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跟張盈枋在學務處⋯⋯」
「噓⋯⋯講話別這麼大聲⋯⋯這很丟臉⋯⋯」
羅斯爾上下打量著我,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呵呵~其實嶺傢昨天已經跟我說過了,只是我當時還不太相信,沒想到你真的跟張盈枋做了。」
背上傳來陣陣劇痛,不得已來到保健室擦藥,誰知羅斯爾居然聊起了昨天的事,還一邊擦藥一邊問著奇怪的問題。
鏡中反射著背上的抓痕,脖子上的吻痕也並沒有消失,昨天的每一幕都浮現在眼前,是多麼的真實,從未見過張盈枋這個樣子,日後我又該用什麼心境面對他......
「不過你也挺厲害的!居然只有幾條抓痕,殘暴的野獸居然也會有溫柔的一面。」
溫柔?都留下抓痕了還叫溫柔?張盈枋凶起來會死人是不是?
「我記得嶺傢之前還被他打到骨折呢~有時凶起來比野獸還可怕!」
「對了!張嶺傢和張盈枋時什麼關係啊?怎麼感覺他們已經超過師生的友誼了。」
「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師生關係,嶺傢是他的姪子~」
姪子?難怪張嶺傢會三不五時去找他,這也難怪張嶺傢會覺張盈枋[小黑]。
「欸~這可不是什麼大新聞喔!全校應該只有你不知道了吧?」
羅斯爾邊說邊走向辦公桌,從抽屜拿出一張照片,而後攤在桌上,指著張盈枋懷裡的男孩。
「這就是嶺傢!他從小就跟著張盈枋了~他的功課、生活、上放學都是張盈枋在顧,嶺傢非但聰明,而且還事數一數二的優等生,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好像四歲就會做四則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