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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MX同人】星辰‧星沉──第五章,人偶的黃昏(三)

Rodizare | 2022-03-12 11:01:44 | 巴幣 2 | 人氣 111

完結【RMX】星辰·星沉
資料夾簡介
洛克人X同人,RMX為主,元祖和RMZ為輔,架空世界。在沒有人類的宇宙,艾克斯和傑洛相愛相殺的故事。

  回到邊境部隊已經是第二天傍晚,艾克斯的治癒機能已經將身上的傷口大致復原,只留下怵目驚心的傷痕。
  
  「這是……傑洛做的?」聽完說明的艾莉雅不敢置信。當時收到運輸車請求入庫的訊息,把業務暫時交給還在想道歉臺詞的道格拉斯,帶著像是湊熱鬧的亞克塞爾到車庫接應,結果回來只有傷痕累累的艾克斯,完全不見傑洛蹤影,兩人急急忙忙把艾克斯扶到醫務室,醫官循程序詢問受傷的原因,艾克斯的回答嚇壞眾人。
  
  「怎麼可能?」亞克塞爾驚呼道,「太離譜了!傑洛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這也是我想問的。亞克塞爾,你和傑洛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那是因為萬國宴會……」快速地把自己的經歷講了一遍,「……然後傑洛就出去找你了。」
  
  「原來如此,所以你們提前回來。」
  
  「但這也不是傑洛這樣對你的理由啊!」儘管傑洛平常就把砍殺放在嘴邊,也沒有真的對自己人動手,可是艾克斯脖子上的勒痕絕對不是開玩笑,「那真的是傑洛嗎?他不可能這樣對艾克斯,傑洛怎麼會做這種事……」
  
  說到一半發現艾莉雅使了眼色,又看到艾克斯垂著眼睛的模樣,亞克塞爾才發現自己的問題既愚蠢又傷人。超過十年的搭檔關係居然就這樣毫無理由地分崩離析,艾克斯才是最受傷、最想知道為什麼的人。
  
  不管多麼親近,總有不願被看見的面目。就像天上的星星,看起來彷彿就在旁邊,實際上相距千萬光年,永遠不能相通。
  
  「……呃,抱歉各位打擾一下,」醫務室的螢幕傳來道格拉斯的影像,「那個,我知道艾克斯受傷了,可是席格納斯要我們全部到會議室一趟。」
  
  「為什麼?」艾莉雅問道,「現在沒有會議吧!」
  
  「不是要開會啦!是來了一個麻煩人物,席格納斯要我們一起處理。」
  
  「麻煩人物?」總不可能是傑洛,「麻煩到所有人都要去?」
  
  「這個很難解釋……唉呦!你們自己看啦!」
  
  螢幕切換到基地大門口,才明白道格拉斯說的麻煩人物是誰:全星團懸賞賞金最高、現在還對著監視器揮手敬禮的海盜頭目戴拉蒙。
  
  
  
  「放心放心,今天大爺我只是一般平民百姓,只是想搞清楚一些事情,才斗膽拜訪邊境部隊而已。」
  
  「海盜算什麼平民百姓?」眼看被帶領到會議室的戴拉蒙兩手攤開堆起滿臉笑容,亞克塞爾只想吐舌唾棄。曾經身為非法者,也約略聽說戴拉蒙是何許人物,直到現在才第一次看到本人,而且是自己走進通緝他的組織,比傳聞還猖狂。
  
  「呦!你們有新人啊!真是太久沒有更新訊息了。不過本大爺這次前來的重點是……」目光轉向另一邊,「艾克斯,你跟傑洛吵架了嗎?」
  
  「你遇到傑洛了?」艾克斯反問。
  
  「豈止遇到?他砍了我的手下、搶了我的戰機,大爺我還在想你們終於狠下心要拿本大爺歸案了,結果還沒等到你出現,他就開著戰機往天空飛去了。怎麼想怎麼不對。」
  
  「傑洛是用光束刀對付你們嗎?」
  
  「不然還會拿什麼?」打量了下藍色盔甲上的傷痕,「……不會吧!你們真的吵架啦?」
  
  正確來說是連吵架都來不及。艾克斯心想著。
  
  「傑洛失蹤了,你是最後看到傑洛的人。」席格納斯避重就輕地說道,「你說你有傑洛的消息,我才放你進來。」
  
  「戰機的發訊器沒關,各個港口也有本大爺的眼線,傑洛走不遠的。」
  
  「你的意思是?」
  
  「本大爺要用傑洛的行蹤來做交換。」
  
  「交換什麼?如果是緩刑的話,自首比較有用。」
  
  「等哪天法令改成『自首無罪』的時候再通知本大爺吧!」戴拉蒙神態自若地靠著牆壁,「你們知道新艾爾卡迪亞要拜訪菲利歐德嗎?」
  
  「知道。」席格納斯前陣子收到訊息,新艾爾卡迪亞無預警拜訪菲利歐德,星團泱泱大國造訪無名小國,菲利歐德除了受寵若驚,也擔心與新艾爾卡迪亞「決裂」的中央會對邊境部隊下達不利於菲利歐德的指示,才會急著要邊境部隊表明立場。戴拉蒙是宇宙海盜,自然有非法管道得知情報,這也稱不上機密資訊,沒有隱瞞的必要。
  
  「那你們知道開往這裡的是蒼穹御艦嗎?」
  
  「星皇的蒼穹御艦?你是說星皇親自蒞臨?」
  
  「菲利歐德已經公開星皇的拜訪通告了,收看一下吧!」
  
  艾利雅收到席格納斯點頭同意,開啟會議室的液態螢幕,中間的沁藍液體飛出成型,半透明的星皇在會議桌上的水池發表演說。
  
  「你是想知道星皇為什麼要到邊境來嗎?很可惜,邊境部隊對此一無所知。」席格納斯確實不知。元首外交不是正式的國際外交,宣示意味大於實質交易,但對於菲利歐德這種對中央不具影響力、治安又不佳的邊疆小國,新艾爾卡迪亞的最高位者都沒有親自蒞臨的必要。
  
  「也許吧!但這裡應該有人知道的。」戴拉蒙保持笑容,表情卻正經起來,「本大爺就直接問了:艾克斯,你跟新艾爾卡迪亞的星皇是什麼關係?」
  
  碧綠色的眼神瞬間凍結了。
  
  「這是什麼問題啊?」亞克塞爾覺得莫名其妙,「艾克斯跟星皇哪有什麼關係?」
  
  「你們都不覺得艾克斯和星皇很像嗎?」
  
  「是有點像,可是看起來就不一樣吧!」儘管都是以藍色為主色,但比起滿是尖銳羽翼裝飾的阿斯特拉,連盔甲邊緣都是圓角的艾克斯簡直樸素的可以。「不要因為都是藍色的就覺得很像好不好?」
  
  「不只是顏色。」一旁的醫官開口,他的位置正好可以透過星皇的影像看到艾克斯的容貌,「臉部辨識相同不足以證明是同一個人,但是神情變化和肢體動作都有近九成相似,這代表活動系統的機體運作方式幾乎一致。而兩個機器人的容貌和機體一致的情況,只有兩種……」
  
  從簡單的外型到複雜的機體更換,機器人要更換外觀不是困難的事情,所以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並不希罕,但機體運作方式則是每個人獨一無二,因為每個人的境遇不同,隨時間累積而成的經驗指令和思考路徑,讓機體配合程式調整運作方式,進而讓每個機體有所差異。然而相同的機體,運作方式仍會有相當程度的相似;換句話說,機體運作方式相似程度越高,系出同源的可能性越高。
  
  機器人都是經由人工製作,製作者通常為了顯現成品間的差異,會盡可能在外觀或機體上做出區別。會選擇以相同的容貌和機體存在的機器人,一種是量產型機器人,另一種是複製機器人。
  
  「不會吧……」道格拉斯睜著眼睛轉向藍色的同事,「星皇可是王儲,再怎樣都不可能是量產型,可是這不就代表艾克斯是……星皇的複製體?」
  
  「不對,這不合理。」艾莉雅反駁道,「複製體的用途是備份,只要原體還活著,就不會啟動複製體。」
  
  複製機器人是為了在原體死亡之後能及時延續,是作為備份的存在,所以複製體也常被稱為備用體。組織的領導者──尤其是國家元首──會以自己為原體製造完全相同、卻不讓其甦醒的機體,並且盡可能與原體同步更新記憶資料,甚至在原體更換配備的時候一併更換。一旦原體死亡,即可啟動複製體,延續權力的掌控。
  
  「如果艾克斯是星皇的複製體,只要星皇還活著,艾克斯就不可能醒來。」艾莉雅續道,「當然也不會出現在中央的部隊,因為中央沒有理由幫新艾爾卡迪亞藏人。」
  
  「除非艾克斯不是中央派來的。」席格納斯說道。這就能解釋為什麼中央無法決定殺戮者的去留,因為中央根本不知道艾克斯就是殺戮者。
  
  面對眾人詢問的眼神,艾克斯凍結的眼神在崩解。
  
  「……艾克斯,除非辦案,不然我不會主動詢問他人的過往,因為到邊境來的人都有自己的理由,無論是否見不得人。」席格納斯續道,「可是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同小可,看似不相關的事件竟然在同一個時間發生……也許是過度猜測,但我不認為傑洛的失蹤跟新艾爾卡迪亞的來訪無關。」
  
  「越隱埋就越容易被更多人知道,而且還會往不對的方向猜測。」戴拉蒙像是看好戲地說道,「想知道傑洛的行蹤,就告訴大家真相吧!」
  
  「……好吧!」艾克斯露出認輸的表情,「我確實不是中央派來的,但也不是新艾爾卡迪亞派來的。」
  
  起手制止眾人的發言,再度開口:「我知道各位有很多問題,所以我從頭說起吧!雖然還是要從新艾爾卡迪亞說起:跟所有冠上『新』字的國家名稱一樣,代表這個國家曾經發生大幅度的改革,改革以前的艾爾卡迪亞與現在完全不同……也許很難想像,但艾爾卡迪亞曾經也是充滿動亂的國家,天災人禍層出不窮,受盡苦難的人民最終推舉一位理想人選作為他們的領導者,祈求他能拯救大家。那個人不負眾望,逐步解決各種災害危機,獲得越來越多人民愛戴的他被推選為第一執政,期望他繼續領導這個國家前往更好的未來……直到遇刺身亡。」
  
  「被刺殺?是哪裡沒做好嗎?」亞克塞爾問道。
  
  「任何政策都有支持和反對的意見,刺殺是最極端的反對方式。幸好第一執政生前就已經有因應措施,艾爾卡迪亞才沒有因此失序,並且有足夠的時間重新推選新的領導者。可是各方推舉出來的人選都無法獲得大多數的滿意,沒有人像第一執政那樣擁有各種階層的支持,最後決定使用第一執政的DNA,試圖製造另一個第一執政……」
  
  「就是現在的星皇?」
  
  「……不,是我。」
  
  這回答讓現場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氣,亞克塞爾更是跌坐在椅子上斷續開口:「那、那不就是說艾克斯你、你其實是、艾爾卡迪亞的第一執政?那、那現在的星皇是……叫什麼?篡位上來的嗎?」
  
  「不是,你們誤會了。」看到眾人的反應,艾克斯苦笑了出來,「沒有篡位這種事情,因為我頂多是原體而已。我被製造時就是培育和測試併行,目的就是要我的一切儘可能與第一執政相似。直到確定我的安全性和穩定性後,才正式以我為原體、製造出以治理國家為目的第一執政。」
  
  「那才是現在的星皇,對吧!」戴拉蒙說道,「不過這麼一來,就有兩個第一執政了。」
  
  「對,所以我們各自被分配不同的職務,繼任第一執政的是擔任執政官阿斯特拉,而我擔任統制官,大都時間都在外地征戰,避免與執政官有過多的交集。」艾克斯說道,「接下來事情步入正軌,阿斯特拉依循第一執政的方式治理艾爾卡迪亞,國力隨著社會安定不再內耗,轉而向外發展。隨著艾爾卡迪亞的勢力增強,政治刺殺也越加頻繁。儘管從前第一執政被刺殺身亡後,維安措施就大幅增加,但還是阻擋不了各種層面的殺機。
  
  直到最嚴重的一次,是阿斯特拉幾乎喪命,幸好當時緊急更換機體保全性命。但鑒於前第一執政的死亡,儘管只是重傷,艾爾卡迪亞卻再也無法承受保護不周全的指控,又考慮到阿斯特拉是重傷在臥,並未死亡,所以最後的解決辦法,就是由我這個原體來代理阿斯特拉。」
  
  「用原體當複製體的備用體,這我還第一次聽說。」艾利雅說道,「但就目的上,確實行得通。」
  
  「當時為了度過難關,也只能這麼做。不過暫時的決策很容易演變成永久的規範,勢力劃分的問題也隨著阿斯特拉逐漸康復而浮現。」艾克斯說道,「儘管我只是代理執政,但戰鬥的成果總是令人印象深刻,很容易讓人忽略阿斯特拉長久以來穩定治安、經濟復甦及和平外交的成果,再加上我原本有統制官的身分,執政官和統制官這兩個原本用來分散權力的職務,在大眾的觀感下幾乎合而為一。」
  
  「這不是很好嗎?大權在握耶!」亞克塞爾說道。
  
  「不是每個人都這麼想。我和阿斯特拉的DNA一模一樣,這樣的兩權分立是否有分散權力的效用,當時已經很有爭議。如果連形式上都沒有分開,等同承認一個人可以獨攬大權。不過更大的問題是:統治艾爾卡迪亞的到底是我?還是阿斯特拉?」
  
  「有差嗎?」
  
  「也許生活不受影響的人民覺得無所謂,但對於因國家政策而獲利的人們來說是個大問題。儘管我跟阿斯特拉的DNA完全一樣,但我不是為治理國家而生,這代表我可能會無視國家利益肆意妄為。他們的擔憂也不是全然妄想,治國方式不是一成不變,而是會隨時勢更動。我確實為了長久治安做了政策改革,但就算這是為了讓阿斯特拉能順利接手,我終究得罪了那些人。」
  
  「那些人覺得你明明只是個代理,卻膽敢把他們踢出去,覺得礙事了對吧!」戴拉蒙笑道,「這就是為什麼每個人都想自個兒統治世界,因為真的太麻煩了。」
  
  「沒有人能獨自統治,戴拉蒙,就算是講究平分的海盜,也要尤其照顧支持自己的部下,搶劫才會順利。」
  
  「哈哈!確實是這樣。」
  
  「對於統治者來說,取得能影響眾人的有力人士支持是至關重要,不管那些人是不是表面上的統治階層。儘管阿斯特拉重傷瀕死,仍是名義上真正的執政官,對於因為我而失去既得利益的人們來說,重新擁立阿斯特拉是他們的生路。」艾克斯說道,「另一方面,因為我而獲得利益的人們,也會擁護我繼續執政。這樣下去,我終將被迫與阿斯特拉為敵,而我不希望發生這種事情,所以我……暗中離開了。」
  
  「你的意思是……逃走了?」道格拉斯推測道,「這樣你確實不是任何人派來的了。雖然我不覺得你會這麼不負責任,但你這算丟爛攤子給別人了吧!不過星皇是你的複製體,丟給他跟丟給自己好像沒差別……」
  
  「這是最實際的辦法。只要我不在,那些考量都不成立。而且那時的我還有執政官的最高權限,沒人能攔截我,銷聲匿跡也很簡單。」
  
  「不對吧!既然那時的星皇才是真正的執政官,應該可以攔截你吧!」
  
  「他沒有攔截我,或著說,放我走是最好的選擇。」
  
  「的確,反對你的人樂見你離開,支持你的人也會為了不被替換而支持星皇。」席格納斯抵著下唇說道,「你的離開反而能順利讓星皇重新接管艾爾卡迪亞。」
  
  「是的。從那次離開後我就沒有回去,所以接下來艾爾卡迪亞發生什麼事情我就不得而知。接下來我所知道的,是更改國號後的新艾爾卡迪亞加入星團……」艾克斯似乎想到什麼,憂心地開口:「……這應該就是傑洛攻擊我的原因。」
  
  「啊!我懂了!傑洛要殺的不是艾克斯,是星皇!」亞克塞爾恍然大悟,「傑洛把艾克斯誤認成星皇了。」
  
  「DNA相同,傑洛不算認錯人。」
  
  「不一樣啦!DNA相同又不代表就是同一個人。」這可是亞克塞爾的切身經歷,過往變身成雷德的那段時間自己的DNA程式會跟雷德一模一樣,卻很清楚自己不是雷德,除了攻擊方式,其餘跟雷德完全不同。
  
  「可是,傑洛以前就在萬國宴會看過星皇了吧!」艾莉雅還是覺得不對,「要刺殺的話,最晚也要是這次萬國宴會就動手了,不應該拖到現在。」
  
  「傑洛自己也不知道吧!」艾克斯說道,「醫官,人有沒有可能做出不自覺的行為?」
  
  「有可能。」幾乎被人忘記存在的醫官回應道,「機器人的行為來自於指令,而指令只有在條件符合的時候才會啟動。指令可以在製作的時候加上,也可以是當事人依經驗自行編寫加上,或著是像病毒感染一樣被強制加上。指令屬於下意識行為,當事人確實有可能不自覺。」
  
  「所以傑洛有可能被下達刺殺指令而不自知。」艾莉雅說道,「傑洛在這次萬國宴會遇到可能是發動恐怖攻擊的人,該不會是那時候……」
  
  「我不覺得,因為傑洛沒有拿光束刀對付我。」艾克斯摸著身上的傷痕,都是被打擊的龜裂痕跡,「傑洛來到邊境部的時候就已經配戴光束刀了,可是他沒有用光束刀對付我,可見傑洛被下達刺殺指令的時候,是身上還沒有配戴光束刀的時候。」
  
  「傑洛是成為中央狩獵者之後、用光束刀獲得『鬥神』的稱號,然後才輾轉到邊境部隊來。」席格納斯回想傑洛的履歷,「這樣推估,刺殺指令應該是傑洛成為中央狩獵者前就有了。」
  
  「所以,整個情況是:」道格拉斯立起手指,「傑洛在很久之前就被下達刺殺星皇的指令,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執行,然後成為中央狩獵者成為鬥神,然後到邊境部隊來,到現在又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執行指令、把艾克斯當星皇攻擊,沒成功,然後失蹤了。」
  
  「我們的技師長難得簡潔有力啊!」席格納斯苦笑地稱讚,「傑洛會放過艾克斯,可能是在攻擊過程中知道艾克斯不是星皇,又從拜訪通告知道星皇近期會來,所以才會搶奪戴拉蒙的戰機……」
  
  「傑洛會找戴拉蒙,代表他的記憶已經整合,自然會使用光束刀了。」艾克斯轉過頭,「所以我才會問傑洛用什麼攻擊你,戴拉蒙。」
  
  「你還在啊!居然沒有趁機跑掉。」亞克塞爾斜著眼睛說道。
  
  「拜託!你以為大爺我是什麼角色?」戴拉蒙連靠牆的姿勢都沒改變,「做海盜是講信用的,該給的就要給。」
  
  「不用現在給。」艾克斯說道,「傑洛畢竟只有一個人,戰機到了太空也因為能源消耗飛不了太遠,他必須確定蒼穹御艦的降落位置才會動手,那時候再告訴我們就可以了。」
  
  「放心!本大爺用全星團最高懸賞金的名譽承諾,一旦有傑洛的消息,立刻通知你們。」
  
  「希望能在傑洛找到星皇之前趕上。」席格納斯說道,「傑洛現在還是邊境部隊的成員、是中央的狩獵者,如果真讓傑洛刺殺星皇,無論成功與否,最後都會變成中央和新艾爾卡迪亞相互指責的把柄,到時後就是我們收拾不了的國際問題了。」
  
  「啊啊!越聽越恐怖!」亞克塞爾抱怨道,「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跟星皇有仇又不敢自己動手,害我們得在傑洛闖下無敵大禍之前把人逮回來。」
  

創作回應

兔子貓
咦?這系列的第二回呢?
2022-03-21 09:01:55
Rodizare
第二回有血腥敘述,經過考慮列為限制級了。
2022-03-21 19: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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