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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四季

水色夜光 | 2020-06-29 19:41:58 | 巴幣 6 | 人氣 274

連載中 本丸日常系列
資料夾簡介
赤音本丸的日常




標題跟內容只有0.000001%的相關性而已(喂
輕裝賀文,但距離最晚實裝的大俱利輕裝也已經過了兩個月了呢哈哈哈哈.....對不起
自家審自家刀,私設如山
乙女向注意,內有安定、大俱利、清光、山姥切








大和守安定

  一朵又一朵並肩成群,粉、澄、紫、白的百合花交織成一片色彩豐富卻不過於耀眼的淺灘;樹葉縫隙間灑落的月光,為這片花叢畫上極為自然的幽美;不見盡頭的道路,宛若引領人往深處探究,一去不復返。

  或許再往前踏出幾步,就會撞見遠方長長群列,魑魅魍魎高舉紅燈籠,荒誕且熱鬧歡騰的百鬼夜行。

  「下一秒滿身鮮血的女鬼會突然從旁跳出來——的感覺呢。」

  「嗚哇……你別講啊,要是成真了怎麼辦。」

  像是要回應安定的預言,一陣強風刮得樹木搖曳作響,成功讓我不由自主震了一下。

  「哈哈,都是大家扮得用不著害怕呀。」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不能小看次郎他們的化妝技術啊!」

  『炎炎夏日,來個背脊發涼的試膽大會,不僅消暑,還可以省下冷氣費,不一舉兩得?』——

  不知道是誰先起頭的點子,等消息傳到我這時,已經是明確的企劃。沒有反對理由,看起來也挺好玩的,我自然是答應了。唯一不在計算內的,就是政府新推的環境造景比想像中的還要有氣氛。

  「怕的話要牽手嗎?就像之前那樣。」

  掛著溫和微笑的安定停下腳步,微微傾頭看向我,紳士地伸出手。

  寸不離身的白色圍巾配上一身淡藍與白的和服,在昏暗中顯得亮眼,上頭點綴著彷如從肩頭飄落至腳邊的樁花,半袖設計更是令他纖細的前臂坦露出來。

  不論看多少次,都是那麼適合他。

  「唔……好吧。」

  在面子與恐懼的兩方鬥爭中,我老實遵從了求生本能,搭上安定的手。

  「說起來之前在鬼屋也是這樣。」

  「我說不定意外地和這種事有緣呢。」安定如此說笑,輕柔握我的手,再度邁開步伐。

  「不不不,這種事果然還是僅限於電玩世界就夠了!」

  「哈哈,若是那樣倒有點可惜呢——」他故意拖了個長音,露出賊笑「每次都能這樣藉機牽起主上的手,所以我還蠻樂在其中的。」

  「平常去街上買東西也能牽啊!能不能替完全無法享樂的人著想一、下!」

  突如其來從右方遠處炸開的尖叫音效,讓我抗議的尾音也跟著彈跳一聲。

  「畢竟除了牽手以外,還有其他平時享受不到的樂趣嘛。」

  聽到安定的聲音異常的近,轉過頭就撞見他暗藏深意的亮藍雙眼,我才發現自己剛剛又不自覺更靠緊了他。

  不是,現在不是動心的時刻吧!快把這該死的試膽路線走完啊我!

  「你是覺得看我嚇得又愣又抖的很有趣吧。」

  避開少女漫畫的粉紅色泡泡,我拉開距離,拉著安定繼續向前走,順便嘲弄一下如此沒膽量的自己。

  安定困擾地揪起眉,苦笑著解釋:「我沒有取笑的意思。只是平時主上都不會這麼主動依靠我,覺得有些開心。」

  「……平常戰事都依靠你了,其他總不能再拖累了吧。」

  「沒有拖累這種事,幫上主的忙就是我的本分。我已經……不想再後悔了。」

  「安定……我知道了。」察覺安定話語中的重量,我不禁嚴肅起來。「那麼現在可以幫我一個小忙嗎?」

  「嗯,當然。」

  「我……其實不知道終點在哪裡。」

  安定愣了一下,隨後輕笑出聲,「除了扮鬼那組其他人都不知道終點在哪,不過愛染說會貼箭頭在樹上——」他邊說邊東張西望,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後對我露出燦爛的笑容,「沒有呢。」

  「我們該不會是迷路了吧,明明是一直線?」

  「說不定是誤闖到了什麼不好的地——」

  「不會!不會的!這裡是本丸耶!」

  「哈哈,開玩笑的啦。」他毫不著急,悠然自得地晃起與我相牽的手,就像在郊遊路上把興奮轉為身體動作的小朋友。「往回走看看吧,既然有聽到尖叫音效,正確的路線應該也在不遠處。」





大俱利伽羅

  我不喜歡下雨,不禁空氣會變得悶濕,手上的包包、物品都會全泡湯,更會使道路滿是水坑,寸步難行——但,我不討厭雨水打落在身上的感覺。

  我佇立於庭園,閉著眼,感覺一顆一顆冰冷雨滴落在髮絲、額頭、鼻尖、肩頭、背脊——沒有任何一處能逃過這莫名的水災。逐漸染濕的頭髮與衣服貼緊身軀,我不在意變得沉重的衣服,僅是傾聽似規律又似毫無章法的雨聲,與水拍打、劃過皮膚的感覺。

  忽然,在耳邊咆哮的雨聲,連帶著落下的雨滴一同遠去,一道低沉不悅的聲音從後響起。

  「妳這是在幹嘛?」

  沉靜又帶點冷淡的熟悉音色,不到半秒我就知道,在身後為我撐起傘的人是大俱利伽羅。

  「體驗一下女主角的心情。」

  「……」

  對我半玩笑半認真的胡鬧,他沉默不語,也許是在後悔自己遇審不淑,因此我決定在多解釋個幾句。

  「電視裡的八點檔不是常有這種場景嗎?男女主角在大雨中吵架什麼的。」

  我仍保持閉眼的狀態轉過身面對他,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不過肯定是一副『這傢夥又在發什麼神經?』的鄙視臉吧。

  「演員們還真厲害耶,為什麼能在大雨中張開眼睛啊?我現在一張開雨就會跑進眼睛裡,好刺……」

  沒錯,要說為什麼我死都不張開眼睛,就是因為不管怎麼用手去抹,雨水都像是故意整我般,不停把瀏海上滑落的雨水往我眼睛裡送。

  「妳是笨蛋嗎?」

  嗯,得到了理所當然的評價。

  「請說我有實驗精……狹!」

  突然一個不屬於我的溫度碰上臉頰,嚇得我「神」字歪成奇音,想要退開卻被大俱利的一句「不要動。」給喊了卡。

  愣了幾秒,我才終於意識到是他帶著厚繭的手撫上臉頰,用手指抹去我眼眶邊匯聚的雨水。

  「嘿嘿,謝謝你啊大俱——哇哦!」

  在大俱利的手壯烈犧牲下,我終於能張開眼,然而好不容易恢復的視野這次又受到了另一種衝擊,讓我向後跳了一步以保我心臟的安全。

  不過就一把單人小傘,當然是保護不了擅自拉開距離的我。對此,大俱利瞬間露出一絲訝異,但也立刻前跨一步,自由落體的雨水還打不到我頭上,就被雨傘給彈走了。

  「又怎麼了?」

  這次不只聲音,連那平時不為所動的面容都擺上了明顯的不悅。

  「啊、那個,我沒想到你肯穿上輕裝,嚇了一跳。」

  我再次細細打量他身上以黑色基底的和服,由左肩為始向下延伸褐黃與墨黑混合交替的格子狀流線,宛如是他左臂上的龍紋,腰間紫與暗金色的帶子為單調的黑增添亮點,看上去合身的和服卻在袖子處又意外的寬大。

  不錯,如果不是這麼近的距離我應該能更靜下心來好好觀賞。

  「還不是因為妳擅自放我桌上。」大俱利的抱怨將我的視線拉回他嘴角下彎的不滿神情。

  「但我也沒特別命令你穿啊。」

  「就算沒命令,鶴丸他們也會開始起鬨。」

  「啊哈哈……原來如此。」

  用不著大俱利形容,我腦中已經浮現那三人開開心心用名為幫忙實則強迫的方法,逼他穿上輕裝的畫面。

  「不過也不錯啊!從沒看過你穿和服,還真新鮮。」

  我揚起笑容,戲弄般說續道:「比原本的出陣裝還要黑,穿這去夜戰說不定敵人根本還看不到你,就被你幹掉了呢。」

  大俱利冰冷的視線證明了他根本不想要這種詭異的讚賞。

  「……少胡扯了,這不方便行動。」

  「誒——我倒覺得是不錯的點子。」

  他沒再搭理我的話,略帶無奈地嘆了口氣,丟下一句「該回屋裡去了吧。」,瞄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上他要離開的腳步。

  大俱利都特地來接我回去了,我自然是邁開步伐。

  但為了避免每踏一步就與他手臂相撞,我悄悄往外走一點,沒想到換來的卻是他一手抓住我肩頭,硬是把我往他身邊靠。

  「喂、你、等等等等!?」

  「離那麼遠是又想淋濕嗎?」

  「反正都濕了再濕一點也沒差啊,倒是你的衣服!」

  你的五萬小判高級和服啊啊啊啊——!

  大俱利不以為意瞥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和我驚恐的臉,淡淡落下一句。

  「等等拿去洗就好。」

  「你不是才剛穿……我被淋到也沒關係啦。」

  要是大俱利這次脫下來就再也不穿了,豈不是可惜!

  「妳別高估自己了。」大俱利不僅沒鬆開手,反而是抓更緊,「都不曉得自己身體冷成什麼樣子。妳一感冒,其他人就會開始吵起來。」

  他的提醒加上因緊靠傳來的炙熱體溫,有了對比我才知道自己的身體現狀。

  「那個……謝謝。」

  「我只是想避開麻煩事而已。」

  「……不過,我還想多看你穿這件衣服啊。」

  我側過頭故意不往大俱利臉上看去,因為知道只要對上他琥珀色的眼眸,嘴裡的話就會被害羞扭曲成另一種模樣。

  雨聲淅瀝,我卻能清楚聽見他的輕笑聲偷偷潛藏其中。

  「——我沒說我只會穿一次。」





加州清光

  說到春天就想到賞櫻;說到賞櫻就想到美食,在這一連串美好連結之下形成的,就是在風和日麗的好日子,靠著幾把廚藝了得的刀們端出滿漢全席,在數棵開得正盛的櫻花樹下,鋪上一塊塊地墊,擺好料理,讓濃郁的酒香四溢眾人間,仰望被染成櫻色的天空,為春天到來獻上祝賀宴會。

  坐在廊側眺望大家在櫻花樹下舉杯高歡,談笑胡鬧,甚至跳起舞來,我忍不住嘴角上揚。

  「不是該自己一人躲在這偷笑的時候吧,不去大家那邊嗎?」

  順著甜美的聲音,側過頭向上看去,正巧與站在廊上的清光的溫柔紅眸對上。

  「呃、我、等等再過去。倒是清光,你換上輕裝啦?」

  「嗯,看到櫻花那麼漂亮,想說我也來打扮一下。」清光自信地在原地轉了一圈,笑得眼尾彎起,「怎麼樣?可愛吧。」

  順著紅色圍巾下看他的一身暗紅色為底的和服,左半邊白黃交替的線條讓和服看上去比較時尚,和安定的和服相同,有從肩頭向下飄落的樁花,不同的是花辦裡相間的格狀顏色從白藍替換成了黑紅,而露出的前臂看似白皙纖細,卻又能從肌肉的結實感與線條知道是屬於男性的手。

  「是啊,很可愛,很適合你。」

  「誒嘿嘿~」清光開心地綻放笑容,滿意之餘不忘再多問:「這下我有把主上的視線從櫻花那搶過來了嗎?」

  「哈哈,我早就是你美色之下的俘虜啦,哪會有搶不搶的問題。」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不是客套話我會更高興就是了。」

  「嗯?什麼?」

  「我說——」或許嫌一高一低說話會像剛才一樣聽不清楚,清光邊說邊彎下身子,在我旁邊坐了下來,「主上也因為要賞櫻所以特意打扮嗎?」

  「啊哈哈哈……果然還是會問到這個啊。」早就知道會有被問到的時候,但我還是想能避就避——現在我穿的,不是平時方便行動的休閒服,而是白色大牡丹花紋配上天藍色底色的浴衣。

  「這不是當然嘛,就連之前去廟會的時候妳都沒穿成這樣了。」

  我再次低頭看了看衣服,無論是現在還是在房間照鏡子時,我都會忍不住認為如此色彩鮮艷的漂亮浴衣配在我身上顯得有些浪費。

  「是因為……亂他拿這浴衣給我,說希望我穿上。」

  「不愧是亂,選了個很適合的。」清光稍微上下打量了一下,隨後勾起嘴角「今天的妝也特別講究對吧,很漂亮喔。大家看到一定會很驚訝。」

  「唔、謝謝……」明白再繼續對看下去自己絕對原地蒸發,因此我撇開視線,開始在內心默默數起遠處有幾瓶被喝空的酒瓶倒在地墊上。
  
  「……其實大概十分鐘前我就去過大家那裡了,被稱讚調侃餵食了一陣子才逃回來的。」

  「明明坦率接受就好了。」

  「這個嘛……我還在努力中。」

  「哈哈,嗯,我知道。」清光溫柔的語調在下一秒轉為輕揚愉快,「那麼,要給這麼努力的主上,一點獎勵才行呢!」

  「獎勵?」

  「妳先不要動喔。」

  儘管好奇,我依然照著清光的話乖乖不動,直至感覺到一個冰涼東西夾上耳垂。

  「耳環?」

  「嗯,前陣子去採購的時候看到的,那時我就想說很適合主上,而且是夾式的,就順手買下來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右耳垂,好像是一個……花?星星?還是蝴蝶結……?

  「我幫妳把左耳也戴上吧。」

  當我還在運用多年練就靠摸麻將表面猜是哪張牌的技巧來去猜耳環造型時,清光站起身邊如此說著,順手就把剩下一隻耳環扣上我耳朵,熟練的技巧讓我根本來不及看清耳環長什麼樣子。

  「果然我的眼光是對的。」

  「那個……清光,你手邊有沒有鏡子之類的,不然我看不到耳環長怎樣……?」

  「呵呵,這要當回到房間時照鏡子的樂趣了。」

  「誒誒——」





山姥切國廣

  雖然說佛要金裝,人要衣裝,但讓一個本來就過分好看的人穿上為他量身訂做的衣服,擺明就是讓人視線容不下其以外的事物。

  靛藍色配上簡單俐落的白色線條,沒有多花俏的和服像是在映襯他老實的性格——然而他卻在髮型上偷偷動了手腳。

  我面向眼前一大片的向日葵花田,眼神卻不停往坐在隔我兩個拳頭距離的山姥切國廣身上飄。

  ……為什麼?為什麼僅僅是把左邊的瀏海撥到耳後,色氣度會直接暴增個百倍?到底是什麼妖術?

  「特地早早爬起來,要看的不是向日葵嗎?」

  儘管我再怎麼遮掩,對於視線異常敏感的他依舊是不用幾秒就發覺了。

  我索性放棄假裝,趴在身前的木欄杆上,從下往上看那令人心醉的臉龐。

  「有在看啊,只是有個不遜色於花的美麗讓我有些在意。」

  「……妳又想拿我開玩笑吧?」

  我話裡的含義他在遲個幾秒後會意到,或許是因無數次的捉弄,相較慌慌張張的起初,現在他的反應可說是各種慘敗經驗累積下的成長——雖然仍遮不住碧綠眼中的動搖就是了。

  「怎麼會,我像是那種人嗎?」

  「給我回想妳自己過去的行為然後捫心自問!」

  「噗哈!因為山姥切總是給我有趣的反應嘛,我抗拒不了自己的本能。」

  「我認識的人類才沒有這種本能。」

  「嘖嘖,世上可是有千千萬萬種人喔。」

  我的頭頭是道換來的是山姥切滿滿不服的目光。

  「妳老是這樣捧我,就不怕我有天把妳的玩笑信以為真?」

  「有什麼好信以為真的?你漂亮是事實啊。」

  「不是指那個。」山姥切面容霎時覆上一抹認真,緊繃中卻又有一絲迷茫,「你的玩笑總是讓我誤會,誤以為自己是妳眼中的特別。」

  誤以為特別?

  如果不特別,為何要絞盡腦汁將內心只湧不退的感情包裝成玩笑送進你耳裡。

  如果不特別,又為何要藉著看花名義,精打細算只為幾刻獨處時光。

  「山姥切你——喜歡向日葵嗎?」

  「……哈?」

  山姥切顯然因我天外來的一筆愣住,而我則將視線轉回花田上,繼續自顧自說道:「我還算喜歡喔,不僅因為很漂亮,更重要的是他們總追逐著遠方高掛的太陽,甚至被人稱為太陽花——跟我很相像呢,喜歡望著和太陽一樣耀眼的人。」

  「……你真的,很喜歡拿太陽來比喻。」

  「很相襯不是嗎?」

  像極了你,不論曾被多少陰雲遮蔽掩埋,自身所發出的炙熱都會燒穿雲層,射下不受任何事物扭曲的筆直光芒。

  活於影子下的我,遠眺著光,渴求著光;卻也畏懼,不願擁抱,怕自身醜陋不堪的貪劣慾望暴露於日下,怕光芒就此離自己遠去。

  「你是特別的啊,是我重要的,獨一無二的初期刀,就像世上無可取代的太陽。」

  「……如果能為妳拓展道路,照亮前方,太陽也不壞,但是——」

  山姥切鋒利堅定的聲音掠過我的耳膜,直接敲打在心臟上。

  「僅僅是在遠方照亮向日葵,守望其從開花到凋零的的話,比起太陽,我更想當在旁一起生長的向日葵。」

  我們彼此實際上的距離從未變過,我卻感覺自己擅自拉遠並築起的城牆,受他俐落乾淨的一刀,就猶如脆弱紙糊被隨意劃開。

  「……不管何時與妳同在。我,想成為這樣的存在。」

  打破了防線還嫌不夠般,山姥切最後補上的一句,徹底越過拉開的距離,試圖把影子照得無路可逃。

  我坐直身子,壓抑著鼓譟的悸動側過頭,淺淺笑道:「——你能這麼說,我就滿足了。」

  「……我不滿足。」

  覺得我壓根沒懂的山姥切國廣,擺起彆扭的表情悶悶說著。

  「哈哈,你太認真了啦。嗯——呀,也差不多是該工作的時候了。」

  瞄一眼手上的錶,我伸了個大大懶腰,站起身的同時順便牽起還坐在地上的山姥切的手,對上他情緒複雜的雙眼,我彎起微笑。

  「因為你總陪在我身邊,我才有今天啊。」

  山姥切驚訝地睜大眼,沉默地盯了一會被拉起的手,隨後緊緊握住,站起身。

  「畢竟說要好好支撐妳的人是我自己啊。」

  「沒錯,所以我可是很依賴你的。」

  「啊啊,妳就儘管依賴吧。」

  悄悄記住他手掌傳遞過來的溫柔,我們下了觀景台往執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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