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面對的第一關便是有著數面巨盾連接組成的盾牆以及由長槍所架起的拒馬陣。
強攻雖然不是不行,但我有更加省力的方法。
「盾牆我來處理!」
我一聲大喝後高高躍起,落下時順勢將薔薇槍的尾端砸進地板內,下一秒地面開始劇烈的震動,凱諾斯叛軍所處的地面突然崩裂,原先堅若磐石的陣型也瞬間瓦解。
嘿,我可是大地的孩子,站在大地上跟我鬥?
不過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凱諾斯叛軍並沒有因此慌了手腳,在那指揮官的指揮下,叛軍們正在迅速重整隊形。
可我們又豈會讓對方得逞,鐵家兄妹率先衝了過去,這兩兄妹一人手持巨劍一人手持巨斧,任何膽敢擋在面前的敵人都被兄妹兩輕易地砸飛了出去。
而後續跟上的白銀騎士雖然沒有鐵家兩兄妹的怪力這麼凶暴,但要對付這些陣型崩潰的凱諾斯叛軍仍然顯得輕鬆寫意。
烏斯的表現也不遑多讓,這一役他並未向以過往那樣變形成猛獸戰鬥,而是保持距離施展出各式生命系與自然系的魔法輔助大夥進攻。
那名指揮官見勢不妙終於沉不住氣了,抽起武器就要往鐵角、鐵花兩人殺去,畢竟有這兩個傢伙在場上橫衝直撞,那些叛軍就無法進行重整,然而我又怎可能讓他如願呢?
一桿繫著威斯特國徽及白銀家徽旗幟的長槍橫在叛軍指揮官的面前。
「嘿嘿,大叔想去哪呢?你的對手可是我阿。」我話一說完便朝著對方胸口奮力一刺。
或許是身上被附加了一堆增益魔法的緣故,這一刺的手感讓我感到痛快淋漓,但我這自信滿滿的刺擊卻被對方以毫米之差閃了過去。看似躲的凶險,但從對方平靜的表情上就能得知他根本就沒有一絲動搖。
閃過我這一槍的指揮官順勢拉開距離與我進行對峙。
「你是誰?報上名來。」雖說是受到了惑控魔法的影響,但這位指揮官的表現卻是異常的冷靜。
「您好,克雷斯閣下。我是格拉斯家族的下任繼承者米歇爾.格拉斯,很遺憾初次見面卻是這種的情況。」
即便是這種狀況我仍舊是不失禮節的向對方行了個貴族禮。
克雷斯指揮官卻是對我怒斥「胡扯!我所知道的米歇爾.格拉斯可是金髮碧眼的青年,你當我眼睛瞎了嗎?」
「我確實是金髮碧眼呀。」我無辜地攏了攏頭上的金色爆炸頭假髮。
「格拉斯家可是名門世家,米歇爾.格拉斯更是有著一半威斯特皇室血統的人,怎可能留那種可笑之極的頭髮。」
我再次攏了攏頭上的金色爆炸頭假髮,看來這傢伙不知道格拉斯家的獨子將爆炸頭視為一種吉祥之物。
再說了,我若不是格拉斯家的獨子,那這些跟我前來的白銀騎士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也覺得騎士們都是假貨?還是說惑控影響了他的判斷能力?
我眼珠一轉決定先探探口風「嘿嘿,那克雷斯閣下覺得我是誰呢?」
克雷斯冷笑一聲說「你以為化成人型我就看不出來你們這些卑劣的深淵惡魔嗎?」
嗯?深淵惡魔?莫非在這些叛軍的眼裡,我們被視作成了深淵魔物,而他們以為自己正在保衛王宮?
「我如果說你們其實都受到深淵的蠱惑才將我們視為敵人,信嗎?」
「哼,廢話少說,入侵者納命來。」克雷斯說完便持長劍朝我攻來。
克雷斯的反應如我所料,所以我也不想浪費時間與他交談了。手上的銀槍一抖,槍尖瞬間化為數道流光迎向襲來克雷斯。
長劍與長槍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便交手了數十個回合,原本我還信心滿滿的想著或許可以拿下克雷斯,但隨著交手的時間拉長,很快我就落入了下風。
雖然我也不是沒有跟高階強者對練過,但鐵角、鐵花甚至是表哥他們都會在對練時對我放水,所以跟他們戰鬥總感覺缺少了些什麼。
而現在我終於明白缺的是什麼了,那就是搏命時所帶來的的恐懼及刺激。
眼前這位對手在各方面都強過我一截,更重要的是他確實認真想要奪取我的性命,沒幾回合的時間身上沒被鱗甲覆蓋的地方就已經有好幾處被利刃給劃傷。
鏘!
一次招架的失敗導致我暴露出了明顯的破綻,克雷斯當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只見他矮下身子後瞬間逼進。
見克雷斯的長劍瞄準我的頭顱刺來,我一個重腳踩地後,地面立馬掀起了一座泥牆擋下了克雷斯的攻勢。
我拉開距離後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說「切,單憑戰技果然很難贏你,但這可不代表我就沒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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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招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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