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的是禮堂本身就在一樓,窗台距離花圃並沒有很遠,只是跳下來比較費鞋子,因為整雙皮鞋都會沾滿泥土。
「哥......白封他逃掉了......」
「嘖!為什麼會被發現,為什麼他就是不能喜歡我?」
這聲音是李爾森?李爾森喜歡我?開玩笑吧!這怎麼可能?
「哥!打從你派我去邀請他跳舞的時候,這計畫就注定失敗了!既然你喜歡他,那為什麼不自己親自去邀請他跳舞?」
「因為他喜歡的是......」
躲在窗下偷聽面具男和李爾森的對話,但說到這就沒再說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李爾森的啜泣聲。而我也在這幾句對話中得知了驚人的秘密,面具男稱李爾森[哥],那就代表面具男和李爾森有血緣關係,而面具男又是這場舞會的主辦者,所以代表李爾森極有可能是校長的兒子,或著是董事會的會長,不然怎麼能區區一場舞會就把張盈枋留下呢?
確認窗台邊的兩人離去後,我便悄悄的走出花圃,清掉皮鞋上的泥沙,緩緩朝中庭走去。
「白封?你怎麼在這裡?」
張嶺傢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
「正好!我也像問問你為們麼在這裡?」
張嶺傢搔了搔頭,一臉無奈的看著我,欲言又止。
「嶺傢傢~舞會你也沒少參加吧?怎麼這點禮儀都不知道?還是說......有什麼讓你難為情的事?」
「這個嗎......其實我不會跳華爾滋,但我又不想讓小黑丟臉,所以我就逃出來了~反正都快結束了。」
我左右觀望了一陣子,但是都沒看到張盈枋的身影,這讓我有點失望,或許......他在會場找到了適合的舞伴,和她跳得很高興吧。
我深吸一口氣,走向旁邊的涼亭,無奈的坐在石椅上。
「我說白封啊~你能不能看到椅子在坐下去,你知不知道你坐我腿上了?」
我快速到跳了起來!仔細的看清說話的那個人。只見他煩躁的撥動著長髮,冷冰冰的看著我。
「主任?你是盈枋主任!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