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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修】愛蓮說(NC-17)

小依Eilleen | 2021-07-16 00:19:51 | 巴幣 0 | 人氣 247

沒料到時隔兩年我還會跑回來寫陰陽師,這也是我玩最久一直堅持不懈的遊戲,整整超過四年!
然後,希望周敦頤不要半夜顯靈托夢來撻伐我XD
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幫一篇完全沒有主題整整5100字都在人與人連結的PWP下標題XD
就這樣吧(幹

※CP:帝釋天X阿修羅,自己注意避雷噢!
※我流OOC,充滿作者低級下品的性癖XD
※如要轉載麻煩先找我授權,謝謝!
※阿修羅香香,是我的大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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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蓮說》
帝釋天的淫詞歪理阿修羅已經聽得夠多了。
那男人恃寵而驕,仗著美貌對他為所欲為。阿修羅其人耿直,有一套自己的處事原則,眼裡不容不義的正直秉性一直是下屬的榜樣。可唯獨像被下了蠱似的,對這偏執纏人的混蛋死心塌地。
那張漂亮的臉蛋雖然出眾,但真有魅力到能把曾經馳騁沙場的戰神迷得神魂顛倒?
阿修羅篤定自己不是那種單單看臉就能暈船的膚淺之人,可如果對象是帝釋天的話,似乎所有規則都不重要了。天人之間的靈神體交融等同於在靈魂上結契,從他們相遇的那一刻起,阿修羅就隱約有預感,自己大概一輩子都擺脫不了他了罷。
微涼的液體質感在下體蔓延開來,他又射在裡面了。阿修羅恥於這種失禁般的快感,本能地收緊身體,把那根還插在裡面的陰莖夾得更緊。高潮後的帝釋天從背後抱著他,因為肉體的刺激發出短促的哼聲,牙齒輕叩在頸椎末端的突起處,留下一道鮮紅的吻痕。
每每兩人相好,帝釋天總有數不清的惡趣味把阿修羅的身體弄得濕漉漉黏糊糊。最常是他們的精液,有時是蓮花擠壓溢出的水液,或者滑膩細緻的香膏。當年他們第一次做愛,帝釋天也是這樣不容分說地射在了裡面。對於把攻陷阿修羅作為首戰的對象,或許那時的較勁更有安撫的成分在。身體和靈神體同時交融,他連猶豫都沒有,毫無保留地將全部的自己都給了帝釋天。但幾番相處下來,也足夠讓阿修羅觀察到──確實是帝釋天的性癖使然。
天域戰爭結束後,重修舊好的兩人正式成為伴侶。對於他們的生活,阿修羅做了更多功課,決意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自暴自棄毫無底線地縱容帝釋天胡來。他私下跑去平安京的青樓買了進行安全性行為用的小玩意兒,放在床頭櫃上最顯眼的地方擱置。但沒什麼實質成效,帝釋天往往都視若無睹地繞過這個流程,提槍上陣不計後果。
雄性生物有用體液圈出地盤、標記所有物的本能。即便貴為天人之王的帝釋天總表現出一副高潔又純真無瑕的模樣,但那雙深不可測的翠綠眼眸裡,是對伴侶偏執到幾近瘋狂的占有欲。
帝釋天把人側壓在床上,舌尖探進耳廓裡滑動,沿著弧形的曲線留下濕熱的津液。聽感被黏膩煽情的水聲干涉,被戲弄的那人不堪其擾,緊繃的兩肩左右掙扎了一下。帝釋天低笑著放開那通紅的耳尖,把鼻息噴灑在對方頸後,撐起身子追逐那張拼命往枕頭裡躲藏的臉。
「才多久,就又想要了嗎?」帝釋天壓低聲嗓咬著氣音,柔嫩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在戀人的臉頰上輕吻:「我的阿修羅可真是精力充沛,吞得這麼深,就那麼殷切地想把我榨乾啊?」
「難道不是你不肯拔出去嗎?」伸手拽住帝釋天的腦袋,阿修羅主動湊過去堵上那張可惡的嘴:「每次都……嗯、射在裡面……」
「是,但這都是天魔大人縱容的不是嗎……我哪次不是盡心盡力地相待呢?若您真不想要,推開我便是了,無論力氣或身量我可都沒有任何優勢。」
再次充血硬挺的陰莖把身體裡的空隙填得滿滿當當,飽脹的疼痛自撐開的私處由下而上蔓延。帝釋天抱緊懷裡的人,暫時沒有其他的動作。阿修羅卻蹙著眉,腰肢不輕不重地左右擺動,深深淺淺地吞吐起那根性器。
「一旦我拔出來,阿修羅就會恢復成那張不留情面的面孔指責我縱情聲色,也不肯跟我撒嬌了。」帝釋天發出低低的輕笑聲,雙手下滑掐住阿修羅的臀瓣,胯間使力惡質地往前頂了幾下:「雖然那樣的阿修羅也很讓我著迷,但我還是更喜歡你現在的可愛模樣啊。」
「誰讓你、都不肯好好對我說話,非要在那邊繞彎打圈。這也怪不得……嗯、我不給你留情面……」阿修羅輕哼著回擊他,揚起的語尾被身後的人撞得斷斷續續。
「說話習慣一時之間無法改過來,但你知道,唯有你,能與我交心……」
阿修羅的本意是在抱怨帝釋天拐彎抹角的說話方式與慣於掩藏心事的彆扭性子,但從對方嘴裡聽到那些淫言浪詞和坦率的情話就渾身都輕飄飄的。那根無形的小刺直擊他身為男人的自尊,讓他的大腦一片渾沌。微妙地被對方用下流話奉承狎戲,令那胯下的部位不可抑制地興奮。他尺寸漂亮的陰莖脹得更硬了,一點點透明的清液順著柱身往下流淌,連帶身後的小穴也夾得愈發緊緻。
平安京有句俗語,形容某人精於某事為『技能樹滿點』。早在翼之團時期,阿修羅就敏銳地發現帝釋天在溝通技巧上的神奇天賦。他擅長洞察人心的弱點,運用靈活的思維編織精巧的話術,連最刻薄冷漠的十天眾也能輕易博取歡心。那些敬語、尊稱、恭謹順從的神情,已融成生活態度的一部份,施展起來得心應手,偽裝得令人捉摸不透。床上的帝釋天總是習慣把他捧上雲端,再予以肉欲的百般挑逗,欣賞他溺在情潮的猛浪中載浮載沉。
至於那些糟糕的性癖,只要不太過份,適度地陪對方玩玩也沒什麼不好客觀上來說,帝釋天在床上算是個體貼的情人,自己強勁的身體素質以及時不時冒出的征服慾也挺能折騰的,一來二去,就權當是相互體諒吧。
「別再多說無用的混話了……」阿修羅抓住帝釋天扶在他腰上的手,拉到胸前十指相扣:「手伸過來,抱緊我……」
「遵命,我的戰神。」
除了身心交融黏膩親密的熱度,常令阿修羅受不了卻也無比享受的還有帝釋天的聲音。那淫靡華麗的嗓音,會刻意在他耳邊壓低,以流淌的質感從耳蝸滑進大腦。像是展開一張精巧的天網,又似是收束成一縷纏人的線。還等不到致命一擊到來,他的五感便破綻百出,而率先倒戈卸甲的無非就是聽覺。
阿修羅、我的阿修羅……帝釋天喜歡用游弋深情的咬字呢喃他的名諱,讓他有種被無形的木樁釘在原地動彈不得的錯覺。僅需要勾一勾手指,便如同被鮫人歌聲迷惑的遠航者,頭也不回地跌入永生之海。
纏綿悱惻的吻,漸入佳境的情事,極致的快樂流遍全身,令人理智渙散神情蕩漾。阿修羅聽見自己呻吟的音量漸漸蓋過了帝釋天,他本就是坦然而不做作的性子,現下更是再也顧不上什麼矜持,舒服地用情動的喘息表達自己的歡愉。到底這快樂的根源是因為和他做愛的是帝釋天,他的伴侶,還是單純因為被人操弄掌控而興奮不已?或許都有吧,在一場完美的性事裡,有沒有愛的成分在裡面差異還是很大的。
背後位能進得足夠深,他們都很喜歡。尤其是帝釋天的陰莖角度微微上翹,操幹時很容易找準位置摩擦,輾壓那片一塌糊塗的秘處。
好棒、再多一點,想要更猛烈的抽插、更深刻的接觸。迷迷糊糊地想著,阿修羅握住前方無人關照的性器,隨著身後操幹的頻率上下套弄。
「吶、先緩一緩,換個姿勢好不好?」帝釋天並不想太快結束,他往阿修羅的大腿根掐了一下,抓住對方自慰的手:「讓我……看著你……」
「好……」
戛然而止的空虛感並不好受,但阿修羅還是從善如流地任由帝釋天退出去把他翻成仰躺的姿勢。他們抱在一起親吻,兩根同樣脹硬的陰莖貼合著在小腹上磨蹭。細水長流的酥麻電流竄至四肢百骸,不同於交合時帶來的快感,沒那麼強烈,可也足夠讓人抓狂了。
擴張的欲望吞噬皮囊,帝釋天孜孜不倦地以各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愛戀,那些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過於直白露骨的葷話哪怕聽過千百遍也免不了羞赧。他伸出纖長白皙的手指在阿修羅的身體上流連,來到肚臍眼鑽進去勾了一圈,又滑至底下那片毛髮輕輕梳理。那兒的觸感綿軟,並不扎手,如同處子一般細嫩可愛。
收回手,帝釋天瞇起眼看著沾染在指尖與指腹上的透明水液,而後用一種故意而挑逗的表情伸出舌頭去舔,品嚐汗水的鹹澀與微苦的精液。那雙翠綠的眼眸裡,一汪蕩漾的漣漪勾得阿修羅怔怔地挪不開眼。俊美的聖帝笑得更開心了,他沐浴在愛人癡迷的目光下,緩緩將其餘的指節依序都舔過一遍。
熱度繼續隨著時間蒸騰,阿修羅被誘惑得口舌生津,喉結滾動。帝釋天俯下身去索吻,溫柔而深情地吮吸那兩片唇瓣,並趁著喘歇的間隙把阿修羅的一條腿抬起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從腳踝開始吻到小腿,然後又把另一條腿也抬起來,如法炮製地愛撫一次。阿修羅難耐這種點到為止的酥癢,低沉的哼聲愈發粗重,他思索著想找時機反壓,帝釋天的陰莖卻在此時卡進他的臀縫,龜頭頂住入口磨擦,下盤使力再次與他結合在一起。
性器被柔軟纏人的肉壁緊緊裹住,加上阿修羅有技巧的迎合,讓帝釋天差點沒忍住提前繳械。他將衝上腦門的滅頂快感硬生生地壓下去,放緩力道變換角度深深淺淺地頂弄,卻壞心地避開了最有感覺的區域──比起體感的快慰更多是折騰對方的宣戰。
太糟糕了,這樣完全沒辦法盡興。阿修羅不滿地將雙腿分得更開,臀部上抬調整仰臥的姿態,讓受力更多落在結合的部位,並沿著一個方向打圈扭腰。帝釋天喉裡被逼出低啞的嘶聲,眼睛危險地瞇成一線,看起來相當受用。
「哦,累了?」阿修羅把前額散亂的頭髮緩緩往後撥,邊搖晃邊游刃有餘地挑釁:「堂堂聖帝,這就不行了嗎?」
「你認為呢,我的阿修羅?」帝釋天艱難地回答,說話的語尾都有些飄。說實話,性慾高漲起來的阿修羅往往讓他難以駕馭,但太輕易就投降實在有失尊嚴。體力不如人,他還有技巧可以取勝。
「那還不快點取悅我。」舔舔唇,露出尖尖的犬齒,阿修羅收緊身體夾了一下:「我的床上可不需要沒用的男人啊……」
若不是眼尾一抹泛著水霧的嫣紅,阿修羅張揚跋扈的蔑笑看起來還真跟在戰場上殺戮迎敵時相去無幾。不過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他差不多也快堅持到自己所能維持理智的極限了──姑且稱這副傲慢不馴的模樣為理智在線的話。
蓮香四溢,帝釋天張開蟄伏的靈神體,纖細的金色花藤纏繞住膝窩往上攀爬。其中一條吐出一朵拳頭大小的花苞,來到阿修羅飽脹的囊袋下方,抵著會陰擠壓;另一條呢,則攀附住粗壯的莖幹生長,貼上冠狀溝中間的繫帶磨蹭。
花苞綻放,潤濕綿軟的蓮瓣來回掃過龜頭,還有分生的細小藤蔓繼續往前鑽進馬眼裡,若有似無地刺激敏感的尿道口。平日帝釋天幫他口交時便十分喜歡用舌頭玩弄那兒,此時更是受不了這惱人的折磨,滲出汩汩淫液。
後穴被塞滿,前方的性器亦被恰到好處的撫慰,再加上帝釋天錦上添花的親吻,全身上下的性感帶無一處被冷落。阿修羅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匯聚到那些地方去,精神和肉體都被極樂麻痺掉,無法思考、無法表達,飄搖在情潮的餘波裡。
纏繞在他們身上的幾朵蓮花,隨著淫糜的氛圍而開得愈發冶豔。獨屬於天域聖帝的白蓮理應是純淨高潔的,但與阿修羅泛著紅潮的古銅色肌膚相互映襯,竟顯出幾抹妖嬈嫵媚的顏色來。
已經在之前劇烈的媾合中被蹂躪到極度敏感的結締組織再一次戰慄著收縮,阿修羅主動把兩條長腿掛上帝釋天的腰,在後背環繞交叉,這個動作讓夾在身體裡的陰莖吞得更深了。帝釋天的手撐在床榻上,精實有力的腰部帶動全身快速的運動,身體被反折暴露出隱秘之處並遭受猛烈侵犯的羞恥感和內壁黏膜被頻繁摩擦引發的快感讓阿修羅舒服得不行,他頭向後仰去,在接吻的間隙哼著甜膩的鼻音。
「很爽對嗎,你夾得好緊……」帝釋天一邊用力抽動一邊用指尖去揉阿修羅挺立紅腫的乳頭:「很喜歡我往這個角度操對吧?」
「嗯、用力點、再來……」
兩人結合的地方被各種體液、潤滑劑還有蓮花的水液弄得泥濘不堪,也讓每一次性器抽插時那被緊緊箍住纏綿吮吸的觸感更加鮮明,帝釋天的後背腰部凹陷出一道美妙的弧線,隨著他的動作起伏。阿修羅的雙手扣在那裡,把他拽進自己的懷抱。
睜開眼睛,阿修羅的睫毛都被汗水和眼淚打濕了。他意識渙散,看向伴侶的眼神卻很專注。帝釋天額頭上的水漬緩緩淌落,那張白皙的漂亮臉蛋泛著誘人的粉紅色,還有燙人但也令他著迷的體溫。
心頭一動,阿修羅的右手扣上愛人的左手,挪移著壓到自己胸口處。十指連心,一同感受肌理底下脈動的心魂。
喜歡、好喜歡……你就是那個填滿我心之人。無論是身心還是靈神體,我們都如此契合,是命中注定的彼此。
身體撞擊的聲音蓋過了他們的喘息呻吟,每一滴流在一起的汗液都被體溫蒸發。最後的幾下抽動,帝釋天沉下身體深深擁抱他的伴侶,用幾乎要把對方嵌入自己肋骨中的力氣,撞進他體內。與此同時,有幾支骨狀觸手在溢滿濃郁蓮香的空氣中幻化顯形,靈活的蓮藤隨即追上去纏繞增生,一朵朵白金色的花朵妖冶盛放。
帝釋天吻住阿修羅的唇,抽搐著射了出來,將所有失控的喊聲都折損在唇舌溽濕的繾綣裡。阿修羅也跟著高潮了,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回應對方的吻,喘著氣平復急促的呼吸。
過了好一會兒,阿修羅終於成功推開賴在身上撒嬌的愛人,進到浴室洗清滿身狼狽。他把門鎖上,沒打算讓帝釋天跟進來共浴,免得擦槍走火食髓知味又來一回。他倒沒什麼,帝釋天身為日理萬機的聖帝,若無法早朝就怠惰失職了。
隨著走動的步伐,積蓄在甬道深處的精水從尚未闔掩的穴口擠出來流到大腿根。他們今天做得很多,帝釋天著實是射了不少進去,直到現在阿修羅都還覺得小腹有種異樣的飽脹感。身體裡被射滿屬於另一個男人的精液,這一認知使他矛盾不已。明明有幾分被折辱的羞恥感,卻也像身懷六甲的女性一樣詭異地感到驕傲──後者明顯異常的心理狀態可以歸因於生物層面的性激素刺激,但是作為男性的他顯然沒這個道理?
不,或許有的吧。畢竟天人的生育不同於凡人或妖怪,主要是靠靈神體相互交融來達到繁衍後代的目的。自己是否,正下意識地在盼望什麼呢?
他和帝釋天的子嗣嗎?
或許真會有那一天的到來吧,誰讓他們總能給彼此帶來奇蹟呢。
《愛蓮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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