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國邊境的檢舉(申訴)公告區裡,一具新的屍體被吊著示眾,一旁圍滿了躁動的人群。
「據說他是因為宣傳異性戀的情愛過程才遇害的。」
「啊?」
「聽說他還是國內一個大發明家的特約大廚...帝國殺人也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騙人的吧…」
而那名紫髮的少女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切,她心中不明白,這一切真的是那個溫柔的皇帝會幹的事嗎?那雙毛絨大手的溫暖、接吻時交溶的屎臭味,難道都是假的嗎?
少女回想起她還沒遇見皇帝的時候,自己曾是有著許多小夥伴的。然而那些夥伴們卻一個接著一個,在少女的面前被A車的尖槍刺穿軀幹、捅破胸膛,鮮血與恐懼的激流曾吞沒少女,這一切卻又是在那個救了自己的皇帝手下的傑作嗎?
「皇上,追蹤梅杜莎的屁屁已有了新的回應。」皇宮的大殿裡,一名隨從向皇帝回報道。「趕緊取來。」皇帝已經等的不耐煩了,雖然男的更好,不過今天人手不足,只得先用妖女來解解慾。
由於境內的土著突然開始在國內大量非法考古,大部份的軍隊都被派去鎮壓了,皇宮守備僅有原本的35%,大殿內更只剩皇帝與方才的隨從兩人。
皇帝尋思到既然大殿裡的人都不在,今天就索性休假一天,什麼都不想了好好放鬆一下。「皇上,其實我家也被挖...」「囉嗦,你今天就當我的貼身護衛,趕緊出發了!」
出宮的途中,皇帝看到了間廁所,「我以前好像外面看到你,就一直想幹你,就一直送好友。」皇帝一時興起,開了門走進去便脫下褲子開始行解放之事。
「呃…皇上,這裡是貓耳的房間,她還沒回來。」一旁的隨從提醒道,然而皇帝只是輕悠地回了一句「啊,我忘了。」,也沒有要把褲子穿好的意思。
紫髮的少女沉思了良久,她想相信自己親身體驗過的那份溫暖,但血淋淋而冰冷的屍體卻又在她的過去和現在間來回擺盪著。她仍沒找到答案,只是進了附近一間名叫「講罈說論」的酒吧,想借著酒解解自己的情愁。
這個「講罈說論」所處的地理位置又更為偏僻了。傳聞在國境內被通緝的人都會來到這間酒吧藏身,亦或是在此處交易一些黑市商品,因此雖然地處偏遠,客人卻是絡繹不絕。
「你們可不知道了,當年我親爹可是跟皇帝搶過男人的吶!」今天的主角,一個自稱「水藍」的人開始講故事了。店內的人聽聞皇帝二字全都圍了過來,唯獨那少女已醉得不省人事沒有聽到。
「想當時那個全國最正的偽娘就只有三個人敢碰,一個是皇帝,一個是幫派頭頭,另一個就是我爹啦!幫派頭頭第一個就被皇帝收拾掉了,我爹那時跟皇帝正面交戰了三百回合,也沒分出勝負。」「後來怎樣?」一旁的聽眾全是亡命之徒,聽到有人能正對皇帝而不死無不嘖嘖稱奇。
「後來怎樣?沒有分出勝負,沒多久我爹卻自殺了!你們說,這是巧合麼?」此時群情激憤了起來,平常聽不見的香港話,法輪功,發大財,這可全一股腦兒罵在一塊。
罵聲之中,有兩個聽眾悄悄把水藍拉到了一旁:
「你爹好骨氣,我敬他一杯!」
「唉呀,都是兄弟就甭客氣了。」「不不不,俗話說恐龍父無犬子,小哥一定也很有本事,我們是來跟你討些好貨的。」
「哈哈!那你們可找對人了。我這就有現成的,OB*****,好康的,要不?」
「好呀。」此時另一個剛才都沉默的聽眾說話了,他伸手準備從口袋裡掏錢出來。水藍正得意著要交貨,眼角卻撇到一把血紅色的太刀從自己的腹部貫入。
「嗚…!」
「真弱,連你爹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那名聽眾稍稍撥開了連帽,露出了幾絲銀白帶金的毛髮,此時講者才注意到,他拿著太刀的手上面長滿了厚重的獸毛。
「啊,你是皇...」
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全身早已沐浴在紅蓮之火中,傾刻化為了灰燼,飄散在這滿是菸酒味的酒館裡面,沒有任何人察覺到。
「其他傢伙下次再說吧,回宮。」
「遵命,皇上。」
自上次妖耳打了敗仗,濫用狂戰士的後果為皇室帶來了風暴,逼得皇帝不得不親自下來鏟除那些輿論份子。