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
愚蠢的人還是喝醉,
我毫無是處,
頂多被星光曬黑,
頂著腦袋晃來晃去,
空空如也,嗯啊,豪無事處,
再一次入口,再一次吞嚥,
了解的事情,我們根本不會了解。
第二版:
愚蠢的人還是喝醉,醉醺醺的我還是一如往常倒在沙發床上,如果有什麼是絕對的,那大概我的毫無是處就是種絕對的意義吧。
與地面水平的視線,暈眩的彷彿可以看到自己。
毫無是處,依賴酒精,過多情感,不經大腦的發言,說些不合時宜沒有邏輯的句子,想努力的,能承受的,不過就是沐浴在黑暗之中被星光曬黑,像這般如此糜爛的不負責任。
頂著腦袋晃來晃去,假裝思考過的言詞,其實完全沒有想過,胡亂說些自以為的謊言,是裝模作樣,是傲慢的自我膨脹罷了。
這些東西在遇到妳的時候就已經無可救藥了吧。
空空如也,嗯啊,空空如也,這是妳對我說出的第一句話,在充斥著雷射與煙霧的酒精房間中,坐在我身旁的妳第一次開口。
說不定當時的我是明白妳的決心和純真,說不定我是祈求著被拯救,說不定我還能聽見早已枯竭的少時幻想。
可笑的是,我只是誇張的說著過多的廢話掩飾我的驚慌。
妳可知道,我所想的那些,彷彿能明白的什麼?在妳的面前全都融化,深入骨髓的謊,在妳面前有如棉絮般被吹開。
閃爍著光芒的眼波再一次浮現在我的眼前,旋開瓶蓋,琥珀色的液體,滑入透明的冰晶堆,隨著無關緊要的廢話再一次入口,同著嬉皮笑臉的態度再一次吞嚥。
突然我想起不知道誰說的,如同風鈴的聲音,明白的事情,我們根本不會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