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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批評 以精神分析解析《溫泉洗去我們的憂傷 追憶似水空間》

作者:Eplsine│2020-08-26 00:19:35│巴幣:0│人氣:327
前言:
  這又是某次我報告的準備資料,反正就是作業的一種。如果你沒有基本的文學批評的概念,那很有可能會看不太懂。可是我又很懶得慢慢地加註解,所以如果有問題再問好了。另外這是對郝譽翔的散文集《溫泉洗去我們的憂傷   憶似水空間》的〈夏日夜晚,尖叫〉一篇當中的短篇小說的分析。這本書雖然是散文,但郝譽翔卻用了許多小說的技法,故事性很強,非常值得一看(要借書或是買書的可以先離開了)。而且散文的部分讀起可能還要比這篇解析還好懂。(不過要看到深入的層次就另當別論)
  但是這篇收錄在內的小說是個例外,裡面用大量意識流的寫法。簡單來說就是一般人很難看懂是什麼意思就對了。無法想像的話去看EVA結局你就懂了......雖然巴哈寫現代的小說的人很多,但是寫「現代主義小說」的應該還是占少數。希望大家如果對意識流、精神分析等現代主義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如何用這些理論作文學批評。(各位如果發現自己基礎太薄弱,想砍掉重練的可以看一下延伸閱讀。那如果你是初學者中的初學者,那我還是先多讀點書或是看看電影、動畫以後再來好了。不過個人一向不阻止自爆行為,想打擊自我信心的就來吧!)

  在〈夏日夜晚,尖叫〉中,郝譽翔以虛幻的故事來寫出了自己對父親、越南女孩、自我三者之間的想像。對此她自己也寫到:

帶越南女孩逃跑的幻想是如此強烈,我因此寫了一篇短短的小說〈夏日夜晚,尖叫〉,男主角是K,我憑空創造出來的一中年男人。(郝譽翔,2011)

  首先這個故事既然是「幻想」,那我們就不可任意的將其與現實作者做連結。甚至也不可隨意的與本書的文本作者做連結。而是像作者所說的:

小說寫完了,但K卻始終還在,他沒有死,還一直活在我的身邊,成為一到最終時的影子……有時我甚至覺得,他比起我還更像是我。(郝譽翔2011)

  我們應該將K視為郝譽翔的影子」,因為K的遭遇和經歷確實有許多和作者相似的地方,但同時K也混雜著其他的意識在其中。而以下將運用精神分析的一些技巧來解析這篇小說。
  首先我們必須區分意識(conscious)和潛意識(unconscious)的差別。意識是我們一般情況下所能知覺到的事物,如聽覺、視覺、觸覺等。而除了我們的意識之外,還有另一層的「心理結構」在影響著我們的思考,我們暫時稱之「潛意識」。大部分的時候「潛意識」的作用很微弱,可是當我們幻想、作夢或是其他意識較為不清時,「潛意識」就可能直接顯現出來,使我們可以意向(intent)到它的存在。所以一個愛好和平的人,有可能夢到他殺了許多的人,或是在某個時間點他突然看著刀子有想殺人的衝動。而很有可能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就像前面所提到的鼠人,他無法為自己所做的行為作出合理的解釋。最後他為自己行為所做出的解釋有嚴重的邏輯漏洞,但他自己深信不疑。
  總結來說,我們從〈夏日夜晚,尖叫〉所分析的內容,雖然是郝譽翔所寫的,但很有可能有許多地方連她自己也不清楚。但這樣的幻想並不是完全與現實脫節的,相反的我們可以從文本的其他地方找到製成〈夏日夜晚,尖叫〉的元素。就如同前面所提出的觀念,有時候虛構比真實還更為真實。並且這個文本還能告訴我們,作者於寫作當時的心理運作模式。即使這份意念又被作者壓回潛意識,但它卻永遠不會消失,而變成「影子」尾隨在作者之後。另外為了方便分析,在此並沒有完全採用精神分析論,而有部分改編或刪減的地方。
小說一開始就寫到了K是一位教授,而從封面的摺頁我們可以知道現實中郝譽翔也是一位教授,再加上小說前的序言也寫到「他比起我更像是我」,所以我們可以推知K是郝譽翔的化身。可是郝譽翔是女性,而她也不斷的在書中寫道女性的自主意識,那為何又要化身成為一位中年男人呢?這個問題先暫時「存而不論」,待解析完另外兩位角色我們再回來解析。
  小說中第二重要的角色是一位來自越南的女人,她和一位中年男人一起經營民宿。小說中還寫到:

縫中已經伸出一隻瘦小的手來,迅速地把她拉進屋裡……原來那女人身材十分嬌小,還長著一副熱帶的臉孔。(郝譽翔,2011)

  然後又寫到:

女人如鳥爪般的手指,依舊扣在K的右腕上(郝譽翔,2011)

  作者將這個女人描寫成鳥,而且身材十分嬌小,這讓我們聯想到了小鳥依人這個成語。以及俗語中,我們會說這是一件事,用以表達這件事是讓人心情變糟的一件事。而鳥這個意象,作者在前面的章節〈最壞的時光〉就寫到了以前家裡養的兩隻斑鳩和會每天喊她名字的八哥。最後母斑鳩死了,蛋也被吸乾了。而對於斑鳩的呼喊,作者則有兩段評價:

從此,那隻鳥每天喊著「譽翔譽翔」……我的名字就在ㄇ字形的社區中反覆迴盪、飄落,集集的落在豔陽下,月光裡,一直落到黑夜的最深處,就好像是秋天的落葉紛紛。(郝譽翔,2011)
在離開這座ㄇ字形的社區時,我還聽見那隻八哥再頻頻地呼喊我的名字,譽翔譽翔,聲音高亢尖銳又帶了點莫名的哀戚和急促,好像是在對我說牠依依不捨。(郝譽翔,2011)

  我們可以從用詞看出鳥對於作者來說有許多不好的印象,如飄落、落葉紛紛、哀戚等。依依不捨」看似是表達她對鳥的好感,但實則不然,既然前面已經寫到「哀戚和急促」,那在這個脈絡下我們應該理解為作者將鳥和哀戚且急促離別連結再一起。
  除此之外,八哥反覆的喊著「譽翔譽翔」這點,作者的形容是依依不捨、迴盪、飄落,這些用詞整體給人的感覺是陰魂不散的。而這本書也不乏與鬼魅有關的書寫,尤其是〈袒護墮落〉一篇中就寫到了作者小時候遇鬼的經驗。而這段故事是改編自郝譽翔以前所做的志怪小說集《幽冥物語》的〈招魂〉,並且她還在《幽冥物語》的自序中直接證實了故事的真實性。到這裡我們能得知,譽翔這個名字,在八哥的叫喊聲中成了從小到大一直陰魂不散的徘徊著的存在。
  而名字對於郝譽翔來說也有不一樣的意義。而當中跟解析小說有較直接關連莫過於郝譽翔以前所寫的《逆旅》,講述她的改名經歷:

哀愁的「郝蘊懿」到哪裡去了呢?她一直停留在九歲的頑皮年紀,幾十年過去了,卻還常常突如其來的跳進我的身體,扭曲我的四肢,撕裂我的五官,就是想要把郝譽翔趕出去。(郝譽翔,2000)

  名字對於她來說,不只是他人對自己的稱呼,還代表著一種身分認同。而且從小到大身分認同的問題也一直不斷困擾著她。
不知不覺中我們從小鳥依人的女子,以及K所遇到的「鳥」事,推到了郝譽翔的改名經歷和遇鬼經驗。也許一般情況我們會認為這是穿鑿附會或是過度解讀。但這篇小說本來就不是依照我們「常態」的思維來寫作的,如女人最後變成豹,跑進樹林就消失無蹤了。
  而到這裡,我們已經對全文的寫作模式有了初步的了解。綜合以上我們可以知道,郝譽翔在這個故事中既是K,也是那位女人。現實中的郝譽翔當然是為女性。而文本作者則較為複雜,一方面她認為由母親和四姊妹組成的家是個女人國,女性主義是實際的實踐,而非舶來品;但另一方面,她在《溫泉洗去我們的憂傷》及《逆旅》中都一再的表示對自己出生的自責,認為是自己的出生使得父母會離婚。更進一步來說,從《逆旅》中作者透露出了如果自己是男生就可以替郝氏傳宗接代的想法。甚至在《逆旅》的〈情人們〉一篇中更寫到了:

我常懷疑母親可能不是一個女人,她是上帝的惡作劇,在女人的身體裡面錯置男人的靈魂……或許因為這個緣故,我一直以為我也是個男人,而討厭那些長得像女人的人們。可是我的父親愛女人,所以她不愛我們。(郝譽翔,2000)

  所以我們明顯的可以看出作者陷入了「個人性」自身的「不和諧」。因為作者既然認為自己身處於女人國,就不可能又同時認為自己和母親是男人。更何況最後父親託越南女子打電話給她,跟她說了「他說他最愛的人就是你就是」(郝譽翔,2000)。這單純就一般的邏輯來推論是根本解不通的,也再次驗證了我們前面所述的非「常態」思維
  為了方便說明在此省略部分的推論。作者是因為希望父親可以愛自己和母親所以才會假設兩人是男性。而成為男性也就意味著得到權力,有了可以翻轉命運的可能。我們也可以發現郝譽翔筆中的女性的命運,多是被男性所掌控的,其中一個個被性侵的女性角色可說是最有力的證據。而甚至她還合理化這種行為,如《逆旅》的〈情人們〉她還幻想父親可以舔舐她的陰唇。也就是說她其實又認為自己是個女人,而此時的動機依然是的到父親的愛。所以我們又可以推得,不論是變成男人還是女人,她都還是渴望父親的愛。再者她雖然甘願做一個小鳥依人的女性,但卻又渴望著可以向鳥一樣展翅飛「翔」。
而我們在回來看小說中的第三個角色中年男子:

男人的腰間可能掛著一把菜刀。K又想起了剛才男人手上捧著一塊鮮紅的肉,血水淋漓的也不知是來自哪一種動物的屍體?(郝譽翔,2011)

  顯然這位中年男子是暗指郝譽翔的父親。她的父親是一位醫生,在現實中拿的是手術刀,但到了小說中變成了菜刀。而且血水淋漓四字鮮明的寫出了K和女子對他的恐懼,因此兩人開始逃亡。但現實中是父親帶著中國的女子在四處的遷移,當初逃亡來台的也是父親。因此K也代表著父親的逃亡。不過作者也在小說前的序寫道:

帶越南女孩逃跑的幻想是如此強烈,我因此寫了一篇短短的小說〈夏日夜晚,尖叫〉……(郝譽翔,2011)

  因此K此時的行為同時有著雙層的意義,父親的逃亡和作者想帶越南女孩逃離父親的想法。而我們可以發現到,序中也有寫到K是一位中年男人,而小說中也另有一位中年男人,他代表著郝譽翔的父親。這並不是單純的巧合,因為序中的越南女孩,到了小說就變成了女人」。所以從命名上我們可以發現K和小說中的男子必然有關聯,再結合K的逃跑行為後,我們就可以推知K既是代表著郝譽翔,也代表著她的父親。郝譽翔對父親的愛戀和依賴不斷的以各種形式出現在她的文章中,而在小說中她更進一步的表達出想和父親共用身體的幻想。但K與中年男人的關聯不止於此,既然兩人的「身分相同」,那我們也可以推知小說中的中年男人也是郝譽翔與父親的結合體。換句話說,郝譽翔再次表達出了希望可以繼承或是擁有父親的願望。
  當我們再回過來看小說中,中年男子追殺K和越南女子時,我們有了重大的突破。這件事同時代表著父親追殺她和越南女子的恐懼、她想追殺自己的幻想、她想追殺父親的幻想。甚至我們也發現到,越南女子也是郝譽翔自身的投射之一。小說中寫道:

女人用豹ㄧ般的明亮眼神,注視著K接著她忽然把車門打開,迅速地鑽入樹林。(郝譽翔,2011)

  這裡所表現的是郝譽翔對自由和女性自主的渴望。所以小說中的越南女子並不完全等於現實中的越南女子,還融入了郝譽翔的意念在其中。雖然前面作者確實表現出想要成為男性和接受男性侵犯的慾望,但在這裡又表現出了女性的自主。這當然是完全不合邏輯的,但這些全是作者的幻想,是一個個意念的片段,而此時的作者就是處於多種意識混淆的狀態。雖然在這篇小說中,作者才陷入高度的「不和諧」之中,但每一個幻想或是意念都不是臨時形成的。
最後我們發現到,小說中的三個角色都有郝譽翔的「影子」在其中。而小說的最後,一切什麼都沒有了。雖然K為了什麼都沒有而痛哭,但這裡表現出來的就是作者希望一切什麼都沒有。就如本書最後所寫的:

我坐在這座北越山區的霧中小鎮,靠近他生命終點的秘密核心,就讓時光緩緩地倒轉,回到他最後一夜,最後的頻頻呼喚。(郝譽翔,2011)

  作者強烈的希望時光可以倒轉,一切也都可以重來,只是在小說中是以消失來表現。不過這終將是永遠未能達成的願望,所以最後她又消極地寫道:

只剩下他的肩膀不停地抽動著……卻讓人不禁聯想到,那是昆蟲在臨死之前,一雙不斷向空中瘋狂拍打的薄翅。(郝譽翔,2011)

  以上的推論省略了部分的論證,也有許多意象沒得到解釋,但是我們也已經將最主要的幾條脈絡整理出來,而對於這篇小說的分析也可以告一段落了。

參考書籍:
郝譽翔(2000)逆旅,聯合文學。
郝譽翔(2005)那年夏天,最寧靜的海,聯合文學。
郝譽翔(2007)幽冥物語,聯合文學。
郝譽翔(2011)溫泉洗去我們的憂傷   追憶似水空間,九歌。

延伸閱讀:
《心理學概論》
《夢的解析》
《精神分析引論》

引用網址:https://home.gamer.com.tw/TrackBack.php?sn=4894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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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掬月
……那個,我碰巧看了你寫的文學評論,雖然有點不請自來,但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我的感想。

首先,我從來沒有看過郝譽翔這名作者所寫的任何作品。
但即使如此,我仍然可以肯定的說,你對你的老師的作品有錯誤解析之處。


第一,作者的性別認同。
(由於我沒有看過她所寫的作品,所以在這裡僅引用你舉證的文字。)

1)帶越南女孩逃跑的幻想是如此強烈,我因此寫了一篇短短的小說〈夏日夜晚,尖叫〉,男主角是K,我憑空創造出來的一中年男人。(郝譽翔,2011)
2)小說寫完了,但K卻始終還在,他沒有死,還一直活在我的身邊,成為一到最終時的影子……有時我甚至覺得,他比起我還更像是我。(郝譽翔,2011)
3)哀愁的「郝蘊懿」到哪裡去了呢?她一直停留在九歲的頑皮年紀,幾十年過去了,卻還常常突如其來的跳進我的身體,扭曲我的四肢,撕裂我的五官,就是想要把郝譽翔趕出去。(郝譽翔,2000)
4)我常懷疑母親可能不是一個女人,她是上帝的惡作劇,在女人的身體裡面錯置男人的靈魂……或許因為這個緣故,我一直以為我也是個男人,而討厭那些長得像女人的人們。可是我的父親愛女人,所以她不愛我們。(郝譽翔,2000)

如果真的要以心理學和精神分析來評論這四段作者的文字,我想郝譽翔本人有性別不安(gender dysphoria)的徵狀,意即為雖然她本人生理性別是女性,但她的性別自我認同卻是男性。
因為即使她認為自己是男人(詳見4),但生理性別的女性特質無時無刻折磨著她(詳見3)。當她在小說中創造出了一個中年男人K(詳見1)後,她把自己投射在這個角色上,『他比起我還更像是我』(詳見2)這句話的真意其實是一種悲哀,因為郝譽翔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生理上變成一個男人。

換言之──你文章提到的『所以我們明顯的可以看出作者陷入了「個人性」自身的「不和諧」。因為作者既然認為自己身處於女人國,就不可能又同時認為自己和母親是男人。』這段文字很難稱之為正確。

08-26 03:22

掬月
第二,關於「鳥」的比喻。
首先,要指出沒什麼關聯的節錄──女人如鳥爪般的手指,依舊扣在K的右腕上(郝譽翔,2011)
老實說這段文字──除非作者有明確回答──是很難跟〈最壞的時光〉扯上關係的。如果僅僅看這句敘述,只會聯想到女人手指消瘦到似乎僅剩骨頭的形象。
當然,由於我沒有實際看過那篇小說,所以無法明確判斷是否真的不具備關聯性,但至少僅憑這些敘述不足以讓我有這種聯想。

接著是你對這段文字的評論──
在離開這座ㄇ字形的社區時,我還聽見那隻八哥再頻頻地呼喊我的名字,譽翔譽翔,聲音高亢尖銳又帶了點莫名的哀戚和急促,好像是在對我說牠依依不捨。(郝譽翔,2011)

你提到:「我們可以從用詞看出鳥對於作者來說有許多不好的印象,如飄落、落葉紛紛、哀戚等。「依依不捨」看似是表達她對鳥的好感,但實則不然,既然前面已經寫到「哀戚和急促」,那在這個脈絡下我們應該理解為作者將鳥和哀戚且急促離別連結再一起。」

老實說,我覺得這是你的誤會。
事實上是作者認為『鳥對她依依不捨』,也就是說──如果真要說的話──「依依不捨」是用來表達鳥對她的好感與對作者離開社區的哀戚之情。

另外,我個人覺得這段文字的敘述其實是很明快的。
──從此,那隻鳥每天喊著「譽翔譽翔」……我的名字就在ㄇ字形的社區中反覆迴盪、飄落,集集的落在豔陽下,月光裡,一直落到黑夜的最深處,就好像是秋天的落葉紛紛。(郝譽翔,2011)

如果你問我為什麼,理由是因為她在最後面是以「秋天的落葉紛紛」來結束。倘若作者真的認為這隻鳥喊她的名字相當陰魂不散的話,就不會用這段話收尾。
因為這個世界上,真的很少有人會對秋天的落葉抱持負面觀感。
(只要不是負責清理掃地的話)


最後如果要做總結的話,我覺得你最好不要把這篇評論拿給你的老師閱讀。

然後真的覺得很抱歉,明明不請自來還這麼大發厥詞,不過我很在意你標題寫到的『精神分析』跟你延伸閱讀提到的幾本著作像是心理學和精神分析。


掬月



08-26 03:22

Eplsine
基本上這篇評論應該不會有錯,因為當初報告完後,該科的老師也沒有提出質疑。08-26 12:43
Eplsine
至於你的解讀大部分都是沒有搞清楚前後文的脈絡才導致的。不過我前言也有提到這是報告,所以我會預設讀者都對《溫泉》一書以及作者的背景有一定的了解。造成你的誤解我感到很抱歉。
08-26 12:43
Eplsine
但你沒看過書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解釋清楚。所以如果有其他疑問的話,還是希望你看完書後再提問,謝謝。08-26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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