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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奴隸-第三章:盟

作者:WizardForest│2020-04-03 21:40:52│巴幣:0│人氣:104
       宴會舉辦的位置位在東半島一間名為「菁英」的酒店內部,有鑑於上次利文晚宴的經驗,我將莎韻的打扮改為較為樸素不失禮貌,我們隨著UMH的帶領抵達房間,房間十分寬敞,四名身材十分壯碩的UMH身穿女侍服站在牆邊,索達坐在中央的沙發上頭,一旁則坐著世界最大運輸方案解決供應商海希特的最高執行長列澤·海希特。

       「初次見面,瓊恩先生,以及海希特先生,我是三葉集團的負責人漢米爾·法蘭德福,今日有幸能夠參加宴會,我感到十分榮幸。」我向兩人微微鞠躬。

       「請坐,法蘭德福先生。」索達露出了從容的微笑,招手要UMH搬來兩張新的沙發:「我已經和列澤討論過你們提出的方案,我們都認為這是一個充滿前瞻性以及公益性的計畫,我相信只要度過今晚,我們都能得到很好的收穫。」

       「這是我們的榮幸。」

       我大概猜想到索達和列澤同時出現在這個晚宴的原因,列澤作為世界上規模最大的運輸方案解決供應商,其生產的車輛、船舶、飛行器、各式機械以及物流系統和我們的生活密不可分,瓊恩若想要將商品快速的運送到世界各個角落,海希特是絕對不可或缺的一環。

       UMH搬來了餐桌,並替我們上了前菜和紅酒,我並不確定這些UMH究竟屬於索達還是列澤,她們的身軀有著健碩的肌肉,壯碩的肌肉將女侍服整個撐滿,使原本應該帶點飄逸感的裙子變得像是緊身衣般不協調。

       「那麼,各位,晚宴開始。」

       索達舉起酒杯,我也跟著照做,我們互相用酒杯撞出清脆的聲音。

       我們開始用餐,用餐的同時其中兩名UMH也開始表演,表演的內容我不知道應該做什麼評論,總之就是穿著女侍服做健美,和利文的晚宴相比,眼前的演出十分正常,但是又散發著什麼奇怪的違和感,在這種違和感的包圍下我實在難以認真用餐。

       「不過話說回來,我感到十分驚訝,法蘭德福先生居然會加入世界繁榮組織。」索達的口中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我認為世界繁榮組織的所作所為對於這個世界有著重大的貢獻,我認為自己應該也要盡一份心力。」

       「真的是這樣嗎?」

       聽到這句話,我切肉的動作停了下來,我望向索達,他的嘴邊掛著深邃的微笑。

       「當……當然,難道我有其它不這麼做的理由嗎?」

       「有的。」

       彷彿看穿了我的一切,索達慢條斯理的拿起紅酒輕啜了一口。

       「法蘭德福先生,不,漢米爾,雖然這也不是你的本名,但是讓我們親近一點,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答應世界繁榮組織的計畫嗎?那是因為我看到了你,因為你的緣故我才做出這個行動。」

       索達的話語讓我的心中感到震撼和吃驚,我以為自己應該很好的隱藏了身分,但是,很顯然那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很顯然,這場晚宴就是他引誘我來的手段,而我愚蠢的掉入了他的圈套。

       「你是從何時知道我的身分?」

       「何時?說的也是,大概是兩年前吧!」

       那麼早之前就已經知道了?聽到這句話,我忍不住站起身,見到我起身,莎韻也跟著起身。

       「你想做什麼?」我忍不住放大音量。

       「請坐,法蘭德福先生,不要那麼激動。」列澤點起了一根雪茄。

       由於曝露了我是烏拉諾斯的身分,我的腦中現在一片混亂,只要索達將這個消息公布出去,那我們所做的努力就會功虧一簣,所有的計畫也會跟著無法執行,見到我遲遲不坐,索達慢條斯理的喝了口紅酒。

       「漢米爾,我們是盟友喔!」

       「咦?」

       我驚訝地望向索達,想確定自己的耳朵沒有聽錯。

       「請問,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們是盟友。」索達露出了微笑:「我並不打算將您的任何個人資料公諸於世,我認為,你們的目標和我們的目標利益一致,如果你願意協助我們,那我們也願意為你們提供最大的協助。」

       盟友?索達剛剛確實是說了這個詞,在企業中雖然經常會出現策略合作,但是這個消息來的太過突然,太過莫名其妙。

       「恕我無法理解,你說我們是盟友,你應該清楚我們的立場才對?」

       「是的,我十分清楚。」

       「既然這樣還……」

       「和那無關。」

       「咦?」

       「和那無關。」索達重複了這個詞:「我深知你們痛惡我們這些如同吸血鬼的大型跨國企業,但我們也沒有多愛彼此,而在這其中更有一位是我們的眼中釘。」

       「拉比拉……」

       我突然理解了索達想要表達的意思,說實話,我感到毛骨悚然,眼前的男人掌握了遠超我預期的情報,我太小看他們,我的所作所為都被嚴密的觀測,任何一個決定都難逃他們的掌控,想到這裡,我用眼角餘光瞄了一眼莎韻,聽到這句話時她究竟在想什麼?

       「你希望和我們聯手消滅拉比拉?」

       「是的,不過我並不希望使用消滅這種極端的詞彙,我們也嘗試過了許多種不同的方法,但是最後還是只能選擇直接結束拉比拉的經營能力。」

       「嘗試了多種方法?請問這又是什麼意思?」

       「讓我示範。」索達招來了一旁的女侍,邊觸摸她的肌肉邊問:「多米恩,告訴我,妳所誕生的全部細節。」

       「瓊恩先生,十分抱歉,我無法獲得全部細節的訊息,如果您許可的話,我可以告訴您至多百分之六十的資訊。」

       「沒關係,妳可以回去了。」索達將手從肌肉上移開,並將目光再次轉向我:「大概就是這樣,我們試過了各式各樣的方法,但是並沒有辦法獲得任何一點關鍵的數據。」

       因為無法獲得數據,也就是說無法獲得拉比拉的商業機密,當然也無法得到UMH製作的方法,既然無法獲得UMH的製作技術,那麼乾脆就直接將拉比拉摧毀,這樣的話,市場上就沒有足以和海希特匹敵的競爭者,同時瓊恩也會跟著受益。

       「原來如此,情況我大概知道了,也就是說,依據我願不願意參與同盟,你們也會決定是否答應世界繁榮組織的計劃吧?」

       「你能夠這麼快了解真是太好了,那麼你的意思是?」

       和索達以及列澤合作違反了我們組織既有的原則,而且,一旦這個計畫露出馬腳,我就會成為犧牲品,但是我現在的確遇到瓶頸,我需要更多必要的情報,而索達在亞特蘭提斯的時間遠比我更長,或許他能夠提供這些情報,再者,若我答應同盟的協定,便能夠同時完成世界繁榮組織的任務,這樣我在組織中的名聲會有所上升,對於後續行動也會有正面效益,不過,和這些事相比,我還是更介意一件事,在這間房間的所有UMH究竟在想些什麼?

       「我知道了。」我伸出手:「索達、列澤,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索達緊握住我的手,露出了微笑:「那麼事不宜遲,來商討接下來的安排吧!多米恩,把那個拿過來。」

       名為多米恩的UMH從房間後方的櫥櫃中拿出了一個小型的木箱,木箱的上頭有金屬製成的鎖,多米恩將木箱開啟,將木箱遞給我。

       木箱裡頭工整的擺著一個隨身碟,我拿起隨身碟,索達則示意我查看內容,我遲疑了一會,下定決心開口。

       「莎韻,麻煩妳了。」

       「了解。」

       莎韻將後髮撥開,露出纖細白皙的後頸,然後,原本應該是肌肉和骨頭的部分緩慢下凹,金屬覆蓋住了內凹的凹槽,形成了一個插孔。

       我將隨身碟插入插孔,莎韻閉上眼睛,像是讀取般露出了專注的神情,過了一會之後,莎韻將隨身碟抽出,後髮重新遮蓋後頸。

       「看到了什麼?」我問到。

       「拉比拉大樓內部以及相關設施的監視影像還有和拉比拉最高執行長蓋修·拉比拉最頻繁接觸的兩名人物。」

       「名字呢?」

       「利文·歐多森以及札格夫·孤諾。」

       聽到利文和拉比拉有密切接觸老實說並沒有讓我非常驚訝,利文相當積極的拉攏新人加入UMH的行列之中,不論是我,還是西蒙都是因為他的緣故才認知到UMH不同的用途,而札格夫·孤諾則是世界上最大的網際網路服務供應商,我對他的理解尚不清楚,值得之後多加注意,不過,和這兩人相比,我更訝異索達在拉比拉內部佈下的眼線,這對於我們找尋三叉戟或許會有幫助。

       「如何?漢米爾,對你的行動有任何助益嗎?」

       「目前並沒有稱得上是有用的情報,但是可以最為很好的參考。」

       「我們這邊還會繼續收集更多情報,那麼,讓我們為了更美好的未來乾杯。」

       離開了菁英酒店之後,我們搭乘自動駕駛離開東半島,我要莎韻通知利克爾合作成功的事宜,並且也順便通知西蒙要留意利文和札格夫兩人,雖然一開始也考慮要將和索達結盟的事情告訴西蒙,但是為了避免事跡洩漏還是暫且作罷,處理完必要事件之後,我認為是時候好好確認莎韻的想法。

       「莎韻,若是在拉比拉內部看到任何特殊狀況都要稟報我。」

       「我知道了,法蘭德福先生。」

       「不過,聽到這些事虧妳還能這麼冷靜。」

       聽到這句話,莎韻露出了有些疑惑的神情,她剛要開口,我便打斷她。

       「拉比拉可是要被毀掉了喔!雖然不是馬上,但是正有人計畫著陰謀要摧毀它,聽到了這個消息,妳似乎並不擔心。」

       「請問,我為什麼要擔心呢?」

       莎韻像是無法理解般露出了更為困惑的神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可是妳的公司,倒閉的話對妳們也會有影響吧!」

       「法蘭德福先生,非常抱歉,我無法理解您的意思。」莎韻對我微微的鞠躬:「的確,我是由拉比拉公司開發製造生產的泛用機械人形,但是出廠之後,我的所有者是法蘭德福先生,我屬於您財產的一部份,我的工作是執行法蘭德福先生的命令,對於拉比拉公司的經營狀況並不是我工作的項目內容,還是,您希望我關心拉比拉公司的經營狀況呢?」

       莎韻的眼中絲毫沒有任何的愧疚和退縮,有的只是真摯和堅定,在這個瞬間,我的內心產生了些許的動搖,雖然拉比拉的宣傳口號本來就是可以將所有企業機密告訴UMH這種程度的高度服從,但是在這個資本的世界裡頭這應該只是宣傳,根本不可能會被實現,但是,如果是這樣,莎韻現在說的話難道全部都是謊言嗎?

       「妳可以肯定拉比拉不會接受到任何我們的對話內容嗎?」

       「是的,所有聲音、影像、感測資料以及電磁紀錄均無法被拉比拉以及任何非所有者的第三者或團體讀取查看修改。」

       「是嗎?既然妳都說到這個份上,就暫且相信妳,回去之後將拉比拉內部的監控影像轉移到我的電腦上。」

       「了解。」

       不會被讀取查看修改嗎?

       的確,索達在和我講述計畫時也沒有讓身邊的UMH退開,這就代表他也信任UMH的保密能力,這點對我至關重要,在這之前,我從不會讓莎韻接手調查任何三叉戟的工作,因為我一直認為她會將這些情報洩漏出去,但是這麼一來我就失去了非常強大有力的工具,假設,莎韻所說毫無錯誤,那麼,我應該嘗試讓莎韻參與這個任務,比摧毀拉比拉更重要的任務。

       「莎韻……」

       我剛要開口,自動駕駛卻突然緊急煞車,雖然我們的車速不快,但是突如其來的急煞還是讓身體出現了巨大的晃動,我扶著頭部望向前方,藉由車頭燈,依稀的辨認出車體前方一公尺處有個人影。

       「是喝醉的人嗎?」

       我和莎韻下車查看,令人驚訝的是,躺在車輛前方的男人的雙手被某種利器直接削斷,暗紅的鮮血順著男人走過的路形成一條血河,看來男人原本是想要去找救援,卻因為失血過多血壓過低才會倒在馬路中央。

       「莎韻,叫救護車,然後先幫他止血。」

       「了解。」

       莎韻從車內拿出緊急醫護用具,接著俐落的將男人的身軀固定消毒包紮,男人的氣息相當衰弱,我望向男人奔跑來的方向,那裡是一道寬闊的沙灘,很可能兇手就是在那裡犯案,既然這樣的話,兇手還埋伏在那裡的可能性很大,實在沒有必要冒險去接近。

       將男人送醫之後,我也將這件事通知了拉比拉的警衛人員,由於亞特蘭提斯的特殊性,上頭並沒有正規的警察系統,而是由拉比拉的UMH負責警衛工作。

       「沒想到在亞特蘭提斯上會有暴力犯罪事件,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我還以為世界級的富豪不會執行這種低階的犯罪。

       「法蘭德福先生,依據我剛才對那名先生的比對,他並不符合島上居住的任何一位居民,所以,他不是人類的可能性相當大。」

       原來是UMH啊!顯然我有點太大驚小怪了,看來這只是哪位富豪無聊的夜間消遣遊戲而已,雖然不是很懂他們這麼做的理由,但是光想像就讓人作噁。

       「那個男人的事就暫且放到一旁,莎韻,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妳。」

       「是,請問是什麼呢?」聽到有重要的事,莎韻平常就已經相當挺直的背脊又更加挺直。

       「幫助我吧!」

       我開始向莎韻講述了貧富的差距、講述烏拉諾斯以及我們的計畫,對於我所描繪的一切,莎韻沒有反駁,只是專注的點頭聆聽,她答應幫助我時的表情以及語氣讓我難以對她有太多的懷疑,莎韻這種近乎機器的高度服從性讓我再次打從心裡佩服拉比拉的工藝,也更堅定了我要摧毀它的決心。

       「法蘭德福先生,非常感謝你的協助。」

       隔日中午,我受利克爾邀請一同用餐,除了利克爾之外,卡爾也有在場。

       「請不要這麼說,這也是為了世界的繁榮所做的付出,能夠參與在這場運動之中我感覺到與有榮焉。」

       「沒錯,法蘭德福先生,您說的對極了,要是所有的企業家們都有像您一樣的想法,那麼整個世界的企業與勞工們就能永續的運轉而不需要爭鬥。」卡爾做出了相當戲劇化的動作接著說到。

       「本來就不是每件事都能一帆風順,所以也只能盡力去做了不是嗎?」利克爾說到:「不過,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收到通知,最近發生了數起UMH被破壞的案件,已經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利克爾讓我回想起昨晚見到的被砍斷雙手的UMH,原本我以為那只不過是所有者在對自己的UMH所做的事情,不過事實似乎和我預想的有所偏離。

       「則尼先生,可以和我多說一些相關的事情嗎?」

       「詳細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總之大概是在三日前,組織成員中有兩個人的UMH被蓄意破壞,至通報以來,又陸續出現了數起UMH被破壞的事件,目前拉比拉方面正在追查兇手,對方下手很狠,最近最好不要讓UMH單獨行動。」

       專門針對UMH破壞的兇手,總覺得根本就是我們會做出來的事情。

       UMH的機能和應用性超越普通勞工太多,若是他們繼續存在市場,那麼勞工的生存空間就會不斷被擠壓,但是,在亞特蘭提斯除了我和西蒙之外並沒有其他烏拉諾斯的成員,所以,這不可能是組織所為,索達和我合作之後,也沒有必要做出這種會損害企業形象的舉動,那麼,不是有其他反抗者存在,不然就是兇手有其他目的。

       「則尼先生,我會注意的,不會讓UMH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則尼先生,法蘭德福先生和我都只有一位UMH跟在身邊,被攻擊的機率不高,倒是您擁有的數量較多,您更需要多加戒備。」卡爾說到。

       卡爾的話提醒了我一個事實,由於多數企業家大幅度仰賴UMH的緣故,UMH的毀壞不單單只是某個零件的毀損,它關係到的更有可能是企業的運作能力,試想在某一天公司裡頭最勤奮最有能力的十名員工同時住院,那對於公司運作肯定會有巨大的衝擊。

       「我知道,其實我最近正在考慮要購買新的保全型機器人或是訂購Z型號的UMH。」利克爾說到。

       「既然對方的目標是UMH,那麼使用機器人應該會比較保險吧!」我提出了建議。

       「不過,我聽說Z型號的能力比Y型號高出非常多,加上機器人畢竟還是有被駭入的危險,既然都要作為守備,那還是選擇更完善的方案比較好吧?」卡爾的眼睛露出了興奮的光芒,顯然他相當想要採購。

       「總之,這件事我會再多加考慮,下週五是韋德先生的晚宴,卡爾,同樣身為銀行家,我們要好好地說服韋德先生,不要讓法蘭德福先生看笑話知道嗎?」

       「了解,法蘭德福先生,請你好好期待。」

       「我會的。」

       離開了午宴,我回到辦公室,查看了亞特蘭提斯警衛隊公開的UMH受害名單,受害UMH的所有者來自於金融、能源、機械、通訊、生技各式產業,單純看名單列出的成員看不出受害者之間有任何關連。

       「莎韻,雖然這個命令聽起來有些多餘,但是在兇手被找到之前不准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了解。」

       由於莎韻的工作是輔助我交辦的各式事項,所以她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待在距離我不超過五公尺的範圍,理論上就算是兇手也不可能會挑所有者在身邊的UMH下手,不過,考慮到兇手的未知性,還是多加一道防護比較保險。

       「妳擁有對戰能力嗎?我聽說Z型號擁有優良的警備能力。」

       「是的,Z型號是負責警備的類型,他們擁有良好的交互通訊以及近遠程作戰能力,我們Y型號並沒有像他們那麼強大的能力,但是如果法蘭德福先生許可的話,我可以由伺服器下載必要的防身術。」

       連這種東西都能依靠伺服器達成嗎?不過既然料理的製作方法都可以做到了,這種事對他們而言也還好吧!

       「那麼就下載吧!」

       「了解,那麼,請問法蘭德福先生,槍械的使用技巧需要順便下載嗎?」

       「由妳判斷,只要對於防護有利的功能都盡可能下載下來。」

       「了解。」

       雖然莎韻說Y型號的能力沒有像Z型號那麼強大,但是從我的角度看來已經近乎恐怖,也難怪卡爾聽到Z型號臉上會露出那麼興奮的神情。

       我點開拉比拉大樓內部的監控影像,除了一些普通訪客不會看到的會議室以及研究室之外,並沒有任何其它三叉戟的線索,說到底,三叉戟究竟在不在拉比拉大樓內部都還值得存疑,我關掉監控畫面,換將注意力轉移到接下來的韋德集會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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