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這是經典的俗諺,意味著人們不要過度好奇那些不了解的事物,但是要忍住好奇心幾乎是不可能的,尤其…那是多麼漂亮且吸引人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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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怎麼又來了,你可能會被罵喔。」
「被罵就被罵,我想待在祭姐姐的身旁。」我誠實的說出內心話,被我稱作祭姐姐的女生聽到後馬上露出無可奈何的微笑。
「今天不能待太久喔,我晚點有客人。」
祭姐姐稍微警惕我一下後繼續自己的工作,我則是黏在她身旁跟著她工作。
祭姐姐的工作是栽種葡萄,她擁有一大片的葡萄園,估計她說的客人是要跟她買葡萄。祭姐姐每天都會巡視自己栽種的葡萄,看看有沒有破損、疾病之類的,如果有成熟的葡萄就會採收下來。
祭姐姐走到被稱作好運葡萄的地方後停下來,十分仔細的查看葡萄後摘了一顆。
「來~啊!」祭姐姐溫柔的餵我吃葡萄,我馬上開心的吃掉,並且順便偷抱她,我的頭馬上陷進她巨大的胸部。
「不要偷抱。」祭姐姐力氣非常大,直接抓住我的後領把我拉走,好可惜…我還想再抱一下。
「不要以為你是小孩子我就會讓你為所欲為。」
「欸~」
祭姐姐把被我弄亂的吊帶褲弄好,但實際上她上半身除了吊帶褲以外也只有一件露肚背心,肚子細嫩的皮膚就這樣一覽無遺,整個背心也被她的巨乳撐住,感覺就好好摸。
「不要一直亂看。」
祭姐姐用身後的尾巴甩了我一巴掌,但很抱歉的是根本沒有警惕的效果,反而讓我很想要抱住那跟毛茸茸的尾巴磨蹭,但我上次一抱住就被她狠狠的甩飛,祭姐姐也感到抱歉的餵我療癒葡萄,所以我還是不要亂碰她的尾巴好。
「啊…沒想到他們提早到。」祭姐姐頭上毛茸茸的耳朵動了幾下,應該是聽到什麼我聽不到的聲音。
「你先離開吧,記得不要亂吃這裡的葡萄知道嗎?」
「嗯。」我答應姐姐說的,但其實有時候我還是會偷吃各式各樣的葡萄,畢竟小孩子的慾望是很強烈的,看到新奇的東西就想要接觸。
但這次我不打算偷吃葡萄,而是偷偷跟蹤姐姐,只是姐姐並非人類,一瞬間就離開葡萄園,我只好擅自猜測姐姐在小木屋裡。
在我離開葡萄園到小木屋時,兩個騎著掃帚的人從高空中降落到小木屋前,是我從來沒看過的人,而他們並沒有發現躲在陰影中的我。
「葡萄魔女開門。」
「嗨~歡迎你們來。」
姐姐開心的打開門迎接兩人,話說為什麼叫她葡萄魔女呢?姐姐不是有名字嗎?好奇的我透過窗戶窺視屋內。
「這是今天的份~」姐姐搬了兩箱葡萄給他們,他們稍微清點之後就抱著箱子離開,感覺沒什麼問題。
「為什麼在偷看呢?」
「啊!」
姐姐不知何時出現在我的身後,她雖然笑著,看起來卻有點可怕。
「今天因為沒什麼事被你看到也無所謂,但以後不准再偷看知道了嗎?不然我就把你趕出葡萄園。」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姐姐那麼不開心的模樣,黃褐色的雙眼就這樣盯著我,我只好唯唯諾諾的答應。
「姐姐為什麼妳叫做葡萄魔女呢…」
「因為我的外號就是葡萄魔女喔,聽起來很甜美對吧。」姐姐故意擺弄她的身材,但擺弄完後笑笑的說著,「但有時候甜美的東西很危險喔。」
「是葡萄嗎…」
「不是喔,是我很危險。」姐姐露出的笑容讓我打從心底害怕,卻又被她深深的吸引。
危險又如何呢?妳是如此的美麗且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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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姐我又來囉~」
「一樣很準時嘛,今天麻煩你照顧一下療癒葡萄。」
「好~」
從今年開始我已經十六歲成年了,我不像其他人一樣擁有什麼遠大的夢想,我最後選擇跟祭姐一起工作,而祭姐在經過思考以及魔法師協會的同意後,我終於可以來這邊工作。
起初父母是反對的,但隨著時間經過,葡萄魔女的美名在鎮上漸漸傳開,人們不會用魔女的眼光去看待祭姐,而是用家人的眼神去看待她。
「外觀…沒問題,病蟲害…可能需要點魔法…」我拿著清單將確認事項打勾確認有無問題,到了現在葡萄園一直在擴大種植的範圍,以前只要跑幾分鐘就能跑完的葡萄園,現在可能要跑幾小時。
我耐心的檢查後就去找祭姐,祭姐的毛髮一如既往的柔順,我忍不住湊上前偷摸她的尾巴。
「揍飛你喔!」
「抱歉!」聽到祭姐的警告我馬上退後,因為她很有可能真的做出來。
祭姐經過好幾年也跟原來不一樣,原先的稚嫩感減少很多,隨之增加的是成熟的韻味。
「祭姐請您嫁給我吧。」
「不要。」
自從那天我被祭姐深深吸引後,我時常會做出求婚的動作或是請求,如果不行…
「請您娶我吧。」
「笨蛋嗎?」
祭姐不理會我,走到葡萄園中禁止進入的一塊,那一塊地就只有祭姐能進入而已,我也不知道進入會發生什麼事。
「想進來嗎?」
「欸!可以嗎?」
「我猜想你可能到我死之前都不可能離開葡萄園,不如就讓你看看這片葡萄園有什麼。」
得到准許的我原本想直接打開柵欄進去,但馬上被祭姐給拉住,她向地面揮揮手,瞬間就有藤蔓長出來,藤蔓過一會就長到跟我一樣高,並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生長出一串葡萄。
「先吃掉這一小串才可以進來。」
我照著她說的吃完,這個葡萄跟外面的葡萄十分不一樣,苦澀的味道特別明顯,甚至完全沒有甜味。
「進來吧。」為了防止有人誤闖,柵欄好像被設置魔法,就只有祭姐才可以打開。
這裡的葡萄園跟外面的葡萄園相差甚多,原本我對葡萄園的印象是生機蓬勃,但這裡的葡萄園幾乎沒有生機。
明明現在才中午,卻沒有任何的陽光照進來,這裡的植物也十分瘦弱,唯有葡萄跟外面差不多,每顆都十分的飽滿,卻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這裡的葡萄不准吃,每一顆都是我透過魔法栽種出來的,他們是對人類的惡,十分的危險知道嗎?」她嚴厲的警告我,並告訴我為什麼要在這裡種這些。
這裡的每顆葡萄都是為了她自己才種的,她說自己體內的魔力有時候會突然暴走,她很害怕這股魔力會造成麻煩,便用那些魔力種植出這些不該出現的葡萄。
「不能把這些葡萄毀掉嗎?」
「該怎麼說呢…他們既然被我種出來,我也不打算隨便毀掉,就讓他自然的死亡吧。」祭姐溫柔的撫摸葡萄,她把這些葡萄當作自己的孩子一般照顧,雖然這些葡萄很可怕就是了。
「如果可以我也想要跟祭姐有小孩。」
「不要講奇怪的話,再講我就讓你吃這些葡萄。」
「如果能死在妳手下也是不錯。」
「那你想要什麼死法呢?」祭姐看向身旁的葡萄說著。
「我希望是被妳榨乾而死。」
「那就吸血葡萄吧。」她比向一串血紅色的葡萄,「吃下它以後,它就會在你的體內生根,將你所有的血吸乾才會停止吸血。」
「想要嗎?」祭姐輕撫我的脖子,我馬上搖搖頭表示不要。
「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再來討論我想怎麼死吧。」
「這裡可以滿足很多死法喔,想怎麼死就現在提出來吧。」
「哈哈、哈哈…」我不敢碰觸任何一個葡萄的離開這裡,我感覺只要碰到可能就會死,而祭姐確認好每個葡萄的狀況後才離開。
「今晚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要做。」
「欸,又來嗎?」
有時候祭姐突然會這樣,而她可能以為我完全不知道要幹嘛,但我已經大致猜到,可能是要釋放她所謂的暴走魔力,其實我很想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如果我偷看可能會被臭罵一頓,甚至是被趕出去。
「不行…如果不偷看…我就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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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眼前巨大的野獸怒吼著,周遭的葡萄園跟牠一樣瘋狂,藤蔓肆無忌憚的揮舞著,隨便一揮都會揚起塵土。
「祭姐…」野獸聽到我的低語,用發光的雙眼看向我,看起來一副飢腸轆轆的模樣,但她已經吃掉十幾個人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看到一群男人們大搖大擺的前往葡萄園,我從來沒有看過這群人,便偷偷摸摸的跟在他們身後。
他們一到葡萄園就使用魔法攻擊葡萄,原來我打算直接衝出去跟他們打架,結果先阻止他們的並不是我,而是祭姐。
「葡萄魔女是妳對吧?」
「滾出去,離開我的葡萄園。」祭姐憤怒的不回答他們的問題。
「紅棕色的頭髮、黃褐色的雙眼,就是她了。」帶頭的人自顧自的說完後就使用魔法,瞬間有數不盡的鎖鏈襲擊祭姐,沒有反應到的祭姐直接被捆綁住。
「禁忌的葡萄園在哪裡?」他們語帶威脅的看著祭姐。
「你們想要幹嘛…」
「妳只要負責帶我們去就好,不要廢話那麼多。」他們硬是拉起祭姐要她帶路,我則是拿著一根竹竿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祭姐看起來很不舒服。
祭姐只能夠聽從他們的要求,帶他們去禁忌的葡萄園,祭姐使用魔法打開柵欄,他們便將一個人和祭姐留在外面衝進去,完全不在意那些葡萄是多麼可怕的採收下來。
「既然只剩我們兩個人呵呵…」男人用骯髒的手觸碰祭姐,但祭姐看起來沒有憤怒,而是忍耐著不舒服。
「今夜詛咒再次降臨,禁忌的果實將會侵蝕這個世界…」
「妳在說什麼?」
「毀掉吧,這個世界。」祭姐說完後,突然張開嘴,數不盡的藤蔓從她口中竄出,直接將那個男人壓制住,過一會那個男人變成一具乾屍,一串葡萄也藉此誕生,而我完全不知道那顆葡萄是做什麼的,只知道祭姐吃下去後,原先纖弱的身軀逐漸增大,人類的樣貌完全消失,只留下一個龐大的猛獸。
同時禁忌的葡萄園張開魔法陣,藤蔓像是有自我意識一般攻擊裡頭的人們,明明藤蔓是如此的瘦弱,卻完全不受武器以及魔法的影響,直接硬生生將他們丟到祭姐的面前。
祭姐張開血盆大口吃掉一個又一個被丟出來的入侵者,原先柔順的毛皮因為她的暴走變的豎立起來,她看起來雖然令我害怕,卻同時吸引著我。
「祭姐…」她聽到我的低語後衝了過來,用跟我一樣大的手掌將我抓住,上頭的爪子十分銳利,如果刺進我的身體裡我應該會直接死亡。
「祭姐妳不管變怎樣我還是會愛著妳,如果能被妳吃掉也是種不錯的死法呢。」我抱著開玩笑的心態面對死亡,祭姐卻一動也不動的看著我。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她原先豎起來的毛皮漸漸平復,雙眼也失去剛才的狂暴,像是以往一般的溫柔。
她輕輕將我放下,龐大的身軀散發著蒸氣,不只是身軀縮小,皮毛也漸漸消失,白皙的皮膚就這樣一覽無遺的露出來,我趕緊脫下外套蓋住祭姐。
「把你當作保險果然是對的…」祭姐虛弱的躺在我的懷中,我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事,但是我救了她對吧。
我將祭姐抱回屋子內讓她休息,葡萄園內狂暴的藤蔓也變回原來的樣子,但是那些詛咒的葡萄卻是在地上慢慢的腐爛,最後消失於塵土之中。
「祭姐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群人是想要帶走禁忌的葡萄,但就算我不殺死他們,他們在進入的那一刻已經被詛咒,最後會變成向我那樣的野獸。」
「但就算他們變成那樣也不會有祭姐漂亮。」
「這種時候還講這種話。」她笑笑的捏我,一點也不痛。
之後祭姐告訴我她就是這樣產出禁忌的葡萄,而那些藤蔓會優先尋找她以外的生物,所以祭姐才會禁止我來。
「接下來…」祭姐不顧身體還很虛弱,突然泡了一壺茶,在我疑惑的時候突然響起敲門聲。
「葡萄魔女妳沒事吧?」一個魔法師協會的人突然跑過來,理由是突然偵測到強大的魔力於是趕過來。
「讓您擔心了,只是有一群人突然衝進來而已。」
祭姐將他邀進屋內,將泡好的茶遞給他,他一坐下來就和祭姐開始討論發生什麼事,我則在一旁聽。
「既然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他站起身的那一瞬間突然軟腿,我趕緊攙扶他。
「小白離他遠一點。」聽到祭姐說的我馬上跑到她身後,那個人憤怒的瞪著祭姐。
「可惡的魔女妳做了什麼!」
「我才想問你想幹什麼?為什麼要吸引那群人來到我這裡?」
「呵呵…那群人也真是笨蛋,我就說了要先殺魔女…」他不開心的繼續說,「想必他們是看上妳的身體了吧,才放過妳一馬,卻害自己死掉。」
「原先我是打算讓那群通緝犯殺死妳,再讓他們吃下禁忌的葡萄,這樣就解決兩個禍害。」
「為什麼要這樣對祭姐!」
面對我的質問,他只無聊的看我一眼。
「你不過是被魅惑吧,魔女都是可怕的東西,十分的骯髒、噁心,你…」
「還請你安靜。」祭姐笑笑的將一顆葡萄塞進他的嘴中,他感受到異物馬上著急的掙扎,祭姐不留情的抓住他的頭以及下顎,狂暴的逼迫他咬合再讓他吞下,我想他吞下的不只是葡萄而已。
過不久那個人的身體突然變成粉末,只留下一顆葡萄在那粉末之中。
「這樣就沒問題了,不用害怕魔法師協會來找我們,這個人的存在只剩下我們兩個記得而已。」
魔女十分的可怕,那又如何呢?
我忍不住湊上前看那顆葡萄,但實際上是抱住祭姐的尾巴,毛茸茸的好舒服啊!
「都說了不要亂摸!」祭姐毫不留情的揮擊尾巴,雖然我被打退,但我可不會放棄待在祭姐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