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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牟在明日方舟】第一章 Act.5 返回

幸運者蘇拉 | 2021-08-03 02:44:55 | 巴幣 20 | 人氣 232


  閃靈命令趕來的追兵返回原駐地,並安排下屬處理後續事宜,靠前的一部分人注意到她身邊奇怪的東國人。黑死牟散發出的威壓氣息,讓這些人不敢提出質疑,只能聽從閃靈的安排行動。
  「我是閃靈,赦罪師高級幹部,請問你怎麼稱呼?」
  「黑死牟……。」
  「岩勝……閃靈,他叫岩勝。」麗茲是真的不喜歡「黑死牟」,對於把自己救出來的人,實在不想用「死」來稱呼。
  黑死牟沒表示意見,權當是默認了。「……繼國岩勝……妳稱我為岩勝……也無妨。」
  閃靈幾天前就打算完成任務後,將麗茲接到身邊照顧,沒想到卻多出一名東國人。如果他只是普通的雇傭兵,那麼她有的是辦法把對方打發走。
  不知道岩勝所謂「將麗茲轉化成為同類」是意思,讓她不禁想像麗茲睜著六隻血紅大眼的模樣。儘管麗茲外表乍看之下沒有變化,但她還是有所疑問,是怎麼樣的技藝還是秘法能轉變種族?為什麼這樣做就能挽救生命?
  而且如此強大的劍士不能隨意放走,何況閃靈直覺認為岩勝似乎與萬世極樂教有關。卡茲戴爾難得見到外國人,更別說是六隻血紅大眼,如此奇異樣貌的東國人,閃靈相信不是偶然。
  今天岩勝造成的損失,閃靈得想辦法填補,這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其它就姑且緩一緩吧。
  閃靈騎著機車,在月光下引擎聲持續轟鳴著,載著黑死牟與麗茲返回赦罪師基地。途中黑死牟看著懷中沉睡的少女,他曾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卻早已忘記他們的長相,也記不得有沒有這樣抱過他們。或許再活久一點,說不定連自己名字都忘了……。
  黑死牟很正在意閃靈提到的萬世極樂教,童磨也來到這個地方嗎?顯然他來的比自己早。雖說如此,黑死牟暫時沒有尋找童磨的心思,畢竟惡鬼之間沒什麼感情。
  在四百餘年裡,唯一的友人只有眾惡鬼害怕的無慘,那位在岩勝絕望時,幫助他取得悠長歲月,才得以繼續提昇劍技的鬼王。記得無慘經常提起南蠻的各種事物,像是自己正在騎乘的機車,跑的比馬還要快,現在已經體驗到了。
  耳邊只有機車疾速帶起的呼嘯聲,天上掛著滿月,月光照著黯淡的大地。兩人各有心思,靜默無語。
  赦罪師的居所十分簡樸,只有家具跟生活必需品,幸虧閃靈是幹部,得以分到獨立套房。
  活到大正時代的黑死牟自然對現代化家電感到詫異,尤其是武士服在滾筒洗衣機轉動洗淨的模樣,讓他激動的睜大六隻赤目金瞳。
  『等到停止轉動後,就放到旁邊的烘衣機烘乾……』黑死牟仔細回想方才閃靈傳授的操作方式,幸好是相對老舊的旋鈕式,只要按順序將幾個旋鈕轉至定位即可,介面還算是比較友好。
  黑死牟照著浴室裡的鏡子,看到自己仍然是往日的模樣,正慶幸不是死前畸形的樣子時,突然發現眼中「上弦」、「壹」的字樣已經消失。黑死牟頓時心跳停止一拍,難道那位大人也已經消逝了?要知道即使是被開除出十二鬼月,也是雙眼被畫上大叉,而不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眼下沒有可以解惑的方法,黑死牟只得將心中的疑惑放下不管,帶著複雜心情開始淋浴,同時等待自己的武士服洗淨、烘乾。
  同時浴室外的閃靈,正小心翼翼剪開麗茲身上的破爛衣物,為平躺在床上沉睡的她披上毯子後,開始檢查她的身體。
  驚人的事實讓閃靈心臟狂跳,她皺起眉頭,仔細檢視麗茲的身體。幾天前的麗茲,僅憑目視就可以確認礦石病已經達到中等的程度,為什麼現在皮膚上一點源石都沒有?閃靈輕輕按壓麗茲的皮膚,也沒有源石的堅硬感,簡直是一個未被感染的健康者。
  一時間,閃靈以為麗茲被調包了,眼前這位是假扮者。只是她稍稍一想就覺得不太可能,就算是調包,那也得找感染者,怎麼會去找普通人呢?這太過於明顯了。
  最後她想到萬世極樂教的教主童磨,那個號稱能治癒礦石病感染的東國人。閃靈一直認為這只是欺騙薩卡茲同胞的幌子,畢竟礦石病不可能治癒,是整個泰拉大陸的固有觀念。沒想要這有可能是真的,而且還不只有童磨能做到,難道是遙遠的東國在研究上,有不為人所知的突破嗎?
  「妳似乎……沒有源石……很奇怪……。」結束洗漱的黑死牟,出現在閃靈身後。先前黑死牟使用通透世界觀察閃靈時,就發現她身體內外都沒有這種源石。「麗茲說它……很危險……什麼意思……?」
  驚訝黑死牟居然不知道礦石病,閃靈一臉詫異,轉身看著眼前的東國人。她不知道東國是什麼情況,說黑死牟不懂家電還能解釋成東國落後,民眾連家電都沒見過。但是連源石跟礦石病都不知道?這不是常識嗎?
  閃靈認為這裝傻過於離譜,但是說失憶,她還真沒見過把常識忘掉的失憶症患者。只能耐著性子,簡單說明一下礦石病後,質問黑死牟怎麼會出現在醫療術士部隊的駐紮地,為什麼要帶麗茲離開?
  黑死牟自然不會承認是死後被麗茲喚醒,只說被麗茲救治,所以順從她的心意而已。至於之前的事?那已經毫無印象了。
  身為幹部的閃靈,自然不會相信這麼粗糙的說詞,就算一時半刻問不出什麼,遲早也是要弄清楚的,而且她更關心黑死牟所謂「轉化成同類」是什麼意思?
  「我讓她喝……血液……僅此而已……。」黑死牟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反正麗茲醒後也會告知閃靈。
  「你讓她喝你的血?」這是什麼離譜作法,人的血液能隨便給人喝嗎?要是麗茲身體狀況變得更糟,閃靈會讓黑死牟付出代價,她決定盡快為麗茲跟黑死牟安排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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