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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師】淨土——雲平/雲一

郁離 | 2022-03-16 23:49:13 | 巴幣 0 | 人氣 203

雲平
資料夾簡介

  「雲雀恭彌...你會付出代價的...!」

  「廢話還真多。」雲雀無情地給了他最後一拐,結束他的生命和對話。「草壁,走了。」

  「知道了。」草壁回望滿山遍野的屍體,即便對方設下數百人埋伏,仍敵不過彭哥列最強的守護者——雲雀恭彌。「代價嗎...」草壁喃喃自語,跟在雲雀恭彌身邊多年,他未曾見過雲雀敗北,也深信雲雀不可能敗北,這是理所當然的,雲雀恭彌的強大不容任何人的質疑,但他說不出這是什麼感覺,和從屍體流出的鮮血一樣,有什麼在心中擴散開來。

  空氣中散著血的鐵味,雲雀微微揚起嘴角,他喜歡這個味道,他嗜血,他享受戰鬥的樂趣,他嗜殺。如果說澤田綱吉戰鬥是為了守護自己的家族,六道骸爭鬥是為了摧毀迂腐的黑手黨,那雲雀恭彌呢?他才不需要什麼高尚的理由,只要他想就足夠了。

  雲雀還沒回家,每次他都會先回到總部梳洗後才回去,即便他根本連一滴血都沒沾上,別說污損,連剛經歷過激戰的感覺都沒有。這大概是一件奇怪的事,向來獨來獨往的雲守會頻繁來往總部?不過和雲雀「熟識」的人都知道,這個習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哼哼哼~哼哼」少女愉快地哼著歌,在廚房裡準備晚餐。柔順的墨髮上,頂著一隻黃色小鳥在舒服的打盹。

  大門拉開的聲音,「啊!回來了!」少女匆匆跑到門口,看見那張她熟悉的俊顏,衝上去抱住他,「恭彌,歡迎回來!」少女嬌笑。

  「嗯。」雲雀回抱在他懷中撒嬌的少女,把頭埋進她的頸窩,他也貪戀少女的香味。

  抱的太久讓少女有點難為情,「我、我要回去煮飯了啦。」她輕輕推開雲雀,然而雲雀卻不肯鬆手,反而越抱越緊,對她,他總是覺得不滿足,和咬殺那些草食動物的慾望一樣,不知不覺內心就會被這些情慾給填滿,「一平,還要......」他在頸間輕咬幾口,讓一平的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似乎很滿意一平這樣的反應,他輕笑,手惡意地往裙底探,在腿間來回摩挲,「啊...」一平不禁嬌吟,「菜、菜會糊掉啦。」她再次推開雲雀,稍微加大了力道,看她輕擰著眉,噘起嘴來的生氣模樣,在雲雀眼裡甚是可愛,臉頰紅出一種特別的溫度,是什麼時候開始,連他冷漠的心也能到達。他鬆開手,靠近她耳邊輕語:「反正晚上還有時間。」

  一平沒命似地奔回廚房,還不忘回頭瞪他一眼,不過對雲雀來說沒有任何殺傷力,只存在惹人憐愛的成份。

  在這之前他大概從沒想過吧,少女一點一滴鑽進他的生活,他卻不曾拒絕,反而成了一種習慣。他迷戀少女清澈如水的眼瞳,像在沙漠裡降落的雨滴,成為一種救贖,可是不論飲了多少,乾渴的感覺依舊退不下去,會不會他們之間其實是海市蜃樓?輕輕一揮就消散的夢。雲雀恭彌在某個時刻忽然意識到,或許不是少女不能沒有自己,而是他不能沒有少女,不是少女害怕失去他,是他害怕失去少女——害怕?他雲雀恭彌會害怕什麼嗎?反正只要全部咬殺就好了......。

  她太乾淨,她討厭打打殺殺,她不喜歡流血,就連作為曾經的殺手她也不會給敵人致命一擊,在心軟的方面,她跟澤田綱吉真的尤如兄妹。「只要能守護我愛的人就足夠了呀。」她笑著說,最後選擇離開黑手黨,像個平凡的女孩子一樣生活是她的夢想。「要結婚嗎?」少女愣愣地看著他,眨了眨水靈靈的眼睛,大概是不曾想過他會說這種話,思考著自己還清醒嗎。不會讓她逃跑的,他會緊緊把她栓牢。他開始在意身上是否有血的味道,打鬥的痕跡,即便只是清理幾隻弱小的草食動物,他還是會清洗後才回家。雲雀恭彌夢見過,他用染血的雙手撫著少女白皙的臉龐,少女問道:「恭彌,為什麼你身上都是血呢?」他看不清少女臉上的表情,只覺得少女好像離他越來越遠。雲雀恭彌根本不在乎自己充滿殺戮,也不在乎自己在別人眼裡如何,但在他眼裡,她像是一塵不染,那種輕輕觸碰就會弄髒的白,要是伸手,就會消失不見。

  要藏起來,在她面前藏起血腥和暴戾,才不會讓她畏懼,要藏起來,在別人面前藏起她的純淨,才不會有人覬覦。

  「恭先生......」草壁欲言又止的,反而加深雲雀恭彌的煩躁。

  「有話快說。」

  「一平小姐她...她現在人在醫院...」雲雀微微瞠大又馬上回復原狀。

  一輛轎車疾駛在路上,下班時間的車潮卻沒那麼令人稱心如意,「草壁,動作快點。」

  「知道了。」縱然很危險,草壁還是以硬闖的方式在車道中穿梭,他知道,要是不能快點平息雲雀恭彌的焦躁,絕對不是僅僅幾個人被咬殺這麼簡單。

  雲雀闖進病房,一平坐在病床上,看到他進來,頗有朝氣的打招呼,「恭彌!你來看我了。」和平常一樣甜甜地笑容,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雲雀恭彌皺起眉,瞪向旁邊的澤田綱吉,似乎在責備他為什麼沒把她照顧好。一平也發現雲雀帶有殺氣的眼神,感覺浮萍拐什麼時候出來都不奇怪,她趕緊抓住雲雀的手,撒嬌地說:「恭彌...你在生氣嗎...?」

  「出去。」這話是對澤田綱吉說的,澤田嘆了一口氣,還是識相的出去了。

  感覺的到雲雀的慍怒,一平再度開口:「恭彌...我真的沒事...,所以你不要責怪阿綱哥。」

  「沒事?這叫沒事?」雲雀欺上她的身子,掀開病服,繃帶上還滲出些許血跡,他朝傷口壓下去,一平吃痛地叫出聲:「啊...疼,恭彌...」雲雀鬆開手環到她身後,然後啃吮著她的唇,「嗯...嗚...。」直到一平因為呼吸困難拚命拍著他的胸口雲雀這才鬆開嘴。

  一平的手撫上雲雀的臉龐,「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雲雀沒回話,把頭埋在她頸窩好一陣子才開口道:「妳休息吧,我晚點再來。」

  「嗯。」一平在雲雀的臉頰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就鑽回被窩睡了。入睡的很快,其實雲雀也知道她在撐著,要是她不醒著,他確實不知道會發什麼瘋,所以一平只好撐著身體等到見到他,讓他安心為止。

  雲雀走出病房,草壁和澤田綱吉在外面等著。「草壁,那些傢伙的現在在哪裡?」

  「已經從總部獲取消息了...但還需要一點時間...。」草壁戰戰兢兢地回答,現在的雲雀恭彌是惹不起的。
  「動作快點。」雲雀不耐煩地說,他現在就想立刻把讓她受傷的傢伙全部咬殺,殺的片甲不留。

  「雲雀學長...你不留在這裡陪一平嗎?剩下的我來處理。」

  「不需要,一群草食動物罷了,我會全部咬殺。」

  「但是......!」雲雀沒理會澤田想繼續說的話便逕自離開。

  絳紫色的火焰燃起,一拐接著一拐,累積下來的是屍體,不斷湧出的是鮮血。比上次的敵人難纏,雲雀的西裝有了破損的痕跡,被血跡暈染,和平時比較起來實屬狼狽。「你會後悔的!」最後一人應聲倒地,後悔什麼呢?走在黑手黨這條路,敵人只會更多更強,這次只有這樣,那下次呢?她會是他的代價嗎?草壁憶起上次敵人臨死前像詛咒一般的話,如果雲雀恭彌嗜殺的報應會是失去她,那——草壁搖搖頭,不敢繼續想下去。不會的,他可是雲雀恭彌啊。

  雲雀舔了舔嘴角的血跡,污穢不堪的身體,染成血色的心靈,心臟本是為殺戮而跳動的,卻空出一小塊給了她,不能沒有她,她是我心裡唯一也是最後一塊淨土,不容任何人玷污,用沾滿鮮血的雙手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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