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斯的提議還真有可能,所以真要用拳頭讓對方浪子回頭嘛……感覺這難度也不低呀。
我一邊走著一邊思考該如何跟一個高階戰士近身肉搏,並且還要用拳頭揍到對方的臉上。然而咱們一行人都來到了前線,我還是沒想出個好辦法來,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米歇爾特使?您怎麼會來到前線?」一名身著凱諾斯軍服的男人訝異地看著我。
看著對方面生的臉我問「我們認識?」
對方搖頭回道「特使並沒有與我接觸過,只是特使抵達王城第一天參加的晚宴,便是由我擔任警備隊長。」
「原來如此。」我望了下周圍的凱諾斯軍人「現在這裡由你負責?」
「是、是的,我是王城的守備隊小隊長,這裡暫時由我負責,直到鄰近的貴族大人帶軍隊趕……」
我揮手打斷道「所以你就只是讓軍隊在這裡跟對方互相乾瞪眼?」
那些疑似被惑控凱諾斯軍人用盾牌將大門給牢牢地守著,而我們這方除了希爾小姐旗下的水手嘗試用手上的遠程武器進行零散攻擊外,其餘的凱諾斯軍人就只是遠遠地擠在一塊望著對面乾瞪眼。
「不、不是我不想進攻,只是對面的指揮官可是副近衛長,衝上去只是造成無謂的人員損失,何況他們看上去只是被控制,只要等到附近貴族大人的援兵到……」
「夠了。」我再一次打斷對方的話「你們這些凱諾斯的士兵真是沒用,難怪深淵會找上你們的國家。」
周圍的凱諾斯士兵聽到皆露出憤怒的表情,我想他們應該都巴不得立即把我按在地上揍,但我米歇爾又怕過誰了!
「您這樣說是不是太超過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恥,又或是兩者皆有,那守備隊長滿臉通紅地瞪著我。
我卻是回以嗤笑地說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自己國家的王宮淪陷,你們這些負責保家衛國的士官兵卻還想將責任推給那不知何時才會來援的貴族?要援兵的話難道我們威斯特人不是援兵?還是你想說那些凱諾斯貴族比我們帝國元帥還是龍騎士強大?」
「我…我…」守備隊長吱吱唔唔地就是說不出話來。
我無視守備隊長找了個能墊腳的東西站上去,接著仰首環視周圍的凱諾斯人一圈。
深吸了一口氣後我揚聲道「看看你們這幫傢伙都什麼鳥樣,這都過去多久時間了,結果還龜縮在這裡,你們難道就沒有一絲身為軍人的骨氣嗎?」
我這番話講完隨即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只是大多數人的表現都是對我怒目瞪視或是低聲咒罵。
我則冷哼一聲「都給我聽清楚了,我米歇爾.格拉斯受你們的公主之托前來奪回凱諾斯王宮,你們是要隨我衝鋒當個保家衛國的英雄,還是要留在這裡當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呢?」
「隨你衝鋒?你這不是才帶了十幾個人而已!」
「對呀,你們這些貴族小少爺話都說的真好聽,結果到頭來還不是推我們上前送命。」
「毛頭小子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有多重。」
咒罵與嘲諷的聲響此起彼落,有些甚至難聽到連我身旁那些忠誠的白銀騎士都聽不下去抽出了佩劍,然而我揮手示意他們不需理會。
咒罵並沒有隨著時間減少,甚至還有越來越激烈的趨勢。
而做為他們咒罵對象的我只是默默地重新掃視了一圈後便領著鐵角一夥人轉身離去,那幫凱諾斯軍人見狀後很快便爆發出一股哄笑。
正當他們以為我們是被駡跑時,我從空間袋裡掏出銀槍,並將一塊繪有威斯特國徽及格拉斯白銀家徽的旗幟綁在了銀槍上,接著我高高舉起手中的銀槍,讓旗幟隨風飄揚。身旁的鐵角、鐵花以及眾騎士們見狀都很有默契的抽出自身的兵刃。
「聽清楚了,格拉斯家的米歇爾在此立誓,帝國終將再一次……」
「「「迎接勝利!」」」
沒有理會一片錯愕的凱諾斯軍人,威斯特人再一次向著眼前的敵人發起了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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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總這一次不划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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