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光川智代
「所以妳還是沒有解釋為什麼我非要跟妳打不可啊！」
回應空的是一發高聚能光束砲。
「......」聞著帶有淡淡焦糊味的髮稍，空面色淡定，內心哀號不止。
開玩笑的吧！吶！開玩笑的吧！？
不過就裝了個逼順手切了一顆球，然後仗著身法摸了摸小弟弟的頭順毛安撫，有必要叫這種雷射光戰神出來嗎？
妳當自己是英Ｏ聯盟裡的Ｌｕｘ嗎？
「咻──」
還來！？
妳大招不用ＣＤ的嗎？
秀劍空，今年十八歲，處男，正在努力解鎖各種超高難度閃避姿勢。
（學園長室）
「所以，為什麼要我當壞人？」
「噯呀，白髮冷豔冰山美人不都適合當最終Ｂｏｓｓ......啊啊啊啊，好冰，好冰。」美魔女校長依舊維持著和美貌不相符的崩壞人設閃躲著大量冰錐。
「那個...小風雪啊，妳看他到現在僅憑身法就能避開小智代的所有攻擊，而且妳看他站的位置。」
聞言，學生會長信步來到窗前，凝神一看，頓時楞神。
「他的右腳...從來沒有移動過，怎麼可能？」
「嘿嘿，所以說這個人真的很不一般，我才想請高中部學生會的人試探他一下。」
「但，這也僅僅說明他有不錯的身法底子，並不能解釋他有任何過人之處。」
「嘖嘖嘖，我親愛的姪女，妳再仔細看，小智代的狀態。」
「嗯？」
仔細俯瞰，秀劍空從頭至尾沒有移動過，以右腳為中心，只移動左腳的方式，從容避開了所有來自少女的射擊；然而有著一頭璀璨金髮，明顯佔據著優勢的少女，卻反而汗如雨下，氣喘吁吁。
「一個單純修練體術的普通人，竟然能引導一名至少Ｂ級以上的異能者按照自己的節奏進行戰鬥並產生如此大的消耗嗎？」風雪會長難以置信的點點頭。
「古武家族是最早一批和那些化外之物接觸且戰鬥的一群人......以凡人之姿挑戰那群鬼神，受人景仰的一群人。」
「以凡人之姿......挑戰鬼神嗎？」
「是的，所以比起光、暗家族那群自詡受到眾神寵愛的人，我們人類能演化至今，其實都是踩著這群古代勇者的屍骨所奠基出來的，無論我們強大與否，都該感謝他們，而不是只想著利用他們。」
「妳個想取精的女人還真有臉說啊......」
「啊哈哈哈哈哈...」校長尷尬一笑：「不過，我都不知道那個普世愛人善良的小修女智代，演技竟然能這麼好呢。」
「也沒什麼，畢竟光川家除了智代之外，每一個都是這種瞧不起普通人的嘴臉，她也不過是依樣畫葫蘆罷了。」
「辛苦她了。」
「事後再補償她吧。」
「怎麼可能，沒有異能，沒有天賦，不被神靈祝福的區區無信仰者，為什麼，憑什麼可以躲開我所有的攻擊？」光川智代為之氣極。
「喂喂，妳的表情都扭曲了喔......」空尷尬地抓了抓頭髮：「不被神靈祝福什麼的，說的也太狠了，我們每個人的誕生不都是被祝福的嗎。」
「囉嗦，像你們這種信仰不堅定者，出生就沒有能力便是最好的證據！」
「喔呀，這種論調讓我很想用某部小說的經典名言回應妳呢。」又避開了一輪射擊的空指向對方：「正因為生來便一無所有，因此才擁有無限可能。」
「什麼！」
「你們啊......都忘記自己最值得驕傲的『弱小』了嗎？」空深深吸了口氣，與對方遙遙對視道：「從小天賦異稟的你們，全心全意的把自己沉浸在開發異能上，如何更省力、更強、更快、更持久，都忘了人類最本能的強大了嗎？」
「人類本能的...強大？」
「眼睛開始痠了嗎？」
「咦？」愣了一下，光川智代才發現自己的視線開始模糊了起來。
「這...這是你的異能嗎？」
「妳可以當作人體疲勞學啦......」
「無、無法理解。」
「妳...不是自願來挑釁我的吧？」
「......」
「妳知道人類在背負著壓力的情況下，會有各種不同的反應，瞳孔擴張、心跳加速、盜汗、胃痛等情況不一而足，而無論是什麼樣的狀況，可以肯定的是在極端壓力下，對每個人的消耗都是巨大的。」空悠悠解釋道。
「妳的呼吸、心跳、和無法集中的眼神，我都看在眼裡呢。」
「什──」
「再者，在這種高壓情況下，妳的技能又是這種高強度的光線射擊，這大大加重了妳的眼球負擔，在這麼多的負面狀態下，妳的準度自然會節節下降囉！」
秀劍空緩步走向少女，在對方努力對焦的眼神和顫抖著的身軀前駐足，大手一伸，清清芳在對方頭上：「小至螻蟻，大至人類，舉凡有攻擊意圖，或者強烈情緒反應，學術一點的表示，妳的氣息間會產生波動。」
「然而從一開始，妳支走了風紀委員單獨向我提出挑戰那時開始，我就感受不到丁點波動，妳唯一有波動的時候，就是指責我不信神，我是異教徒需要接受制裁那會，那意味著那時從妳口中說出的東西，根本就不是妳的本意，甚至會對妳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和負擔。」
持續使用著無數動漫中后宮男主親傳的摸頭殺神技，秀劍空繼續解釋道：「在我的家族，我們從小受到的訓練就是隱藏情緒波動，開心也要冷靜、憤怒也要冷靜、殺生、攻擊、說謊、痛苦、歡樂、所有會影響戰鬥的心情都需要保持心態上的平和，說好聽一點就是淡定，說難聽一點，只要一個不慎，我們就會淪為一群感情極度受到壓抑的冷血機器，因為比起收放自如的情緒反應，不如抹掉所有情感會比較快速便捷。」
「妳可能很難想像，我們諾大一個家族，每年去治療憂鬱症的族人有多少吧，哈哈哈。」
「所以。」秀劍空眼神一緊：「保持妳的善良，那是唯一能讓妳誠實面對自我，且超越極限的東西啊，人類生來一無所有，因此擁有無限可能，妳的強大就包含了善意呢。」
隨著Ｓ級嘴遁地使用（秀劍空：喂！），光川智代終於像被玩壞的玩偶（秀劍空：喂！）般跌坐在地，眼淚無聲淌流。
「唔啊...妳別哭啊......這樣路過的人會誤會的。」秀劍空手足無措的掏出手帕想為對方拭去眼淚。
破涕一笑，光川智代接過手帕：「那老師就得對人家負責了呢，作為奪走少女第一次（心房崩潰）的男人。」
「等等等等等等等！妳妳妳妳妳妳妳妳妳在說什麼！」
「我可是第一次接受到那麼火熱的告白喔！」
「什、什麼告白！？妳可別胡說啊！」
智代故作嬌羞的撫著臉頰，模仿著空低沉的嗓音：「妳的呼吸、心跳、和無法集中的眼神，我都看在眼裡呢......唉呀，真的是非常強烈的一記告白，明明我們認識不到２０分鐘呢，秀、劍、老、師。」
被高中小女生算計了怎麼辦，在線等，急！
「喂，妳手上的書記......沒讓她用美人計吧？」學園長室內，校長瞪了學生會長一眼。
「唔哇，這招真高明，智代是光川家派來擄獲這位新老師的吧？」風雪掩嘴輕笑。
「喂喂喂喂！這麼陰險的嗎？」
「不，我估計智代不會想這麼多，但俗話說的好，越是純真的女人，才是越高明的獵人。」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風雪擺出彷彿學了一課的樣子。
「妳！」
「阿姨，我不支持妳們這種優生保健學般的進化論，但我亦不會阻止學生間的自由戀愛，更不允許你們這樣搞的像配種一樣的行為。」
「所以妳假意配合，實為......」
「沒錯。」風雪一彈手指，鬥技場內所有監控器材紛紛結冰，碎裂：「我只是想知道這個男人跟你們是不是一夥的而已。」
「妳可以不要參與，但妳不能阻止其他家族派人誘拐他吧？那既然如此，還不如把他收到我們旗下，對他也是種保護啊！」
「那有什麼，如果他是這種隨便就跟學生發生關係的人，被當成種馬使用也是他咎由自取。」
「小風雪，妳這孩子......」
「況且，如果我看他順眼了，自然會順手保護他一下的唄，阿姨別緊張，畢竟是我們的老師啊。」風雪聞言，轉身離去：「那我就先告辭了，校長阿姨。」
「真是的......」校長宛如鬥敗般坐回椅上，低頭喃喃道：「說著有如女王般高高在上的反抗話語......」
「心情卻是淡淡的粉紅色嗎......呵呵。」
貓尋碎碎念：
我會盡量不要寫成後宮的（大概）
創作內容
同人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