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間,我把床上的當成卡洛特[e21]

在儼如海中密室的卡律布狄斯中,血濃於海一役剛結束。
戰鬥痕跡仍未收拾完畢,醫療室中一片狼藉與血腥,充斥呻吟。
我被砍去右腿,得到博勒森的即時治療而接了回去,是不想再體驗的過程。
腿失去知覺的陰影籠罩著我,我一直下意識去撫摸腿部,彷彿它會再次消失。
我以為已經做過充分的心理準備,但心理防線在現實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塔夫托滿身染血、負傷到了醫療室中,不是先找醫師,而是坐在我旁邊。
問問我的傷勢、問問我的情緒、聊了一些閒話。
牠也許能理解,我當下有多麼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