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哲醫師已經成為歷史了,他在歌藝方面的表現或許值得期待,但在法庭上的失態最終只給自己帶來尷尬,問題是台灣的社會曾經因為他而撕裂,給新一代的廢死支持者更多靈感。這票人的指控大部分偏向下列者種調調:
這張圖片年代久遠,名字我搜不太倒,只留下有碼的版本,反正是在沈醫師的相關討論下出現的。
他們提到檢察官不僅沒有好臉色,還會為了沈醫師叫屈而使用這類強烈的字眼。客觀的看,廢死方有他們,對反廢死的比較好,沒有其他可能。
當然,早在好些年前,希望大家不要把廢死當腦殘、禽獸的人也是用心良苦,無奈就是論述方式反社會,用陰謀論角度來檢視司法,玩到後來自然又是年輕人不願意參與其中,且是越到後來越不受歡迎,如下:
順便一提,因為反國民黨而廢死的人當然也會認清這票人的嘴臉,畢竟嗆政府拿人頭換人投和繼續把司法案件當小說寫就是廢死的運作邏輯,和先前一樣,有突有真相:
至於這位李兄做了什麼是要讓他們在故事接龍的過程中把他講成另一個小可憐,留給大家自行搜索就好。
廢死支持者總希望大家不要太常把檢察官當人看,更希望烏托邦是沒有警察的,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對殺警案特別有好感,也不認為警察老爸氣死了會有多值得一提,因為像下面這樣的例子不少:
這種人跟現實世界有沒有共識,我們很在乎,但他們不在乎。
如今他們不成氣候,也比過去十年要更難上得了檯面,但有些時候還是會見到他們,可能發言方式如下:
從把殺人魔當偶像到試著幫殺人魔湊一手好牌的人永遠存在,不少社會經驗扭曲不說,價值觀顯然是在螢幕前養成的。
反廢死最常遇到的困擾倒不是誰打稻草人給發現,而是有人表現得比稻草人還糟糕,以至於針鋒相對還很像在打稻草人,意味著你的對手沒有底線又不知羞恥當然能夠在一時擁有最厚的臉皮,如下:
這些看似可笑,但其實很危險。他們不是基於創作需求而歌頌某種劇本,而是讓自己擔任給變態狂提鞋、擦嘴的角色,還入戲頗深。
他們希望現實中的人魔是替他們的嗜血傾向服務,甚至就算有國家因為犯罪率上升而收回廢死正因為廢死所苦等他們都拒絕承認,從不google,甚至樂於創造出封閉環境,結果就是運作方式越來越像邪教,當然也跟現實更沒共識。
正常的情況是沒人該跟恐怖分子談,也不可能鼓勵有誰把恐怖行為視為是一種自我介紹方式,更不可以把恐怖主義帶來的結果是為是天罰,改善社會或至少指出問題根本不該透過這類手段達成,但有些人不那麼想:
需要鄭捷這種說法十分不得體,但別忘了,我國曾經有銀行搶匪給人立像,他也殺警,對方是個會幫他叫車的好人,結果這種人居然被視為是義賊,相關發言還曾經給一堆人模仿。意味著在臺灣,搖滾、動漫畫和成人遊戲或許有道德爭議,那不少人想要獲得刺激和表現叛逆傾向就只好透過這些殺人魔來獲得實現。
靠無止盡的濫情、打壓受害者與故事接龍來獲得廢死能量是可恥的,但廢死方不會放棄,畢竟只要搞錯了刑罰的功能、目的和現實因素,是可以創造出一種新的信仰:
記得反針組織是怎麼嘲諷疫苗的,他們的手法也是認為沒有短時間內徹底安全又百分之百阻止疫情就是在騙,甚至可以把現實世界怎樣狼狽給說成是驚天陰謀的一部份。且利用北韓和中國的形象問題來進行各類勒索更是常見,也拜託一下,臺灣治安怎樣好,很多人權考量都是在沒有廢死的情況下達成,到底是要多沒有良知和常識才會以為在廢死出現前大家都不正常,又或者廢死出現後反對廢死的尤其不正常?
廢死玩到最近由於形象實在太差,避談許多問題的同時還伸手要錢已經夠不好看了,更別提他們最常用於偷換主題的招式無非就是強調跟他們鬧不愉快的一定比較不重視道德,使用的手段也就汙衊負責鄭捷的醫師,還有殺警案的二審醫師,把檢察官和法官都說成民粹垃圾,再強調無論哪個黨的政府都很糟糕。反正一個變態狂怎樣殺人放火是社會上的誰誰誰都推了一把,殺警案老父親抑鬱而終則與他們無關:
這種咖吐出來的東西不見得要獲得多數人認同,只要黑幫願意複製,社會敗類能夠模仿,那一個為廢死為他們服務,他們也為廢死服務的生態就會出現。
我強調過好幾次,廢死就是左膠,他們的賣點就是把大家對血腥的痛恨給轉移到對法官、檢察官甚至警察身上,要大家把加害者看成受害者,檢察官和法官才是罪人中的罪魁,再透過像《我們與惡的距離》這種片子來讓觀眾也開始討厭最初的受害者,因為最初的受害者有資格說自己可憐,很多也真的不可能突然轉向廢死,那這種人的存在對廢死就只壞不好。
要把受害者給說成是另一種敗類得多使幾分勁,但《我們與惡的距離》終究帶來這種歪風,也讓一些傻瓜蛋以為《綠色奇蹟》等片也是在廢死。
無論是極端素食主義者還是其他類型的社會正義戰士,他們的勒索伎倆和自我認同感都差不多,製造封閉環境又首先與家人鬧翻往往會被他們視為是宿命。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尤其不能假設他們的經歷怎樣會轉換方向,因為對很多廢死支持者來說,家裡有人被殺正好可以讓他們證明自己的廢死很真,到時後再表現出堅定的態度一定能讓他們獲得同伴們的更多認同,可以說未來發達的密碼就靠這一戰。誰反廢死卻只用這種方式嗆聲只會讓對手更無法自拔,我拜託反廢死的,換一種說法,不然乾脆別出聲。
順便一提,給鄭捷看診的那位醫師因為對鄭捷人格評價不高,就受到廢死支持者怒斥沒有職業道德,因為他沒有幫鄭捷活下來,而在廢死陣營的期望中,是扯謊也要救人,而非面對鏡頭時也丟出一堆不利於鄭捷的,無異於也跟著希望法官判他死刑。
殺警案的二審也不認為犯人狀況多嚴重,結果相關探討居然給我遇到一個類似的,如下:
法盲之所以不理智,是因為他們一開始就偏袒,也沒有道德底線,更是一群愛上加害者,又恨透受害者的人。
廢死支持者認定犯罪率降低與廢死有關,這部分容我提醒各位,犯罪率在八零年代左右就開始降低,因為室內娛樂發達,外加上電玩等產業令人們的尚武精神得到宣洩,甚至極端血腥暴力電影上映期間也會導致犯罪率降低,但廢死不會告訴你這些,就像他們迴避最近怎麼再犯率上升一樣,因為這幾年告訴犯罪者只要推卸責任就是造反有理算社會活該的是廢死支持者。
好處歸廢死,壞處歸反廢死,符合毛澤東的宣傳邏輯:他們都壞,就我們這兒好。
我再提中國共產黨怎樣希望民主國家給民主噎死,人權治國給人權絆倒,可能是嫌多餘了。但永遠記得,我們與人渣沒有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