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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鷹之道:世界》--第十章-04-與鬼神決戰(上)

K.I | 2019-07-18 14:11:14 | 巴幣 6 | 人氣 353

完結.《世界》(2018)
資料夾簡介
他,亟欲彌補過去;她,竭力挽救未來。


  武陵城外有十里遠的地方,有這麼一處荒廢毀崩、斷垣殘壁的戰場遺跡。

  這裡曾有過一個城鎮,但因為三十年來群雄割據的亂世混戰不斷,這裡早就因戰火而化為一片了無人煙的荒蕪之地。即便曾經無數戰士的的遺骸都已埋葬、搬走,但這片淒涼的土地卻仍沒有人願意來恢復。


  師徒倆騎著毒龍到來,忽然,毒龍自己停下腳步,但夏侯雲和金梨並不顯意外,因為他們也感受到一股肅殺之氣不斷逼近,便先下馬採步行。

  「我很小的時候自己來這裡過一次,結果回去後被裴玄姊姊斥責了一頓,她說這種地方太危險了,什麼恐怖的人會出沒都不一定。」

  「當然了,就連我長這麼大了都不會沒事想來這──」


  兩人不知為何又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微風輕拂,頃刻又急驟的化為狂風,原本微涼的氣流也變得充滿寒慄之息,以他們為中心的暴風就此擴大開來。

  師徒倆眼睛都要睜不開,仍摀著眼抬頭,見那鬼神的身影從黯淡的天下浮出,隨後化為一道墨跡般的漆黑暗影迅而猛烈的落在他們面前。


  闇影隨暴風的消逝淡去,師徒倆所看見的,正是那身戴殘毀骨骸碎鎧甲、體掛半破灰雲武僧袍、手執熔岩鑲嵌之杖焦熱的人間鬼神──阿骨天。


  「貧道等候多時,汝輩終於到來。」他緩緩轉過身來,那雙眼如兩顆血色煞星般閃著懾人的紅光,壯碩高大的身軀此刻比戰車更威武霸氣,渾身更纏繞著一股彷彿能扭曲空氣的強烈殺氣。他揮舞起戟杖焦熱,將全身上下的怒火與殺氣運到極致,指向夏侯雲震天吼道:「夏侯子鷹!今日便是你的末日、此處就是你的墳墓──!」

  「且慢,」金梨喝道:「這場決戰我們已經勝利了,阿骨天。」此言一出,不只是阿骨天停了下來,連不知情的夏侯雲都瞪大了眼看像她。「現在投降還來的及,我已經找出能破解你強大的秘密了,只要你投降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丫頭休想再阻礙。今日,貧道勢必要取汝輩之性命──」他一說完便無視了金梨,隨後猛然踏地,再次運起了一股強大的勁力。

  夏侯雲立馬拔出長刀又甩出匕首,氣得對金梨喊道:「妳到底在說什麼!妳把他激怒的要直接使出絕招了,我們都要死了啊!」


  「人道無間──剎那永劫……」

  「呂布!呂奉先──!」
  誰都沒想到,這一喊,竟中止了剎無間的發動。

  夏侯雲、阿骨天兩人也都停了下來,一人是驚訝又懷疑、一人是困惑又質疑。

  他們看向金梨,而金梨拔出蝴蝶劍,指向阿骨天再次呼喊:「你、阿骨天,你真實的身分不是別人,就是當年稱霸虎牢關的飛將、剿殺董相國的溫侯、夏侯雲妻子呂玲綺的父親:呂布,呂奉先!」

  「什麼!」夏侯雲顯得比阿骨天震驚的多,他立刻往後連退了好幾步並將金梨擋在自己身後。

  「毫無意義。」

  卻說此時阿骨天身上纏繞的邪惡殺氣頓時消逝大半,血光般的雙眼也突然減輕怒意。

  「可妳確實引起貧道好奇,妳是什麼人,為何始終伴隨夏侯子鷹身旁?」

  「我叫做金梨,夏侯雲的徒弟。我從見到他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女兒呂玲綺時,我就逐漸開始聽說有關你的故聞,果然,在最後一刻我終於發現你是誰了。」

  夏侯雲卻急忙道:「妳別亂胡言亂語啊!呂布在二十多年前就死於下邳了,他要是真的活著,過去二十年早去找玲綺啦!」

  金梨卻呼:「不,我很確定,他一定就是呂布沒錯。」


  這時阿骨天已如輕燕般飛騰而起,隨後如巨鴻俯衝般朝夏侯雲襲去而喊:「無所謂的掙扎──死吧、夏侯雲!」那速度快若疾雷,夏侯雲發現時只來得及往後退一步,不巧還是被阿骨天的飛踢踢中胸口。

  「唔……」夏侯雲被踢得往後反滾了一圈才站起,雖然這下突襲的確猛烈,但並沒有像先前那樣光是中了一擊就筋脈盡斷的感覺,這次反而像是被一個單純的壯漢打中一樣。「威力減輕了好多……」

  「哼。」阿骨天的表情顯得憤怒,但也不知為何的,他似乎想使出那股禁斷能量卻始終使不上。

  金梨見狀立刻大呼:「就是現在!我們已經初步喚醒他的先前意識了,現在是擊敗他的時候!」

  「那就只能死命一搏了──」夏侯雲立刻握緊長刀與匕首,勇敢的踏出箭步上前,迎戰上這段時間他的終極噩夢。

  「貧道所等之時便是這一刻、來吧!」阿骨天雖然暫時不再帶有惡鬼般的氣息,但光憑其雄壯的體態也必然是無人能擋的猛者。

  兩人即將相戰之際夏侯雲飛身跳了起來劈斬而落,而阿骨天踏穩步伐向上鉤斬,彷彿兩道互相衝擊的閃耀彗星一般,同時發出的嘶聲狂吼道:「呀啊──!」

  「砰──!
  響徹天際的金屬敲擊聲,夏侯雲的眼神同阿骨天充滿了到達頂點的鬥志,這一刻誰都不能退讓、誰都不能敗下,兩人隨即展開一陣超越光影的激速連打。

  長刀匕首不斷揮斬猛砍,快得只能看見白刃不停閃了又閃,同時焦熱的揮舞速度更如閃電迅猛,彷彿惡魔利爪高速的神出鬼沒。兩人超速的激烈對戰已經緊迫到完全看不見武器的程度,只能聽見連綿不絕的爆裂抨擊並看見熾熱火花的擦出。


  「沒有意義、貧道最終將取走你的性命!」久戰之下阿骨天的殺意能量竟逐漸復甦,力量也隨之變得排山倒海。

  「這傢伙……又變回鬼神的模樣了,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死……」夏侯雲果然開始劣勢,不得不往退後並嘗試抽身。


  金梨在這場終極對決的期間也並非空看著,她一邊翻著徐州史和道書譯本,見情況對夏侯雲甚為不妙後便盡量保持冷靜,開始倒唸書上的破解咒文。

  「唔?」沒想到竟然真的奏效,阿骨天在聽到那些古老語言的逆向咒語後,身上的力量便開始減弱,情況逐漸對夏侯雲有利。「丫頭、竟然敢耍花招──」阿骨天也感受到自己的殺意正在倒退後便立刻往一旁跳開。

  「還沒完!」金梨又再次奔至阿骨天的聽覺範圍內,沉住氣息後繼續以平和穩定的嗓音唸著道書上的倒逆之咒,一字一句貫入阿骨天耳中,竟再次慢慢削弱他的能量。

  夏侯雲見居然好像能戰勝阿骨天,便急忙高呼:「幹得好、繼續唸啊!我記得譯本上有寫只要完全唸完,他本人意識就會醒過來至少半個時辰有了!」

  「嘁,沒有意義的掙扎!」阿骨天也知道情況下去對自己甚為危險,趁夏侯雲分心之際猛靠撞開他,隨後轉向金梨便硬是運起殺意的呼喊:「人道無間、剎那永劫!」

  雲一聽到當場震驚不已,立馬起身跳躍過去卻無法攔阻只能高呼:「金梨!小心──」

  這時阿骨天已經全身閃著血氣的朝自己飛斬而來,金梨訝異的睜大了眼,無意識下她將手上的譯本道書丟往阿骨天的焦熱,似乎是潛意識想要用書墊在他的武器上減少傷害,但,這並沒有阻止剎無間的發動。

  一瞬間仍是無數道紫紅烈影閃過,一旁的夏侯雲也嚇得瞠目結舌。因為被阿骨天的絕技剎無間所斬成碎片的,只有道書譯本而已。

  金梨呆看著如雪花般飄落的書頁碎片,連她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豈有此理……」
  阿骨天似乎也沒料到,雖說是把她繼續唸咒的威脅給成功粉碎了,但從來沒有人能使他連續兩次發動剎無間都沒殺死人。


  「氣原掌!」一聲大吼側耳傳來,是夏侯雲趁阿骨天動搖時狂奔而來,直到他面前時踏地穩住並運上渾身氣力注入於掌,一掌不偏不倚擊中阿骨天胸口。「打中了……」心想著只要這一擊打中,那勝負幾乎是必然逆轉。

  但事情才沒有像他想的那樣簡單:「貧弱不堪。」阿骨天右手放下了焦熱,同時左手抓住夏侯雲拍在自己胸膛的手臂,抬起頭,那駭人的恐怖雙眼凝視著他並反呼道:「氣原電掌──」一樣是匯集氣勁的一掌,卻在阿骨天身上額外增加了一股電流般的衝勁,一掌反擊中夏侯雲的胸口,差距性的將他噴飛出數十步外的距離。


  「師父!」金梨見狀急得呼喊,他見阿骨天拾起焦熱又繼續逼近夏侯雲,舉起劍就想過去阻止,但夏侯雲向她伸手示意不要靠近。

  只見雲重新站穩雙腳,吐出了一大口血後對阿骨天說道:「混帳……這麼說來你還真是呂布啊,怪不得你居然會玲綺才會的招式,原來是你們家祖傳的招式……」

  阿骨天仍不屑一顧:「此番毫無意義之語便是汝輩遺言,死吧!」

  焦熱奮力橫斬過去要斬下夏侯雲的首級,此刻夏侯雲即時蹲下躲過,再次甩出剛才收回的匕首,一刀從左至右劃過阿骨天身驅又以長刀從右至左斬過,迅如電光火石般的砍出了個交錯傷痕。

  「砍中了、接下來只要……嗚喔!」但他並沒機會追擊馬上就被阿骨天以焦熱棍末再次打噴出去,這一下還直中腦門,頭蓋骨硬聲碎裂。

  「汝輩伎倆不過為區區兒戲,掙扎僅會使汝的死亡更痛苦罷了。」

  只中了三次阿骨天的攻擊,夏侯雲便已經快失去知覺且暈眩不已,可見阿骨天的力量究竟是多麼壓倒性的強大。

  而正當夏侯雲意識逐漸恢復,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阿骨天即將劈斬下來的焦熱時,一聲哨聲突然從身旁傳來:下一刻,他忽然發現自己被硬抓上了馬背,而且馬兒正在以風馳電掣的速度逃離阿骨天。

  金梨一邊把他穩定在背後安坐一邊說道:「師父、我已經想到了能讓呂布重新醒過來的辦法了!」

  夏侯雲甩甩頭稍微醒了點,一時間有太多問題的問:「你是怎麼把我拉上來的?毒龍又怎麼過來的?不對……我們是要怎麼靠逃走讓他醒來!」

  金梨將揹著的弓與箭往後遞給他,「我們必須逃回城內才有辦法更進一步的喚醒他,但現在他一定會不斷追擊我們,你得先用弓箭讓他緩下來。」

  「別想逃。」阿骨天見他們逐漸逃離,那股殺意又燃燒至最高點,隨後以超乎常人所能的高速移動並高呼:「地坼行!」

  焦熱猛擊大地,激起一陣殺塵後消失在原地。

  「他不見了……」
  舉起弓往後探的夏侯雲發現他已不見,霎時卻感到更為驚慌。

  突然間阿骨天如湧泉般從地面驚悚噴出,「天魔斬!」一道散發殘影的恐怖揮斬只距離離眼前不到一根針的距離,若非金梨駕馭毒龍的奔馳速度夠快,夏侯雲早已如被屠宰的豬遭開腸破肚。

  然而阿骨天很快的又以地坼行消失於沙塵四起的地面,夏侯雲不斷引弓狂射都不知道有沒有射中阿骨天一箭,待他衝出來後又是一發天魔斬,第二次就把夏侯雲的攻給斬斷,嚇得他差點要摔落馬後。

  沒想到才過幾秒,第三次昇龍出土般的天魔斬又爆出,夏侯雲有及時拔出長刀抵擋,雖說有成功擋下,長刀當場被阿骨天砍出一道裂痕來;接著第四發天魔斬又來,但這次雲沒能反應過來,焦熱的利刃直接劃過他的肩頸,頓時血流如注,硬是按住傷口處才阻止傷況惡化。

  「他的速度居然能比毒龍還快!真的不是人!」

  「就在前方了、我們快要回到武陵城裡了!」剛喊出這句而已,金梨便發覺前方的沙土竟然在滾動,立刻當機立斷的大喊:「停!乖馬兒、快停啊!」

  她急拉馬繩並轉向使毒龍倉促停下,毒龍也確實停住了但也因高速奔跑中驟停而把她和夏侯雲都甩往後方去。下一刻,前方土地便爆出使出天魔屠邪斬的阿骨天,換言之要是金梨方才沒那樣做,他們兩人一馬都又要被大切八塊。

  「丫頭,竟有如此卓越的馬術,值得敬佩。」阿骨天再次走到了他們面前,隻身速度能夠匹敵稀世寶馬的他竟然不喘不累,依舊氣勢昂然的說道:「可不論如何掙扎,貧道終將送汝等師徒前往煉獄,受死吧!」

  就在阿骨天打算盡速了結夏侯雲的性命時,金梨忽然大喊:「爹──!」

  也不知為何的,這看似毫無理由的一喊竟然再次止住了阿骨天,並且使他的駭人殺氣又再次消逝。

  「妳……」他恢復接近常人的眼神看向金梨,頓時顯得戒備下降許多。

  「好機會!」夏侯雲又飛身過去一發膝擊,擊中阿骨天的太陽穴並將其擊退一段距離。隨後雲趁他眩暈未醒回頭就拉起金梨往城裡拔腿跑去。「快點!妳比較熟悉路、妳帶路──」


  這時已經是黑夜,門口附近的一群衛兵見恢復狀態的阿骨天踏著憤怒的步伐要步入城中,看他人高馬大又披頭白髮,手上還持有外貌驚悚的焦熱戟杖的,肯定是個危險人物,於是便一齊呼朋引伴衝上前去擋在城門前,拔劍阻擋並辱罵道:「死老頭!都白髮蒼蒼了還不滾回家養老去,想趁黑夜拿著危險的武器體驗往日雄風啊?看來你是想在老死前就被咱們先殺死啊──」

  轉瞬一眨,這群囂張跋扈的衛兵項上人頭全都消失不見。這時的阿骨天的憤怒殺意已經重新到達最高點,全身滿溢一股嚇人的扭曲氣息,繼續追了進城去。


  與此同時,已經奔入城內的師徒倆不敢停下的邊跑邊探望,一見到彎就轉,腳不敢停下,卻說一時半刻內金梨也突然找不到她要找的地點在哪。此時又偏偏是昏暗的夜晚,僅憑各處牆壁上的燈火也難以照亮出整條街完整的面貌,這使他們速度又更慢下許多。

  「我們到底要去哪?」夏侯雲雖然跟著她走但仍不免懷疑的問。

  「我們剛才已經完成喚醒他的前兩階段了:第一是呼喚他最熟悉名字,也就是呂布、奉先、還有他廣為人知的其他別稱,這能使他想起以前些許的記憶碎片;第二是讓他體會深刻的感覺,我有聽玲綺姊姊說過她小時候被爹毆打時她會哭嚎大喊,因此那聲嘶心裂肺的『爹』也喚起了他愧對於玲綺姊姊的過去回憶;第三便是要讓他見到他最熟悉的地點之一,但我沒見過他生長過的地方長怎樣,就算見過也沒辦法立刻還原,但我很清楚他被下令處決時是在下邳的白門樓前,也就是說我們要找到那棟全是白色磚頭蓋的屋樓,讓他想起那段生死危機的深刻回憶!」

  「一切都說得通了,難怪他在成都會說劉備欠他二十多年的人生,原來就是指在白門樓時他出賣他的事……但他為什麼要殺我,就因為我娶了他女兒麼?」

  「當然絕不會那麼簡單,但也不是去想那個的時候,得必須趕緊找到那棟白門屋樓才行!」


  正當金梨好不榮容易感到方向,就要能夠明確帶路到白屋樓時,一轉角,這個路口竟搭起了拒馬角封路,前方竟然在施工。

  「早不修路晚不修路,偏偏在大晚上的──」

  「沒關係,我們可以爬上附近的屋頂直接繞過去。」夏侯雲沒有被輕易撂倒,馬上就奔向一旁的房屋要爬上去。


  就在他們倆攀上這間酒樓屋頂,正要從另一端的屋簷緩緩爬下去時,一道水墨湧動般的死亡旋風忽然襲來。

  和南中當時一模一樣,阿骨天從空中幾乎同飛的狂襲而來。

  「嗚哇──!」屋角受巨裂衝擊破了一個大洞,師徒倆受波及從屋頂直接摔了下來。所幸兩人摔在一大堆空箱上,雖然全都破了又有碎片插進肉體裡,但確實減緩了從高處墜落將造成的巨大傷害。

  「金梨……」夏侯雲從碎片殘骸中狼狽的爬出,第一件事是先回頭探望。「妳……沒事吧?」

  「我的腰……被木屑插進去了……」
  同樣爬出的她的衣服被刺破了一個洞,那是一片粗長的斷木片,確實插在她側腰且血流不止著。


  根本沒有處理傷口或歇息的時間,站在屋頂上俯瞰重傷的師徒倆,且無視自己傷勢的阿骨天,馬上又化作黑影迅速落於地面,姿態仍然高昂逼人的緩步過來。

  看著倒地仍互相扶持站起的夏侯雲和金梨,阿骨天不禁問:「汝等即便有兩人,即便有奇異技倆,實力相較貧道仍貧弱不已。然而,汝等仍不知放棄為何物,至此落魄之際,依舊不願接受必死的命運。告訴貧道,究竟為何?」

  「因為……只要我們還沒認輸……我們就不會輸──」金梨堅定的挺直了的身體,忽然忘卻身上傷痛的昂首闊步,正氣凜然的指向身後的建築大吼道:「看啊、呂布!這裡其實根本不是荊州武陵,而是你做為『呂布』這個名字的最終葬身處:徐州下邳,白門樓前!」

  那棟高聳寬闊,純白如雪的屋樓映入阿骨天眼簾的瞬間,他的怒氣與殺意第三次的消失了。


  「這、這怎麼可能……」


  「就是現在、師父我們一起上!」
  「衝啊──!」
  夏侯雲立即挺身舉起長刀,而金梨也無視自己的腰傷並握緊蝴蝶劍。

  師徒倆此刻雙刃合璧,倆人完成了從來沒有如此瀟灑霸氣過的瞬間。緊接著他們用上殘餘的體力拔腿狂奔向此刻停滯下來的阿骨天,並在即將觸及他前同時高高騰空躍起:彼此將自己的全心全意皆注入於一斬,洽如兩隻凶惡掠食的獵鷹,揮出全力的猛爪並喊出震肺的達天嘶吼:「咧啊──!」

  一道完美的十字劍影就要閃過阿骨天的眼前──這一瞬間,時間彷彿又慢下來了。

  阿骨天突然發現自己置身於毫無一物的空間,但這並不是一片漆黑,相反,一道無盡的耀眼聖芒,徹底的照亮這整片世界的模樣……

創作回應

貓兒不吃魚
看圖以為是鷹道世界,難道內有天地?
2019-07-19 01:07:44
K.I
沒有錯![e23]
2019-07-19 01: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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