡言反對,但是滿頭頭皮的大叔一力堅持,漸漸壓過反對的聲音。不多時一名工作人員受命,走上來道:「對不起,具體的消息,之後會通知閣下的事務所。」

  「沒有問題。」

  在工作人員引導下,我跟着他回去休息室。在路上忍不住問道:「那位滿頭頭皮的大叔,就是原作者榮國弓長老師吧?」

  「呃……是的。」

  果然如此呢。

  之前就想二號室的住客是不是大作家,沒想到意外猜對了。平日看他話不多,連招呼都懶得打,還以為他有社交恐懼症。沒想到本人感情如此豐富,不,是瘋癲吧。

  剛才被他夾過的臉,現在還是火辣辣的。恐防讓橋本真依擔心,我冒昧請求對方先帶我前往洗手間。朝向鏡子觀察,果然兩邊臉頰都染紅,皮膚底下的朱丹久久不退。立馬扭開水龍頭,雙手合攏掬起冰涼的自來水,敷按臉頰腫痛處。

  「可惡!擠得那麼用力,要是我破相了,一定要律師控告他!」

  花費好一番功夫,看見臉頰的紅色慢慢淡下來,心想應該沒問題,便離開洗手間,正式回去休息室。

  「為何這麼久呢?」橋本真依看看手錶,發現我的面試時間足足超過半小時,主動關心問道。真下隆之亦覺得不對勁,也追問道:「剛才工作人員突然說今日面試結束,到底是甚麼一回事? 」

  顯然不獨是眼前二人,尚留在休息室中的人,亦紛紛將視線集中到我身上。面試突然結束,餘下的數名面試者連入場的機會都沒有便直接出局,自然不會服氣。可是礙於公眾場合,必須維持事務所及個人形象,尚不至於抓住一名幼女質詢,於是改為追問工作人員,誓要討一個說法。

  工作人員被眾人包圍,遏力表示不知內情。可惜群情洶湧,無法輕易忽悠過去。我心想要是在此大方坦白,肯定會被他們淹沒,即時轉身道:「不知道,問了幾個問題,拿着劇本演了幾幕,就叫我回去等消息。」

  即使聽者疑心是謊言,卻無法戳破其中的漏洞,也不敢當面嚴厲質問。一般人很難相信,一位天真可愛,純潔無瑕的幼女,居然能夠自然地撒謊。

  「嘿,我早說過妳是不行的。」

  「沒辦法啊,那六名叔叔的眼神很凶,瞧得我內心發慌,連話都說得結結巴巴。」

  真是太感謝真下愛理,主動配合我的演出,才得以自然地追加謊言。聽到我與愛理的對話,其他人大抵信以為真,料想我真的在會面中失手,不會認為是威脅。那怕其中有人懷疑,也挑不出甚麼證據。

  騙得了所有人,卻騙不了橋本真依。只有她心底明白,我簡直是狡猾而奸詐的老人精。當然她同樣認為久留無益,便向真下隆之提議回去。隆之帶來的兩位女孩子都完成面試,已經沒有他的事,自然願意抽身離去。

  真下太太與愛理自行回家,隆之先帶橋本真依回去事務所,交帶一些文件後,再邀請幾人去吃晚飯。橋本真依沉默半晌,眸子流光搖曳,最後搖頭拒絕。

  「那個……」

  「是?」

  離開事務所之前,真下隆之突然叫住橋本真依。我回頭打量他,注意到他的眸子,正投向真依的帽子上。

  「不,沒事兒。」

  果然他也感覺很可疑吧。

  我們離開事務所,坐回車廂中。史密斯發動引擎,遠離事務所後,我向橋本真依道:「先把帽子脫下來吧。」

  眼前人沒有特別反應,我再追加道:「戴了一整天,連真下先生都覺得不對勁了。」

  真下隆之最後分別時,估計很想詢問,為何橋本真依會一整天戴着帽子。那怕在室內,亦不願脫下來。此時她脫下帽子,嫵媚的玉臂舉起來,以左手輕輕撩撥長髮,勾勒出臉龐俏麗的輪廓,與戴着帽子時判若兩人。

  「橋本女士從以前便認識真下先生嗎?」

  沒有人敢不識風雅,在這個時候打擾此番美人美景。我怔怔地望向她誘人的半邊臉部,最後把未能吐出口的問題吞回去。反倒是橋本真依望向我,撓撓髮絲,戚眉問道:「給我老實坦白,面試時發生何事?」

  我毫無隱瞞,將當時發生的事都說出來。得知同樓層二號室的住客就是鼎鼎大名的大作家榮國弓長,橋本真依即時以手掩嘴;再得知榮國弓長欽點我要當「一之瀨結衣」的演員時,她反倒放鬆下來。

  「小孩子的身體,成年人的靈魂,某方面來說真的只有歐陽先生才能夠演活『一之瀨結衣』呢。」

  「我才不會像那個女人般發瘋,胡亂殺人呢。」

  好好的一王二后,大家齊齊服侍一個男人不好嗎?古之聖人也說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做人不應自私,何必為獨佔一根肉……不,一個男人,從而賠上那麼多人的性命,讓自己走上BAD END的末路呢?

  所以呢,諸君,我最喜歡多人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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