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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情人(遙X滿)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1-05-02 00:10:00 | 巴幣 10 | 人氣 1490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在那之後,小兔跟真琴好幾天都用的是敬語在交談,大家聽到是想笑也不敢笑,戰鬥完的隔天,真琴頂著黑眼圈上學,「那個…真琴…妳…」「不要問…賽勒涅跟宙斯玩的好開心…」「那都是被箭控制的啦!妳快看開一點。」「對,我要看開,太恐怖了,我都不敢睡覺。」「妳、妳也太誇張,小兔妳咧?」「請不要忘了,那恐怖的畫面,我完全沒聽到也沒看到,太驚悚了,真心懷疑堤豐吃錯藥了。」「他一直想用情感攻擊來分化我們。」「分化沒成,但是變的超級尷尬,不過真的要做戰的時候,我還是會好好衝上去的。」「我戴著面罩作戰算了。」「我也是。」

好一陣子兩人才恢復常態,這中間,小兔也接到一個讓她高興的消息,某天下課後,小兔高興的說:「大家,小衛今年會回來過聖誕節和新年耶!」「真的嗎?」「恭喜妳!」,而真琴擦著臉上的眼淚說:「他終於要回來了,我真的是太開心了,妳們兩個要好好的在一起約個會甚麼的,千千萬萬不要分開太久啊,要甜甜蜜蜜的,我很期待看到你們兩個相親相愛又放閃的畫面。」,臉上有著三條線的美奈子說:「…真琴…妳放輕鬆一點…」「小真,妳這樣講我會怕耶!」「絕對沒人比我更害怕再來一次那種攻擊。」,亞美也嘆口氣說:「是啊,現在要是看到小衛跟小兔在一起的畫面,是最和諧的。」,蕾依說:「沒錯,她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和平的到來。」「是妳們心靈和平的到來吧?」「對…」

當然,這個消息赫米斯也知道了,「哇哇,妳們這邊的恩迪米歐要回來啦?」「應該是來度假啦,不會太久,但是回來就是件好事。」「也是啦。」「我一想到那天的作戰場面就覺得很恐怖。」「妳、妳不要去想就好了,賽勒涅都放開了。」「真的啊?」「…其實是她跟…恩迪米歐放下了工作,去她們秘密居所玩兩天。」「那很好嘛!她的工作怎麼辦?」「天父來處理。」「我突然覺得我跟宙斯都有點可憐,我是心靈被攻擊,他是身體被攻擊。」「嘛!阿瑞斯有幫他啦。」「未來我也要把火星拖下水。」

或許連續兩次攻擊都沒有獲得好結果,堤豐暫時休養生息,戰士們也獲得了一些喘息的時間,內部五人組專心在功課上,大考的時間快到了,她們都沒有時間玩耍,各個去考前補習班衝刺,幸運的是,暑假被眾神惡補打下的基礎,在補習班中還算跟得上,尤其是美奈子的志願,讓大家嚇了一大跳。

「美奈子?」「妳要去上管理?」「…很、很奇怪嗎?」「妳不會是因為看太多經理人戲劇之類的吧?」「當、當然不是啊!我、我、我是水手長啊!未來要幫小兔很多事情。」「那還要好久耶!」「多、多學一點也沒甚麼不好啊,然後、然後…神社…那個…呃!管理…想說…」,小兔賊笑的看著她,「唉呀,之前妳不建議贅婿嗎?」「我…」「現在是把自己嫁進去啊?媳婦也是個不錯的人選啊,宮司也是可以成親的,神道沒有那麼多規矩啊。」「那、那個啥…」「這樣宮司就可以專心的在宗教的事情上,妳就可以幫忙處理神社的經營,對吧?」「畢、畢竟一個人要管兩邊的事情不容易嘛!」

蕾依聽完之後,紅著臉沒有說話,等她被美奈子拉去愛野家留宿時,在美奈子的床上,她就說起了這個問題,「美奈,妳真的確定要走管理這條路嗎?」「妳不贊同嗎?」「不是不贊同,那是妳的決定,我不好反駁,但是,妳真的喜歡那個嗎?」「也不討厭,確切來說,我的興趣,要當成職業,也不容易不是嗎?」「這個…努力的話…」,美奈子笑了笑,拍拍蕾依的頭髮說:「不可能的,我很明白,不是每個人都那麼幸運的,能被俱樂部或國家隊選上,還有當演員也不是那麼簡單,每年從演員學院畢業的人有多少,很多人從小開始就表演,到大了也沒有太多名氣,所以…我早就放下了。」「但是管理學,不好學呢。」「其實…我學習這個東西有好一陣子了,跟我爸爸問的,他先讓我看點基礎的書籍,我…那時想說,我們是朋友,多少也要幫妳一點忙,但現在…那個我…」

蕾依親了親美奈子的臉頰,「嗯!我知道,但是妳會很累,經營神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反正…又沒關係,妳如果同意的話,我想幫妳,總好過妳一個人獨自奮戰,當宮司又管理神社經營,這樣妳比我更累。」,蕾依在美奈子耳邊,用一點點誘惑的語氣問:「之前的贅婿呢?」「那個…」「妳要把自己嫁進來?」「我…」「我等著那一天到來喔。」「妳、妳又去哪邊學了甚麼奇怪的東西啦?」「完全沒有喔,這是自然就會的。」「妳的手!不要伸進我的睡衣裡。」「嘛!我的手有點冷,妳的皮膚好溫暖。」「不要亂解開…我的上衣釦子…」「等一下我會幫妳扣好,放心,被子蓋好,就不會著涼了。」

也因為美奈子的選擇,小兔也只好選管理,月野家都傻了,「妳可以嗎?」「萬事起頭難,起頭就不難了嘛!」「小兔居然長大了。」,月野謙之說:「管理不是那麼好學的喔,口才、心理分析這些都要知道。」「我知道,我一定…努力…」,兩人的選擇,被神明知道後,都點點頭,「妳們兩人的未來,也確實選這個比較好。」「妳們要比往常付出更多的心力在課業上。」「是。」「所以妳們睡覺的時候也要念書。」「…啊?」「意識啊,現在都十一月了,想要獲得好的入學成績,剩沒多少時間了。」「再加上妳們還要應付堤豐的攻擊,無法分身,晚上睡覺來念書最好了。」

美奈子和小兔嚇得張大嘴,然後把某個人拉來,「真琴,妳也給我加進來!」「啥?」「妳也要啊!我們的成績差不多。」「是、是這樣說沒有錯,我也要?」,雅典娜看了看三個人,點點頭,「確實有必要啊,妳們這五個人裡面,就火野蕾依跟水野亞美沒問題。」「果然…從小有差啊…」「不過不能厚此薄彼,大家都會幫助妳們五人的。」「不過,蕾依是要當宮司耶,她要考的東西,與我們不同吧?」「那個,我們會去幫忙溝通的。」

過兩天放學,美奈子問了蕾依,「蕾依,妳有在夢裡讀書嗎?」「有。」「誰教妳的?」,蕾依深呼吸一口氣說:「我們…神社的神明。」「…真的假的?」「真的。」「老天…」「算了,我們都專心的讀書吧!」「也是…」,畢竟大學考試不等同於高中,因此大家也是拚了命的在念書,只要堤豐不來攻擊,她們就專心在課業上。

不過,緊張的只有她們五人,小小兔她們還是開心地過著自己的小學生活,「最近小兔真是認真許多耶!」「真的嗎?」「常常抱著書猛啃呢。」「那是一件好事呢,畢竟念大學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帕拉問:「她們幾個,晚上睡覺真的在念書嗎?」「好像是真的,赫米斯、愛洛斯,都是誰在給她們上課啊?」「我媽媽的話都是醫療神明;我爸爸的就是很多管理植物的神明,那些東西很多很複雜。」「我爸爸的比較不同,是另外一邊的;我媽媽跟小賽勒涅就是管理天界的人在指導她們。」「哇。」「她們背負了很大的壓力,畢竟要是沒上,賽勒涅她們,也會覺得有點…」「喔哇…」「這不是普通的壓力啊。」「沒錯。」「我看她們先把學習新娘禮儀的心放到一邊吧。」

這樣苦讀,是有帶來成效的,至少美奈子、真琴和小兔的成績開始慢慢的往前追,看到自己模擬考的名次,小兔鬆了口氣,「呼…有進步啊。」「要是那樣讀再沒有進步,我就要懷疑人生了。」「我也這麼認為,我已經覺得距離上次睡覺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其實我們一直都有睡覺啊。」「身體睡覺,心靈很累。」「為了未來啊,那也是很重要的。」「也是。」

就這樣到十一月中旬,堤豐都很安靜,小兔她們忙著課業,也無暇他顧,因此,小小兔就跟著小螢她們,在放學時,於小兔她們之前常待的咖啡店,拉上瑞亞,聊起了這個話題。「最近堤豐很安靜耶。」「我覺得這比較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不知道下次他會搞出些甚麼來。」「不管搞甚麼,我希望他不要再弄一些跟情愛有關的事情了。」,小小兔拍著小螢的肩膀說:「妳經典的退敵啊!」「不要讓我想我說的那些話…」,瑞亞也紅著臉,「那、那是一時權宜之計啦,小公主,妳就忘了吧!」「那真的很有趣嘛!對了,明明神話中的堤豐,從不搞這種方式攻擊的,為什麼這次的手法會這麼奇怪啊?」

貝絲喝了口茶說:「我真的懷疑你們這些神明,當初是不是在封印堤豐的時候,用了跟愛神有關的東西?」,赫米斯跟愛洛斯努力的回想,「我真的沒有印象啊…」「當初是天神用雷電封印他的,父親跟母親帶著我們躲在埃及耶。」「那怎麼會用這種情愛的方式?太奇妙了。」

愛洛斯說:「因為,本身我們的故事中,就有很多事情跟愛情有關,如果是一般的攻擊,拚個兩敗俱傷,是沒有意義的,但這種跟感情有關的話,就很容易出問題。」「所以上次賽勒涅跟真琴那個,其實是要分化小兔、亞美跟真琴吧?」「對,我們是這樣想的。」「但其實也沒有成功。」「爸爸做了幾天的噩夢呢,那個周末,媽媽就來木野家了。」

因為真琴的狀況不太好,所以那個周末,亞美就去真琴家留宿了,赫米斯當然挺高興的,玩起了久違的撒嬌,真琴笑著問他,「你這樣做,被邁亞知道會被說喔。」「沒關係啦,母親才不介意。」「以前你會這樣跟邁亞撒嬌嗎?」「會啊,她很習慣了,只是我現在已經成人了嘛!看到我又做小孩子的舉動,她有點無奈而已。」「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赫米斯,你跟阿波羅的感情不錯耶,為什麼啊?你們的年齡應該差了不少。」「對,但我們很投緣啊,一起追女孩子、一起工作。」「…追女孩…」「我們喜歡的類型不一樣啦,妳想太多了。」「嚇死我了。」「那為什麼阿波羅沒有結婚?」

赫米斯吃了一口肉說:「因為,他找不到合適的人。」「他那麼多女朋友,沒有一個成功嗎?」「有的都是穿鑿附會啦!」「所以,他真的很喜歡達芬妮嗎?」「是很喜歡喔,但是,我們這些做兄弟的都知道,就算達芬妮接受他,他也不會跟她結婚的啦。」「他跟宙斯的個性好像。」「像是有點像沒錯,但是他也願意結婚後不去談別的戀情,只是,他沒有那個機緣。」「要有人願意嫁給他,也需要點勇氣。」「而且阿波羅也很忙,跟阿瑞斯差不多了,所以,嫁給他的話,還要協助他不少工作,很多女神都打退堂鼓。」「那真的很驚人,我那次幫忙,看到那些文件量都傻眼了。」「那是累積的,好好做完,不會有那麼多,就像妳們的課業,按部就班的預習複習,就不用臨時抱佛腳了。」「真是至理名言。」

那天晚上,赫米斯早早的上床,「我撐不住了,要早點睡覺,這幾日兩頭忙啊,我要先睡了,爸爸媽媽晚安。」「晚安。」,等赫米斯睡著後,兩人把房間整理了一下,真琴就抱著亞美,一樣開了電腦玩一會兒遊戲,「妳現在在雅典城?」「對,要到雅典來解任務。」「這個金色頭髮的人…好怪…」「他確實是個怪人,我不反對這個評價,所以我壓根就沒打算跟他有半點關係。」「哇,還有蘇格拉底。」「槓精啊,每次他的問題都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其實,他的問題是沒有一定的答案,看妳當下怎麼想的。」「這就是哲學啊,太難了,但是數學也沒多簡單啊,要找到答案也很困難。」「這就跟做菜一樣,用錯了調味料,整道菜就毀了;數學是用錯公式,答案就找不到了。」「也對,最麻煩的就是要用哪個公式去求答案。」

玩到一定的時間,真琴就把電腦關了,兩人做了梳洗,躺到床上,亞美看著真琴問:「真琴,妳最近還會夢到…賽勒涅跟宙斯嗎?」「有一點點,快沒印象了,前兩天真恐怖。」「妳在半夜被驚醒嗎?」「對,我已經…不想去想夢的內容了。」「那就好了,不要去想就沒事了。」

真琴看著亞美,突然笑了笑,然後吻了對方,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兩人獨處時刻,真琴的動作又更加大膽了一點,當然,還是不超過理智控制的情況下,去親近亞美。「亞美那天不說,但實際上很緊張對不對?」「…因為…」「我不會讓她親到的。」「但當時,妳的手都被固定了…」「我可以把頭轉開啊,親到臉或者撲空都可以,那是小兔呢!為了避免我們兩個的尷尬,怎麼樣我也會避開的,那太恐怖了。」「也是…」「如果是邁亞的話,我也會避開喔,因為,那不是妳嘛!」「咦?」

真琴不好意思的說:「如果…那天是妳被蠱惑的話,突然對我做出那種事,我…大概不會專心的找控制妳的物品吧。」「那樣太羞恥了啦!大家都在看耶!」「反正…更羞恥的事情大家都做了,告白啊、追情人啊、說情話啊、自爆啊,都有,親一下也沒關係。」「那一晚之後,妳越來越主動了。」「所以…我之前才那麼克制自己不要隨便碰妳,因為,講真的,我的意志力控制,真的比妳們想像的要弱上很多。」「以前我不覺得,現在我知道了,真、真琴,妳、妳維持這個姿勢有點久了…」「嘿嘿,再抱一下下就好,要是今晚,我們能重回庫勒涅山就好了。」

這句話有很多暗喻,黑暗中,亞美的臉已經紅到不能再紅了,「真琴好壞。」「只是這樣想想而已喔。」「但是,真的到裡面,我們的樣子…」「我們的表情呈現,就會讓裡面的人的五官,跟原本的人不一樣,這個,我這幾次有感覺到,即使,妳上次變成邁亞,妳跟真正的邁亞,還是有差別的,我變成宙斯,我跟他也有根本上的差距嘛!」「也是。」「所以囉,就算跑到庫勒涅山,我想我們也不會是本人的啦。」「…妳真的很壞。」「因為我很想妳嘛!」「越來越愛說甜言蜜語了,妳跟天神學了多少東西?」「沒有學甚麼喔,他那些追女孩子的手段,我都不太清楚,要是知道的話,可能我現在的表現會更不一樣,而不會像一個猴急的青少年,想想看,安卓斯提亞對貝洛的態度,真的可以說是甜寵又會挑逗呢。」「這麼說也是。」「而且我覺得我要是真的學了甚麼,妳可能會完全受不住。」

亞美忍不住的用手摀住真琴的唇說:「不許再說這個了啦。」,真琴笑著親了親亞美的手,「好,睡覺吧。」「好。」,意外的,兩人那天晚上還真的跑去了庫勒涅山,隔天早晨,赫米斯看著兩人,真琴笑的傻傻的,亞美的臉紅到不能再紅了,「妳們,一起做夢了?」「對啊。」「做了…妳們…又回到庫勒涅山?」「嘿嘿,秘密。」,真琴跟亞美不管怎麼樣都要保有那個秘密,因為,昨晚的庫勒涅山,她們不是神明的樣子,而是本像在夢裡,然後,真琴就頭腦發熱的和亞美,在那邊,好好的體驗了一次久違的大量有氧運動的興奮感。

「妳不說,我也真的看的出來喔,爸爸。」「沒關係,嘻嘻。」,那天的真琴在念書上非常有幹勁,蕾依也是一樣,兩人的精神都很好,小兔都傻了,看著趴在桌上的美奈子跟亞美,不解的問:「妳們四個這是怎麼回事?」「沒甚麼。」「怎麼妳們兩個那麼累,她們精神很好?」「不要問,很恐怖。」,小兔摸了摸下巴說:「看樣子,愛神的書房跟庫勒涅山的書架,又發揮了正常的功效?」「不、不要提那個啦!我已經很久沒有去看了!根本也沒有機會!」「我都忘了書架裡擺了甚麼書了。」「喔…所以說是真的?妳們兩對又跑去約會啦?」

美奈子跟亞美愣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剛剛回答了些甚麼,立刻抬起頭,「我、我要專心念書了。」「我要把這段課文背完。」,這時,真琴看著蕾依說:「兒子的體力很好呢!」「爸爸也是老當益壯,雖然妳沒有老過就是了。」「好好的保持身體狀態,真的挺重要的。」「沒錯,更重要的是,力道拿捏的尺度要精準。」「我也這麼認為。」

這時,亞美跟美奈子握住真琴和蕾依的手說:「不、不許說了!」「念、念書啦!」「是、是。」,小兔摀著嘴狂笑,跟傻眼的露娜說:「以後不能說我放閃了吧,這兩對更誇張喔。」「跟她們倆對相比,妳跟小衛還真是純純的戀愛了。」「是吧!我們是很乖的,就算跑去小衛那邊過夜,也有小小兔這個大燈泡睡在我們中間,而那邊的孩子,都超會看眼色的,根本不會打擾她們,還會玉成其事。」「也是,赫米斯跟愛洛斯…根本就在慫恿她們啊。」「不、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啦!」「丟死人了!」「是、是。」

當赫米斯分享那天晚上真琴和亞美兩人可能的事情,在場的小孩子,臉比誰都紅,「老天…」「這超出尺度了啦。」「不是處女神可以聽的。」,愛洛斯喝了口水說:「我必須用正經的態度來說這件事喔,雖然妳們覺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她們倆對算定下來了,對吧?」「沒錯。」「她們是青少年?」「是的。」「這個年紀,是對感情最衝動的時候,就算理智如爸爸,也會有一定的情感激盪,而且她更難去克制自己,就像小天神,之前也很克制自己,但如果讓她們突破自己設定的防線,那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喔喔。」「現實中,她們現在要做甚麼?」「準備考大學。」「如果不小心在現實中突破防線怎麼辦?」「…這好像有點不太好…」「而且,美奈子最近,好像變得越來越亮眼了,前幾次跟她一起出去買東西,她的回頭率變高了。」「爸爸肯定有察覺到啦,亞美姊姊還不是一樣,有幾次,我們在十番高中等她們放學,不少男孩子在偷看她跟我媽媽,這就是重點,受過愛情薰陶的女孩子,會變得更美麗。」「原來是這樣。」「然後,她們散發出來的魅力,會讓另外一半,更難以克制自己,不管是撒嬌、吃醋、生氣、哭泣,都會讓另外一半有很大的反應。」「可是,真琴跟蕾依也是女孩子。」

赫米斯說:「這樣講好了,爸爸跟蕾依姐在她們自己的愛情裡,是比較近似…小攻的腳色,所以,有時候,心態不會太像女孩子喔。」「比較像男性一點?」「有一點點,或者應該說比較是給予寵溺的人,這跟神話的影響完全沒關係喔,妳看滿姐姐就一點影響都沒有。」,小螢點點頭,「也對,她真的很柔呢。」「這是個性的問題,所以啊,我媽媽跟美奈子姊姊,在爸爸跟蕾依姐面前的一舉一動,都會引起她們內心很大的波瀾。」「喔喔。」「但是現實中她們也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總不能在現實中做出甚麼超過舉止的事情,那太危險了,她們還沒有做好跟父母說這件事的心態,也不知道,當事情被發現的時候,該如何去應對。」「也對啦,美奈子…可能還好一點,蕾依家,真的有點麻煩呢。」「水野阿姨不知道能不能接受。」「但她們還是有自己無法克制的情感衝動,所以,在夢裡進行的事情,某種程度是好的,可以讓她們舒緩對情感的需求。」

「啊,原來是這樣。」「我是真的很認真在講喔,不是開玩笑,反正,我想妳們大概也模模糊糊知道一點啦,深的就不說,但是,依照我當小愛神當了這麼多年的經驗,這種夢境,只要是一對情侶,夢到彼此在夢裡發生的事情,那沒甚麼不好,除了促進感情之外,也可以說是讓她們比較平靜的方法。」「這樣講也對啦,要是聽到她們在那邊打情罵俏,我都不知道該把耳朵往哪邊擺。」

這時,瑞亞好奇的問:「講到這個,我想問個問題,不是關於她們四人的。」「那是誰?」「天王星跟海王星的。」,瑞亞興奮的樣子,讓小螢跟小小兔嚇到,「妳、妳怎麼變那麼激動?」「妳很喜歡她們兩個嗎?」「嗯!我覺得她們好有趣。」「為什麼?」「在沒有聽過天王星真正的故事前,我真的以為,她對女孩子,尤其是喜歡她或者仰慕她的女孩子,非常紳士喔,畢竟,我來的這段時間,從沒看她那麼兇過,是上次貝絲她們把錄下來的片子給我看,我才知道,她居然是個對女孩子很兇的人。」「這不是應該幻想破滅嗎?」「不會啊,我覺得這樣很好,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人,絕對不給對方任何希望,也不玩曖昧遊戲,這讓海王星很放心她吧?」「也可以這樣講啦,而且我必須說,美奈子形容阿遙爸爸,真的沒有形容錯,她就是個阿宅。」

赫米斯驚訝的說:「她不喜歡出去嗎?」「散步運動是可以的,但如果說像演藝人員或者運動員去夜店甚麼的,自從她們收養我之後,我很少看她們在晚上出去,也不能說沒有,總是會有重要的宴會、討論會、音樂會要出席,她們三人絕對會有一人在家裡,最常的就是阿遙爸爸。」「我一直以為她很外向。」「她很內向,雖然她笑起來有一種張揚的魅力,那是塔拉薩說的,但是她真的很習慣在家裡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看書、玩賽車、陪我看兒童節目。」「她的書櫃真的很多科學的書嗎?」「很多,電子書也有喔,超級多的。」「我的天啊。」「但是,我記得好像前一陣子,不是有傳過阿遙的緋聞嗎?不是塔拉薩喔,好像是另外一個挺有名的女藝人。」「有啊,她們當笑話看。」「那個女的把日期跟時間說的煞有介事耶。」

小螢深呼吸一口氣,拍了拍臉,「她說那天晚上九點半跟阿遙爸爸在某間飯店碰面。」「對,沒錯。」「…那天她們九點就跟我還有雪奈媽媽打了聲招呼回房了。」「…整晚都在家裡?」「整晚都在家裡,那女的說爸爸下午就打電話約她,但那天下午,阿遙爸爸跟阿滿媽媽,在她們的視聽室,看了兩個小時的音樂會的BD。」「那個時間嗎?」「對,那個時間,手機,絕對的靜音。」

愛洛斯錯愕的說:「我的天啊,到底,要攀上他們的人,說的謊要有多高竿,才能騙過妳們?」「除非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否則哪一個我們都能戳破,也因為她們在一起看影片,然後,就…有點一發不可收拾…」「真妙。」「怪不得阿滿姐,能夠把每個來嗆聲的小三們,給堵到啞口無言。」「跟宙斯不一樣,宙斯是真的被抓姦在床,而遙さん是被處心積慮要被下套。」「結果套沒下成,自己的臉面盡失。」「那小螢,妳回去有問她們那些事情的發生經過嗎?」「有,因為我也覺得挺有趣的,妳想知道哪一個?」「我想先知道找先生的那一個。」「那是發生在晚宴上嘛!她們已經在一起了。」

在那個晚宴上,一向形影不離的兩人,因一些小小的緣故,必須暫時分開,當然是跟彼此的圈子有關,但她們有約好甚麼時候在哪邊見面,就在海王滿的事情先結束,到了約定的地方等天王遙,結果,對方還沒到,一個女的卻來找她了,在那個女的腳剛站定在海王滿面前,天王遙的身影,就在海王滿的視線範圍出現了,她用眼神告知天王遙先不要出聲,看看這女的來歷,天王遙點點頭,站在可以聽到兩人對話的地方,安靜的不出聲。

「海王小姐。」「妳好。」「妳知道我丈夫去哪裡了嗎?」「我連妳是誰都不知道,又豈會知道妳丈夫在何處?」「我丈夫是皮埃爾‧伯納。」「伯納夫人。」「所以,妳知道我是誰了,我丈夫呢?」「我不認識妳丈夫。」「是嗎?妳確定?」「我確定。」,伯納夫人冷笑的說:「是妳把他偷走了吧?」「我偷走妳丈夫嗎?」「對,就是妳把他偷走的。」「妳要不要拿出證據來?」「我丈夫很喜歡妳。」「很多人在報章雜誌上說喜歡過我,如果每個人都這樣講,我都這樣做,那我就要分裂成好幾個了。」「伶牙俐齒,妳們見過好幾次面了,他都有在報紙和雜誌上說過。」「妳有看到我承認這件事?」「妳也沒有否認不是嗎?」「那是因為,我不想為一個笑話還有謊言,花時間去處理,妳要不要比對一下,同一時間有多少人說過跟我見面?」「那證明妳很忙吧?」「我不知道妳有沒有仔細看報紙,或者妳根本是選擇性閱讀,那些放話裡面,有一個飯店,有鄭重否認這些事。」「哪家飯店敢這樣講?」「我授權的飯店,因為,在那些人說的那些時間,我都在那家飯店。」

伯納夫人愣了一下,「是真的在那家飯店,我甚至可以告訴妳,那段時間飯店派給我的管家名字,而且,她們也能證明,我身邊的人是誰。」「妳那麼肯定?」「沒錯,看樣子,妳絕對是選擇性閱讀,在那間飯店登報公告之後,兩三天之內,那些傳言都逐漸消失了,我是不知道這樣亂講有甚麼意義呢!」「那還是妳的錯!」「我想,妳應該看好妳自己的丈夫才是,妳丈夫與我非親非故,我甚至連他的面都沒見過,對一個非親非故的人,我會喜歡上他?妳不覺得奇怪?」「我才不覺得奇怪!而且,妳已經有了天王遙不是嗎?就該把我的丈夫還給我。」「我從頭到尾都跟妳丈夫沒關係,我說過,我連他的面都沒見過,他來過我的錄音室?我不覺得他有那個權力跟資格來,沒有保全敢讓他進來的。而且,看不好自己的丈夫,還要怪別人嗎?」

伯納夫人哼了一聲,「說我,妳知道天王遙在哪裡?」「知道,他目前去見他要見的人。」「妳就那麼信任他,不信他在短暫的時間,拐到別人的床上?」「妳是法國人,對吧?」「沒錯。」「妳知道天王遙的個性?」「當然,風流多情,對女性非常紳士。」「從哪邊知道的?」「從他對妳的態度知道的,妳們剛剛一起進來。」「我們一起進來的,那妳覺得,他會在短時間這麼做?讓我的面子下不來?伯納夫人,偷情這種事,怎麼樣還是私下才對吧?至少,在法國不成文的文化中,不都是如此?」「說不定他耐不住性子,現在就把人拐走了。」「很抱歉,妳不了解妳先生,可是我了解他,天底下,大概天王遙最有耐心了。」「看樣子,妳很了解妳的老公。」「不敢,了解彼此,不就是夫妻的相處之道嗎?」「我可不相信妳的話!」「那太可惜了,我不像妳,我永遠知道他在哪裡,他會站在我的身邊,為我照亮道路,即使,前方的路很崎嶇,但我們會相伴走過。」

伯納夫人怨毒的看著滿,「妳倒了解他。」「就像他了解我一樣。」「看樣子,妳是鐵了心的不告訴我我先生在哪裡囉?」「不知道的事情,要我怎麼回答呢?」「既然妳不願意告訴我我的先生在何處,我就去把妳的丈夫搶過來。」「要搶走遙?」,伯納夫人自信的一笑,「沒錯,他對女孩子那麼溫柔,我就不相信我的魅力會輸給妳,我的裙下之臣也不少。」

滿笑的柔柔的,「妳好有自信呢,要搶走他?」「對!我就不信,我搶不走天王遙。」「那好吧,這就當妳對我甩了手套,不過,我奉勸妳一句,一定要私底下去,千萬不要現在去找遙。」「為什麼?」「他的耐心跟溫柔,是看人的,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得到,這是宴會,臉上帶著巴掌印,那可不好看,伯納家族丟不起這個臉。」「這是妳的緩兵之計吧?我可不相信那麼溫柔的人,會做出這麼失禮的舉動。」「這不是緩兵之計,而是規勸,我是為妳好。」「所以,妳是可以得到他的溫柔跟耐心的人?」「沒錯。」「我在妳的臉上劃上幾道傷痕,他的溫柔,只怕也會轉向別人。」「歡迎,如果妳做的到的話。」

就在伯納夫人要拿旁邊的餐具時,天王遙冷冷的聲音,從她身後出現,「妳要,對我的夫人做甚麼?」,對方的臉上頓時出現震驚的表情,天王遙的聲音更冷淡了,「我說,妳要對我的夫人做甚麼?不會說話?」「天、天王遙?」「我聽妳剛剛講話很伶俐嘛!妳在做甚麼?」「跟、跟妳的夫人做的家常話的閒聊。」「我聽到妳在威脅她,甚至要傷害她。」

伯納夫人立刻整理自己的面容,擺出自己最美麗的微笑說:「不、不,那是你聽錯了。」「我耳朵很好。」「真的,你聽錯了,我真的只是在跟您的夫人閒聊而已,若是有機會的話,想邀請您跟您的夫人,到我們那邊去坐坐。」,天王遙拿出自己的手機晃了晃,「伯納夫人,很不湊巧,妳剛剛那些話,我都錄了下來,妳要重聽嗎?」「不、不、不用。」「針對你先生跟那群男人的亂放話,我懶得回應,反正,他們講的時間,我都在滿的身邊,我們在做甚麼,與你們無關,飯店已經證實了我們兩個在場證明,那些謊言根本就不攻自破。」「是…是。」「另外,滿有一句話,妳最好要記牢。」「請、請問是?」,天王遙用非常冰冷且具攻擊性的眼神看著伯納夫人,「我對她以外的女人,都非常的沒有耐心跟溫柔,今天如果不是在公眾場合,妳的臉上,一定會有五個巴掌印,原因就是隨便汙辱我的夫人,現在,請離開我們的視線。」「是、是。」

伯納夫人倉皇而逃,天王遙搖搖頭,握著滿的手,擔憂的問:「還好嗎?」「沒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個情況了。」「以前也有?」「我們那所學校畢業的女生,或多或少都遇過。」「我很好奇,在校的時候,妳們都沒有想過感情這件事?」「沒有,第一,我們都不大;第二,老師跟修女都教我們要先獨立,要有自信;第三,她們都讓我們知道當時我們認知的感情是甚麼,後果又是甚麼,所以,我們都沒有人特別想去嘗試這種事情,只想專心的學習跟培養自己的興趣。」「妳那所學校真的很有意思,不愧是老牌的女校,那…我想偷偷的問妳一個問題。」「甚麼?」「妳的同學跟老師,知道我們的傳言,妳又沒有否認,她們,有沒有甚麼意見?」

滿笑了出來,「妳緊張了?」「多少…有一點啦…我怕…給妳添麻煩。」「有,有些同學有問過,之前的一些聚會上,我們有聊到,畢竟,妳的樣子,真的很讓人誤會。」「然後呢?」「我幫妳說了很多好話,也澄清了一些事情。」「謝謝。」「她們都不敢相信就是我會喜歡上一個書呆子。」「她們有聽過那個名稱啊?」「有的有喔,她們覺得很有趣,但對妳的興趣並不大。」「那我就放心了。」,這時,滿看了看遙的手機說:「妳真的把她的話錄下來了?」「對,只要她敢亂放話,我一定把這段錄音給記者。」「但是錄音是妳給的,多少不太好。」「那要怎麼做呢?」,滿露出了一個調皮的笑容,「她不是在找先生嗎?我們幫幫她。」「妳確定?這有如大海撈針呢。」「我們當然不用親自找,請人幫忙就是了。」

滿找到了當地的警衛,在很多人的情況下,用閒聊的語氣說好像有人在找伯納先生,卻找不到他,因此要請警衛去看看,警衛也沒有懷疑,他更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只是知道有人失蹤,就找了一隊警衛,跟著他去找人,半個小時,在一間空房中找到伯納先生,當然,是以一種非常丟人的情況下被發現,而那個場景,當天就傳遍了整個宴會。

瑞亞摀著嘴說:「我的天啊,海王星好厲害。」「這就是殺人於無形。」,赫米斯說:「論起對待情敵的方式,海王滿的功力,真是高出許多,對方甚至無法懷疑那是誰叫的警衛呢。」,小純說:「是這樣說沒錯,不過對天后來講,也沒辦法放在同一個天平上啊,畢竟,那個伯納夫人,也是在講一件虛構的事情,光憑著自家老公的亂放話,就汙衊別人搶走她的老公,未免也太奇怪;而天神那個,星座都是捉姦現場了。」「也是啦…滿姐姐不用去懲罰別人,因為曾祖父甚麼都沒做,所以,她光用說的就可以擊退別人了,但是,天父他…唉…」「每一項都是真的,赫米斯,我們都無法否認。」「也對啦。」

瑟蕾問:「遙さん真的因為滿姊姊的關係,沒有反擊嗎?」「對,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那是公眾場合,不是像之前待在角落,所以,她會看地點。」「喔哇,我聽了這些,還是無法想像她會對女孩子這麼兇耶。」「因為日本的女性真的含蓄多了,在這邊的女孩子,都是粉絲居多,粉絲對於偶像,本來就會保持一定距離,所以沒有做出太多失禮的舉動,這裏的上層社會也比較保守一點。」「可是,日本的男性,私下的放蕩行徑,是不輸給歐美的男性耶!」「而且更不尊重女性。」「所以,她們在這邊,基本上,從不跟任何人私下用餐,任何邀約都一樣,不管對方的勢力有多大。」「她們好猛。」「不過她們也是有本錢就是了,因為她們很有名,對方也不敢耍小手段,贊助商的利益很多,他們不會因為那些人施壓而放棄的,因為他們失去的利益更大。」「喔喔,是這樣。」

「那,兄弟的那個呢?」「兄弟?」「就是她遇到假的赫米斯跟阿波羅。」,赫米斯一聽,就嘟著嘴,「我到現在還忘不了那個畫面。」「反正不是你本人親就好了,當下她遇到的是敵人嘛!」「也是啦,我只是沒想過她會這麼巧妙的應付男性跟女性敵人。」「那是她的方法,遙爸爸的是直接來。」「我一直在想,她這麼做,真的沒有被那些人的家族報復嗎?」「沒有。」「為什麼?」「因為不這麼做,那些人不會善罷干休的,那些人都很難纏,不當面給難堪,對方絕對不會知難而退,也因為那些人纏著別人時,使用過太多骯髒的手段,通常要追人,總會有點跡象,遙爸爸都會調查一下,把那些手段記下來,等到對方出手,她修理人,下一步,就把那些手段寄到對方家裡了。」「啊啊,是這樣。」「那些人跟電視上演的那些男性女性,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方法很類似,通常他們追人除了因為一時的情慾,更多的是面子一事,所以,讓他們丟臉,就能夠讓他們知難而退。」「好厲害啊。」「那海王星是怎麼整那對兄弟的?」

那是在室外的一個重要餐會,當時她們聽說有惡魔在這邊活動的跡象,所以來這邊調查,兩個人結伴四處看看,「妳有發現甚麼嗎?」「沒有,奇怪了,明明說的是這裏,看來惡魔藏的很好。」「畢竟,那是魔,要讓正義使者找到也不容易。」,她們走在一起的樣子,被很多人看到了,都在偷偷的講最近發生的事情,就是一向神秘的天王家的小公子居然和海王家的小公主,開始在各種場合出雙入對,誰都沒有辦法把兩人連在一起,這樣的傳言,當然有傳到兩人耳朵裡,但是她們都沒有澄清。

在一個人不多的地方,天王遙邊感應邊問著,「滿,妳知道最近關於我們兩個的傳言嗎?」「說我們在一起這件事?」「對。」「或許是因為我們最近常常一起出現的關係。」「妳…會討厭這個傳聞嗎?」,滿疑惑的看著遙,遙有點不自在的轉轉頭,「我想說,那會不會給妳帶來困擾,畢竟,我們…不是那樣的關係,妳如果…不喜歡的話,我來澄清。」「沒關係,這種事情,越說就越難圓,我還擔心妳會在意呢。」「我是還好。」「我記得,以前妳不是有這樣的傳言,馬上妳就派人澄清了。」「對,因為那都是假的,但妳…又不是假的,而且…我們…也確實走的很近,但是我沒有任何歪念頭,只是,除了戰鬥夥伴之外,我覺得…我們應該也是朋友吧?」

滿笑了出來,「我還怕妳覺得我纏著妳。」「反正…命運是這樣,我也沒辦法,而且,對這件事,我已經釋懷了,這世上的戰士,應該不只我們,說不定有別人跟我們有同樣的命運,與其在一旁自怨自艾,不如試著接受,會比較開心。」「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幸好這個命運,還沒有太妨礙到我的課業跟學習。」「我也是,功課都還有維持住,要是在我練習鋼琴時,惡魔出現,我一定很生氣。」「妳練鋼琴多久了?我覺得時間不短。」「從三歲就開始了,我從小就很喜歡鋼琴聲,是不知道媽媽在懷我的時候,用鋼琴聲當胎教,但是我有點煩躁的時候,鋼琴聲都可以安撫我,妳的小提琴呢?」「跟妳同樣的年齡,三歲。」「怪不得妳拉的好純熟,去年的新年音樂會妳有聽嗎?」「有,楊頌斯的指揮,他的風格很特別呢。」「我覺得巴倫波因有一次選的曲子也很有意思。」

遙這樣一說,滿就知道她在講哪一首曲子,「巴倫波因選的海頓,第45號交響曲?」「對,告別,第四樂章,大家邊演奏邊離開。」,兩人說的很高興,臉上的表情也逐漸放鬆,一般在這種地方,她們都會戴著面具隱藏自己,但或許是多了彼此,她們把面具都卸了下來,敞開心懷和對方聊天,就因為這樣的放鬆,讓在場的一些男性,看到一向以清冷著稱的海王滿的另外一面,不過,有些人心動卻不敢行動,畢竟海王家的名頭在外,另外就是她非常的難以攀談,沒有幾句就可以把人打發走,男性很難近身,女性也是一樣,沒想到天王遙居然可以直接和她聊天,並且聊的這麼開心,很多人無法接受,終於,有對兄弟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朝兩人走過去。

天王遙的眼角餘光看到有人走過來,「有兩個男的走過來了。」「是狩獵妳,還是狩獵我呢?」「看他們的臉,應該是妳。」,滿調侃的笑問:「確定不是喜歡美少年?」,遙又看了對方一眼,轉頭對滿笑了笑,「不是,他們是要找妳。」「我以為今天可以平安度過的。」「事與願違嘛!大概,我們剛剛聊得太開心,臉上的表情被看到了。」「對,通常我都會戴面具的。」「或許,下次在妳家或者我家聊好了,我們可以一起聽演奏會。」「好啊,約個時間吧。」「嗯!」

兩個男孩走到海王滿面前,「海王小姐,妳好。」「你們好。」「我是克里斯登,這是我弟弟阿佛雷德。」「敝姓阿倫茨。」「阿倫茨先生好,阿佛雷德先生好。」「兩位在這邊約會嗎?」「我跟誰?」「天王先生。」「我以為你們沒有注意到他。」,這個軟釘子並沒有讓兩兄弟退卻,「剛剛是我們失禮了。」「不會,敝姓天王。」「所以,你們真的在約會?」,遙淡淡的說:「你們好奇?」「是的。」「你希望的回答是甚麼?」「當然說不是。」「為什麼要我做這個回答?」「這樣,我們就能夠名正言順的找海王小姐說話了。」「如果,你們想找她說話,可以大大方方的找,不用這麼躲躲藏藏的,我跟海王小姐進來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你們都不想?」「因為你在她身邊,我們不好打擾。」「是嗎?我有一段時間沒在她身邊,你們在幹嗎?」

克里斯登看著天王遙說:「所以,你今天是海王小姐的護花使者?」「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不是最好,是的話,就請你先多想想。」「想甚麼?」「有更多適合海王小姐的護花使者。」「你是在說你們倆兄弟?」「沒錯。」「比我更合適?」「對。」,天王遙歪著頭問:「哪裡?」「就我們知道,你是個很冷漠甚至對女性很粗魯的人。」「你從何處得知的?」「我有我們的消息來源。」「喔,那倒挺有意思的。」「以海王小姐這樣弱質纖纖,怎麼能夠由你這種粗魯的人陪著?」「連笑容都少,根本就是個冰塊,還是個不解風情的石頭。」「一個有稜有角的利石,海王小姐不小心被你割傷怎麼辦?」

天王遙看著那對兄弟問:「就這些?」「對,我可不像你這麼無趣,除了是個冰冷的石塊之外,還是個無用的書呆子,不懂得玩樂。」「你懂鋼琴,我也懂其他的樂器,我的薩克斯風可是受過很多女性讚揚。」「更不用說我的笑容,她面對你這種撲克臉,只怕會被凍壞了,我的陽光笑容能夠溫暖她。」「而且,我們比你成熟多了。」「身材也比你好,你看你,雖然我們一樣高,但你看起來纖細瘦弱,你當護花使者,笑死人了!」「海王小姐,這點,我們兩兄弟可以比他更好的完成在妳身邊陪伴妳的任務。」「請給我們這個機會。」

海王滿的表情看起來淡淡的,她看了天王遙一眼,天王遙馬上就讀懂對方眼裡的情緒,『妳生氣了?』『我不喜歡別人這樣汙衊妳,妳是我的朋友。』『這還好啊。』『不行,要給他們一點教訓,請讓我任性一次。』『我是沒關係啦,隨妳,我也想看看妳如何擊退這些牛皮糖。』,得到天王遙的首肯之後,海王滿笑著對她用一種很曖昧的口吻說:「瞧,我說要妳好好吃點東西,妳不要。」「嘛!有時候就是沒有胃口。」「熬夜看書對身體不好。」「因為書很精彩。」「我晚上跟你通完電話,你要我早點休息,自己卻一直在看書?」「那個…對不起,我錯了。」「現在都被人家說你太瘦。」「我可是有在好好的鍛鍊身體。」「不管,下次我下廚做的東西,你要吃光。」

天王遙用一種興奮的語氣說:「滿要做東西給我吃?」「要不然你都不好好吃飯,你的管家跟我說過好多遍了。」「好,妳做的話,我會願意吃光的。」,兩兄弟邊聽邊皺著眉頭,「海王小姐…」「啊啦!兩位,不是說我們兩個在約會嗎?」「對。」「所以我們就是在約會啊,我不能對他說這些關心的話?」「所以,海王小姐是選擇他?」「我找不出甚麼理由要選擇兩位,笑容的話,抱歉,太陽光的笑容太刺眼,我怕對我的視力有所損傷。」「我…」「另外,阿佛雷德先生的樂器,我還沒有聆聽過,但是通不通音律,會不會欣賞音樂,不是光學樂器就能夠明白的。」「這…」

「至於,他的身材,跟能不能當我的護花使者,有關聯?」「妳、妳總不能要這麼瘦的人站在妳身邊。」「被我們一拳就打跑了。」,天王遙比了比自己,「我,被你們一拳就打跑?你確定你要這樣說?」「不是嗎?」「我從小就學空手道,到現在還是不間斷,你真的要做出這種挑戰?除了空手道還有西洋劍跟古劍法,你真的以為我只會彈鋼琴跟看書?不是說知道我嗎?你覺得,我這麼瘦,一拳能把騷擾我的人的牙齒打斷八顆?」「八、八顆?」「對,八顆,我可以告訴你們名字,你們可以去查,這沒甚麼不好講,是真事,如果他願意告訴你他要幹的醜事,我不介意。」

那兩兄弟稍微的後退,又對海王滿說:「海王小姐,他都承認他這麼粗暴,您更要小心自己的安危。」「是啊,我們兄弟倆對女性是很紳士的。」「我感覺不出來呢,我覺得他更紳士。」「他、他都打人了。」「他有說那是要騷擾他的人。」「騷擾也不用到這種程度。」「好好的跟對方說就好了。」「好好的說,對方不會願意離開的。」「怎麼可能?」「就像現在的我一樣。」

兩兄弟頓時卡了詞,海王滿笑瞇瞇的說:「當著我的面,嘲笑他,很有意思?」「我…」「不是有傳言說我跟天王遙出雙入對?甚至已經互訴衷曲,到彼此的家裡留宿的情況?報紙上寫得有聲有色。」「妳…妳承認…」「我們有沒有承認、有沒有否認,那是我們兩個當事人的事情,與你們何干呢?」「我們…」「也不要太看得起自己,能不能站在我身邊,應該是由我本人來決定,就像,他身邊能站著誰,也是由他來決定,外人無權置喙。」,兩兄弟吶吶的不知道說甚麼,「至於他瘦不瘦,跟你們也沒有關係,我知道他的身材比你們好,這就夠了,不是嗎?」「妳、妳們…」「你們只會往那方面想不是嗎?那我就給你們一個會想歪的答案,反正,真正的答案你們也不想聽,在我看來,他比任何人都適合我。」

兩兄弟的臉氣得通紅,「海王小姐是認真的?」「我很認真。」「沒有女人,可以讓我們丟臉丟的這麼徹底。」「尤其是在一個各方面都輸給我們的男孩子面前。」「所以,海王小姐今天是不願意給我們一個面子?」「我不做違背我意願的事情。」「我也不會讓滿做違背她的意願的事情。」「這裡輪不到你說話,等一下我們來打一場。」「嗯!我奉陪。」,兩兄弟朝滿逼近過去,然後弟弟一個伸手,但是滿轉身,腳順便絆了弟弟的右腳,結果沒站好的弟弟,不知道怎麼轉的,臉朝哥哥臉上撲過去,然後,大家就看到遙跟滿往旁邊走,但兩兄弟親在一起,大家先是愣住,接下來就是奚落的笑聲,兩兄弟立刻站起身,要說些甚麼的時候,遙跟滿已經走遠了,他們甚麼都不敢說,狂亂的擦了擦嘴,回到自己的團體裡。

天王遙邊走邊笑,「妳的生氣指數已經到達百分之五十了吧?」「差不多,妳倒是不生氣。」「我還好嘛!」「我不知道妳的脾氣好成這樣,他們那樣說妳。」「只要不是對我有古怪心思的奚落,通常我的忍耐力都挺高的。」「為什麼?」「因為嘻笑聽幾次就算了,反正我自己知道我是甚麼樣的人,但是古怪心思的就很煩人,跟妳剛剛遇到的那些一樣,不用這麼難堪的方式,他們走不了。」「也對,抱歉,我…好像把傳言弄得更複雜化了。」「無妨啦,反正,接下來我們一起出現的機會多的是,他們會傳的更難聽,我比較擔心,妳剛剛說的那句知道我身材這件事,他們會亂說的醜化妳,妳們學校,應該不能接受學生有這樣的傳言吧?」「是不太能接受,不過,我有好幾個同學,被傳的更難聽。」

當海王滿說出那些名字來,天王遙睜大眼睛,「真的耶,比我們兩個還誇張。」「重點是,我們自己的家裡,都沒有出來反駁這些傳言。」「但我直覺那是假的。」「沒錯,因為當時的她們都在家裡,不在外面,現在,就看那些人要捏造甚麼時間來傳我了,只要證明當時我在家裡,或者在學校,那學校根本就不在意,我們學校的學生,被傳的閒言閒語,多到可以變成第二部神曲了。」「哈哈,那倒也是,算了,不要聊他們了,反正這邊沒甚麼特別的事情,我們回家吧,約好下次聽音樂會的時間?」「好。」

在咖啡廳,大家邊聽邊笑,「我的天,真的比赫米斯和阿波羅還慘。」「要是當時我在的話,一定會在他們頭上射一箭,讓他們開心一下。」「那就太恐怖了啦!對了,那兩兄弟長的甚麼樣子啊?」,小螢拿出手機,找到那對兄弟的樣子,「喔哇…」「兄貴…」「滿媽媽最討厭的樣子喔。」「她真的不喜歡肌肉男。」「不喜歡,但是她也不喜歡那種纖細舉止的男人、也不喜歡留鬍子的男人、討厭灑香水的男人、耍帥的男人。」「…小螢,我記得阿滿超級討厭男人的。」「所以阿遙爸爸這種具有中性氣質的人,最吸引她。」「其他的女孩子呢?」「她本身就很柔了,不會喜歡同樣個性的,阿遙爸爸也是一樣,滿媽媽是她沒見過的女孩,是那種真正家教良好的大小姐,她們會互相吸引是必然的。」「所以,她們不是一見鍾情?」「不是,是日久生情,慢慢的從夥伴、朋友、摯友、曖昧的知己、情侶這樣走在一起的。」

愛洛斯說:「這種感情最難打破了,她們很了解彼此,所以她們的感情,沒有任何人可以打破,再加上祖父的個性,那麼出人意料,真的,連我們在沒看那次的影片,都不知道她對於追求者,是這種反應。」「真的?」「她對老祖母的反應很溫和啊,跟那天的比起來,我們誰都不知道她居然會有這一面,但是,這是好的一面,她不這麼做,吃虧的一定是她,這種人我們看太多了,確實很難打發,卡利俄佩或者愛奧斯那種都是小兒科。」「喔哇…」「人間有些人的想法,骯髒到妳們無法想像,甚至神明知道後都可以嚇到目瞪口呆,那是連我媽媽都覺得不可思議的。」「連愛神都不敢相信的話,就真的很誇張了。」「所以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小小兔喝了口果汁說:「也還好啦,我可以想像,也有的人喜歡人家的妻子或老公,喜歡到要把人家的國家給滅了。」「…呵呵…也是啦…」「女王99…」「死亡月亮…」「真的好多了…」,瑞亞笑了出來,「不管怎麼說,都是敵人嘛!只是後兩者少了感情糾紛,比較好處理。」「真的,沒有感情,真的好弄得多啊。」「我現在希望堤豐別再搞甚麼感情的事情了。」「對喔!瑟蕾的情緣啊!」「不要提啦!我那天看到狄蜜特在裡面,都快嚇死了,還好遙さん忍下來了,多尷尬。」「放心啦,瑟蕾,妳真的被抓走了,大姐們會去英雄救美。」「不要啦!」

在外部四戰士的家裡,小螢聊到今天下午跟大家說的事情,滿聽的滿臉通紅,遙有點不自在,雪奈摀著嘴笑,「真有意思,妳們今天下午聊的,不過,小愛神的話完全沒錯,不管是針對真琴她們,還是阿遙阿滿的都對。」「真的嗎?」「嗯!她們多少要抒發一點感情上的壓力,那不是負面的壓力,例如來自長輩的不認同那種,而是一種情感衝動的壓力。」「原來是這樣。」「那是我們無法了解的事物啦,小螢。」「也對,怪不得我最近看到她們四人,總覺得真琴和蕾依的眼睛,在亞美和美奈子的臉上轉啊轉的。」「能有這樣的成果,對她們來說也不錯啊,她們是時候在一起了。」「對,以前就覺得她們的關係不一樣。」「咦?真的?」「嗯!只是,她們都是孩子,不會有所察覺到自己的感情。」「例如呢?」

雪奈說:「當我在跟亞美討論一些戰場上應對、搜尋敵人或者學業的問題時,真琴常常會無意識的朝我們這邊看。」「我在跟真琴和美奈子說明對戰和近身搏擊技巧時,蕾依的眼睛會往我們這邊瞄。」「我在跟蕾依討論對敵人的感應還有靈性的問題時,美奈子都會有點不安份,在公主身邊,拿她當擋箭牌,頻頻的瞧著我們。」「喔哇…」「在我們那時候看來,已經是摯友,到達曖昧的程度,只是她們自己都沒有覺察。」「好有趣喔,但是,小兔不知道嗎?」「…我想她應該不知道。」「或者她知道,卻沒有多想。」「也對。」

睡前,小螢問了今天哄她睡的遙跟滿,「我想問兩個問題。」「哪兩個問題?」「第一個,滿媽媽,真的很受到肌肉男歡迎嗎?」,聽到這個問題,海王滿嘆了口氣,「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肌肉男會喜歡我這樣的女孩子?」,天王遙笑著說:「因為妳會小鳥依人的在他們身邊。」「從以前到現在,肌肉男佔了五成、花花公子兩成、陽光型男兩成、香水男一成,真是夠了。」「我跟妳差不多嘛!交際女是五成、豪放女三成、假惺惺女一成、美少年一成。」「我都想把其中的幾個人湊成一對了。」「感覺是絕配。」

小螢摀著嘴笑,「那第二個,有人在滿媽媽面前奚落遙爸爸,有沒有人有膽子在遙爸爸面前奚落滿媽媽?」「有啊,好多,當著她的面喔,我是說真的。」「妳有做甚麼嗎?」「一樣說回去,塔拉薩沒有攻擊滿,真的算是滿幸運的。」「我也這麼認為,至少塔拉薩這個敵人,還比較有格調一點。」,兩個人簡單扼要的把故事說完,小螢的眼睛也有點要閉不閉的,天王遙拍了兩下,小螢就睡著了。

回到房間,兩人洗了澡,躺在床上,天王遙想到剛剛的故事,笑著說:「我們省略了好多地方。」「她才九歲,超過年齡的東西,不可以聽。」「哈哈,也對,我很好奇的是,為什麼妳不喜歡肌肉男啊?很多女人都很欣賞呢,覺得被他們擁抱有一種安全感。」「我只覺得噁心跟不舒服,凡事不要過與不及,有一點就好了,一點點肌肉線條,那很好看,但是那麼健壯,眼睛看到真的很痛,妳是穿上衣服顯瘦,但實際上,妳該有的一分不缺,重點是,被妳抱在懷裡的感覺很柔和。」「我自己都不知道呢。」「因為我是感受者,被子要蓋好,手腳現在要放在被子裡。」「好。」「左手給我,我幫妳暖著。」「嗯!」,把滿摟的更緊,遙說:「要不是小螢問了這件事,我都差點忘了,現在想起來那個女的表情,被我嫌到寧可被我賞一巴掌,也好過言語攻擊吧?」「不過,那個場合的人真的很多,要那麼做,對妳也不太好。」「沒關係,反正,她攻擊妳的話,我都有錄下來,那是在以前,家庭教師指導我自保的時候,一個如果被人用言語攻擊時的保護方法,因此,只要有人對我講些不乾不淨的話,我都會事先用手機或錄音筆錄下。」「不知道我們兩個遇到的骯髒事誰多?」「數不完的,不得不說,那一次真是讓我開了眼界,搶別人的人可以到這種境界。」

那是一個重要的音樂會,兩人坐在包廂裡,專心的聽著演奏,這個時候,她們對於四面八方傳來的眼神是完全忽略的。在音樂會結束之後,兩個人要離去時,被侍者請去參加茶會,她們皺了皺眉頭,「我們只是賓客而已。」「是,但是主辦者希望來訪的賓客都可以留下來休息一下,希望兩位參加。」「好吧。」

她們在侍者的引導下,到達茶會現場,那邊已經有些人聲鼎沸了,有些人是她們的熟人,看到就打了招呼,然後站在一起聊天,接下來又有一個又一個小團體分別帶開每個人,又聚又散,讓她們都累了,相互點點頭之後,就找了地方坐下來,安靜的喝點東西,「好累,這些人真愛說話。」「我也這麼覺得,都被義大利人附身了?」,天王遙搖頭說:「那要加手勢,還好他們手勢少,要不然這麼大的房間也不夠他們比。」「也對,之前去義大利玩,路邊講電話的人,手勢都很多。」「我在義大利長大,但那種說話方式我一輩子都學不來。」

這時,有個高跟鞋的聲音由遠而近的出現,海王滿嘆了口氣,「我們就是不能有個安靜的夜晚。」「妳的同學們也被或多或少的騷擾著嘛!」「妳的朋友也差不多。」「這是個小世界,沒辦法。」,那雙高跟鞋在兩人的桌前停了下來,「天王先生好、海王小姐好。」「妳好,我不認識妳。」「我是比蓮妮絲‧德‧盧卡。」「喔,德‧盧卡小姐好,找我們有事?」「想跟,海王小姐借個人。」「借誰?」「天王先生。」「為什麼要借他?」「我們,想跟天王先生說說話,不知道海王小姐介不介意?」「這要我怎麼回答呢?」

那個人笑的很客氣,「我們都知道兩位的關係,但這是大庭廣眾,我們,不可能把天王先生吃掉的。」,滿對這句稍稍皺了眉頭,「真的,這裡,也沒有房間,要帶走天王先生,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已經知道我們的關係,然後名正言順的來借人?」「我想,海王小姐不會這麼小氣的,只是借個人,我們是真的想要跟天王先生聊聊音樂的事情,尤其他的鋼琴是彈的那麼出色,車子開得那麼好,多少人想坐在他的副駕駛座上。」「如果有這種願望,可以自己跟他說,我並沒有阻止。」「是嗎?大家都說要能坐到天王先生的副駕駛座,需要海王小姐的同意。」

海王滿看著天王遙問:「我們兩個之間有這種不成文的規定?」「我記得沒有喔,之前也有人坐過,對方拒絕坐第二次。」「所以,德‧盧卡小姐,還是有人坐過,而且她沒有問過我。」「妳本人在?」「我本人在,我坐在後座。」「那還不是一樣。」「我不覺得有一樣喔,那一次的經歷還挺有趣的。」「我不相信這世上有誰可以在不經過妳的同意下,坐上天王遙的車子。」「那是妳的世界太小了。」

似乎從滿這邊無法下手,那名女子轉看著天王遙,「天王先生意下如何?」「甚麼意下?」「是否願意到我們那邊坐一下?」「沒有太大的興趣,謝謝。」「我們那邊有趣的多,比跟…端正無趣的貴族少女好玩。」,這句話讓天王遙瞇了瞇眼,海王滿喝了口茶,天王遙看著她問:「妳甚麼意思?」「我們那邊很活潑,大家都有很多有趣的話題在聊著,海王小姐是正統名門貴族少女,只會像個呆子那樣,由著別人服侍她,而且,不懂的事情很多。」「不懂甚麼?」「人間的事情。」「人間的事情?我們不就是在人間?」「您不知道嗎?大家都說那個女校出身的學生,都又冷又淡漠,甚至像生活在雲端上的神明一樣,完全無法觸碰,就算是要跟她們有親近的往來,也完全辦不到,男性甚至說,那是一群由赫斯堤亞、雅典娜跟阿提米絲教大的少女。」

天王遙淡淡的說:「說的好像她們都不會結婚生子一樣。」「機率很小不是嗎?」「那妳要不要說看看我跟她的關係是甚麼?」,天王遙刻意的把無名指的戒指露出來,海王滿也是有意無意的展現,盧卡小姐像沒看到一樣,「當然,我們都知道。」「那妳還想說甚麼?」,這時,海王滿說:「遙,我去找個人。」「好。」

海王滿知道對方想要講更露骨的話,但礙著她在,所以不好明說,決定給對方一點機會,因此,藉故離開,而天王遙偷偷的打了電話給海王滿,滿戴上耳機,決定聽聽看對方要說些甚麼。那個女子看滿走後,對著天王遙露出挑逗的眼神,「好了,您的夫人走了,我可以打開天窗說亮話。」「甚麼亮話?」「天王先生真的要守在一個完全不懂人事和情事的大小姐身邊?」「我為什麼不可以守在她身邊?」

對方的笑聲非常輕視刺耳,「她多無趣啊,如果不是現在,要是在一起,她肯定是每天刺繡、照顧花園和打理家裡,你的生活會多無聊。」「我現在跟她在一起的生活很有意思,那是妳無法理解的。」「是嗎?處女神教出來的學生,對於情事,能了解多少?她給你的快樂跟愉悅,夠嗎?」,天王遙的表情淡淡的,「妳可以?」「當然。」「很有自信。」「對。」「看來,妳的男人們都不否認這一點。」「那只是各取所需。」「喔。」「而且,那麼纖細優雅的女子,禮儀典範不離口,傳統淑女的教養跟規矩,深深的刻劃到她們的骨子裡,在你們的房間,她根本不能和我們相比。」「妳平常都是這樣對有婦之夫說話?」「我們只是想讓他們品嘗其他噴泉的水,或者欣賞其他花園的花,有更甜美的,也有開的更艷麗的。」

「妳有失敗過嗎?」,對方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沒有。」「那麼,妳覺得,對我,妳會成功嗎?」,看著天王遙放在桌上那潔白、修長又纖細的手指,德‧盧卡小姐伸出手想握住,卻被天王遙發現,馬上收到桌下,「天王先生不願意讓我看看你的手?」「為什麼要給妳看?」「想欣賞一下。」「我不太願意,謝謝。」「太可惜了,天王先生,或者,我可以直喚你的名字?」「請用姓氏叫我,我的經紀人是用姓氏稱呼我,車團的人也是一樣,只有我們家的人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剛剛聽海王小姐也是直呼你的名字。」「對,因為她是我的夫人,她不叫我的名字,要叫甚麼?」「這麼的拒人於千里之外?兩位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依照您的性子,應該對這種嬌滴滴的千金很厭倦。」「我的性子?妳了解我嗎?」「您是很風趣俊雅的,又溫柔紳士,當然要有像我們這種懂得生活的在您身邊才不會無聊。」

天王遙喝了口紅茶,取出口袋中的懷錶看了看,「好,到了我要回家的時間,德‧盧卡小姐,妳是南方人,我是北方人,靠近瑞士那邊,我們彼此不了解,那是地域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我來自南方?」「妳的姓氏,本來就是盧卡尼亞不是嗎?那是南義大利,我很清楚。」「那又如何?」「所以,妳根本不了解我,妳也不知道北方這邊是怎麼形容我的,電視上的我,跟私下的我,完全不同,妳的觀察力很差,妳沒有感覺嗎?」「你是說,我錯看了你?」「對,妳到現在都沒有發現,我完全沒上鉤?以為我只是在這邊聽妳的勾引?」「你是甚麼意思?」「因為這是公眾場合,人來人往的,我給妳面子,要不然妳的臉上,會是我旁邊這杯白開水。」「你…」

「妳知道,我跟海王小姐的傳言有幾年了?」「三、三到四年。」「對,三到四年,這四年之內,跟我傳過緋聞的女性不知凡幾,但是很快都消失了,知道為什麼嗎?」「你…你在保護海王小姐?」「沒錯,而且那些緋聞都是子虛烏有的,我為什麼要讓她們這樣中傷?同樣的,滿的緋聞也是一樣,都被我們兩人各自處理掉了。」「你、你怎麼能保證,那些緋聞的時間,都是假的?」「很簡單,因為我們都在彼此身邊。」

德‧盧卡小姐吞了口口水,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天王遙繼續淡淡的說著:「我就舉個簡單的例子,去年的十月下旬,有個女的說我在某天下午到她的房子拜訪她,有個男的也說滿那天上午跟他共進早餐,實際上,那個日期的前一天,滿就在我家,睡在我的床上,早上跟她共進早餐的是我;下午,我還陪她午睡。」「這…」「謠言就此不攻自破,你跟你的未婚夫或許不喜歡在一起,有留戀其他花叢的習慣,但不要以為每一對都跟你們一樣。」「我…」

「另外,我的擇偶條件其中就是討厭豪放女跟主動挑逗我的女子。」「挑逗,那…」「妳要說滿做不到?抱歉,她不用做,本身她在我面前,就是能夠吸引我全部的視線了,偶爾她的主動,我認為,這是夫妻間的情趣。」「這…」「另外,紳士,本來就是跟淑女在一起的,妳有看過紳士娶過甚麼太過活潑的女子嗎?」「我…我看過很多。」「那他們一定沒有受過正統的紳士教育,德‧盧卡小姐,很抱歉,我雖然是在義大利長大,骨子裡受的是英國的紳士教育,我所知道的女士,是優雅、大方、有禮貌、有教養、守著禮儀規範的大家千金,而不是輕浮俗艷,任意勾搭其他女性的丈夫。」「紳、紳士要懂得尊重女性。」「我尊重那些自重的女性,不尊重那些看輕自己的女性,請記住這一點,沒有潑水,已經是我盡了最大的忍耐,在以前,私下來找我的女孩子,我的對待更惡劣,妳可以問看看某些家的女孩子,在她們面前提到我,準保她們會先摸摸自己的臉或者手,然後說我非常粗魯冰冷。」

德‧盧卡小姐臉都白了,「所以,我一開始說妳是南方人,我不怪妳,不知者不罪。」「你、你說去年她、她睡在你的懷裡,那也是沒有教養的事情。」「妻子睡在丈夫的懷裡,這叫做沒有教養?」「你…」「我們甚麼時候結婚的,妳知道嗎?我們有公布結婚的日期?我們兩個在一起,日子我們知道就好,這是我們兩個事情,還需要向大眾公布?」「那、那個時候你們才多大!」「法院有同意,妳有意見?我想我們兩個的姓氏不同吧?我的母系那邊,也沒有妳這樣的姓氏,海王家也沒有。」「我…」

滿這時候回來了,「遙,我的事情辦完了。」「好,我們走吧,對了,德‧盧卡小姐,跟妳說幾件事,首先,她沒有午睡的習慣,但是,從那段時間開始,她就需要午睡,知道為什麼嗎?」「我…」「另外,前面妳說她嬌滴滴的,又很纖細,抱歉,我一手抱住剛剛好;最後,妳想說的人事跟情事,她讓我感受到的快樂及愉悅,就是造成她午睡的原因,那是愛情的一部分,也是妳們這種人完全不了解的,妳的感受是甚麼,我不太想知道,還有,我不介意妳說我是個笨蛋不上勾,但最好不要讓我知道妳又說甚麼汙衊滿的話,剛剛她為了讓妳暢所欲言,已經藉故離開了,妳回去敢拿她當擋箭牌,我就把妳今天對我說的話,通通告訴媒體,我都有錄下來,這是我的自保方式。」「你…」「我幫妳想好理由了,就說我是呆頭鵝、傻子、笨蛋、滿腦子賽車跟運動的阿呆、還長不大的孩子,這些都在我的容忍範圍,妳可以用這些詞來形容我,明白嗎?」「是、是,明白。」「我對其它開的豔麗但又雜亂無章的花園和泉水,一點興趣都沒有,喜歡的是整齊、清新又雅緻的花園還有乾淨又美麗的噴泉,那些髒東西,如果侵犯到我的花園,我會一把火燒了她們。」「是、是。」「我們告辭。」

那女子立刻站起身,回到自己的小團體裏,然後遙跟滿就往外走,滿笑了出來,「真有趣,在我離開之後,她的心聲。」「我是沒想到她會講的這麼露骨,花園跟噴泉都出來了。」「以前法國貴族跟義大利貴族就愛用這種形容詞嘛!」「聽起來真討厭。」「她至少還算懂禮貌,我想她應該是想用我們的床上,我該多無趣。」「大概是我那張臉,讓她不敢這麼說。」

坐上車子之後,天王遙拍了拍自己的膝蓋,「滿,坐這邊。」「這樣妳會不舒服。」「才不會。」,海王滿慢慢的坐上去,天王遙就抱著她,車子慢慢的往天王家的宅子駛去,「我很抱歉。」「嗯?抱歉?」「今天…讓妳聽到那種話。」「我習慣了,就像,之前那群肌肉男不是也笑妳沒有體力跟瘦弱?」「對、對,那真是太經典了,說我沒有體力呢,哈哈,他們似乎都沒有懷疑我明明在養病,妳卻說下午我們才一起出來散步。」「如果他們懷疑,我就說妳大病初癒,但大病初癒的體力,就已經讓我很難抵擋了。」

天王遙笑了一陣,又把人摟的更緊,「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這些人,都喜歡拿房中的事情來攻擊?」「因為這是最好講的吧?我們看起來,都不像是很擅長的樣子。」「這點他們還真說對了,我們都很不擅長。」「所以他們認為在這方面,他們可以做我們的老師。」「我覺得網站更方便一點,也更乾淨。」「也是。」「所以,我還真沒想到,去年…妳居然每天都在午睡。」「…都怪我自己挖的坑太大。」「我覺得…這一點的話…」「不可以在腦海裡想那些片段,妳現在不在被子裡,我也不夠溫暖。」「唉呀…有點來不及了…」

天王遙想到這邊,忍不住笑了出來,「太有趣了,那一晚。」「下了車之後,克里斯帝亞諾還以為我對妳做了甚麼,等到我解釋完,他臉上那個笑容真是讓我不知道該說甚麼。」「因為他終究是個浪漫的義大利人嘛!」「結果那一晚,妳整整的纏了我兩個小時。」「因為我很冷嘛!就跟現在一樣,全身上下都冰涼,抱著妳好舒服。」「真是…」

隔天,她們就遇到了堤豐的攻擊,大家都很注意自身的安危,但不幸的是,這次被抓的人,讓戰士們都非常手足無措,「水手月亮,我一次抓走了妳三個戰士呢。」「你給我把人還來!堤豐。」「我偏不,之前那些攻擊真是太弱了,這次,我要讓她們自相殘殺!」「不可以!」,但是戰士們的阻止無效,被抓走的木星、土星跟天王星,被堤豐的頭髮包起來,下一秒放開的時候,變成了宙斯、克隆諾斯跟烏拉諾斯的樣子。

「咦?三代天神?」「啊!天神們的內戰!」「神話中,都是要篡位的關係,才會有子剋父的紀錄!」,這時,神明也出現了,「咦?怎麼妳們的戰士們變成我們的樣子?」「就是啊,為什麼…妳們的土星拿的是長槍啊?」「取代你的鐮刀吧?」「那是說她們三個人要打架嗎?」「對。」「重演你們的故事。」「我們的故事?我只是把父親的大腿砍傷耶!然後他就哭的好慘,把母親的心都哭軟了,就要我把擔子接下來,因為那是對我的處罰,然後父親就去養了幾億年的傷。」「然後我的父親把五個孩子吞下去之後,我去挑戰他,妳們都不知道當時父親的臉色有多難看。」「因為你挑戰他的關係?」「不是,因為他們在他的胃裡大吵大鬧,希拉跟黑帝斯嫌書不夠,然後波賽頓在那邊吵著要見母親跟祖父,赫斯堤亞和狄蜜特在那邊嘰嘰喳喳的說著女孩子的話題。」「感覺…比以前更吵…」「對,又吵又害他得到嚴重的腸胃炎,我把母親送給我的催吐藥讓他吞下去,他吐出來之後,就完全的不省人事,然後我就接下天神的位置。」「…你們知道你們的故事,跟我們這邊差了多少嗎?」「看她們三個的樣子,就知道差很多。」,烏拉諾斯嘟著嘴說:「等一下她們打鬥的樣子,肯定又要吸引一堆女神的眼球。」「就是,宙斯,把凱隆他們請來吧,等一下要是傷太重,還是要趕快救治。」「是。」

這時,堤豐的聲音出現了,「怎麼樣,讓三位天神互相來個內戰吧!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水手月亮說:「不可能,堤豐,我告訴你,她們絕對會破解的。」「是嗎?妳對她們真有信心啊。」「當然,你等著瞧吧!」,這時,堤豐的手張開,三個人的眼睛也張開了,當是混沌不堪的,先說話的是天王星,她的臉上帶著著名的冰冷表情,「我的孩子、我的孫子,居然,在我的面前攜帶刀械?」「父親,那個位置,你待的夠久了。」「是嗎?我並沒有覺得很久。」「我覺得,很久,母親跟兄長姐姐們,並沒有受到你良好的對待。」「我認為很良好。」「你把所有人,都送到塔爾塔洛斯了。」「因為她們吵到我。」「我是指所有人,你懂嗎?」

天王星冷冷一笑,「你的話,透露了你的心思。」「我的心思?」「你應該,把你所愛的、所想的、所要的,通通藏在心裡,不要讓人發現。」,土星陰冷的看著她,「我並沒有說甚麼,我想要甚麼、我愛的是甚麼,都藏在心裡,妳不會知道的。」「你的眼睛朝她看了很久,不是嗎?從你三歲之後就是如此,妳藏的,不夠好。」「姊弟而已。」「等到你得到我的位置,你想要立誰為天后?」「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決定,父親。」

戰士們抿著嘴,然後小月亮打破了沉默,問了愛洛斯,『你說,堤豐攻擊的時候,你們全家在埃及?』『對。』『我都聽出土星在說誰了!怎樣,把這個古怪的理由安上去嗎?衝冠一怒為紅顏!是這回事嗎?明明就烏拉諾斯太喜歡跟蓋亞待在一起,然後讓蓋亞很累,烏拉諾斯是真的覺得孩子很吵,把他們送到塔爾塔洛斯,蓋亞心疼孩子,才要克隆諾斯去殺害烏拉諾斯,拯救兄長姊姊,怎麼又變成是為了瑞亞咧?當初他被封印的時候,真的沒中到你們的箭嗎?』

神明們都開始努力的回想,『真的沒有啊…』『到底他出來之後,是吃了甚麼怪怪的東西嗎?』『這個理由…要說好…也是可以說得過去啦…畢竟,父親就只認母親嘛!還有菲呂拉,但是…完了,我的理由會是啥?』,克隆諾斯無語的說:『兒子,肯定也是女人。』『…有點多耶…』『我現在希望女神們都…』『我們聽說了!』『三個人打起來了?』『天啊…』,女神們都一一的駕到了,烏拉諾斯、克隆諾斯跟宙斯都翻了白眼,『我要哭了。』『我決定這次要撒嬌撒到瑞亞心軟為止。』『我要跟波賽頓還有黑帝斯再來一次男人之夜…』

這時,木星笑了出來,這不是她平常的笑聲,有點冷,「父親,不要急,還有我呢。」「吾兒,你要反抗我嗎?」「我的兄姊,要不要先還給我?」「所以你真的要反抗我?」「說對了,父親,我要,反抗你,拉下你,讓我的兄姊重生。」「誰吩咐你…啊…」「沒錯,你猜到了,母親,你憎惡自己的父親,將兄姊,其中有你最愛的人,下放到塔爾塔洛斯,但你自己,卻把兩人的孩子吞下去,這樣好嗎?」「我看不出不好在何處!」「如果,你讓他們都好好的活著,今天你就不用面對這種挑戰的局面了。」「為什麼…她要…」「祖父跟父親,都不夠了解女人啊,傷害了她們的孩子,她們會跟你拼命的。」「你…」「而我,從你們身上學到了,妻子不理你沒關係,我可以找別人,坐到天神的位置上,我可以找到很多適合我的女人,就算她們生下我的孩子,我嫌他們吵鬧,再去找下一個就是了。」

土星陰冷的說:「你就不怕生出下一個得到你位置的孩子?」「那我…就不要讓那個孩子出生就好了,這點,父親做不到,祖父,也做不到。」「你很聰明。」「所以,天神的位置,一定是我的。」「不懂得敬老尊賢,那可不是小輩該做的事情。」「可惜,現在我們爭的是那個位置,我可是有祖母跟母親當後盾的。」「孩子,不要得意。」

說完話的三人,就開始打了起來,天王星拿的是刀;土星拿的是長槍;木星拿的是劍,雖然她沒有學過劍法,打起來卻有聲有色的,三個人成了一場大亂鬥,女神們都看的很認真,『天啊,打的好認真。』『表情也太冰冷了。』『畢竟現在都是被控制嘛!』『如果不快點處理的話,一定會受傷的。』『已經,有人掛彩了,她們穿的都是白袍,紅色的地方越來越多了。』,冥王星皺著眉頭,『這樣下去不行,要真的出大事就不好了,我們從來都不把神話當一回事。』『而且木星開始落下風了,她的心臟,堤豐並沒有給她很多機會。』『天王星和土星開始聯手攻擊她了。』

木星咬著牙,不讓她以為的那兩個敵人發現她的身體狀況,就在一次的對戰中,木星身上的劍鞘被砍斷,而她也趁機拿下了天王星和土星脖子上的項鍊,掉到地上的三個東西,變出了好幾道黑影,當然,三個人也恢復了神智,「我們…」「剛剛…」「在幹嘛…」,那些黑影張牙舞爪的朝她們飛過去,「不管了,先應敵,木星,撐一下!」「好!」

三個人開始用手上的武器跟黑影對戰,第二代天后張大著眼睛說:『克隆諾斯,你的分身打得好好喔。』『我也辦的到啊。』『我好像沒有看到過。』『宙斯,你來跟我打一場。』『不要,到時候你受傷又哭得很慘,而且我有很多公文要批,你幫我我就跟你打。』『不要,我去種田,現在是收割的季節,算了。』『第二代天神,有考慮展現你帥氣的一面嗎?』『…我不懂耶。』『算了,小月亮,他是最小的兒子,通常最小的兒子,是最單純也最愛撒嬌的。』『也對啦…你要不要請土星教你一下?』『她教我?但是,那好像是她渾然天成的?還是,是她的爸爸教她的?』

海王星跟冥王星說:『我敢保證,她的爸爸絕對不會教她這個。』『生父跟養父都不會,生父是個化學痴,養父是個物理狂熱者、喜愛賽車跟書呆子,哪一個都跟帥氣沾不上邊,除了長像。』『那…我的父親嗎?』『我可以教你怎麼把女人哭到心軟。』『這個,好像比較有效耶…』『土星大概要被這件事纏到堤豐再度被封印。』『是不是請她耍個賴比較快啊?』『耍賴這種事,在她的字典是不存在的。』『幼稚也是不可能的。』『海王星,我們是不是把她教的太成熟了?』『也對,雖然我們在她這個年紀就是這樣的態度,當初應該…』

戰場上的三個人,打得很起勁,也很有默契,甚至還會互相交換武器,到最後一個黑影時,那個黑影惡狠狠的說:「妳們三個…居然又破了我的控制。」「所以那些配飾就是控制?」「真是歪打正著呢。」「水手木星,妳撐的倒久。」「我當然要努力,總不能每次都落敗。」「該死的,我一定會讓妳們知道厲害!」,堤豐的聲音消失後,那個黑影馬上對著她們三人攻擊,不過,一樣在她們有默契的反擊下落敗,最後,木星的劍、天王星的刀架在黑影的脖子上,而土星的槍,抵著對方的心口,「堤豐,告訴你一件事。」「惹怒三個天神。」「是你幹過最蠢的事。」

三個人一使勁,黑影的頭落地,長槍穿心,然後,堤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下次,我一定會再來的。」「我們等你!」,堤豐消失之後,她們也恢復正常,畢竟戰鬥結束了,她們也取消了變身,剛剛打鬥留下的傷口,還在她們身上,凱隆跟阿波羅立刻治療她們,「呼,謝謝你,凱隆。」「不用客氣,三位打的都很棒呢。」「還、還好啦。」「還好我最近有依照醫生的吩咐,慢慢儲存一些體力,要不然我真的沒法子啊。」

這時,天王遙發現了一件怪事,「為什麼…女神們用著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們?」「妳們剛剛的帥勁,又迷到她們了。」「有嗎?剛剛…應該很兇吧?」「也很壞,我記得,被蠱惑的人,表情都很糟的。」,這時,大地之母蓋亞,又把她們三個幻化的跟三位天神一模一樣,「來,妳們六個站在一起。」「是。」,站好之後,「擺一個,邪氣的笑容。」

就在烏拉諾斯、克隆諾斯跟真琴還在想怎麼擺的時候,遙、小螢跟宙斯,已經擺好了,小兔跟美奈子拍了拍亞美的肩膀說:「妳的這個,我想她應該不用被指導這種知識。」「不、不是啦!不要講這個!」,而小小兔和其他人則對蓋亞和瑞亞說:「我覺得你要還需要花好幾個世紀,才能調教出這種笑容。」「沒錯,這真是渾然天成的,小螢,你真的有天分。」「我沒有天分。」「但是妳擺的很帥氣喔。」「那是克隆諾斯的臉。」「我真心覺得妳要開始擔心自己的情人節巧克力量了。」「沒有這回事啦!」,而蓋亞和瑞亞母女則高興的欣賞著剛剛照的相片,克隆諾斯不開心的對小螢說:「妳要告訴我怎麼擺的啦!」「我怎麼知道這種事情!我只有九歲!九歲的女孩子!」「妳每次變大,都很成熟!」「克隆諾斯,她不用變大都很成熟。」「所以,妳一定有甚麼特別的訣竅!」

小螢無奈的翻了白眼,「請先把我變回來。」「好。」,變回來的小螢,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說:「你、你要先變得成熟一點啊,不要甚麼都靠撒嬌,你是個大男人耶!」「不撒嬌喔…嗯…」「試著,三天好好的跟瑞亞說話,用男人的態度。」「男人的態度…那是甚麼?」「你問我一個女孩子,我怎麼會知道?你可以問你的兒子吧?他們很有男人的態度啊。」「像黑帝斯那樣的書呆子?」「不是。」「波賽頓那樣開朗?」「那有點過。」「像宙斯那樣隨興?」「太風流了。」「那…是甚麼樣啊?」「我…呃…我哪講得出來啊…像阿瑞斯?」「潔癖?我也愛洗澡啊,阿瑞斯也會跟阿芙蘿黛蒂撒嬌的,他有告訴我一些撒嬌方式,我覺得很好用。」「算了,第二代天后,妳就認了吧,這是沒辦法的。」

瑞亞嘆了口氣,「也對,我也習慣了這麼些年,他一朝改了,我還真不習慣。」,克隆諾斯高興的抱著瑞亞,「嘿嘿,好開心,母親、父親,姊姊說她不介意我的撒嬌。」「等一下,你也幫我跟你媽求個情,我最近撒嬌,她都不理我,叫我一邊去玩,自己跟塔拉薩說的好開心。」「好啊。」

雪奈看著遙問:「妳有考慮教他個兩招?」「…我可不知道甚麼是耍帥喔。」「把你的秘笈寫給他?」「我真的覺得他大概學不來。」,而真琴還在想甚麼叫做邪氣的笑容,「邪氣…笑容?」「算了,孩子,那是妳臉上擺不出來的。」「這很需要天分對不對?」「我是這麼認為,祖父跟父親,這點…挺缺乏的…妳也差不多。」「也是啦,算了,會擺這個也沒甚麼意義。」


後記
這篇還是補完了一點遙滿的故事
當然是自我設定流啦
總覺得海王滿會有這種口才呢,不知道為什麼
這就是正宮的氣勢吧

至於,內部五人組的未來
我不會寫到太多,讓小兔跟美奈子選擇管理
只是我覺得對她們兩人來講是比較好學習的科系
先講美奈子,為什麼不是運動選手或者演員
這就牽涉到現實問題,能夠成功的人,鳳毛麟角
就我對美奈子的認識而言,她喜歡歸喜歡,但是到了一定的程度
她的看法也是會往現實的方向走
她畢竟也是在青少年運動圈裡成長,有沒有路子她一定知道
與其喪失自信心,她會選擇一般的科系,但還是保持興趣
我覺得這會比較像是首領或者隊長的想法
贅婿的建議,是在漫畫裡出現的,當火星在擔心神社的未來時
金星就建議她招一個贅婿,也算是免費工人,火星還真的在考慮這個建議
然後被旁邊的水星吐嘈說拜託兩人像個女高中生一點

那為什麼沒有選擇贅婿?因為,美奈子是受,當然啦,算互攻互受
但是美奈子嘛!因為力量來源還有她自己的關係,被攻的次數比較多
所以,就把自己嫁進去了。
想看看美奈子穿著巫女服被穿著神官服的蕾依調戲,應該挺有意思的
但是會不會寫出來,我不知道,那有點難,最後我都覺得可能要有年齡限制

至於中間四個人在夢裡的樣子,慢慢的會變成自己啦
然後在夢裡那個幹嘛.....現實有很多顧忌嘛!赫米斯跟愛洛斯有說了
至於堤豐的攻擊好像有弱化的趨勢?
我畢竟不太擅長寫作戰跟打鬥的場景,所以...強度是不太高
而且堤豐有被我惡搞,之後我會寫為什麼他變的這麼怪

最後,地場衛會回來過節,那也是正常的走法喔
不會有甚麼亂七八糟的流程
而且,他也要加入神話中那些被我惡搞的關係
另外,他看到真正的賽勒涅還有恩迪米歐是不會怎麼樣的
還是要強調,感情不會延伸到神明上,神明還是把戰士們當成晚輩看待
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小的晚輩
只有神明的孩子會把他們當成長輩,但是所屬能力的神明看他們是晚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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