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來你們是姐弟阿,我一直以為是戀人。不過...你的面容怎比你姐老上許多?」
「我姐姐他擁有天使的基因,自然不會像我這種魔力大器晚成的人一樣,顯得老態龍鍾」
聽到他的自我調侃,曉月笑笑的繼續問到。
「擁有天使血脈的人竟然被稱呼為墮天使,真是奇妙阿」
「你對於天使的認知是什麼?」
突如其來的提問讓曉月頓了一下。
「天使嗎...大概就是純潔、翅膀以及頭頂有光環吧...?」
說話的同時,曉月有了猜測。
「該不會墮天使的稱呼是因為...」
未等他說完,老者只是淡淡地補一句:「這是姐姐做出犧牲的結果」。
過去老者年約12歲、墮天使約14歲的時候失去了家人,兩人的年齡已經無法被孤兒院收留,也沒有親戚的照料。唯一有的只有相互依靠的對方。
而小孩子很快的就面對到現實的壓力,沒有居所、肚子餓、天氣冷許多的問題很快接踵而來。
無法生存之際,面向兩人的只有娼院,成為流鶯這個一個選擇,而這同時也是墮天使的開端。
「那麼眼睛又是什麼情況呢?」
等待他的回應,卻只等來一個不發一語的笑容。
「看來是我逾矩了」
看他那不曾變化的微笑,曉月也就此打住,不在深究。
「到底也不是不能說」
突如其來的一語搞得曉月有些反應不過來,顯得略為呆滯。
「不過我也只能告訴你曾經發生了什麼,儘管我們目前不是敵人,但是關於眼睛的全部,我還不能透漏太多。畢竟你是星輿圖的敵人,同時也是我們潛在於未來,可能成為敵人的存在。」
「洗耳恭聽」
在墮天使成為流鶯後短短一年,重獲新生的機會突如其來。
一名來此消費的男人看上了墮天使的意志,以此開設了一個賭局。
以身體器官為代價,獲得活下去的力量與資本。同時器官代表了生命的長度,男人將墮天使的生命放置於
世界各地,讓她自己選擇是要痛苦的尋覓生命的長度,還是享受生命的寬度。
賭局聽來是如此的荒誕,自己只會成為他人的玩物。
但是現況不可能在更糟糕,而且改變的機會僅僅是渺茫並非毫無機會。
利益權衡下,這才有了今天尋找眼睛的故事。
「那麼真是遺憾,今天聽到的故事只能有這麼多」
「下次有機會見面,再讓我把今天未完的故事補齊」
老者的話讓曉月情不自禁的笑了。
「就我們的身分,往後見面大概都會是敵人了」
「那麼就等哪日的偶遇,我能夠泰然的向你說完故事」
「那我就敬情期待了」
曉月拿出傳送符文喚來其他兩人,回到城鎮後就與老者及墮天使就此別過。
而在返回旅館的路上,鹿迪走到曉月面前說到。
「你不要為我剛剛阻止你生氣喔」
「恩?啊?怎麼這麼突然?」
「我要是你剛失手殺了老者,我們就走不出地下城了」
聽到她的擔心,曉月不禁笑出聲。
「幹嘛!我是說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
「親愛的你可能很相信你那散發恐懼的能力,儘管它在縮限敵人行為、選擇上很強力,但是取回眼睛的她已經跟我們有一段差距了」
「這我知道,我有去打聽他們的故事,但是裡面的內涵可能比想像中還要廣闊」
根據聽聞故事時全之書所描繪的內容,故事不僅尚未結束,故事中還有許多的空白處。
不過唯一能確定的是,故事中的經歷、目的並非謊言。
「反正他們的故事是他們的,我們只要專注於我們的故事就好」
說完話,曉月就朝向住所的旅館前行,而鹿迪也慢一步的跟上他。
回到旅館後,曉月頓時不是很想打開房門。
尤其在聽到有人生氣的聲音。
「親愛的你不開門嗎?」
「當然要開,只是我需要沉澱一下心情」
說時遲那時快,還不等曉月動手,門就自己打開了。
看著出現在眼前,生氣嘟嘴的文茵,曉月突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簡單的說一句:
「我回來了」
「才不是我回來了!」
看到文茵生氣咬嘴唇的樣子,曉月這才發覺自己可能做錯了。
不過再來一次,他也不會做出改變,因為這是當前最好的方法。
「進來房間!我要聽你解釋,還要處罰你!」
「嗯??阿!」
正當曉月為文學少女人設的人將『懲罰』一詞說出口感到困惑之際,已經被她拉入房內。
而緊隨其後的狀況,明顯超乎想像。
「跪下!」
「蛤?突然之間?」
「做錯事就要有做錯的樣子」
看她理直氣壯的,曉月一時間也只能乖乖的跪著。
「那是什麼?」
「愛的小手」
曉月自然看的出來,不過問題是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聽說懲罰不聽話的人,就是要好好調教一番,讓他感受到愛之深責之切」
聽到如此荒唐、脫軌的理由,曉月有了理由,轉頭看向一旁期待不已的兔姬。
(該不會是你毀了我的文學少女吧!)
曉月面目猙獰的用無聲的言語質問兔姬。
不過兔姬下個動作立刻讓他呆掉。
「你在幹嘛..?」
「非禮勿視」
碩大的耳朵遮蔽雙眼,配上一句「非禮勿視」竟然毫無破綻可言。
「嗚...根本沒用!兔姬你騙我!說什麼只要強勢一點就可以掌握主導權」
文茵此話一出,曉月望向兔姬的視線更加的鋒利。
而兔姬的應對更是絕妙,直接轉過身去將耳朵對折。
「非禮勿聽!還有,我有事情先走了」
正所謂既來之,則安之。爽完就走是門都沒有!不過眼下有更重要的人要安撫,他也只是對兔姬比一個I watch you的手勢。
而在兔姬離開後,曉月捏了捏文茵的臉。
「幹..嘛..啦...」
「文茵就是該閃閃發亮,被眼淚並不適合裝飾你」
「什麼啊...這種不合時宜的俗氣讚美」
儘管文茵口頭上說著糟糕,但是別出心裁的矬樣努力還是讓她破涕而笑。
「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要在將我排除在外!儘管此時此刻的我是個累贅,往後也可能是個累贅。但是我想要走在曉月的身旁,而不是僅僅跟在身後」
「那你可要努力了,努力擁有保護自己的能耐」
「我會的,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你保護我」
在許諾完承諾後,文茵立刻抓住他的手臂。
「接下來你要補償我!」
「怎麼補償?」
「陪我!今天晚上整夜陪我」
「當然沒問題」
雖然不知是獎勵還是懲罰,但是曉月並不排斥。
頂多擔心明天有人也鬧憋扭。
「算了,不想那麼多」
「什麼?」
曉月下意識的出聲引來了文茵的疑問。
「沒什麼,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
隨後在曉月露出結實的身材,文茵也已經一絲不苟了,最多只是用手稍稍的遮掩身體。
之後在各式聲音的抑揚頓錯下,兩人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隔日一早,曉月提早醒來,看著文茵睡著的側臉,一邊把玩一邊偷笑。
而這樣的惡作劇很快就弄醒了當事人。
「不要看...」
曉月的不懷好意讓半夢半醒的文茵只能將頭埋進他的胸膛。
在床頭情趣結束後,曉月看她一時半刻起不來,就安靜的把手抽掉,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