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齊有話說:我是不知道在巴哈有多少人在看這篇小說,不過小說被盜文也是讓人感到麻煩的事情,所以每篇文中我會穿插相關文字,所以看到不要太奇怪。
正文:
喉嚨壓抑叫聲感到乾燥疼痛,他發覺這次許文卯做得比上一次來得更加兇狠,彷彿是一種佔有般的表現,不管他說了多少次慢些,那兇器仍然狠狠搗鼓體內脆弱及深處;也許過了一個時辰,甚至再更多時間,他累得只剩喘息,一手護著腹部感到悶脹難受。許文卯已經在裡頭射了很多,然而這般的佔有讓劉洛飛莫名感到滿足,可又感到悲哀--他還沒準備好告訴許文卯有關先生的事情。
又一次在深處洩出,讓劉洛飛哼聲連連,偷偷看了眼終於停下的許文卯,他清秀的臉蛋含情脈脈,微張喘息的唇脫口而出:「劉兄,我真的喜……」
劉洛飛驚覺翻起身摀住他的嘴,咬牙道:「適可而止……」
這場情事結束的並不愉快,見劉洛飛面色難看,此刻許文卯低頭赫然發現自己做過頭了,精水摩擦產生的泡沫中混著鮮紅,瞬間小白臉真的面色蒼白,慌了手腳,起身往客房裡的浴間準備清水。
劉洛飛一時沒有明白他的慌忙,看了眼自己下身發現帶血的淫液染上床單;這樣也好,一念之間劉洛飛顫顫巍巍的起身,隨意套上裡衣褲,披上中衣拿著皇袍開門出去。
蕭棠在長廊轉角處等著,寅半刻要出發,眼看時間剩下不到一個時辰,聽見開門聲探出頭就瞧見寨主狼狽模樣搖搖晃晃的走來,正想出去的同時文弟也衣衫不整的追出來他趕緊藏匿身影。
「劉兄……對--」
劉洛飛抽回自己的手,避開了他的視線,「別跟吾道歉,吾承受不起。」
「是小弟把您弄傷……您得處理……」
劉洛飛充耳不聞,剛才就看見那鬼鬼祟祟的身影,轉頭就對轉角大吼:「蕭棠--!」
「誒!」蕭棠一怔,匆匆跑了過來,看了眼文弟欲言又止的模樣,「您這是……?」
「拿藥!隨吾進浴堂!」劉洛飛用著下令的口吻,表情有著原主生前冷漠,故作憤怒看向許文卯:「這幾日別來找吾!」
話落,穩住雙腿大步走離,留下面色鐵青的許文卯。
又來?蕭棠眉頭緊皺,大概猜到了寨主用意,那傲然身影消失在轉角。
「蕭棠兄稍待一會兒,小弟前去取藥。」許文卯說著就往房內走,沒一會兒拎著一個小包走回來,交給蕭棠。
蕭棠沒有多說話,只見文弟面露哭喪的走回房裡,這才匆匆走向轉角。
「扶我一下。」劉洛飛靠著牆面,雙腿發顫,對著蕭棠露出苦笑,「真是有夠粗魯……」
「您也是。」蕭棠回答,攙扶他走往浴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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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清洗上藥花了不少時間,換上乾淨的衣著,劉洛飛趴在床鋪上鬱悶的洩了口氣,其實並沒有那麼嚇人,雖然有些腫,血在清洗的時候已經止住,藥膏塗抹也感受不到疼,手裡捏著許文卯寫下的藥單,小包裡幾瓶藥各有各的用途一一細寫,隨後將藥單折好收進小包裡。
「要不再晚一個時辰出發?您這狀態能行麼?」蕭棠擔憂。
「不行也得行,剩多少時間?」
「兩刻鐘。」
劉洛飛起身摸出乾坤囊與金盒子,妥善收在內袋,轉頭置物檯上的腰帶,他解下繫在上頭的髮簪收入懷裡,「走吧。」
離開之前他找到邵兄弟倆,叮囑兩人一定要看顧好許大夫,將國事重新交付給元甄,許大夫若問起成王就說先回南境、問起陣主就說與他在一塊,若真問起他在做什麼,就說:「本皇事情不需與他擔憂。」
字句疏離寒冷,可當下聽皇爺口吻是溫和,面上帶著沒落。
眾人慎重出發,劉洛飛本想自乘駱駝而行,想來屁股不允許,順著眾人的意進了拉車歇息,冬季的沙荒之地白日仍然炎熱,夜晚同樣的寒冷,劉洛飛把自己塞在一處,吞下許文卯給他的藥丸,半睡半醒。
首將將護衛分佈周圍,隨從在中,而南境成王領著自己的隨從們在皇爺拉車旁同行,蕭棠獨自在拉車另一側,用著棉襖將自己裹成一球窩在駱駝上,不時探探拉車裡寨主的狀況。
「你那種視線讓我很害怕。」劉洛飛看了他一眼動手撥開拉扯布簾,又躺了回去閉眼歇息,覺得連拉車都震得他腰疼。
「您還有心開玩笑。」蕭棠白了他一眼,鬱悶不已,拉著駱駝靠近窗一些,「您明知道文弟心思,這是何必?」
劉洛飛睜眼看他,稍稍起身靠近窗口,輕聲道:「文卯就是先生與元君的孩子。」
蕭棠露出不知該不該驚訝的表情,畢竟這早有猜想,「果然,這就是您不讓他跟的原因?」
「先生為吾而死,怎麼能讓他再以身試險呢?」劉洛飛苦笑,稍微挪動靠墊讓自己舒服些,哼聲倚靠,「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吾罪不容誅。」
「話怎能這麼說?……方先生的死您不能怪罪自己,再者文弟對您心思明明熟知,您可怎麼想?沒告訴他身世?」蕭棠不能理解,話語急迫。
「沒說。」
「為何?您不可能隱瞞一輩子,他總會知道。」
劉洛飛藏在衣袖下的手握了握拳,接著露出無奈苦笑,「到時候再說吧。」
「蕭某還以為你倆好上了。」蕭棠洩了一口氣,「要不今日那都算什麼?」
算什麼?劉洛飛嗤笑一聲,「怕,怕他知道了恨吾,擔不起。」
「會怕?您果然也對文弟有同樣心思對吧?否則這種……」蕭棠說著突然噤聲,不敢往下說,劉洛飛呵呵笑了兩聲,心知肚明,否則這種被男人壓在底下操的事情,換作在現代的他肯定會把對方弄死--嚴格說就是種屈辱。
蕭棠見他只笑不答,接著又道:「咱們敖谷來去的人多著,天下無不散筵席,蕭某跟您多年,不免一日永不歸,若文弟知曉身世要走您留不留?」
「不留。」劉洛飛答道。
「是方先生與元君孩子又如何?論輩份不衝突、論關係叫有緣,就不留?」
「不留。」
「為何!」
拉車的布簾重新拉上,劉洛飛不再與他多談。
渡過沙荒之地需三日左右,到達邊境,劉洛飛讓眾人歇息補充體力,也跟當地人要了半桶清水,莫約半日重新出發,遙遠路途,越近北國氣候越發寒冷,當他們踏入滿地薄霜,再約五日能到北國。
馬車裡劉洛飛冷不防打了個噴嚏,這讓蕭棠驚訝,帆元掀開車簾關心,劉洛飛說了沒事,把自己窩在靠墊裡昏昏欲睡,揉揉鼻子感到身體莫名疲憊,這幾天胃口極差,沒吃多少東西,老屁股沒事了,換成腦袋疼。
他這是怎麼了?
若說劉敖飛體魄強健是天生,身體依賴天生強大的內丹也是有所道理,失了內丹卻沒有好好休息吃飯,長途跋涉下,一般身體自然虛弱--當帆元發現皇爺破天荒的發高燒已經是當日晚上的事情。
西譚眾人急慌慌,此行未帶任何御醫,只好隔日儘早出發尋大夫;劉洛飛只覺得他媽的有夠衰小。
又冷又熱,頭疼想吐,喉嚨發腫,噴嚏鼻涕沒完,一蹶不振的窩在火堆前取暖好不可憐,記憶中原主沒有幾乎沒有感冒過,就算受傷低燒還是能生龍活虎,一旁羅城倒是想給他一個溫暖的懷抱,蕭棠沒良心的在旁邊偷笑。
劉洛飛雖然腦袋渾噩,還是不客氣的瞪了兩人一眼,「滾去!」
「幸好胃口不好只是病了,荒廢蕭某幾日擔憂。」蕭棠反而靠近他低聲說道,「還以為您有了。」
劉洛飛本就因發燒暈紅的臉瞬間更加通紅,惱羞成怒,踹了他一腳,低聲怒斥:「胡說八道!都是男人!」
「哎,不然文弟怎麼來的?」蕭棠不痛不癢的拍拍被踹的膝蓋。
……!劉洛飛一怔,確實不知道扶族是如何生育的。
「肯定不是從肚子裡出來……」劉洛飛拉緊棉襖,下意識雙手捧肚子,「那會死人。」
當晚劉洛飛做了個夢,夢中身處迷霧森那棟小屋裡,他躺在舒服的床鋪上,許文卯擔憂的在一旁照料,就像他剛穿過來拿般的情景,端來清淡飯菜,光聞味道一陣作嘔,不明白怎麼回事手摸胃部,怔了怔往下摸去,倏然掀開棉被,這就前瞧見自己大腹便便。
鳳眸蹭的睜開,當下衝出馬車狠狠的乾嘔,正在火堆前打盹的蕭棠聽見聲響轉身過來關心,他想也沒有想大步走去就直接狠踹蕭棠。
「哎!寨主?歐!哎呦!等等、為什麼踢蕭某?別踢--」蕭棠得踹倒在地,不明白寨主為何突然施暴。
「都你這混帳亂說話!」劉洛飛氣急,踢下去雖不留情,卻軟綿無力,發燒讓他頭暈目眩,喉嚨吸入冷空氣不禁咳嗽數聲,身形一歪坐倒在地;病情加重,劉洛飛渾渾噩噩的躺在馬車裡,心想這是什麼鬼發展,沒了內丹就算了,不過就是個感冒能夠變得這麼嚴重。
大概是生病的關係,現在有點想許文卯了。他難受得眼淚汪汪,摸出懷中髮簪,端在手裡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