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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稿雜記

作者:☯最終吉爾閃光☯│2021-08-14 17:59:14│巴幣:2│人氣:52
楔子
  常言道「日月推遷似轉輪」,那天地開闢、太古興亡之事,那子丑寅、天地人、七十家、百元首,咱們存而不論,自黃帝、堯、舜氏作、大禹奔走治水以來,在中國歷夏商周秦漢晉隋唐宋元明清十二代,在西洋局勢分合分各自獨立,中間多少帝王將相、忠孝節義、淑女君子、先知不覺之事吾等也暫且休提,上下經歷了這五千年,竟到了我們的這個時代,這個王業偏安、殘局磊落、陰陽反背的時代。
  唿!我們這個天罡垂拱的時期正處風雨飄搖的年代,列位看官想也是深有體會的:東方遙遠又自顧不暇,難以依恃;西方幽靈遊蕩在上空,壟罩未來光明;南方各為其主,我們是舉步維艱;北方虎視眈眈,形勢又強,沒得留下好果子能撿。內政也紛紛攘攘,幾個黨派東打西吵,說政府成就高實感也不太夠,總沒有個安泰日子好過。幸得賴宗廟之靈,與聖賢之澤,太平世終究不至於落入永不可得見的悲慘境地了。
  就是按現在的大勢推演,世界會成哪種樣子,客官,你可猜想過麼?且別說,在下我前些日子就看過了那未來景象,這事兒可奇不?那可是真奇了。若是客官不致容忍不了在下這拉雜混沓的絮語,便隨在下語聲探其究竟吧。
  且說那日是冬至過後七日還是除夕前後三日我也是忘了,記性可真差啊。那日傍晚我從舊書匱中取了書要讀,正對著那救國主義的聖像發春秋大夢呢,恍惚之間卻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奇特景象之中。
  那時天已有亮色,東方黃色的日輪半隱半昇,城周的銀粼河水泛起燦金色波光。那地方大抵是座城市,遠處依山傍河的,黃沙滾滾,仍然能感受到自然的壯闊感。那些人有一群正聚集在我眼前牌坊後面的那個場地上;那批男男女女衣服相對陳舊,但和他們足耀人眼的笑容相比微不足道—儘管其中有些人給我的感覺相當陌生,好像我從沒有機會認知過他們一類人的存在一樣。他們不知為何拿著一些平常沒怎麼見過的東西,像是劍和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方格。
  這裡我冥冥間是知道的:按靈意是北平,按歷史是岐豐,按天道是崑崙,按形勢是崇明,按禮義是瀛臺,按景觀是銀川,按語音是恆春,按人和是上海,按安排是關中,按地位是武昌。總之就是來到我不知道的地方,看到我不知道的風景,見到我不知道的人。
  在那片場地的正中央,有一座方形祭壇的樣子。石材的磚頭由四周一方塊一方塊鋪起,在中央堆起整齊的小臺,頂端正是那座祭壇。磚頭表面有些塵土,看來有些年代的樣子。我未及仔細觀察,他們就從祭臺上走下,向我搭起話來。
  元來他們是一隊志同道合的朋友來著,這才打完一整場硬仗沒多久,總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我們互通有無之間,他們講了些沒聽過的奇妙體驗,說實話,可真頗稀奇的。
  這時從隊伍裡走出兩個人來,一個飄逸似道,一個莊嚴如僧,對我說:「兄臺既是從他處來,自當回到他處去的;不帶點什麼我們本地出來的寶貝回去,那反倒像是咱們虧待了兄臺一樣!咱們不找些好東西讓這兄臺帶回去麼?」;「聲口相通,相非大惡,氣非不善,的確可稱是同胞了。可看同胞像是倏忽間便不知如何來到本地的,而非由周遭地帶一路前來,真的能順利帶走信物嗎?或許互相交流中能帶回去的量還更多呢。」
  那我自然是選擇全都要的囉,想必各位看官也是這麼認為的吧?可巧了,當時隊伍中另一個不起眼的傢伙也想到了。「既然這樣,我們一邊找些寶貝送給新朋友,一邊聊些我們一路上的奇妙經歷,這樣就兩全其美了吧?」
  話音方落,旁邊一個玩咖相的人也說話了:「那我們找人去蒐集特產甚麼的,然後跟新朋友多講講故事,如何?」
  大伙齊聲讚同,稱這是個好主意,釗哥果然有才。
  接下來他們給我講了好長好久的故事;雖然聽起來的確頗為有趣,不過因為敘述起來真的太長了,就容在下省略吧。他們同時也變出了一堆燦亮、似乎挺名貴的方塊磚來擇點設置金字塔;設置完後放下一塊奇特的方塊,就有一束光從方塊中發出來,直指中天;一道清澈澄亮的水流從方塊流出,逐漸流向遠方的大河,大河似乎因此清淨了些。
  他們一講完他們的故事,霎那間我感覺自己身上好像發出了微微的白光。他們急了,我也急了。「壞了!這伴手可還沒找到呢,要是兄臺馬上不見該咋辦?」
  於是我趕緊彎腰咕嘟一口,喝了一點這湧出的荒漠甘泉。仔細全面體會,這水可特別了:閃耀的光澤彷彿蘊含十二種寶石,掬水滴下的水滴宛若粒粒珍珠;前韻帶點微酸味,正味由微鹹帶入相當甜美的滋味,而後有些回甘;然而喝下去之後感覺他在肚子裡發苦,甚至有些刺激腸胃。
  才喝完呢,我就在驚呼聲間陷入朦朧,隱約間還聽到了一個溫柔而低沉的聲音,一清醒就回到現實了。仔細一看,正好是破曉時分,新的一天的首道陽光恰巧落在我的書匱上,把我的主義照的那是熠熠生輝。
  記得早前那個聲音如此道:「醒醒吧!我們這所有一切,都只是你的幻夢罷了,你不是還有要做的事嗎?別再發大夢了,做點實事吧!這樣才不枉天地造化、父母養育、親友相伴一回呀。」
  我受到這次奇遇感動,於是決定把這些故事用我拙劣的敘述手法寫下來,權充自娛自樂。若能得同好一哂,那便再好不過了。
詩云
天神地人兩迷茫
聖賢出世正乾綱
登臺內望紅塵鎖
妄痴三劫柳孰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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