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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異鎧之都異 16 夢?還是現實?

作者:星鴞│2020-07-17 04:38:51│巴幣:6│人氣:126

  塔古站在一片漆黑之中,眼前只有一面鏡子,鏡子裡的倒影竟然做出了不同的動作,不過塔古沒有感到意外,反而感到非常厭惡。

  「你又甚麼都沒保護好了,跟五年前一樣。」鏡中的倒影雙手一攤,語氣非常鄙視塔古。

  「我保護了。」塔古依稀記得最後,他跟著猩猩墜落,即使自己沒有擊敗猩猩,鴞會負責結尾,那是她擅長的。

  「你要死了!這就是你說的保護嗎?死了還有甚麼用!」倒影的情緒變得激動,指責塔古,想要打擊塔古的信心。

  「用?那你說這些又有甚麼用?你只是我的另一個人格,你以為……」話還沒說完,出現大量的鐵鍊綑綁住塔古,倒影走出鏡子,蹲下看著塔古。

  「我把你永遠囚禁在這裡,我就自由了不是嗎?」倒影走回鏡中,看著塔古的樣子非常得意,

  塔古嘗試掙扎,鐵鍊沒有絲毫鬆動,抬起頭冷冷地看著倒影,他比誰都清楚,倒影最想看到自己驚慌失措的樣子。

  倒影見到塔古的眼神,絲毫不在乎的眼神,勃然大怒,從鏡中伸出手,打算掐死塔古,沒錯,只要塔古死了,或許他就能自由了。

  塔古的脖子慢慢冒出青筋,視野變得模糊,要死了嗎?就這樣結束這莫名其妙的一生?當要放棄的瞬間,腦海閃過一個畫面,斯卡蒂哭了,卻笑了,對,還不能死,還不能死!塔古用力地想要扯開手上的鐵鍊……

  (你終於走出陰影了?)整個空間突然迴盪這句話,同時塔古手上的鐵鍊冒著白光,用力一扯,鐵鍊斷成好幾節,立刻隨便亂揮拳,重重的打在倒影的臉上,將倒影打回鏡中。

  塔古走到鏡子前,拿起,高高舉起。

  「不!你不能!我們是一體的!」倒影開始哀求著塔古,但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鏡子摔碎。

  鏡子碎掉的瞬間,整個黑色空間開始崩塌,塔古閉上眼睛,再次張開的時候四周一片風暴,四肢傳來劇痛,隨後被踢了一腳,想要開口說話,眼前的鴞已經拉弓,她手鬆開的瞬間,塔古感到一震暈眩,慢慢倒下。

  「謝……謝。」被鴞抱起的瞬間,塔古用盡最後的力氣,不管是在樓頂的時候,還是現在……

  「不客氣。」鴞抱著塔古離開風暴,鬆了一口氣。


  鴞帶著塔古離開風暴,一個嬌小的女人罵罵咧咧的從人群中走到鴞面前,藍色的眼睛,能讓人想到湛藍的海水,如果不說話,一定是個充滿書香氣息的少女,一切建立不開口的情況下。

  「快滾開!煩死了放假還要我來支援是哪樣?也不給加班費!當我做義工嗎?真的是……」女人看到鴞和塔古,愣住了。

  「特蕾莎,他有點失血過多。」鴞將塔古放到地上,身上的衣服沾滿血。

  特蕾莎蹲下仔細檢查塔古的傷勢,嘆氣,四肢嚴重割傷,腹部受到重擊,肋骨似乎也斷了不少,摸了一下胸口,似乎還有點氣胸的狀況,一個人能傷的這麼徹底還活著,只能說是奇蹟。

  「鴞,該不會是妳打的吧?」

  「我?怎麼可能。」說著,手邊指揮醫療人員將塔古移走,在人群中看見卡伊夫,鴞上前打算回報。

  卡伊夫拿著對講機,講了幾句話後將對講機種重摔在地上,電池與主機板噴飛,有個人被電池砸到,轉頭正想要罵人,看到卡伊夫的表情,立刻閉上嘴。

  鴞看著卡伊夫,眉頭深鎖、眼神疲憊,不知道該不該主動開口,後者抬起頭看到鴞。

  「木嶺鴞,跟我去一個地方。」

  「是!」鴞立正回應,她很清楚卡伊夫,能笑的話嘴角絕對不會下垂,但眼前卡伊夫已經不能用心情差來形容,肯定發生甚麼不得了的事。

  
  塔古從床上醒來,看著四周,不解,自己的記憶停留在四肢劇痛跟被踢了一腳,怎麼說應該都會在醫院吧?怎麼會在自己的房間?

  看著四周,確實是自己的房間,床邊的小桌子上有封信,打開一看……

  「再見?」上面只有兩個字,翻面後,有一個名字。

  「蕾莉……」塔古記得這一切,五年前事件後的第一個早晨,即使已經過了五年,看著這封信,心裡還是非常不舒服,難過跟悔恨參雜再一起。

  塔古曾經一直相信這封信上所寫的會發生,再次見到蕾莉,沒想到已經過了五年,慢慢冷靜下來,給了自己另一個目標,殺了蕾莉的父親,這樣她再次出現,塔古也不會放下身邊的溫暖。

  「好了,鴞把我一腳踹到另一個時空?」站起身,看到牆上的日期,更加確定時間,但無法判定是夢,還是正如自己所說。

  嘗試捏了一下臉頰,有傳來痛覺,不對,這個方式也沒有甚麼科學根據,塔古摸著下巴,想起另一個部分。

  那時候情緒太不穩定,可現在仔細想想的話,蕾莉消失對整個金龍集團沒有任何好處,那為什麼還要對蕾莉這麼堅持?蕾莉的父親是在俄國經商許久,母親是來自歐洲,難道是母系那邊的問題?

  走出門,塔雅菈看著塔古,眼裡充滿不敢置信,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塔古觀察著,夢會有這麼好的邏輯性嗎?

  「我要去歐洲一趟,妳照顧好自己。」

  「不是,你要去歐洲做甚麼?不對,你好點了嗎?不對……」塔雅菈陷入混亂,哪個問題該先問。

  塔古摸了她的頭,搖頭表示沒事,離開家,到了達卡的店後,表情也非常震驚,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塔古只簡單的要求往歐洲的機票,達卡才閉上嘴。

  「你去歐洲幹嘛?」

  「有些事要處理。」接過機票,打算掏錢,達卡轉過身。

  「當我送你的吧。」

  塔古來到機票上面的位置,只有簡單的跑道,小飛機停在跑道上,塔古上前出示機票,上飛機後沒多久就起飛了,只有塔古一個人,約三十人的座位只有塔古。

  正當以為可以當自己家的時候,飛機開始搖晃,塔古這時候才想起,小飛機非常容易被亂流影響,扣上安全帶直接睡覺。

  駕駛員叫醒塔古,清秀的少年,搭配上紅髮,應該是北歐人。

  下飛機後,塔古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歐洲的鋼獸是出現在巴黎下水道的深處,這點來說俄國的井就方便多了,不用走多餘的路。

  邊走邊思考,來到城市,這裡不像俄國那有內外城之分,整個街道算是乾淨,用等級去圈住拾荒者,提供差異的住宿能更刺激人的的慾望,縱能使人有更好的利用方式,類似軍隊,建立這種制度的就是蕾莉的爺爺,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將軍。

  「我總不能直接跑到人家家裡問吧?」塔古捏著額頭,雖說來到歐洲或許能找到點甚麼,但實際上太欠缺思考的旅行,通常沒有甚麼比較好的體驗。

  「大叔?塔古大叔?」一位身材纖細的女人突然叫住塔古,身上背著一把非常大把的長槍,雖說槍械對於鋼獸效果很差,不過也有不少可以與之呼應的落難者,例如能使用磁力或者雷電。

  「芙蕾?」塔古眼前的女人點頭,記憶中是一個救援人數比較多的計畫,塔古還負責教導她們活下去的方法,眼前這個女人意外地對於槍械很適合,視線往下,女人穿著短褲,露出大腿與腰部,上半身則是小背心,胸部呼之欲出。

  「我應該有說過要小心男人才對。」

  「只要我提出大叔你的名字,就沒人敢對我做甚麼了啊!而且地下那麼熱,這裡也不冷。」

  塔古不太清楚,自己的名字有這麼讓人害怕嗎?還以為是從蕾莉消失之後才讓人害怕,芙蕾離開塔古有幾年的時間,絕對不會是這個月才使用自己的名號。

  「大叔啊,怎麼會來歐洲啊?」

  說真的,塔古自己也搞不懂現在想要幹甚麼,真相?還是不想留下遺憾?如果是後者,那怎樣才算?一切好像都只是多餘的……

  芙蕾突然伸手摸了塔古,擦去他眼角的淚水。

  「原來你還會哭啊,大叔一直都酷酷的。」

  即使是五年前,過了五年,原來自己甚麼都沒有放下,塔古看著芙蕾,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芙蕾伸手摸了摸塔古的頭,因為身高差看起來很吃力,但她始終都掛著微笑。

  「我不知道你來幹甚麼,但難過的時候總要消耗體力吧?跟我去下水道怎麼樣?」

  「隨便吧,動一動也好。」

  運動也能幫助展開思緒,現在的思路過於狹窄,或許活動過後會比較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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