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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同人:小星星(3)

胸有竹林/akira | 2022-05-25 14:25:19 | 巴幣 1002 | 人氣 194

連載中JOJO同人
資料夾簡介
收藏各種JO文,以全員向與官方配對為主

  大家對不起,我更新又來晚了(草
  這次原創先停一下,首先是因為原創那邊的文我又卡住了,加上最近還有些事情尚待解決,另外個人也有正在學的其他東西,能開電腦寫東西的時間自然變少了,所以就變成這樣了。
  不過個人覺得很奇妙的部分,是在減少開電腦的時間之後,好像反倒比以前來說,更不會碰到卡殼一類的事情,比起以前來說,現在的問題反倒成了寫稿的時間變少,加上又要修改的緣故,反而讓寫文的進度變慢。
  至於下次更新的就會是奧伯龍那部份了,最近還因為看到其他漫畫的緣故,突然想幫立香搞個築巢的番外來。覺得男友襯衫(或者該說是老公襯衫?)之類的梗好香,覺得套在那兩隻身上應該都會出現蠻有趣的反應,至於是哪方面的有趣...就請大家自行評斷了(咳咳
  那接下來更新的部分就在底下,不繼續耽誤大家了,還請盡情觀賞吧!

  (*食用前先行提醒:本文是喬西喬的虐文!虐文!虐文!(因為很重要所以要說三次),依照荒木的第二部西撒死亡的原結局走,所以不能接受者請盡速離開。)

***

終章:Dream Wedding(上)

  他從未想過事情竟然會這麼快就結束。
  因為那明明是美得無與倫比的線,只要能將它好好用於編織,絕對會成為一匹舉世無雙的織品,在他心中也絕不會再有能超出它的、更加光輝燦爛的事物出現。
  只是,這束線最終依然沒能被織成他想像中的模樣,卻像是因為那份美麗而受到上天的忌妒般,在彰顯出其價值之前,就被刻意的扯斷,讓它永遠喪失了在世人面前被展現的資格。
  雖然在龐大的、名為命運的紡織機面前,他和其他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不過就是一條存在短暫又細弱的線,無法如自己內心所想的那樣,有足夠的能力去改變某個人的命運,甚至連惋惜的資格都不具備。
  但就算如此,這也完全無法改變他曾經為了他的死去感到痛徹心扉的事實。

***

  那或許是個打從一開始就完全可以被避免的錯誤。
  它的本質原先看似只是意見相左的副產物,就像小孩時常吵架鬧脾氣,對任何人來說都再尋常不過:今天喊著要絕交、隔天又會和好如初,在數個相同的步驟中循環往復,理應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但從已知的結果來看,事實卻與原先的想像相去甚遠,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對此,如若真的想強行賦予它一個解釋,大概只能歸咎於所謂的「命運」吧。
  倆人擁有截然不同的性格,即便無法完美的契合,卻始終都能互相體諒扶持,這使得兩個平行點逐漸連結,形成不斷向前延長的直線,又經由身為老師的麗莎麗莎牽引,組成了完整的面。
  不過這段短暫而珍貴的情誼,最終依然因為各自堅持的價值被撕碎,和兩人剛相識時發生的衝突一樣。不存在正確與錯誤的問題,只是爭執就這樣正好發生了、正好觸及了不容侵犯的底線。
  「西撒,你必須更冷靜一點思考才對。現在的你太過著急了。」
  望著面前的喬瑟夫──雖然現在在西撒.齊貝林眼中,這人的臉孔已經變得陌生無比,甚至到幾乎無法辨認的程度。因為他完全不敢相信,身為自己最重要的友人之一,喬瑟夫.喬斯達竟然說出那樣的話。
  「……」
  著急?他把自己深思熟慮後所產生的結果,稱為一時衝動所產生的「著急」?
  默默纂緊了拳頭,甚至完全沒有察覺指甲已經在掌心的皮膚刻下深深的刻痕,那因為被誤解產生的哀傷,彷彿在闔上眼睛的瞬間消失無蹤,遺留胸脯中滿腔的委屈與憤怨。
  他從未原諒父親當初的所作所為,畢竟無論怎麼說,存在更好的處理方式是事實,碰到任何危險應該都存在可以商量的餘地,而不是在沉默中獨自離去,留給旁人莫大的苦痛。
  可即便不認同這樣極端的處理方式,但西撒最終依然接受了自血緣中傳承下來的家族使命,也肯定父親那不惜捨棄一切、甚至性命也要達成的,猶如堅硬鋼鐵般的決意。
  喬瑟夫說這些話並沒有惡意,或者該說從旁觀者的角度而言,這個假設或許才是最為合理的。只不過聽在西撒的耳裡,這番話更多的意思像是在否認齊貝林家族從過去到現在的努力,將那些痛苦和鮮血以三言兩語輕輕帶過。
  他真的清楚我們的祖父當初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落得那樣的結局嗎?
  西撒並非純粹為了自己而感到憤怒,他的憤怒是為了從先人代代傳承下來,最重要、重要到足以用生命去守護的準則,竟然變成對方口中「沒有深思熟慮導致的衝動」。
  為什麼?
  為什麼你可以這麼冷靜,就像根本完全不在乎這件事一樣呢?
  「你說什麼…?」
  嘗過失去至親的悲痛、幼年被拋棄的無助,這時的西撒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猶豫,因為一旦猶豫了,就只會出現更多受害者。所以在發現柱之男的藏身之處時,他才會堅持要立刻清除這個遺留多年的禍根。
  我不希望有更多人變成「自己」,想要阻止這一切,所以希望借助你的力量,共同完成祖父一代以來的宿怨,打倒導致悲劇的禍根。
  但直到最後,果然你還是沒有辦法理解嗎?
  「我說,你太過著急了。我們應該先冷靜下來想想,因為一旦進入那間旅館之後,原先的優勢可就沒了。」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如何回應對方所說的話。
  對於長久以來都互相照顧、數次共同跨越生死的夥伴,在最關鍵的時刻卻沒能理解自己作為最後底線的堅持,西撒的內心極度失望之餘,悄悄湧上一股憤怒的火焰。
  「我才沒有著急!!」
  還沒發生的災難必須預防、過去遺留的錯誤必須修正,身為喬斯達與齊貝林家族一員的他們全都責無旁貸。
  誰都能夠否認,甚至誰都能夠嘲笑他,但唯獨只有他,唯獨只有喬瑟夫.喬斯達,西撒不希望從他的口中,聽到這些否定自己一切所作所為的話。
  「我只是需要跟他們做個了斷!!你可別忘了,我們的祖父都是死於石鬼面!!那一代開始的恩怨,現在總得把它結束!」
  「夠了!!」
  被屢勸不聽的西撒完全惹怒,喬瑟夫的神色開始變得嚴厲,說話的方式也不自覺往尖銳的方向去,毫不掩飾的表達出對他一直以來堅持的原則無法理解的態度。
  「什麼了斷恩怨!老頭子他們又怎樣!!真是無聊,別老是把五十年前就已經死了的人掛在嘴上!!」
  「你說什麼!?」
  完全沒有料到這個舉動造成的後果是毀滅性的,再次逼近了西撒的喬瑟夫,毫不保留的指責對方那在自己眼中看來純屬不理智的決定。
  「連面都沒見過的祖先留下來的恩怨,完全就是個屁!因為這種鬼扯的理由就急著去送死,真是太過愚蠢了,你這白癡!!」
  「唔…!」
  他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兩人之間就像有什麼東西徹底斷了開來。
  原來在他眼裡看來的自己,是這個樣子嗎?
  懷抱著過去,遵循由前人傳下的教誨,走向同樣道路的舉措,難道是如此愚蠢、如此萬劫不復、如此讓人看輕嗎?
  在西撒的大腦意識到這些念頭前,體內的波紋就率先替他做出了回應,一技充滿悔恨與怒氣的拳頭,硬生生砸向那張數秒前還在說話的嘴巴。
  也正是這一拳,徹底撕裂了理智、輕易推倒那33天中一點點由汗水積累的情誼,讓一切回歸到原點,這兩人在短暫的交錯之後,終究再度成為相互沒有交集的平行線。
  「你們通通都先給我冷靜下來!」
  完全沒有料到原本針對戰術的理性討論,最後竟會演變成如此的結局,麗莎麗莎在看見那記揮出的拳頭時立刻有了反應,與旁邊的梅西奈共同協力,將兩人從一團混亂中分開。
  「呼、呼……」
  「……」
  沉重的呼吸聲迴盪在空氣中,兩人瞳孔中彼此的影子看上去相隔很遠,但實際上的距離也不過幾步之遙,只不過當時註定是走遠了,沒有人主動道歉的結果,就是任由命運將彼此分開。
  「如JOJO所說,在不清楚旅館內部的情況下就攻入敵人的大本營,實在是太危險了──所以我決定等到晚上再迎戰卡茲。」
  沉默了半晌,終於看不下去這場鬧劇的麗莎麗莎,最後是在一團混亂中宣布自己的決定。
  「不。」
  伸手抹去嘴角邊溢出的絲絲鮮血,西撒的目光中透露出的意志異常堅決,而且自始自終放在遠處的那棟藏身在陰影處的建築物上,從未移開半分。
  「西撒,這是命令。別忘了保護紅寶石,才是我們首要的任務。」
  「老師,對不起。」
  微微低下自己的頭,這是從拜師以來,他第一次反抗一直以來都非常敬重的師傅。
  「如果是以前的話,我應該會聽從您的命令吧。但是現在…什麼其他事情都可以,但是唯有此事請您原諒我,恕我無法聽從您的命令。」
  在作為麗莎麗莎的學生之前,作為西撒.安東尼奧.齊貝林的身分認同,首先是身為齊貝林家族的後裔,並且以他們一直以來代代背負的歷史使命為傲。
  而事到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所有禍事的源頭,能夠斬草除根的千載難逢機會就在眼前,他又怎麼可能放過?
  一旦牽涉到重要的原則問題時,如果真的逼迫他必須從中擇一,那西撒走向的絕非麗莎麗莎那方,而是自己選擇的道路。至於最終是笑是哭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能貫徹自身堅持的意志的話,任何結果他都會欣然接受。
  「我是絕不會接受的,如果你們想要等待夜晚,那就這麼做吧。但齊貝林家族代代傳承下來的使命,我絕對不會容許自己逃避。」
  留下最後幾句話,西撒不願再繼續浪費一分一秒,因為自己必須趕在太陽下山前的優勢,想辦法將卡茲在內的三名柱之男打倒。所以他沒有循來時的路徑離開,而是直接從旁邊的欄杆躍下。
  沉重的腳步落到雪地的瞬間,點點白花飛濺上來,不過他一點都不沒有在意,只是默默地再次起身,頭也不回地朝著眼前的目的地前進。

***

  恐懼這件事本身,是不存在任何道理的。
  從自然的條件與構造上來說,人類會感受到恐懼完全是理所當然,畢竟無論成長到哪個年齡段,只要接觸到令自身感到恐懼的事物,本能就會自然而然地做出警告。
  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反應…他不僅是擁有不死之身的怪物,更是有敏銳直覺的戰鬥天才啊!
  僅僅是那一眼。
  僅僅是瞥見一眼,就清楚彼此的能力間,究竟存在多大的差距。事到如今,西撒也不得不同意喬瑟夫方才提出的觀點:既然敢於在白天曝露自己的藏身地點,那柱之男必定具備與之相對應的手段,絕不可能在陽光下坐以待斃。
  但那又如何呢?
  和擁有幾乎無限壽命的柱之男相比,普通人類或許真的和區區口糧相差無幾吧。也因此他們對人類的態度從來都不屑一顧,唯有面對擁有特殊能力的波紋使者時,才會給予能和他們站上相同舞台一較高下的機會。
  自己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完成家族長年以來的宿願…怎麼可能因為恐懼止步於此呢?
  不知為何,此時的西撒卻突然回想起一件事:先前剛來到島上訓練的喬瑟夫,在進行波紋修練的過程中,經常抱怨麗莎麗莎的訓練方式太過嚴格,也好奇為何西撒能夠一項不落的達成那些苛刻的條件。
  "難道你不覺得既辛苦又累嗎?"
  "那是當然的吧。"
  總歸身體還是屬於人類的範疇,會感到疲倦實屬正常。尤其西撒過去訓練時吃的苦頭程度,其實完全不亞於喬瑟夫,但支撐著他完成這些嚴酷訓練的信念,就是為了那個遙遠的目標。
  如果必須與怪物爭鬥,就不能有絲毫懈怠,必須讓自己成為怪物的其中一員,才具備打倒他們的可能性。
  只不過就算受到訓練,但要打倒柱之男又豈是容易的事?故且不提先天的生理差距,光是戰鬥經驗的累積與能力,就遠遠差了一大截,這根本不公平也不合理的起跑點,除卻透過後天的努力補足,沒有其他能一步登天的捷徑。
  更別說除了身體的鍛鍊外,面對這樣未知的生物,更需要的是心理層面上的強大,因為無論面對對手什麼樣怪異的招式,都必須時刻保持沉著冷靜,判斷力不能有絲毫失準,每一次失準帶來的都是足以賠上性命的危機。
  去追趕、去進步、去成長。
  麗莎麗莎老師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跟他說的。
  截至目前的人生中,無論是過去在貧民窟、或者之後來到艾亞莎.芙雷娜島,西撒在很長的時間裡都與波紋為伍,同時學習如何面對內心的恐懼。畢竟之後的他距離目標還有一段漫漫長路,絕不允許自己止步於此。
  西撒望著敵人逃走時在牆上留下的坑洞,漆黑的洞窟彷彿大張著嘴的怪獸,散發出滿是不祥的氣息。但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再次起身,保持完全冷靜的態度與高度的警戒姿態,自灑滿陽光走進深不見底的黑暗。
  經過長期鍛鍊與沉澱,就算面對的是像瓦姆烏這樣的未知生物,他也終於不再被純粹的恐懼所支配,反倒能以格外冷靜的態度,全副身心專注於如何打倒眼前的敵人。
  這是自己無論如何都必須面對的挑戰,是身為齊貝林家族的一員,必須想辦法度過的難關。
  以堅定穩健的步伐穿越破碎的地板後,他首先是從一團漆黑中,發現了剛才被拖進這裡、已經受到重傷的梅西奈代理師父,接著才看見站在前方樓梯上,似乎早早就在此等待自己的瓦姆烏。
  互相對視了一眼,在那極短、不過一秒左右的接觸時間裡,兩人就從彼此的眼神中得到相同的訊息:等等他們所面對的,絕對是場至死方休的戰鬥,不存在其中一方倒下之外的選項。
  「…解除風之護甲現身了嗎,瓦姆烏?」
  銳利的視線打從發現獵物後,就再也沒有從他的身上移開,重新蓄積起體內的波紋能量,西撒先是深深吸了口氣,針對呼吸方式進行調整過後,便迅速發動一連串猶如閃電般的攻勢。
  「泡沫陣!!」
  「我早就說過,這招已經沒有用了!」
  看見自己先前費盡心思完成的必殺技,就像羽毛般輕易的被彈開,對方甚至還有餘力進行反擊時,西撒的神情也絲毫不見慌張,只是動作靈活的避開瓦姆烏的所有攻擊,致力於尋找破綻進行突破。
  找到了,有空隙!
  或許是注意力放在攻擊上,瓦姆烏完全忽略了那條由左側延伸到後方的走道。看準短時間內可以利用這個空隙進行反擊,西撒在擋下數道攻擊後,迅速改變原本的戰鬥模式,將曾對敵人造成有效傷害的泡沫迴旋刀喚出,趁機發起閃電般的奇襲。
  「泡沫迴旋刀.滑翔!」
  就像小型的飛碟一樣,數個泡泡在從西撒的手中被射出之後,立刻動作靈巧的拐了個彎,急速朝向對方站立的位置飛去。
  「嗚…!」
  事實證明這個招數還是相當管用,因為在被察覺到之前,灌注強力波紋能量的泡沫迴旋刀,已經搶先一步對瓦姆烏的雙腳造成嚴重傷害。這迫使原本專注於眼前戰鬥的他失去重心,直接摔下了樓梯。
  得手了!
  「瓦姆烏!!」
  厲聲喊出敵人的名字,那看似莫名其妙的舉動其實不存在挑釁的盤算,單純是試圖動搖敵人的意志,以及為了爭取將陽光從破洞中引入的那一點時間,為自己佈下的重重陷阱先行預熱。
  「在發動攻擊之前,不如先抬頭仔細看看吧!你的四周,已經佈滿我剛才發射的泡沫迴旋刀了!!」
  ──這是進到旅館之前,西撒靈機一動想出的招數。
  「另外,剛才牆上被你撞破的那個洞,就像一直開著的快門,而我的泡沫迴旋刀可以將外面的陽光引進旅館裡面!!」
  畢竟目前在人類技術能夠掌握的資訊中,只知道柱之男最害怕的是陽光,以及少數人類能使用的波紋能量。所以如果想要打敗他們,就必須從這兩項條件入手,才能最大程度的提高勝率。
  利用環境和自身具備的所有條件,盡可能創造對自己有優勢的環境。
  雖然一開始面對柱之男的戰鬥有些亂來,但不得不說的是,西撒依然從喬瑟夫身上學到不少東西。包括危急時刻利用話術進行心理戰,還有從觀察環境和身上現有的資源,在最大的程度上做出抵抗。
  至今從不同對象身上吸收到的各種知識,全部都成為讓自己成長茁壯的養分,將他帶往勝利的道路。
  「什麼!?」
  隨著一聲驚呼,停滯在半空中的泡泡如西撒所言,那有著七彩光輝流轉的表面,如同鏡子般一個個接力傳遞陽光能量,最終讓光線全部收束向最後的終點──身為敵人的瓦姆烏身上。
  「你就乖乖站在原地接受陽光的洗禮,變成快門下的底片,感光成一片漆黑吧!!瓦姆烏!!」
  「呃啊啊啊啊!!」
  對人類來說能夠維持生命的陽光,對柱之男來說卻是比任何毒藥都要讓他們感到恐懼。那一道道光束宛如能量極強的雷射,直接洞穿了那異常結實的肉體,灼烤著每一寸被照射到的皮膚、內部的肌肉與神經。
  如此一來,一切就結束了!
  「咕嗯…!」
  不得不說的是,瓦姆烏確實是戰鬥方面的怪物,即便面對足以威脅生命的緊要關頭,都能做出正確的相對反應,立刻試圖利用剛才使用過的風之護甲避開陽光的照射。
  「怎麼可能讓你得逞!!」
  發現這點的西撒也隨即做出反應,一個箭步衝上前後,就準備將波紋能量灌注到瓦姆烏的體內,給予最後的致命一擊。
  但,所有成敗都僅僅在那幾乎不到一秒的、短短的瞬間。
  糟糕!
  注意到足以翻轉戰局空隙的人不僅僅是瓦姆烏,還有已經躍到他面前的西撒.齊貝林。不過這時察覺得已經太遲了,因為那門戶大開的致命弱點,對方豈有放過的可能?
  陽光被自己給遮住──
  「風之流法.神沙嵐!!」
  或許是沉浸沒有提早察覺到這點的悔恨,在被神沙嵐正面擊中後,全身肌肉與血管理應都被破壞殆盡的西撒,絲毫沒有感覺到身體上的疼痛,更多的是內心對宿願無法達成的悲傷。
  「沒用的。」
  不。
  拚盡全力的起身,得來的只是對手一句冷淡的勸告。
  「你的身體已經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還是停手吧,勝負已經分曉了。」
  他不承認。
  「你連微量的波紋都無法凝聚,而且這樣的出血量在人類身上,完全是沒救的了。」
  他不想承認,自己最後還是什麼事情都沒能完成。
  「咕嗚…!」
  他不甘心自己在距離目標剩下最後一哩的時候,被迫止步於此。
  「唔唔……」
  即便知道那弱得連蚊蟲叮咬都比不過的拳頭,根本無法傷害面前這個人一分一毫,但西撒還是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一拳一拳的打在那如鐵板強壯又堅硬的身體上,發洩內心無限的悔恨。
  為什麼自己沒能幫父親和祖父報仇呢?
  明明在兩位老師和JOJO面前說出了那樣的話,說出自己要獨自打敗柱之男,要取得勝利來奠祭因石鬼面而死的家人,最後卻還是無法做到,只能難堪的落敗──
  「快住手。」
  像是法官判決的宣告一樣,隨著那句話,身體就像得到了某種信號,讓他不受控制的向後方跌落。
  「你的生命已經結束了。」
  我知道。
  往後仰倒卻無法及時反應的那一剎那,西撒就清楚自己的生命正在迅速走向盡頭,絕對沒有辦法繼續活下去了。
  只是……
  在所有一切被結束之前,還有一件最後的事情他必須完成。
  怎麼可以這樣就結束呢?
  拚盡最後一絲殘存的力氣,朝著將背向自己的瓦姆烏撲去,波紋戰士露出隱藏的爪牙,將手伸向了他拚盡最後一絲力氣,也希望求得的物品。
  「什麼!?」
  完全在意沒有身體重重摔向地板帶來的的劇烈疼痛,全副身心都集中在裝有解藥的唇環上,當那微小又冰冷的觸感從指尖傳遞到腦中的那一刻,西撒就知道最後的計畫成功了。
  「唇環…!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是啊,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明明剛才吵過架、明明心裡還是很氣對方為什麼沒有察覺自己的堅持。
  但即使再如何感到生氣,之前共同經歷過那些事情的情誼,又怎麼可能會是假的呢?
  「我、並不懼怕、死亡……」
  從被血糊成一團模糊的視線,勉強辨認出瓦姆烏所在的位置,緊緊握著唇環的他低聲道出了齊貝林一族多年以來代代傳承的精神。
  「我是…齊貝林家的後代,傳承了、那高貴的血統……」
  為了想要完成的事情,為了將人類最珍貴的意志「希望」繼續傳承下去,就算為此要犧牲性命,他們都將在所不惜。
  「我會做到、自己能做的,不能…絕不能這麼難看的、到那個世界去……」
  終於完成一件想要做的事情了。雖然最想做的沒能辦到,但自己現在所能做的,只有將這份希望寄託到另外一個人身上。
  你一定又要罵我很蠢、幹嘛為這種事情把自己給賠上了吧,JOJO?
  將指環穿進自己脫下的頭帶裡,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名為西撒.安東尼奧.齊貝林的青年,做出了屬於自己的選擇。
  「JOJO!這是我最後的波紋!」
  傾盡全身僅剩的力氣,將所有波紋能量灌注在手中緊握的物品上,他所能為對方送上的,只是在死亡前最後的祝福。
  「收下我的心意吧!!」
  永別了,JOJO。
  雖然沒能跟你道歉,但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旅程,很高興能擁有像你這樣的夥伴。
  在重新靜默下來的空氣中,無力跪坐在地上的人影,已經隱沒於原本嚮往能追求榮譽的戰場,徒留承載所有回憶與哀愁的血色吐息獨自飄盪。

***

  啊,想想當初在巴哈看到這幕的時候,真的是覺得有夠心酸。
  明明是這麼好的朋友,最後卻又用這種方式結束,我覺得心裡一定是很難受的吧,這種想道歉最後卻再也見不到面、徒留遺憾到死亡的心情,真的非常殘忍啊。過去親人死亡的時候,其實也有過有點相似的感受,我原本也以為自己沒事,但後來還是沒有忍住,讓很少流淚的我在學校爆哭到被路過的老師關心。
  所以寫到後面,我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忍心了,之後再找找看有沒有什麼題材,能寫寫他們兩個比較甜一點的同人好了。畢竟真的不知道怎麼搞的,過去有某段時間很容易想到虐文梗,那段時間其實還構思出了以藏先生(fgo那位)的故事,因為那情人節劇情也是被餵刀子餵到快吐血了。
  那這次的碎碎念就先到此為止了,如果有任何意見,都歡迎在下方留言給我,地方的作者需要更多留言,我們下次更新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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