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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哥的生活】第七章:保護老大

字靈 | 2021-09-11 19:00:01 | 巴幣 8 | 人氣 80

完結左哥的生活(完)(8萬字)
資料夾簡介
看似平凡的左少年,不平凡的生活與命運。


  正當左博丞站在校門口東張西望的時候,福利社旁的圍牆角落,紀雯婷正看著手裡的紙條,默默的掉著眼淚。
  教室裡一頭霧水的耀勤,看著還趴在桌上睡覺的偉庭與天癢,默默的搖頭,國文老師批改作文的聲音漸漸地越來越清晰。
  放學以後的校園沉浸在一份舒適的安靜中,似乎連望古湖的大青蛙,都正在冬眠。
  博丞左思右想疑惑著為何紀雯婷可以這麼快速地離開學校,在前往打工餐廳的路上博丞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不過突然街上的一團黑影將博丞的思緒中斷了,只見馬路對面一群黑衣高中生斜揹著方形球袋往學校的路上走去,沿途擦身而過的學生都紛紛避開,繞道往其他條路走。
  「這哪一所高中啊?怎麼那麼多人,雖然他們每個人表面看起來斯文,不過那種氣勢根本就像是要去……打架?不對,更像是去殺人的吧。」左博丞回頭腳步默默地跟了上去。
  五分鐘後,校門口警衛室中的大魯,緊張的拿起學校配備的警棍,迎了上前,不過沒想到整整十五個高中生,在踏入校門的前一步整齊一致的大聲敬禮,彎腰九十度恭敬的向大魯致敬。
  「想必您就是老大學校的警衛吧,辛苦您了,我們在校門外等待老大放學就可以了,如果有造成貴校任何困擾的話麻煩在跟我們說。」為首的一位藍色平頭,脫下墨鏡伸出左手。
  大魯微笑退去緊張的神采,好久沒有被這麼尊重的對待了,學校的學生真的是一個一個只會叫我幫忙訂墨家滷味跟排骨便當,連老師們也因為我年紀大又胖,而取了大魯這個綽號,尤其是那個混蛋體育老師。
  「可是四點半已經放學了喔,你們要找的難道是校長嗎?」大魯心中疑問,誰有這等架式能有這樣的排場啊。
  「什麼!放學時間不是五點半嗎?欸阿狗你不是有查清楚。」
  「我是看老大的學校官網,應該沒錯啊,上面寫營業時間到四點半。」阿狗拿出手機似乎是要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那個……我們前幾年有調整放學時間,網站上的時間可能是錯的。」大魯有點抱歉地陪笑。
  「完蛋,那老大怎麼辦?」小雞抓頭,眼睛瞪大。
  「你們誰有老大的電話?」藍色平頭將眾人帶離校門口走到一旁的人行道。
  當眾人正在思考怎麼找到老大時,左博丞自然的路過他們假裝是要回到學校找東西。
  「欸同學,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塔哥上前,客氣的詢問博丞。
  「好啊,有什麼問題嗎?」博丞將手插在口袋,輕鬆的看著白色帽子。
  「你們學校有沒有一個叫紀雯婷的學生,方便問一下同學你認識她嗎?」塔哥十分客氣,語氣就像是路邊的問卷調查家。
  「你們找她幹麻?」左博丞插在口袋裡的右手隱隱蓄力。
  「找老大還需要管你幹麻,認不認識啦?」小雞火大,這個同學感覺有種讓人討厭的自信。
  「喔,我認識啊,那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左博丞腳步不動,靜靜看著白色棒球帽的塔哥。
  「小雞,禮貌!塔哥,讓他走。」藍色平頭橫手擋住小雞。
  「可是他不走欸。」其中一個矮小的黑衣高中生指著博丞,語氣納悶。
  「你們走我再走啊。」博丞一派輕鬆,看著塔哥的拳頭。
  「臭小子,想死是不是?」小雞暴怒,拉開長型棒球袋的拉鍊。
  左哥伸手一把搶過袋子,從袋子開口掉落出的五根棒球鋁棍,鏗鏗鏘鏘的在人行道上滾動,左哥右腳輕撈起一根黃蝴蝶圖案的棒球棍,同時左手將袋子往天空高拋,雙手穩穩握住球棒的瞬間,袋子正好墜落到好球帶,左哥一聲怒吼,驚人的臂力順著完美的曲線,將袋子狠狠擊打出去。
  袋子在天空中滑出一道屬於全壘打的飛翔體驗,飛進了校園裡面,重重的墜落在二年五班的走廊上,啪!
  「矮由!嚇鼠我勒。」國文老師改完作文剛踏出二年三班就被這聲巨響嚇了一跳。
  「怎麼了?」偉庭抬起頭,就像狐蒙半滴著口水看向教室外頭。
  「好像有什麼東西掉……」耀勤分析著聲音的來源。
  「吵死了,誰打擾我睡覺!」天癢拍桌怒站起身走到教室外。
  東張西望掃描了一陣子後,發現了掉落在五班前面的棒球袋,天癢一腳踩上去怒瞪著天空,看著白雲和橘黃的太陽,天癢紅著眼睛走下了樓梯。
  「收書包,收書包。」耀勤提醒偉庭的同時已將電燈冷氣關閉。
  「大事不妙喔~看來有人欠打了。」偉庭一邊奔跑一邊興奮著。
  這時校門口的群架,大概已經有五名高中生躺在地上,博丞的笑容從未這麼燦爛過,昨天被兩所國中生圍毆時都沒有現在痛扁高中生來的舒爽。
  藍色平頭躲在最後方,瞪大眼睛看著一個個手持球棒上前的小弟又一個接一個倒在人行道上,還有幾個躺在斑馬線,好險塔哥趁亂去把他們拉回來。
  「老大學校的人都是變態嗎?」小雞手上的球棒顫抖,左博丞的視線時不時的飄向這邊。
  天癢看著博丞戰鬥的身影,更憤怒了,一個箭步小雞旁邊發呆的黏膜就被一拳轟進了牆壁裡面,嘴裡吐著白色泡沫,小雞揮棒反擊卻被天癢單手抓住,一個飛膝撞,肚子隱約聽見了肋骨斷裂的聲音,天癢此刻的戰鬥氣息全部鎖定在藍色平頭所揹的那個方形棒球袋。
  「博丞,現在是什麼狀況?」耀勤喘著氣來到博丞身旁並迅速架起了拳頭直視著對面三根球棒。
  「喔,你不用幫忙啦,單方面的輾壓罷了,這群高中生來找紀雯婷麻煩,我正在痛扁他們。」博丞笑出聲,耀勤每次緊張的時候表情都嚴肅的很好笑。
  「紀雯婷?這些人難道是……」耀勤閃過一棒。
  「找死!」偉庭揹著書包一腳踹了進來。
  混戰就此展開,幾乎不到一杯泡麵的時間,全場高中生只剩藍色平頭還蹲著,並且窩在了大魯門後的警衛室中。
  「魯伯,你叫他出來,我們不會打他的啦。」左博丞微笑將鋁棒輕輕放在草叢上。
  「博丞,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呢?他是一個很有禮貌的孩子啊。」大魯不懂怎麼這群人離開五分鐘後就惹上了博丞跟天癢。
  「我們也很有禮貌啊。」偉庭退了一步,微笑的看著警衛室。
  「累了,我要回家睡覺了,剩下的你們處理。」天癢無神的走過還是紅燈的斑馬線,汽車們紛紛躲避喇叭聲不絕於耳。
  「他今天怎麼了啊?」博丞回頭看著走進便利商店旁小巷子的天癢。
  「可能長期失眠太累了吧。」耀勤心疼卻也無奈。
  「還在為那件事內疚嗎?班導都說好幾次不怪他了。」博丞皺起眉頭,要不是那一天自己的手還在受傷。
  「可能這就是愛吧。」耀勤搖頭轉回來看著警衛室。
  「你們在說什麼啊?」偉庭一頭霧水。
  「不過現在怎麼辦?好久沒惹事了,怎麼處理啊?」博丞走到人行道上輕輕數著地上的慘況。
  「先不管怎麼處理了,你現在的心情怎麼樣?」耀勤在這些黑衣外套中摸來摸去。
  「現在,現在嗎?當然是很爽啊,好久沒有打架了,尤其是這麼輕鬆的,很舒服啊,全身感覺都呼吸了一遍。」博丞看著遠方的夕陽。
  「我才打不到兩分鐘欸,博丞,都不糾的喔。」偉庭翻到一張學生證。
  「六煒高中來這裡也太誇張了吧,那不是超南部的學校嗎?」耀勤傻眼手裡捧著四個皮夾。
  「回去問問那個藍色俗辣吧。」偉庭將學生證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走回警衛室。
  「诶?他人呢?」博丞看著大魯正將鋁棒放進警衛室的保管櫃中。
  「他剛跑進學校了,博丞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大魯有點緊張不知所措。
  「楊伯伯,您冷靜一下聽我們說,我們現在要進去找他,但絕對不是要去打他,所以可以請你幫幫我們把外面人行道的那些高中生,照顧好送回家嗎?然後這件事也請你幫我們保密,不要跟學校的老師說。」耀勤誠懇的拜託。
  「耀勤,你是不是頭腦壞掉了啊,我們剛打架已經被很多人看到啦。」博丞激動有點擔心要怎麼處理外頭那十四個人。
  「沒事的,校門口的店家跟攤販不是多嘴的人。」耀勤微笑似乎已經準備了什麼計劃。
  「原來是這樣,博丞你就不用管了,走吧。」偉庭拍著博丞的肩膀。
  「那就麻煩您了,藤家警衛。」三人敬禮五指併攏。
  越過操場,穿過湖畔,藍色平頭找尋著完美的藏身之地,這幾個瘋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就在路過福利社的時候,一抹身影吸住了他的眼球。
  圍牆邊有個女生倒在了地上,藍色平頭猶豫了再三,還是選擇上前查看並拿起手機打算隨時叫救護車。
  「老大!」藍色平頭將肩上的球袋放在圍牆上方,手指則靠在紀雯婷唇上。
  「還有呼吸,不過很微弱,老大為什麼會倒在這裡?」藍色平頭拿起手機撥打了號碼並四處張望。
  聽從著電話另一頭醫護人員的指示,一邊將紀雯婷的身體橫躺在福利社前的長椅上,並將紀雯婷的雙手放在肚子上,正猶豫著下一個步驟時。
  「你在做什麼?」偉庭飛奔而來,緊接著耀勤與博丞也相繼而到。
  「那不是紀雯婷嗎?怎麼會昏倒了?」耀勤疑問並觀察著藍色平頭的每一個動作。
  「讓開!」博丞一把推開他,將紀雯婷的頭輕輕扶起。
  「我什麼都沒做,就看到老大昏倒在圍牆那邊。」藍色平頭慌張地將手機開啟擴音給博丞他們聽。
  「現場現在是什麼情況?昏迷的患者是否已經平躺?喂,喂。」
  「沒事,不用救護車了,謝謝。」博丞將手機搶過來掛斷。
  「真的不用救護車嗎?老大她……」藍色平頭擔憂地看著紀雯婷慘白的臉。
  「你閉嘴,這是她以前到現在的舊病了,沒事的,還有為什麼你們一群人從那麼遠的地方跑到我們學校來,你現在給我說清楚。」左博丞摸著紀雯婷的脈搏。
  「還有為什麼要叫紀雯婷老大,全部從實招來。」偉庭跟著搭腔。
  「哪有為什麼,少年院的大家都叫她老大啊,其他還沒出來的人也都是老大的小弟小妹啊,上禮拜我們六煒高中的出來了,就想說這一周要找一天來找老大慰問一下,沒想到現在是這種情況。」
  「好了,詳細狀況你等下再說,你們先待在這裡,我帶紀雯婷去保健室休息。」博丞一把抱起紀雯婷往保健室的路上走去。
  「看來紀雯婷在少年院裡面非常強大呢。」偉庭的臉十分興奮,看著自己的雙腳。
  「請問他到底是何等大神啊?好像跟老大很好,又很強悍,感覺又能保護老大。」藍色平頭看著博丞帥氣的背影,痴痴地說道。
  「你說博丞喔,他是紀雯婷的青梅竹馬,反正他們之間發生了很多事,你就不要問了,有機會自然會告訴你。」耀勤拿起藍色平頭的手機,翻找著資料。
  「博丞老大!」藍色平頭抱拳,朝已經走遠的空氣點頭致敬。
  「那為什麼她下午這麼虛弱,而且還會被五班的同學欺負?」偉庭疑問,坐在了長椅上。
  「老大發生了什麼事嗎?」藍色平頭的名字大家都叫他拚哥。
  於是耀勤在等待博丞回來的同時,將下午發生的事都告訴了拚哥。
  「你說老大被欺負?怎麼可能,在少年院男女混宿的時候我們男生通通都只有被她痛扁的份呢。」拚哥震驚完全不敢相信。
  另一方面,抱著紀雯婷來到保健室的博丞,踹開了上鎖的門,將紀雯婷平放在床上,翻箱倒櫃找尋著酒精與薄荷,發現只有酒精的博丞,跳過窗戶來到保健室後方的藥草花園,一眼就認出薄荷的博丞小心翼翼地摘了四片下來。
  酒精與搗碎的薄荷混在一起,博丞用手微搧著碗內的氣味,放在紀雯婷的鼻子左側,一分鐘、兩分鐘……
  十分鐘後,紀雯婷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處在空無一人的保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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