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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一發不剩全給我打回去

寸勻 | 2021-07-25 13:52:45 | 巴幣 0 | 人氣 116


(6)一發不剩全給我打回去
  
  
  第一鐵鎧部隊浩浩蕩蕩穿過肯西平原,目前衝在最前方的前鋒批隊伍已經開始過河,指揮官拿著望遠鏡看著壯觀的列隊,自信心滿溢的他認為這場戰役勝券在握。
  「十萬人的大軍壓境,直到到現在我還是認為區區反叛軍罷了,何必勞師動眾。」
  「克列夫,這你就不懂了。就是要展現出費洛茲帝國的堅強實力,徹地遏止反叛軍的火苗,順帶撲熄未來的火心。」
  「果然還是指揮官英明。」
  「你要學的東西可多了,事情總不能只看表面。」
  「是!屬下了解了!」
  「知道就好。」
  克列夫的長官,為指揮第一鐵鎧部隊的指揮官,名叫奎達,是達斯特旗下最出名的兩位將軍之一,擁有擔任將軍左右手的出名實力。
  然而,或許是因為身經百戰,奎達在無意之間犯了作戰大忌,輕敵對手。但也不能怪他,打從這個作戰方針誕生以來,早早就犯了這個錯誤,只是身為指揮官的奎達倒楣了點罷了。
  「……報告,裘因河水位下降,要繼續前進嗎?」
  只要在網路範圍內接通網路的狗牌,即便身處兩地都可進行即時回報,只要網路庫房不被搗毀就行。
  「這裡是指揮部,回報,這種事還需要彙報嗎?繼續前進,完畢。」
  「……是,了解!」
  網路系統主要分三部分,小隊內之間的頻道、小隊長之間的頻道、小隊長與指揮部的直接頻道,網路分級使作戰的效益提升,這也是為何費洛茲能在兩國之間的夾縫中保有一席之地。
  但是這項獨門優勢即將消失,反叛軍致力於切斷網路,即是搗毀各大城市的網路庫房,因此費洛茲的防禦網逐漸出現漏洞,是到如今要架設新網路會有相當程度上的財政隱憂。
  奎達的指揮部隊位在部隊中央,後方為補給隊,這是避免指揮部被鎖定後的保險,一批大軍一旦失去龍頭,要擊垮他們非常容易。
  「指揮官,屬下冒昧請教您一件事。」
  「嗯?甚麼?」
  「就是關於八一三高地上的火炮陣地,難道他們不會打過來這裡嗎?」
  「哈哈,你在軍校時,到底有沒有好好上課!」
  「咿──」
  「那邊的鐵桶泡早就年久失修,不堪使用。再者,鐵桶砲的射程有限,頂多只能打在裘因河以西附近,並且八一三高地的主要目的,是牽制西方的沙爾托,你是要怕甚麼?」
  「那、那為什麼還要派人去佔領那裡?」
  「傻瓜嗎,就算鐵桶砲打不過來,但鐵鎧部隊依舊會持續往西進軍攻下反叛軍的老巢,如果八一三有反叛軍屯兵的話,就會面臨背腹受敵困境,況且現在奪下也能減輕我軍的壓力。」
  突然間,奎達的狗牌發出刺耳的電子音,其巨大噪音不由得使持有者摀住耳朵。
  「搞甚麼,回報!發生什麼事。」
  「……嘶……報告……嘶……」
  「清楚一點,發生了甚麼?」
  「……嘶嘶……河流……嘶……」
  河流?奎達用望遠鏡看像裘因河的方向,只見裘因河像是暴漲一樣,波濤江水攜帶流木直衝了下來,還在河道上過河的鐵鎧軍近乎全數都被淹沒,或者被流木擊暈。
  由於身穿厚重鐵甲,導致多數人溺死在河中,儘管之後身體泡爛腫脹,也浮不出水面。
  「……嘶……炮……炮擊……」
  遠方,本應年久失修而無法發射鐵炮桶的八一三陣地,許多彈丸在此飛越山頭佈滿天空,黑壓壓的渡鴉逐漸逼近,發出尖嘯聲劃破天空,全數砸向第一鐵鎧軍團。
  
  
  ──礦井周邊。
  「你真的認為有必要檢查嗎?」
  「對,如果我是游擊兵,即使收到撤退命令也還是會在此待命。」
  「怎麼說?」
  「對於敵人來說,在八一三高地上屯兵,可以施加本陣背腹受敵的壓力,再者位處高地,視野幾乎可以一覽整個戰場,成為重要的情報。」
  「你說的我都知道,但為什麼不惜拖慢行軍速度,依然要包圍礦場。」
  「既然我們都想的到八一三的價值,敵人會想不到嗎?儘管大多數的反叛軍已經撤離,但反叛軍並沒有網路能即時彙報我們的動向,所以在我們可能行軍的周邊留下一兩名斥候待命,隨時通知高地上的友軍不是合情合理?」
  「嗚嗯……你說得有道理。」
  機動部隊一行人包圍已經不再運作的礦井,建材被蓄意破壞,想要重啟基本上要全面翻新,儀器、牆壁、機械大多數都被子彈亂擊,沒有直接爆破的原因,想必是有留下它的用意。
  羅耶經過這一帶時,一直將眼神停留在礦井附近,心想斥候大概已經發現了自己並離開了,如今包圍礦井並沒有用,只是要驗證自己的推論正不正確,為之後的戰鬥做足心理準備。
  「隊長,既然是我提議的,那我就去確認是否有敵軍的蹤跡、線索,如果有,我會立刻用狗牌來跟你回報。」
  「帶個一兩個人進去吧,會發生什麼事不好說。」
  「不必了,我不會花太多時間,有人的話反而礙事。」
  羅耶直直走入礦井裡的鐵皮屋子前,他試著用反叛軍的角度思考,如果自己是叛軍,要如何最大限度的拖延對手。
  「嗯,至少小心一點吧。」
  羅耶的鐵鎧與其他機動隊的比擬,輕薄的鎧甲失去了防禦力,被炸傷後果不堪設想,然而他不相信穿著厚重鎧甲的他們有能力進行拆彈作業。
  羅耶打從走到屋子前的那一刻,就有預感這扇鐵門之後有什麼東西歡迎著他們。
  假如交給其他人鐵鎧士兵去開門的話,雖不至於直接炸死,但近距離的面對爆炸,還是會受傷。
  因傷兵而拖慢行軍速度的例子在戰場上不算少數,在反叛軍中更是時常運用的手段,不將人直接致死,卻反而使對方面臨更大的麻煩。
  「唉……如果人可以像馬匹一樣,受了傷就直接殺掉,在作戰時或許會更有效率吧。」
  即便是不可能發生的狀況,這個想法還是迴盪在羅耶心中久久不去。他是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活口的人,所有蛆蟲都該去死,不管有什麼樣的理由。
  羅耶將門開了一個小縫,稍微往裡頭的地板看去。
  「賓果。」
  一條細線綁在內側被門卡住,只要再推開幾釐米,絆線就會拔掉插銷,門後的驚喜就會爆炸。
  伸出手指在門框邊上下撫摸,羅耶不一會兒就就掐住了固定絆索的凸起物,稍微把鐵絲扣環往上勾的話……被緊拉的絆索線往回縮緊,咻一生地雷解除了。
  「呼……這樣就可行了。」
  但羅耶還是不放心,開門的時候緊緊貼著牆壁,或許還有其他驚喜也說不定。
  框磅──
  鐵門打開後,沒有發出任何爆炸聲,也沒有詭異的喀擦聲,應該是沒事了,羅耶在心中默默深吸一大口氣,放下心中一塊大石。
  室內昏暗,雙口都被紙貼了起來,沒有半點餘光可以溜進此地,看似無法對視的世界,習慣一下就能暢行無阻,羅耶等待雙眼習慣黑暗之後,才進入搜查。
  不能冒著生命危險去開啟電源的開關,如果我是反叛軍,一定會在這一方面動手腳。
  進入室內的羅耶,耳邊只有自己的吐息聲以及迴盪在室內的腳步聲。
  他一手拿著獵刀,另隻手拿著手槍,雙手交錯且拿槍的手駕著拿刀的手,不管誰在黑暗中採取甚麼樣的攻擊,自己都能在第一時間內做出反擊。
  羅耶四處張望,叛軍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唯一留下的是用過的骯髒繃帶,看來之前的突擊戰中,叛軍將傷兵安置在此處。
  突然間羅耶感覺腳邊踢到了個軟軟的東西,蹲下湊近一瞧發現是具屍體,血液未乾而且還有餘溫。
  「嗯,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呢?」
  羅耶伸手撫摸對方的傷口,眉間上中間開出了一顆小洞,將手指伸進去還能碰到子彈以及熱滾滾的腦袋。
  羅耶心中已經有個底,而且這項證據也能增強自己的猜測,想必他們的行蹤早已暴露給敵方。
  「事情就是這樣,我們前往八一三高地時,一定要更加小心,敵人已經有所警惕,想必是駕著槍口對準我們吧。」
  「所以你認為,敵方的斥候判斷帶不走傷員,所以不如殺掉封口?」
  「正是。屍體還是溫的。欸喂,那邊的,建議你別進去翻屍體,他的背部可是塞滿了地雷,想死的話我倒是不會阻止你。」
  羅耶呼喊本想進入屋中的士兵,惡毒的恐嚇不論是真是假,都打消了對方想進去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這個也是真的嗎?」
  「嗯……誰知道呢?不如換換反叛軍的思考方式吧。」
  「哈啊,我知道了。」
  隊長無法反駁羅耶,也沒精力去回應,行蹤暴露的噩耗傳進自己耳中,他得思考要怎麼做才能有效減少傷亡。
  「你看看這個。」
  羅耶攤開地圖,手指指向有別於一般行軍的小路。
  「既然正面衝突不可避免,不如繞道而行給對方一個奇襲。這條小徑雖然崎嶇,但穿過之後可以直接從八一三的側翼突圍進去,想必他們應該會死守這條大路吧。」
  手指指向原本行軍的路線,羅耶在預計抵達的大道上用紅筆畫了個大叉叉。
  「所以看準這一點,從側翼奇襲是可行的,但有個缺點。穿著厚重的鐵鎧一定是走不上去這一條小徑,除了較薄的型號以外,這裡大部分的人都得把鐵鎧脫掉才行。決定權在於你,隊長。」
  隊長聽著羅耶的策略思考片刻,是否要犧牲絕對的防禦來奇襲敵兵,他雖然堅信沒有半顆子彈能打穿鐵鎧,然而這個期待是建立在沒有被預判偷襲的情況之下。
  「全體聽令,如果有自信能穿著鐵鎧爬山路的人,就繼續穿著,否則就現在當場脫掉。」
  
  
  在八一三高地嚴正以待的士兵,將沙包堆跌至主要入口前,每個人舉著槍堤防隨時都會衝上來的敵人。
  砲擊在後頭如雷貫耳,將一發一發的炮彈打出去,或許無法對主力部隊造成直接殺傷,但應該將他們嚇的屁滾尿流了吧,之後再配合騎兵隊來場奇襲,整個作戰就能成功。
  「沒想到中央軍真的會來這裡。」
  「可不是嗎?這片高地看似沒什麼,卻是重要的戰略位置。」
  「好險那名斥候有回來通知我們,不然就完蛋了。」
  「就算他沒來,中央軍也一定會來勘查究竟砲彈是從哪裡打來的。」
  這一群反叛軍是屬於傭兵與游擊隊的混編部隊,從礦井撤離的游擊隊成員都來到此地支援,由老練的傭兵頭子下達指揮,指導游擊隊隊員該如何打防守戰。
  「閉上你們的嘴,有空閒聊不如看緊大道!」
  這裡的傭兵頭子大喊,要掌管這一批是財如命人並不容易,除了自身的威望以外,連同自己的實力也要一併兼顧,否則不知道哪天會被背叛。
  「游擊隊的,其他在周邊巡邏的偵查員回來了嗎?填彈手,不要偷懶繼續給我把炮彈打出去!」
  忙碌的傭兵隊長怨聲載道,要指揮一批混編部隊防守陣地難上加難,但如果成功,也是間接凸顯自己的能力和報酬。他嘆了一口氣繼續自己的工作。
  「只要等那群鐵鎧部隊出現,前方就會有無數把槍對準你們,連自己早就被暴露了都不知道,果然是鬆散的中央軍,哈哈哈。」
  滾滾滾──
  「嗚……怎麼回事!」
  八一三陣地煙霧瀰漫,不知道從哪丟來的煙霧彈落到了營地中間,大夥還沒反應過來,幾發子彈穿過煙霧,怒吼衝向倒霉的人選。
  「哇啊啊──」
  「所有人,堅守陣地!」
  「衝啊!!!」
  在煙霧中,一群人從一個不高的小徑衝了下來,手上的刺槍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已有數名守兵被擊殺,遍地躺著眾多死不瞑目的雙眼,用錯愕的眼神控訴殺死他的人類。
  「你就是隊長吧,去死吧!」
  機動部隊的隊長衝向傭兵頭子,但對方技高一籌,徒手抓住刺刀槍柄往旁一推,隊長跌倒落地,在爬起來之前後腦杓被開了一槍。
  「隊、隊長!」
  現在勢均力敵了,煙霧散去,機動部隊的成員看見隊長死去,士氣下沉超過一半,即使有先手優勢,但以現在的情況反叛軍要獲勝也並非不可能。
  場面依舊混亂,八一三高地的炮擊停止,取而代之,無數戰鬥的嘶吼聲在此響起,傭兵頭子抽出腰間的刺劍,一擊必殺刺穿敵方士兵的心臟,接連撂倒數人。
  幾發子彈從臉龐呼嘯而過,在臉上留下一筆擦傷,血條筆直流下,要是對方有打準,自己的腦袋就不保了。
  「喂!看哪邊呢?」
  「甚麼?」
  自己突然向前倒,想要阻止卻沒有力氣,彷彿身體上的某個部位脫離了一樣。
  「啊啊啊!我的腳!!」
  「哼,去死吧。」
  羅耶剛剛朝著傭兵頭子開槍之後,便透過自己的鐵鎧性能往前一蹬,加強彈跳能力後,側身滑行速度變得極快,接著抵達到對方腳邊時用力一砍。
  兩槍確實打在對方頭上,應該死透了。
  剛剛濺出的血噴在羅耶臉上,關在牢籠中的惡犬即將出閘,他稍稍舔舐了刀背,鐵鏽味再度衝擊大腦。
  「你們──全部──去死吧!」
  惡犬一出閘,即刻開啟了腥紅盛宴,羅耶丟下手槍,全力朝著反叛軍身上劈砍。
  「你這……」
  頭被砍飛。
  「去、去死啊啊啊啊……」
  持槍的手掌被砍落,接著是整條手臂。
  羅耶看似在跳舞,優美的每一步都伴隨死亡,血花在身旁綻放,輕柔的刀尖劃開身體,就算是棄械投降,也無法阻止這場舞蹈提早結束。
  刀刃撕裂空氣,連帶對手的血肉,劈砍下的肉泥噴飛在空中,掉落在無數具屍骸之間。
  最後一名還未投降的反叛軍,刺出刺槍,朝著羅耶的方向攻擊,然而掌間傳來的手感貌似只有空氣。
  「呵呵,真是可惜呢。」
  「哇啊啊啊啊!」
  肚子被割破,腸子全部流了出來,被隨鮮血與奇怪的黏稠液體,無視惡犬的冷眼嘲諷,男子瘋狂想將腸子塞回去肚子裡,抓著腸子就像是抓泥鰍般,一直從手心上滑走,等待片刻好不容易抓穩,塞回肚子後卻又掉了出來。
  「哈哈哈,你的樣子真是滑稽啊。」
  扔下這一句話,羅耶頭也不回轉過身,面對眼前的一群俘虜。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鐵炮桶?」
  羅耶指著有別於普通鐵炮桶,且大小小一號的擊發裝置問到,因為他們一直在擊發這玩意兒,或許已經對本隊造成傷害。
  「誰、誰要……」
  獵刀向下揮擊,一顆人頭噴著腥紅液體滾落到一旁,一排被迫跪下的反叛軍地著頭,不敢看向羅耶,而站在後放的中央軍嚴正以待。
  「有聽到剛剛的問題吧?」
  「咿……」
  「下一個。」
  「我說、我說,那些鐵炮桶……」
  「你瘋了嗎?別說出去!」
  正要說出口的反叛軍被隔壁的反叛軍阻止,接著羅耶揪起了阻止對方的那一條臭蛆。
  「你啊,好像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場。」
  羅耶邊說著,額頭上的刀尖沿著皮膚慢慢滑落,經過眼睛、嘴唇、下巴,最後停在咽喉。
  「不要惹我不爽啊!!」
  刀尖一轉劃過頸動脈,噴出如噴泉般的血,但還不夠,遠遠還不夠!整把刀刃刺進胸口,接著拔出、再次進一次、拔出……反反覆覆,直到對方的上半身變成一灘爛肉,體內的臟器肆意掉落在剛剛正要供出口的反叛軍身上。
  羅耶收起發狂的容貌,蹲下來用沾滿鮮血的微笑面對對方。
  「剛剛好像出了點差錯,你可以安心的講了……或者,後面還有很多人在排隊喔。」
  「那、那些是、沙爾托給我們的新型武器,迫、迫擊砲,由、由於這裡的鐵炮桶年久失修,所以沙爾托給了我們,這些輕易攜帶的迫擊砲,體積雖沒有比鐵炮桶還要大,威力卻能不遜於鐵炮桶。」
  反叛軍大口呼吸又急促吐出,雙眼似乎無法對焦,冷汗直直滴落,但自己的嘴巴卻完全不受影響,將全部的軍情供出。
  「那你再來告訴我,你們的本陣在哪個位置呢?對了,你會操作嗎?教我們一下。」
  失去判斷能力的反叛軍認為只要停下說話,下一秒人頭就會落地,他滔滔不絕的將己陣的位置,迫擊砲的操作與測量方法都告訴給了羅耶。
  羅耶冷冷一笑,舉起手後迅速揮下。
  「拜、拜託不要。」
  「我不想死啊!」
  「閉嘴,雜種,事到如今還在求饒!」
  行刑的機動部隊用手邊的刺刀、小刀對其處刑,在場遺留的反叛軍只剩下羅耶眼前的那一位。
  「好了,你可以走了。」
  從剛剛開始就能聞到尿騷味,羅耶低頭一看發現對方的褲檔都濕透了。
  「真、真的嗎!?」
  「對、對,快點走吧……但是。」
  羅耶掏出一快布,將其矇住對方的眼,並把他帶到後門的位置。
  「你啊,每走出一步,就大聲數出一個數字,數到一百,才能將布拿下,有沒有聽到?」
  對方發抖頻頻點頭,嘴上除了是以外說不出其他的話。
  「一、二、三……」
  「羅耶副隊長,真的要放他走嗎?」
  「不知道,看上天的旨意吧。」
  對方越走越遠,羅耶手上拿著從反叛軍身上搜刮來的小刀。
  「四九、五十、五一啊啊啊啊啊啊!」
  羅耶射出小刀,不偏不倚射進對方的後腦勺,看來這正是上天的旨意,羅耶的意志。
  「你們,既然都知道了反叛軍的營地,還有迫擊砲的操作。我,羅耶,以代理隊長的身分命令你們,將迫擊砲一發不剩全給我打回去!」
  「是!」
  
  
  本應該落在敵人身上的迫擊砲,反落到了自家門口,突如其來的攻擊造成不少創傷,但也無法改變其戰況結果。
  這場戰役的本質上,中央軍已經完敗了,只要再把八一三陣地的老鼠清 一清,半個費洛茲大陸即落到反叛軍的手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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