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少X易牙】
*嚴重OOC
*惡搞向-非正劇、無邏輯
九重天之戰,你和得到食神之位的他僵持在兩軍之中。
食魂和天兵在你們周圍戰成一團,明明是如此混亂的場面,你和他卻自成一格。
你望進他深邃的眼中,讀不懂他的眼神,只能肯定他也正凝視著你。
你手上沒有任何武器,他卻熟練的拔出匕首向你衝來。
靈力化做盾擋在你面前,而你也能清楚看見撞擊在盾上的刀刃。
你狼狽的低下頭閃避,以至於他沒看到你微微上昂的嘴角。
每一次揮舞都帶著濃厚的殺意,你艱辛的閃躲和吃力的格擋,完全沒有反擊的空隙。
「啊!」不知是哪位食魂的慘叫令你分神,撇開了頭看向聲音出處。
他趁機繞過你前方的盾,手腕一轉,從你的後背捅到前胸,從遠方看來簡直就像將你抱在懷中。
可鮮血沒有如他所想噴濺,反而冒出一片片如紙花的愛心。
「什麼?!」他驚訝地拔出刀,正想後退卻被你一把抓住空下的手。
你回過頭,臉上是燦爛的笑容。
「那把匕首,你一直沒發現有古怪嗎?」
你輕鬆地抓起他握匕首的手,拉高到你們倆之間,與他一起見證白色的刀刃從刀尖染上紅色和黃色勾勒出愛心的圖案。
「什麼鬼?!」他驚怒的罵出口,你卻是暢快的笑出聲來。
兩個人兩手交握,你們在肅殺的戰場上格格不入,周圍的人不知何時靜了下來,每個食魂和天兵一齊看向你們。
「還好月老仙尊是空桑的老顧客,不然這把匕首我可求不來。」
愛心仍從你的胸口不停冒出,一條紅線從空中顯現,圍繞你們之間,尾端纏在倆人的小拇指上。
「恭賀少主、賀喜少主得償所願!」在場所有食魂收起兵器,鼓掌起來。
「少主!祝你們幸福!」吉利蝦兩手一拋,一條紅地毯捲開,正好到你們腳前,一群小不點一擁而上站到紅毯倆側,手拿花籃撒著花瓣。
被氣氛影響各個一臉莫名的天兵也跟著鼓掌,轟天的掌聲之下,你攔腰抱起已經傻愣的他。
你站上紅毯的剎那,你和他的服裝成了大紅袍,你的胸前綁了個大紅花,他頭上戴著薄紗。
「謝謝你們!」你在紅毯上飛奔,一邊跟兩旁祝賀的食魂和天兵道謝。
你的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他的臉上皺起腦羞的眉頭。
但相同的是兩頰那兒退不下去的紅暈。
看著你們遠去的背影,吉利蝦不禁陶醉地說道。
「愛的力量果然是無窮的。」
九重天之戰,一場難以避免的大戰,就這樣被少主的愛情感化。
你抱著他一路回到喜慶洋洋的空桑。
三皇為首的賓客一一入座。
伊摯、姚季和彭鏗坐在拜堂之上,溫柔的笑看你們。
三拜過後,你和他
生死不離。
完。
~ Lion's Tail ~
大好日子我卻想虐(掩面
誰叫我邊聽『一拜天地』邊寫文。
下面寫個《IF線》的BE番外,慎入!
你抱著他,一把匕首從後背捅到前胸。
「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他倒在你的懷裡,胸口湧出的血像是紅色的禮花。
你替他擦乾嘴邊的血,靜默許久才輕聲回答:「……願意。」
他笑得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然後……
離開這世界。
放鬆下來的手,偏過一邊的頭。
你無法否認,直到這一刻才看清自己的內心。
仇人成戀人,這中間不知怎麼跨過去的,但它確實發生了。
就是……
就是你發現得……
太晚了。
你攔腰抱起他。
所有食魂和天兵早已停手,只是望著你們。
你不記得怎麼離開九重天的,又是怎麼來到空桑的。
周圍似乎異常忙碌,大廳掛上大紅的裝飾。
外面的天空如大戰那日一樣昏黃。
「二拜高堂。」
伊摯、姚季和彭鏗坐在拜堂之上,所有人也都笑著的。
「夫妻對拜。」
你回過神,看向一旁的他,臉上的笑容滿是幸福。
這樣也好。
沒有食魂或人來鬧洞房,你擁著他坐在榻上,獨自掀開頭頂的紅紗,喝了口酒吻上冰冷的唇。
可酒根本渡不過去,一滴滴灑落在你們之間,大紅的袍子浸了水顏色深了幾近紅褐,再搖晃的燭光下,似是斑斑血跡。
你輕聲笑了,讓他躺上床,拿袖子擦過冰冷的臉,再整了整胸口的大禮花。
然後掏出枕頭下的匕首,刀尖至刀刃上都染著黑褐色的匕首。
一刀貫穿他心窩的匕首。
這次劃過了你的脖子。
「嚇!!」
你驚坐起身,摸著自己的脖子,感受如刀刃劃過般的刺痛。
「做惡夢了嗎?」
身旁的他連忙起身環抱你的肩,用袖子擦乾你臉上的冷汗。
你看了看紅色的床幔,又看了看大紅的被子,最後才將視線轉向裸身的他。
「沒事啊,我一直在你旁邊。」
他吻著你的額頭、鼻尖、唇邊,一路往下到脖子、鎖骨。
你頓時感到疼痛的部位轉移到了不好描述之地。
「你……」正想開口嫌棄,聲音卻沙啞的不像話。
「等等啊,我拿水給你喝。」
他說是這麼說卻下床,喝了一大口水,又爬上床硬是吻住你的唇。
靈活的舌掰開緊閉的嘴,渡過的涼水終於令你清醒許多。
分開後還不捨的舔舐乾裂的唇,仔細滋潤。
「你給我滾去書房!」你抓著柔軟的短髮拉開人。
「別啊,哪有人新婚洞房夜就到書房睡的,別趕我。」
他可憐巴巴的又黏上你,臉頰貼在你的胸膛上輕蹭。
「況且天還沒亮,既然你醒著,我們還可以做點好事。」
你趕緊出聲阻止:「那…那裡還在痛!」
「沒事,我不進去也能伺候你。」
他身子往下移,說話的氣息噴在你有些腫脹的地方,令你一陣顫抖。
不久,層層疊疊的紅幔內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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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把我的匕首掉包的?」
婚禮的三天後,你才回到宴仙壇,立馬問出一直懸在心上的疑問。
彭鏗尚未回話,站在身後的雉羹先一步指責你。
「你太無禮了,怎麼可以問主上這種問題,用現代的說法,這可是商業機密。」
這算哪門子的商業機密,我問的又不是食譜!
你張了張口想反駁,卻又放棄了,一臉不情願的將包裝精美的禮物放在桌上。
「謝謝。」你頗不自在的道謝,然後迅速拿起桌上的茶杯,灌一大口。
不料對方接下來的問話令你全噴了出來。
「回門禮?」
「易牙你怎麼不等我!」
看著他們調侃的眼神,還聽見他走來的腳步聲,你實在忍不住想摔茶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